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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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麻麻!”冬生跳起來整個身體壓在聰哥跟許問相交握的手上。 許問本來只指尖被他握著,冬生雖然才四十來斤,但勁挺大,一下沖開了兩個人交握的手,自己還臉朝下繼續往下栽。 得虧二叔反應快拉了他一把。 聰哥臉在昏黃的燈光下還能看出來紅成一片,說話更結巴了:“對……對不……起,我……我不是……不是故意,我……” 許聞納悶地回頭,“聰哥一天不見你怎么還結巴了?” 聰哥低下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他長這么大就沒見過許問這么好看的姑娘。 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做什么了。 他懊惱地把握許問的手往背后蹭了蹭,他不是故意占許問便宜,就是一激動忘記收回手了。 蹭完又后悔的收回手攥成拳,覺得指尖還殘留著 光滑的觸感。 聽見許聞的話,他下意識抬頭看了許問一眼。 許問正忙著檢查冬生有沒有摔疼。 聰哥這才想起,這個小朋友好像管許問叫mama。 他瞳孔放大,震驚中帶著失望。 這么年輕已經有這么大的孩子了? 那自己豈不是沒機會了? 聰哥失魂落魄地想,好不容易有個一見就喜歡上的姑娘,卻已經是孩他娘了。 行吧!不是孩他娘,自己好像也陪不上人家。 許問跟許聞都不知道聰哥內心豐富的已經演了一臺戲。 許聞忙著把各類勞保用品一一擺放在布包袱上。 許問和二叔幫著他把爆米花的鍋給支上。 “姥爺先給你爆一鍋!”二叔自告奮勇給冬生做爆米花。 冬生對這玩意特別感興趣。 二叔把玉米粒和白糖都放鍋的腔膛里,密封好一端的蓋子,放在幾根細鋼筋做的低矮架子上,架子下面是個小炭盆,把煤炭放在炭盆里點燃之后,握著鍋爐另外一端的搖把一直搖。 搖把上還有個表,不是時間表是個壓力表,搖爆米花鍋的時候速度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得保證受熱均勻。 眼看差不多到時候了,二叔囑咐許問:“給孩子捂好耳朵!” 許問知道這玩意會砰一聲,連忙捂著冬生的耳朵,看見二叔端著黑鍋到有個長尾巴的竹筐旁,長尾巴其實是個布袋,一會兒爆米花都會跑進去。 見二叔已經準備開鍋蓋了,連忙閉上眼,咬著牙。 砰! 很大一聲響,恍若平地驚雷。 許問一哆嗦,反而冬生沒什么事。 許問再睜開眼,竹筐那條布尾巴里已經鼓鼓囊囊裝滿了爆米花。 二叔業務不熟練,還掉出來了不少。 冬生掙開許問的手,樂不可支得湊到竹筐跟前,抓了一把爆玉米花放進嘴里。 二叔一邊清理爆米花鍋子,一邊問冬生:“甜不甜?” “甜!好好吃!” “慢慢吃,等吃完,二叔再給你弄個大米爆的爆米花!” “二姥爺最好了!”被收買的冬生毫不吝嗇地夸獎。 “……” 被這一聲驚到的路人不少,有些感興趣的圍了過來,紛紛打探爆米花的價格。 二叔看許聞。 “五毛錢一大筐,兩毛錢一小筐?!?/br> 不是爆米花那個竹筐,是他批發來的一些小竹篾。 “給我來一筐兩毛錢的!” “我也要!” “……” 許問負責收錢,許聞負責分爆米花,二叔就開始給冬生準備大米粒的爆米花。 一鍋爆米花很快就賣光了,許問捏著兩塊錢遞給許聞,“哥,你這爆米花的鍋哪整來的?” “工地上一個老鄉饞爆米花偷偷做的。我看著不錯,從他手里買了過來。” 許問夸他:“沒想到我哥這么有經商頭腦!” 