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15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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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路遠征想伸手奪棍子, 二嬸一挺胸膛,路遠征不想碰到她,只能往回收手, 二嬸見狀一臉得逞地繼續揮著棍子砸向路遠征。 路遠征是真不打女人,只能躲開。 他本想制住二嬸, 把人扔出去。 偏這二嬸偏是個撒潑耍賴長大的,把女流氓那一套使得出神入化。 不等路遠征碰到她就開始大喊流氓, 要不然就挺著胸膛往路遠征手里送。 一時間,路遠征束手束腳, 還真奈何不了她。 在戰場上,他可以擰斷敵方女戰士的脖子,可二嬸再混不吝也只是個普通百姓, 他下不去手。 朱美珍氣得拍著窗戶大喊:“賤人!” 許問看了會兒,一言不發拿了閂門用的方木棍就往外走。 這木棍一米半長,握在手里很有分量,許問一只手拎都有些攥不過來,得兩手一起拿。 桑小青一把拉住她,“你干嘛去?二嬸那么兇猛,你這小身板送上去挨揍嗎?” 許問掰開桑小青的手, 只說了句:“路遠征不打女人,我可以打!” 桑小青:“……?” 問題是你能打過嗎? 她還沒等開口,許問已經沖了出去。 朱美珍一看許問出去,也急了,從窗戶那邊走過來,擼著袖子跟了出去。 誰動她閨女她就跟誰拼命。 許聞聽見門口的動靜扭頭,看見許問皺了下眉,伸手攔她:“你一個姑娘……娘們家家的出來干什么?打仗是爺們的事!” 許問撥開他的手一言不發。 反派都死于話多, 她不一定是反派,但一定不能話多。 許問真一句廢話都沒說,越過傻眼的許聞,雙手抓著木棍重重打在了二嬸挺起的胸上!。 她看好了角度,絕對只打rou不打骨頭。 二嬸痛嚎一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被打了,抬頭看著許問,質問她:“你敢打我?” “打都打了還問敢不敢做什么?”許問立在路遠征身邊,“我男人是個純爺們不打女人,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是吧?你再犯賤一個我看看。他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也不打!” “你才賤!小賤人!”二嬸揮著棍子朝許問砸過來。 事關許問,路遠征不可能再讓,不等許問動手就一把握住棍子,猛使力往前一拉往后一送,二嬸一屁股坐在地上。 與此同時,許問又是一棍子打了下來,這回收了幾分力氣砸在二嬸背上,“你再罵一個我聽聽。” 教育二嬸可以,把人脊骨打斷就不合適了。 還得養她一輩子,劃不來。 許問特別理智。 二嬸又不是什么英雄好漢,沒那么硬氣。 再回頭看看起不來的大哥和躺在地上的其他男人,只能把到嘴的臟話咽了回去。 王玉剛也終于爬了起來,小聲對二嬸道:“妹子!這茬子太硬了!咱們回家叫了人再來。” 說是小聲,卻恰好讓許家人聽見。 許家人一時間捉摸不透他這是給自己找補臉面還是真恐嚇他們。 許秋石跟朱美珍對視一眼,他們都信以為真,心想這回可惹了大麻煩。 這王玉剛幾年前嚴打時被逮了進去,冬天才放出來。 沒想到出來后還這么混不吝。 王家天天堵上門,就算不吃虧也憋屈得難受。 路遠征跟許問能看出來王玉剛是虛張聲勢,沒搭理他。 許問低頭湊到許問耳邊輕聲道:“媳婦兒威武!真颯!謝謝媳婦兒護著我。” 許問翻個白眼,他分明是在取笑她。 許問默了會兒,學他小聲道:“等回島上你教我打架吧?我感覺有些時候還是挺有用。” 路遠征剛想點頭說好,就聽許問又補了一句,“打人的時候還挺爽!” 他:“……” 假裝沒聽見。 他倆說悄悄話時,王玉剛旁邊一個小弟聽見來了一句:“大哥!咱哪還有人啊?咱弟兄幾個這不都來了?” 