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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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許問吃光了那份飯。 她說過,做他最堅實的后盾,他顧不上的她來做。 這一晚,路遠征徹夜未歸。 第二天,他們那紅藍對抗還在繼續,仔細看,會發現少了不少船只。 路遠征沒去。 許問吃著早飯,路遠征急匆匆地回來,問她:“媳婦兒,你知不知道怎么能徹底防聲吶?” “???”許問眨眨眼,“聲吶?你是說他們攜帶聲吶了?可是聲吶只能探測物體不能監聽對話?。俊?/br> 聲吶許問是知道的。 這在軍事上也經常使用,比如魚雷,潛水艇。 可聲吶不能監聽,說什么也不應該聽見嫂子們說她的話。 路遠征抿了下唇,“不是通過聲吶聽見的。應該是嫂子們在海邊玩說你壞話的時候恰好被他們來安置聲吶的人聽見。” 許問:“……” 她好一會兒才消化掉這條信息。 “你的意思是他們離開過卡亞號?而且還在咱們這里安裝了聲吶裝置?可,咱們的官兵不是一直在監視他們?” “昨晚我們在海底搜到了幾個集裝箱,里面是聲吶設備。其中一個就離你們平時玩的那么片海不遠。 我懷疑是他們的人偷溜出來的放的。 至于監視,我們用人巡邏怎么也會有疏忽,何況他們有聲吶幫助,能躲開咱們的巡邏。”路遠征臉色很不好。 如果有聲吶,真特別麻煩。 最起碼通過蛙人從卡亞號底部上船是不現實的,事實上任何活物也別想無知無覺地靠近卡亞號。 這會讓路遠征他們變得非常被動。 就許問所知,到她穿來之前都沒有完全的聲吶屏蔽技術。 她所知道的幾種,路遠征他們也知道。 “不能以此為借口轟走他們?” 路遠征搖頭,“我們沒有證據是他們做的。所有的設備上都沒有明顯標記。只要他們死不承認,我們就沒有辦法?!?/br> 許問想了半天,所知道的幾種,要么技術達不到,要么就是已知辦法,效果都不大。 路遠征見許問也沒有更好的建議,囑咐她千萬保密,不能讓其他嫂子們或者孩子知道聲吶的事,又腳步匆匆離開了。 如果不是因為許問視多見廣,想知道許問有沒有辦法,他也不會告訴許問。 也是在宋學勤的授意下問的。 聲吶技術,著實不好破解,這讓彩虹島變得十分被動。 許問知道,這一回說什么也不能再讓卡亞號停留在這里了。 宋學勤以及其他島上的官兵都到了彩虹島,一整天都在開會。 猜也知道是在商量怎么轟走卡亞號。 次日傍晚,許問又帶了很多奶制品和水果去慰問卡亞號上的官兵。 彩虹號的崗哨已經習慣了,看見許問出沒也沒攔。 他們都以為路遠征也在屋船上。 跟昨天一樣,卡斯特對她友善了很多。 許問趁機提出了想看看卡亞號的請求。 意料之中,卡斯特一臉防備的拒絕了。 許問也不走,也不多勸,坐在屋船的甲板上,一臉泫然欲泣。 卡斯特:“……” 過了會兒卡斯特道:“這是軍船,謝絕外人上船?!?/br> 許問眨眨眼,掉了一滴淚。 她精心計算過角度,這眼淚一定是睫毛上顫悠悠地落下,從眼角一路滾到唇邊。 這是她對著鏡子演練過很多遍的,連她自己看著都特別動心。 路遠征只看過一次,就警告她不許用美人計。 許問神情可憐巴巴,眼神清澈無辜:“可是,在我們這里,軍船是可以參觀的。我都上去看過。難道你們的船簡陋或者技術低端到連一個普通老百姓也能一眼就看懂?” 卡斯特搖頭:“不可能!” 任何一艘軍艦也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婦女看一眼就能研究透的。 許問的身份他們略有耳聞,也隱約聽見他們島上的人再罵她什么。 卡斯特的副官想起這茬心中一動,如果真能收買許問呢? 這個想法讓他有些興奮。 如果真能讓對方主官的妻子當自己的臥底,那…… 卡斯特的副官附到卡斯特耳邊說了下自己的想法。 卡斯特皺眉,不同意:“利用一個女人像什么話?何況她還對我們這么友善!” 副官又勸說了好一會兒,大意若翻譯成中文,無非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云云。 反正許問就是個普通的百姓,讓她上船跟在國內讓很多其他行業的參觀者上船有什么區別? 卡斯特最好被說動了。 長時間門窩在船上其實是一件非??简炐睦淼氖?。 尤其是為了怕暴露己方人數,每天只敢讓寥寥幾個人輪流上甲板放風。 船艙的房間門過于壓抑,飲食也單一。 許問每天送來的果蔬肯定不夠一船人吃,只能給生病的病號嘗嘗鮮。 要能利用許問,早點完成目的回家的話,也還是挺值。 這么一想,卡斯特同意了,說只能許問一個人上船,并且需要搜身。 許問沒想到這么輕易就能說服他們,愣了一瞬,隨即心頭涌上后怕。 那艘船里,最起碼也是三位數的官兵。 只她一個女人上船,會發生什么? 萬一被強……不,就算被挾制了也是個麻煩事。 第145章 許問吞了吞口水, 心道就算真是白眼狼,自己喂了這么久也該喂熟了吧? 要求不高,別恩將仇報就行。 就算喂不熟,自己是路遠征的妻子, 他們應該不會亂來吧? 不是說自己多重要, 主要動了自己, 就意味著是他們國家先挑起戰爭。 己方就有理由出兵攻下卡亞號,甚至是他們的國家。 這么一想的話,突然覺得自己出事的話, 似乎性價比更高一點兒? 許問自我安慰地想, 進去了無論生死, 都沒壞處。 不管再怎么想,孤身闖狼窩也需要勇氣。 許問掌心里都是汗,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 才佯裝一臉驚喜道:“好!” 卡亞號船壁上的小門打開, 許問撐著屋船靠近。 一邊靠近, 一邊后悔。 坦白說,那扇門于許問而言,無異于鬼門關。 她還沒活夠,不想英勇赴死。 她害怕。 怕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許問后背的衣服也跟著濕透了,周身都是冷汗。 她一邊抖著手往前劃, 一邊罵自己, 沒事在家當個家庭主婦不好嗎?為什么要逞能?哪怕跟路遠征好好商量一下再來也行, 為什么要當孤勇者?! 可事已至此。 要么她掉頭離開,白瞎近日以來對卡亞號的示好。從此之后背著無法洗清的罵名。 要么就賭一把,賭贏了,平安歸來, 把圖紙畫出來交給我國的造船專家。 賭輸了,就得跟路遠征天人永隔。說不定會死前受盡凌辱。 離船門越來越近。 一直監視著卡亞號的崗哨發現不對時,已經來不及阻攔。 兩個人傻眼了! 誰都沒想到許問敢靠近卡亞號。 更沒想到卡亞號給許問開了門。 “臥槽!嫂子怎么上船了?這下怎么辦?”一個崗哨問另外一個,“路營知道嗎?” “知道個屁!路營怎么可能會讓許問嫂子一個人上卡亞號?”年長那個回答。 “那現在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