許聞從許問手里接過錢,問她:“你知道這一整鍋的成本多少錢?” “五毛?” “四毛左右” “嚯!”許問都驚了,“這么暴利?” 許聞點點頭,想起什么又補充了一句,“這鍋肯定不止四毛。” 這是二叔為了哄冬生爆的米花,特意多加了好幾勺糖。 兄妹倆說著話,二叔又一鍋大米花爆好了。 這次冬生不用許問給自己捂耳朵,自己兩手捂著耳朵無視二叔再三警告跟在二叔身邊巴巴地看著。 許問自己捂著耳朵,閉上眼,跟鴕鳥似的,假裝不看就不會響。 然而下一瞬,又是一聲熟悉的:砰! 這回是豆粒大小橢圓形的大米花,白白胖胖,特別可愛。 冬生一把把的往嘴里塞,含糊不清道:“大米花比玉米花好吃。” “那你留在這里陪姥爺吧?”二叔逗冬生,“等走的時候你留下讓你mama自己回去行不行?” 冬生想都不想就搖頭。 許聞也好奇:“為什么不行?” “爸爸說,麻麻是女人,我是男人。出門的時候我不能離開麻麻左右,得保護麻麻!如果有壞人想靠近麻麻要打跑壞人!” 冬生說這話的時候,目光還不忘往聰哥的方向看。 一直關注他們,確切地說一直關注許問的聰哥:“……” 輕咳一聲,心虛地低下頭。 雖然什么都沒有做,依舊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壞人。 許聞嘖了一聲夸冬生:“冬生真勇敢!”又抬頭看著許問道:“我怎么覺得他這是不放心你,安排了個小‘監軍’呢?” 許問翻個白眼,“想太多了你!” 她們娘倆這次是偷偷跑出來的,路遠征都不知道,上哪找“監軍”去? 冬生說的是之前一家三口在家閑聊時,路遠征教冬生的,就字面意思。 來許聞攤上買東西的人越來越多。 男人大都買些線手套膠鞋之類的,女人多數買些套袖什么的。 如許聞之前給她寫信說的那樣,勞保用品在這里確實是剛需產品,男男女女都會買一些。 沒有文化的男人大都愿意賣苦力,去工地上干活,有點文化貪圖輕省的就進合資或者外資廠。 許問不知道現在是不是就有了電子廠,只注意到來攤位上買東西的幾個小姑娘穿得挺干凈。 不過也有可能是下班以后才換的衣服。 她們從攤前路過,許問特意看了眼她們的手和臉,燈光很暗,看不太真切,應當不是二叔這樣干苦力的勞動者。 二叔那邊生意也不錯,一鍋接著一鍋,冬生對爆米花的鍋更感興趣一點兒,主動提出幫忙。 其實就是想試試搖爆米花鍋。 剛忙完一小段,許聞咂舌:“雖然我今天來得晚,但我怎么覺得生意比平時好很多呢?難道來得晚生意更好?” 許聞有些不解。 聰哥插嘴:“不是,你沒看見今天來你攤上買東西的多了不少小青年嗎?” 他意有所指的看了許問一眼。 許聞跟著看許問,隨即恍然,“吆!問問兒??!你臉還有這用處呢?來來來,你幫哥吆喝吆喝!” 許問:“……” 問問兒啊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叫法? “一會兒吧?”許問拒絕,“我才來,想去逛一圈?!?/br> 許聞哦了一聲,“也行!” 許問招呼冬生走人。 倒不是許問小氣不肯給哥哥幫忙,她剛才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想逛逛,看看心中的想法實現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條街挺寬敞,人很多,比許問之前在縣城趕的廟會還大,賣什么的都有。 來這里逛的人年齡覆蓋范圍也很大。 有小孩子有老人,有中年人也有小年輕。 有本地人也有外地人還有外國人。 許問逛了一圈,跟冬生人手拿了些小吃,一邊吃著一邊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