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1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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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不建議嫂子現(xiàn)在就去。很多政策目前只是有苗頭,還沒那么明朗,很多產(chǎn)業(yè)都是灰色地帶,多少會有危險。我的意思是,可以先讓我哥跟一叔作伴去探探底,看看能不能賺錢,以及在那邊能不能適應(yīng)。要是能賺到錢,嫂子你再過去也不遲。去那么遠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得有個先去探路的。” 一叔想了想,“那讓小聞在家,我先跟著你們過去探路。我要能賺到錢,那小聞肯定也可以。” 許聞不愿意:“一叔,你從來沒出過遠門,一個人跑那么遠的地方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許秋石敲了敲碗邊。 朱美珍依舊秒懂:“你爹說,這事不急,慢慢商量,先吃飯。問問跟小征不是過了正月十五才走嗎?還有時間。” 許問知道許秋石這是不愿意許聞走,就沒再多說。 畢竟許問說的事不知道靠不靠譜。 對老百姓來說,地里刨食最安穩(wěn)。 腳下這片泥土才是他們的根系。 許秋石也漸漸老去,許聞作為家里的頂梁柱,得頂上。 說服他們需要時間。 許問本就還沒想好怎么勸,只是一叔這事事發(fā)突然才提了一嘴。 今年的春節(jié)對許家人來說有些索然無味。 只初五過了個五麻日,在家包了頓餃子。 其他時間,就窩在家里哪也不去。 別人也不好上門。 大過年,倒過出了遺世獨立的感覺。 初七是奶奶的頭七,得給奶奶上墳。 不過沒有許問的事,因為她是女孩。 桑小青是孫媳婦就能去,她不能。 有時候農(nóng)村的重男輕女就在這么不顯山不露水的細節(jié)中,特別刺激人。 路遠征見許問嘟著嘴,建議:“那要不,你跟我去給我爺爺上墳?你也是孫媳婦兒可以去。” 許問一聽拿手里的瓜子扔路遠征。 她只是想奶奶,氣這種不公平,又不是想上墳。 再說一般上墳是大年三十和正月十四。 奶奶是頭七,正常人誰大年初七上墳去? 直男就是直男,哄人永遠哄不到點上。 路遠征微微側(cè)了下頭,張嘴咬到了許問扔過來的瓜子。 許問翻個白眼,沒好氣道:“你屬狗的嗎?” “我屬你的。”路遠征抓過許問的胳膊,作勢要咬她。 許切跟冬生恰好進門看見這一幕。 冬生一下急眼了,跟個小牛犢一樣,彎著腰用頭當(dāng)武器,沖向路遠征。 路遠征沒防備,后腰上被撞了一下。 王玉磊都弄不倒他,何況是五歲的小冬生。 路遠征動都沒動。 冬生掄起小拳頭往他身上一頓亂捶。 路遠征皺眉,單手揪著冬生的衣領(lǐng)往后拽,“你干什么呢?” 冬生哼了一聲:“誰讓你咬我麻麻的?!” 路遠征:“……” 許問:“……” 許問開始笑,招手讓冬生到自己跟前。 路遠征有點不是滋味,這小崽子好歹也是自己含辛茹苦養(yǎng)大的,偏心偏的這么明顯,他都沒辦法騙自己。 半晌幽幽對許問道:“我也想要個小情人。你給我生個女兒吧!女兒一定幫我。” 許問一怔,下意識看向懷里的冬生。 冬生切了一聲,“麻麻生個小meimei也是和我們一伙兒的。” 許切現(xiàn)在是半大不小的孩子,正好是時而懂事時而不懂事的年紀(jì),故作老沉的在冬生腦袋上拍了一下,“你是不是傻?看不出來他們在鬧著玩?