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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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問覺得還是男人的天性作祟,容易輕視女性。 許問沒進廁所,她記得廁所盡頭就有一扇不讓她進的門。 許問特別緊張,步伐匆匆走了過去,反正被抓到就說走錯了。 再不然就坦誠是好奇心作祟。 然而一切順利的讓她恍若置身夢中,重新走回來的時候,船艙根本沒人。 許問:“……” 她擦了下額上的汗,平緩了下急促的呼吸,手伸到背后輕扯了下被汗水黏在后背上的衣服。 小聲試著喊了兩聲,沒有人回應她。 許問一咬牙,重新按照記憶去搜尋剛才路過的那幾扇門。 走著走著,發現這回是真迷路了。 光不讓進的門,有一扇她就開了兩次。 許問越來越急越來越怕。 又摸索著走了一會兒,終于見臉色不好的副官正帶著人四處找她。 “你在這干什么?” “我迷路了。” 副官狐疑地看著許問,見許問臉上帶著淚痕,一臉倉皇,像是嚇壞了。 這回許問是真情流露,都不需要演,副官自然看不出破綻。 而許問的衣服雖然不是很貼身,依舊能一眼看清是否攜帶東西。 見她兩手空空,只是被嚇壞的樣子,副官才放下戒備心,對她道:“你丈夫來要人了!” 許問哦了一聲,“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出來的時候沒告訴他。” 她說話是還帶著顫音,這會兒是真害怕。 提起路遠征,副官臉色不太好,看了許問一眼,嘴動了動卻沒說什么。 許問頓時明白,路遠征在外面給了他們不小的壓力。 估摸著剛才甲板上的動靜就是路遠征他們弄出來的。 許問被帶到來的那個倉門,副官讓人打開門:“抱歉!這回不能再留你做客了!不過下次歡迎你再來!” “謝謝你們的款待,我很開心。另外我為我丈夫誤會給你們造成的困擾感到抱歉。你們的船很大很漂亮,希望將來我也會有一條這樣的大船!” 副官想起她說缺一艘大貨船,嘴角抽了抽,沒說什么。 許問重新回到屋船上,也看清了雙方對峙的局面。 全副武裝的路遠征帶著人直接從懸崖上索降到甲板上,理由很充足,找尋自己的妻子。 他雖然全副武裝,但是沒穿軍裝,身后只跟了三四個人。 許問進卡亞號并沒藏著掖著,連崗哨都看見了容不得卡斯特耍賴。 并且路遠征表示,此刻只以一個妻子走丟的丈夫身份跟卡斯特對話,無關兩國軍隊。 雙方槍口互相對著對方,一直在交涉,直到許問露面。 卡斯特指了指許問,“你看,我沒有說謊。你的妻子,只是來我們這里參觀,而且是她自愿來的。” 路遠征低頭掃了許問一眼,微不可見地松了口氣,“是嗎?那剛才為什么不能讓她出來?” 卡斯特心想我跟你都站在這里,我怎么知道副官為什么這么久不出來? 許問聽不見他們的對話,朝路遠征揮了揮手,大聲喊:“路遠征,我沒事。我們回家吧?” 她又用英文跟卡斯特道了謝,說謝謝他盛情款待。 路遠征明白了許問的意思,打了個手勢。 身后的士兵,把鑲在卡亞號的狗爪拔了出來,反手扔到了船屋上,幾個人依次滑向木屋。 路遠征最后一個,臨下船前敷衍道:“看來是只是一場誤會!是我唐突了,抱歉!” 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歉意。 說完兩手抓著繩索,縱身一聽,飛速滑到屋船上。 屋船在卡亞號面前,跟兩米的巨人面前躺著一個滿月的嬰兒差不多。 路遠征一上船就把許問拉進竹屋里面,牢牢地抱住她,只說了一句:“回來就好!” 他胸前掛著彈夾,其實很硌,可許問依舊能聽見他失序的心跳,顧不上疼,反手抱著他,“嚇死我了!” 