許聞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笑得挺大聲,半點面子都不給。 朱美珍也跟著笑,嘲笑的笑,不過她嗓子啞著,笑起來有點難聽,只笑了一聲就捂著嘴。 二嬸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一時間下不來臺,看見縮在一旁的二叔,總算找到了發泄口,養身高喊:“許常山,你今天要不跟許家人斷絕關系,我就跟你離婚!” 二叔叫許常山。 二叔被點名第一時間縮了縮肩膀,習慣性害怕,隨即反應過來二嬸話里的意思,一臉喜色伸長了脖子:“你說得是真的?那還是離婚吧!” 二嬸一噎,再罵:“你給我滾過來!” 二叔搖頭,“我不過去,除非你把錢給我。” 二叔又不傻,這時候許家人占了上風,不趁現在提條件還等什么。 二嬸見二叔也不像以往對自己唯命是從,更生氣了,偏還實在沒便宜可占,重重呸了一聲,“有本事你永遠別回來!” 她說完轉頭扶著王玉剛,“大哥,走!” 王玉剛朝他那些弟兄招了招手,“走!”又指著許家人撂下狠話,“你們給我等著!” 還有人抖著手拿著棍子指了指路遠征:“這次先饒了你們!下回……下回再來收拾你們。” 就不信這當兵的總在這里。 “站住!”許問開口。 二嬸回頭。 “打上門鬧事,打不過就想走,天底下哪有這么好的事?” 二嬸警惕地看著許問,“你想怎樣?” 許問往前走了幾步,路遠征緊跟在她后面。 “把我叔該出的錢拿了你們就走。否則咱們就去派出所。” 二嬸眉毛一挑,“去派出所就去派出所!你們打了人,還指望大蓋帽偏幫你們不成?” 大蓋帽指的是公安。 “打你們誰看見了?要不你去醫院驗傷?你們強上我們家鬧事大家都看見了。就算你不怕,那你哥也不怕?王玉剛才出來沒幾個月吧?據我所知他現在還得按時到公社派出所報到吧?尋釁滋事,惡意挑事,不知道會不會再抓進去判個五年?!” 王玉剛剛從牢里出來,十分害怕再回去,吞了下口水,小聲建議二嬸,“妹子,要不你把錢給他們吧?” 公安過年可不放假。 二嬸還有點不情愿,“她就是嚇唬你。” 話是這么說,她也膽怯。而且就跟她耍下三濫手段讓路遠征束手束腳一樣,許問拿棍子打的地方,也不可能給別人看。 她再蠻橫也是個傳統觀念下長大的婦女。 王玉剛一聽不樂意了,“你有事找我我就幫你出頭。輪到我,你連這么點錢都不想出是吧?非得你哥哥我再進去一回是不?” 二嬸還是挺怕她哥生氣,她哥可不是路遠征,會打女人。 她這么潑辣,也是從小被她哥打反抗時練出來的。 但她就是不想出這錢,憑什么自己這么大冷天給死老婆子守了三天靈一毛錢沒分到還得倒貼一百六? 二嬸眼珠轉了轉,“我沒帶錢!我回去給你們拿。” 等回了家,她不可能再回來。 二叔立馬跳出來拆臺,“不用回家!你今天接了那么多磕頭錢,一定夠。” 二嬸氣得咬牙切齒,“許常山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 “誰跟你里?我姓許。”二叔看了眼站在前頭的路遠征,說話都格外有硬氣。 許問好笑地搖搖頭。 二叔雖窩囊,但她并不討厭二叔。 就像二叔明知道每次回家會被二嬸收拾,依舊會偷偷摸摸到醫院給奶奶陪床。 許家人都不是那種沒良心的壞人。 二嬸習慣性揚手想來打二叔,二叔也條件反射抱著頭往地上蹲。 許問向前一步,手中的門閂重重往地上一杵,“你打一個我看看?” 狐假虎威誰不會? 她男人就是厲害怎么了? 二嬸看了路遠征一眼,給王玉剛使了個眼色,想跑。 許問一棍子扔到二嬸腳下,嚇得她一哆嗦,“你跑一個我看看。” 王玉剛看了路遠征一眼,慫了,不耐煩地催促:“你快點給他們吧!不就是一百多塊錢嘛!回頭我掙了再給你。” “你不找我要錢就不錯了還賺錢給我。”二嬸咕噥著,不情不愿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手帕,一層層展開,數出了一百五十七塊錢往地上一扔,“給你們!” 說罷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