快別礙事了,咱們出去!” 冬生雖然無法把年齡差太小的許切當(dāng)舅舅,但是可以把他當(dāng)老大。 老大一聲令下,那冬生只能哦了一聲,顛顛跟在許切身后又出去玩了。 兩個人進屋這一會兒,連水都沒喝一口。 等倆孩子走遠了,許問才反應(yīng)過來,紅著臉瞪路遠征,“你守著孩子還敢胡說!” “冬生早晚都得接受。” “這又不是光冬生,許切還在呢!冬生不懂不代表許切不懂。” 可能也不懂。 許問就是心虛。 一叔離婚的事預(yù)料中的不是那么順利,王家又來鬧了幾回,軟的硬的都使過。 一嬸連閨女都叫了回來。 一叔跟一嬸只有一個閨女。 不是一叔不想要兒子,純粹是不想碰一嬸。 他們閨女比許問還大一點,早出嫁了。 一嬸跟堂姐說,他們離婚了,堂姐會跟著丟人,在婆婆家都沒辦法呆。 堂姐果然來許家鬧。 許問接待了堂姐,三言兩語把堂姐打發(fā)走了。 直接回了婆家,并且留了話,父母愿意離就離吧! 桑小青后來好奇,“你跟你堂姐說什么了?她怎么這么痛快就不插手了?” “沒說什么,回憶了下小時候。” 原生家庭不論什么年代對一個孩子的影響都很大。 堂姐有一半王家人的血同樣也有一半許家人的血。 她多數(shù)時候像她娘一樣潑辣,可心底里也留著一抹許家人的良善。 堂姐的小時候過得當(dāng)然不幸福。 父母經(jīng)常打架,雖然是母親單方面毆打父親。 那時候的堂姐還年幼,護不了父親,阻撓不了母親。 只能徒勞的哭喊著“不要打了!” 有時候還會被一嬸遷怒,時不時被打一頓。 一嬸狠起來,手里有什么東西就拿什么東西打人。 有一次拿的是燒火用的火棍。 當(dāng)時一叔已經(jīng)跑了,一嬸打不到,就把氣撒在堂姐身上,一燒火棍甩過去,若打?qū)嵙耍媒憔蜌萘恕?/br> 孩子是無辜的。 一叔于心不忍,沖了回來抱住堂姐,自己挨了那一下,耳朵后面至今留著一個疤。 像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 許問只要稍稍引著堂姐回憶一下,堂姐就會偏心一叔。 比起自己被連累的名聲,她更愿意父親能脫離母親的魔爪。 在正月十五前,一叔跟一嬸還是把婚離了。 如果魏莊有熱搜榜,那么這一個月熱搜榜上就沒第一個話題。 一叔跟一嬸折騰那幾天,許問跟路遠征白天都在許家,就是防著王家來□□。 路遠征無事做,就領(lǐng)著許切跟冬生去河邊玩。 要么砸個冰洞撈魚。 要么玩滑冰。 還自制了一個冰車。 就是在一把四條腿小凳子下面加了兩道打磨光滑帶弧度的鐵條也可以叫鐵片,然后找兩根細鐵棍燒紅用錘子敲尖打磨鋒利后當(dāng)撐桿。 人坐在小板凳上,兩手握著鐵棍在冰上點著往后用力一劃,就劃出去好遠。 很敷衍,很糊弄事。 卻被孩子們當(dāng)成了寶。 冬生跟許切都搶著想玩,生產(chǎn)隊其他孩子們也都圍在冰上巴巴地看著。 對生產(chǎn)隊的人來說,寧愿湊在一起聊個天打個牌也不會來跟這些半大不小的孩子玩游戲。 在他們眼里,大人是大人,孩子是孩子,孩子愿意玩他們不管,但是也不需要陪。 路遠征跟許問都是會陪孩子玩的,尤其是在許問教條下,路遠征陪冬生玩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 他不光陪玩還當(dāng)教練,教他們怎么玩。 生產(chǎn)隊所有的小朋友都羨慕冬生有個好爸爸,許切有個好姐夫。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是建立在許問不會出現(xiàn)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