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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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幾十年后,開放二胎后,好多兩個兒子的父母在產房門口就開始哭。 不過。 許問還是搖頭:“既然冬生就是咱們的兒子,沒什么需要瞞他的。就算親生的,很多一胎也不好接受二胎,會鬧一陣。咱們多點耐心陪陪他,哄哄他就是了。” 路遠征點頭:“那你不用管了。回頭我去跟他說。再小也是個男子漢,哪那么矯情?過陣子就好了。” 臨近彩虹島,許問他們又看見那艘略顯囂張的卡亞號。 初為人父人母的喜悅頓時散了幾分。 許問突然抬手拍了拍路遠征,“你去讓人停船。”說罷起身往甲板上走。 路遠征雖然不明所以,還是先讓人放把船停了才跟去甲板,站在梯子上,沒露頭。 因為聽見許問用英語說她剛從鵬城做生意回來,帶了些果蔬給卡亞號上的官兵。 路遠征原本也會一點外語,就是不專業,最近在惡補,能聽懂不少了。 “我們國家自古就是禮儀之邦。不管客人是不是不請自來,既然來了就都是客。我們一般就會盡待客之道。” 許問近乎繞口令似的說了一長串話,溫柔地朝他們笑笑,然后,把籃子里的果蔬都倒了出來,又展示了一下空籃子的里里外外,示意絕對沒有暗器什么的,才又一一把水果蔬菜裝回籃子里,用竹竿挑了過去。 卡亞號停在這里,所有f國的官兵衣食住行都不能離開船。 他們的補給船很久才能來一次。船上也許不會缺大魚大rou,但是絕對缺少新鮮的果蔬。 卡亞號的主官猶豫了下最后還是沒拒絕。 因為許問說了,她只是以一個普通百姓的身份慰問“鄰居”。不涉及兩國邦交。 如果卡亞號的官兵實在怕欠她人情,可以給錢,她收。 于是接了果蔬籃的卡亞號官兵還真遞了幾張他們國家的貨幣過來。 許問大大方方地收了,轉身下船倉。 一下樓梯就看見路遠征。 路遠征見她平安歸來,伸手。 許問把掌心搭在他手里讓他牽著下樓。 走了幾步,見路遠征沒有開口的意思,許問只好自己先張嘴:“你都不問我為什么這么做?” 路遠征答非所問:“咱們國家的父母往往會有一個習慣。在教育孩子的時候,總是喜歡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他們這些官兵,整天拿著喇叭舉著武器強硬地催促卡亞號快速離島。 卡亞號上的官兵真不害怕嗎? 未必。 都是人生父母養,誰愿意把自己送到別人的槍口下? 無非是因為身上那身衣服,肩上扛著的責任。 許問堅信,卡亞號的上官兵一定比彩虹島上的官兵壓力還大。 這種時候,她一個普通的百姓,朝他們露出友善的微笑,給他們送缺少的果蔬。 即使給了錢,他們也會感激她。 一次兩次還看不出效果,時間久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在關鍵時刻起作用。 這事路遠征能想明白,只是沒想通許問的目的,“你再示好,他們也不會為了你主動開著卡亞號離開。” 都是軍人,美人關還是能過去的,不會因為此放水。 許問聳聳肩,“驅逐他們是你的責任。我只是對卡亞號的內部構造比較感興趣,想上去看一看。獲得他們的好感只是第一步。” “別胡來!”路遠征瞪了許問一眼,“你這叫羊入虎口!我不會放任你自己獨闖虎xue的。” 就算許問真能說服卡亞號的官兵放她進到船艙里,那也一定只是她自己。 打死他們,也不會放路遠征進去的。 放敵方主官進自己的戰艦?那得腦子讓門夾了。 最大的可能,是長相很具備欺騙性的許問。 許問長相甜美,又是一雙笑眼。 她什么都不干,往那一站都會讓人放松警惕,愿意親近她。 更何況她還主動示好。 就算是敵人,也是男人,對許問這樣的女人絕對會略寬容三分。 不涉及原則的情況下,不是沒可能讓她上船。 見許問不松口,路遠征又補了一句:“你現在是當媽的人!” “都當兩年媽了,不稀罕。”許問撇撇嘴,冬生也是他們兒子,只是第一次自己懷孕而已。 路遠征:“……” “再說,就是因為懷孕了,才迫不及待想他們走。他們若不走,你大部分時間都得和他們斗智斗勇。估計過年都不能休假陪我回去。