她是羊入虎口的害怕,路遠征卻是失去她的后怕。 “對不起!”許問顫著聲開口。 這回路遠征沒說沒關系,啞著嗓子說了句:“沒有下次。” “嗯。” 再來一回,說什么她也不敢上去了。 是她高估了自己的膽量。 “路遠征。” “在。” “我可能得暈了。” 許問說完就閉上眼。 “許問??!”路遠征驚慌失措地抱住許問,一臉焦急,卻也不敢隨便亂動她。 他咬著牙往卡亞號的方向看了一眼,如果許問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轟了卡亞號! 船一到岸邊,路遠征抱著許問往岸上沖。 第146章 隨行的戰友不用負重比他跑的快, 到衛生連去叫軍醫。 軍醫匆忙迎出來,雙方在營部前方空地上相遇。 路遠征抱著許問蹲下,軍醫就著這個姿勢給許問檢查了下,放下心來, 對路遠征道:“路營別急, 嫂子沒事。就是驚嚇過度, 看見你們可能神經一松懈就昏睡過去了。” 路遠征:“……” 難怪昏迷還能提前預告。 知道許問沒事,路遠征心里松了口氣,讓人去跟宋學勤匯報一聲, 自己送許問回家。 許問一覺直接睡到半夜, 睜開眼, 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家臥室里。 路遠征沒睡,坐在寫字臺邊不知道在寫什么。 “路遠征。” 路遠征回頭,“你終于醒了?” “我想喝水。” 路遠征端起桌上涼好的白開水遞給她。 許問咕咚咕咚灌了一整杯。 路遠征又心疼又生氣, 想訓她又舍不得, 最后陰陽怪氣說了句:“怎么?卡亞號那么讓你流連忘返就不舍得給你一杯水喝?” 許問假裝沒聽懂, 可憐巴巴地眨眨眼,“他們給了!我怕有毒,沒敢喝!” 路遠征:“……” 路遠征接過空杯子,重新放會寫字臺上,沒好氣道:“你還知道會害怕啊?我看你膽子大的很!誰都不知會一聲就敢往卡亞號上沖!” 他是答應她的計劃沒有錯。 卻也真沒想到許問膽子大到這地步, 竟然孤身一人上船。 他以為最起碼會告訴他, 他安排好人接應, 最起碼在能確保她的安全下,才上船。 或者,內心更深處,出于對軍人保密調令深刻理解, 他以為卡亞號不會這么輕易就讓許問上船,又不好駁許問的熱情,所以一直是縱容她做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似的態度。 軍事重地,想去就讓去? 鬧著玩呢? 偏卡亞號還真敢玩。 許問撇撇嘴,“我就隨口一說,我也沒想到他們那么干脆就讓我上去了。誰知道他們是看不起我,還是太相信他們自己。不過話又說回來,咱們這里的船也能參觀啊! 我聽其他嫂子說過,船上經常開放參觀。” “那能一樣嗎?參觀是讓你們只看能看的,也不會給你們看核心機密。再說,開放參觀也不是真開放。不是軍屬就是軍屬的朋友,或者記者之類,也不是隨便一個路人甲就能上船參觀。 你去卡亞號上也是為了參觀嗎?你那是要看人家軍事機密。但凡一個不小心,你就直接回不來了。到時候給你扣個間諜的帽子,看你怎么辦?!” 事實上,都不用扣,許問這就算間諜行為。 真出事,后果很嚴重,都沒辦法撈她。 見他還是語氣不好,許問撇撇嘴,眼淚就這么流了下來,“我都嚇到了!你不安慰我,還一直擠兌我!” 路遠征:“……” 所以還是他的錯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講理的時候,老老實實坐在床沿上,把許問攬進懷里道歉:“對不起!都怪我不好,讓你受到這么大的驚嚇!也差點嚇死我自己。” 如果不是為了他,以許問的性格不會干這么鋌而走險的事。 她是怕他著急。 他也著實擔驚受怕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