我不想自己去學校也不想自己回家更不想自己去醫院生孩子。所以我只能請他們回家了。 不對,是你得請他們回家。但是在他們回家之前,我得收點利息。” 路遠征:“……” 默了會兒,路遠征再勸:“就算退一萬步說,你真能進去卡亞號。他們也不會讓你帶相機、紙筆等任何能記錄的東西進去。 你最多也就是參觀性的進去轉一圈。如此龐然大物,只看一眼,能記住多少?對咱們的造船業起不了太大的作用。” 許問不同意這個說法。 “在未來,會有一檔綜藝節目。是講一幫天才少年的。這些天才少年各有各的本事,其中一項就是快速記憶。我當時看得特別眼熱,也買了些書回來學習快速記憶。 其實就是把你眼睛所看見的東西,用最短的時間在自己腦子里拼成一幅畫。 比如卡亞號,讓你現在看一眼,你能記清楚它外面多少顆釘子每顆釘子都在什么位置嗎? 我可以。在我腦子里,卡亞號就是一塊蛋糕,每顆釘子就像蛋糕上的水果,我不但能記住它的數量我還能記得它的位置。 往夸張了說我就是所謂的過目不忘。” 許問是真得有學過所謂“記憶宮殿”的記憶法,但只學了點皮毛,離過目不忘差得有點遠。 她真正的底牌是魔鏡。 最近因為在研究3d立體打印技術,所以天天跟魔鏡打交道。 許問嫌棄魔鏡身為一個金手指,只具備網頁搜索引擎的功能,還是兒童版,太雞肋了! 魔鏡自尊受到了傷害,奮起反擊,把自己的本事跟許問抖摟了個底朝天。 其中一項功能就是拍照識別。 這項技術在未來肯定很常見,不管是搜索引擎還是購物app都有這項功能。 但,七十年代相機還是很稀罕的東西,又大又笨重還特別貴。 而且用膠卷,洗照片都麻煩。 所以許問依舊嘲笑魔鏡:“魔鏡同志,這是七十年代末,勉強能算八十年代初,我上哪給你拍照去?我總不能扛著那么笨重的相機給你拍照后然后把膠卷洗出來你才能識別吧?那還不夠費勁的。” 魔鏡啪地轉過身,“看清楚,我自帶攝像頭。” 許問仔細看了眼,才發現魔鏡后面還真有個攝像頭。 等許問看清楚,魔鏡又轉過身來,“我還有前置攝像頭,就是像素沒有后面的高。” 它平時都把攝像頭隱藏了,許問才看不見的。 “那就是說你能拍照?”許問來了興致。 魔鏡驕傲地點點頭,隨即又小幅度搖搖頭,不等許問追問,自己主動交代:“我可以看見所有你能看見的東西。還能保存某一幀為圖像來識別。但是,我不是照相機,我保存的圖片都在我的身體里,你能看,不能打印不能下載總之不能直接拿到現實中。” 許問懂了,自己的眼睛才是魔鏡的攝像頭,它只是個虛擬攝像機。 許問摸著下巴想了下,還是嫌棄:“這功能聽起來依舊很雞肋!” 魔鏡:“……” 魔鏡氣得跳腳,巴拉巴拉跟許問算自己從出現到現在為止幫了她那么多忙,她竟然還嫌棄自己雞肋。 許問才不管它,再雞肋好歹也是照相機。 從那時候起她就計劃進去卡亞號了。 自然不會因為路遠征反對就放棄自己的計劃。 不過她清楚自己跟路遠征都是固執的人,誰也別想說服誰,只道:“快點回家!我困了。” 回到家,路遠征轟許問去臥床休息,自己去幫她把嫂子們要的原材料一一送到各家各戶。 許問也沒跟他爭,她是真得困,腰背也開始大面積的疼。 瞇了一會兒再睜開眼,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屋子里黑漆漆地一片。 許問抬手摸索著拉開燈,見冬生盤腿坐在另外一半床上,淚流滿面地看著她。 她沒想到房間有人,嚇了一跳,隨即看見冬生的眼淚,皺眉坐起來,柔聲問他:“怎么了這是?怎么還掉金豆豆了?誰欺負你了?你進來怎么不開燈?” 冬生抽抽噎噎答:“爸爸……爸爸說,你肚子里有小meimei了,不讓我吵你。” 許問:“……” 她不太抱希望地問:“爸爸就這么跟你說的?只這一句?” 冬生點點頭,“嗯。” 他哭得打了個嗝,鼻孔還冒了個大鼻涕泡。 有點滑稽。 不過許問笑不出來,從旁邊的床頭柜上拿了帕子給冬生擦干凈臉,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示意冬生坐過來。 許問輕嘆一聲,知道路遠征有些時候特別直男,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男。 這么跟冬生說,能接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