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1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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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動靜,路遠征側過頭。 許問嚯了一聲。 以前只聽說路遠征是個貴公子,生活中一些細節(jié)上也還能品出來,但多數(shù)時間都算是個糙漢子。 沒想到眼鏡一戴,貴公子的那種斯文勁兒就出來了。 “你近視?” 路遠征搖頭,把眼鏡摘下來,捏了下鼻梁,“有次打仗,被炸炸碎的草末打到眼睛上。平時還好,晚上看書寫字視線會模糊。這鏡子是李道明那個獸醫(yī)給我配的。” 許問走到寫字臺前,拿起眼鏡看了看,嘴上道:“別老管人家李大夫叫獸醫(yī)。也不想想他整天都在給誰看病?你是罵他呢?還是罵自己呢?” 路遠征從身后抱住她的腰,頭埋在她后背上,近乎自言自語:“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還是打仗那段日子最快意,雖然時不時會受傷。” 許問摸摸路遠征的頭,語氣憐憫,“可憐的孩子!最近被難成這樣了?” 路遠征也不介意許問口頭占他便宜,特別配合地問她:“娘,有奶吃嗎?”手也不安分的往上摸,大有自己找奶吃的意思。 許問摸他腦袋的手一巴掌拍了下去,紅著臉嬌嗔:“你還要不要點臉?” “跟自己媳婦兒我要什么臉?” 許問不搭理他,視線落書桌上。 “這什么?你大晚上不睡覺就為了畫畫?” “是啊!建海港不用我的人干苦力,但也閑不著。總得把這島的方方面面規(guī)劃出來。”路遠征嘆息一聲,頭又在許問腰側拱了拱,手也不太安分的揉捏她的細腰。 許問拿起圖紙仔細地研究了一下,發(fā)現(xiàn)路遠征這圖畫得很有意思。 這是一幅彩虹島平面圖也是規(guī)劃圖。 許問一直以為那么多條小路都是為了行人方便,在這圖上卻發(fā)現(xiàn)每一條路都有每條路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被路切成大小形狀不一的格子都是有用處的。 路遠征用鉛筆在格子上都標明了該格子的用處。 比如學校、村居、醫(yī)院等。 許問指著其中一處標著自留地的問他:“這個是干什么的?” 路遠征抬起頭,往她指的地方看了眼,“哦,這塊地方離軍事禁區(qū)有點近,地塊又小,不太適合給百姓。但那塊地土質還不錯適合種糧食蔬菜。我跟石磊商量著營里留下。” “可這不在營區(qū)啊!而且營里不是有一塊自留地?”足夠島上這些官兵自給自足。 “嗯。土地歸營部,但使用權打算給家屬。” “我也有份嗎?” 路遠征點頭,“隨軍的都有份。雖然有炊事班,也可以炊事班里拿菜。但歸根結底每天吃什么還是自己說的不算。比如今天供的菜是白菜,無非就是炊事班做白菜湯,嫂子們拿回家做醋溜白菜。把地分下來,大家就喜歡什么種什么,不用拘泥于炊事班的供菜。還可以圈個籬笆養(yǎng)點雞鴨家禽家畜。” “這個好!”許問低頭在路遠征額角親了一下,“那冬生開心壞了!咱們家小白有自己的窩了。” 路遠征挑起一側眉毛,“獎勵地這么敷衍?” “那你想怎樣?” 路遠征一把抱起許問扔到床上,自己也跟了過來,“我想這樣……” 修港口的施工隊先到了島上。 他們不住營區(qū),自行在岸邊搭建了建議石膏板房。 才剛剛安頓好這些建筑工人,風力發(fā)電的設備也到了。 遠看還好,到了近處才知道每一個葉片都那么長比人還高。 同來的還有幾個專家,他們得負責指導安裝工作。 具體的苦力活,還是得路遠征他們的人來。 路遠征抽調了兩個連隊過來忙忙。 先在合適的位置安裝固定好又高又粗的桿子,再用吊車把葉片吊上去。 一直無用武之地的司機班,終于到了展現(xiàn)才能的時候。 許問也得跟著,這些大風車一旦架設好運轉起來,還得島上的人自己維護,除非出了大毛病。 畢竟彩虹島太遠了,專家們來一趟太難。 這里又是軍事管控,也沒他們辦公的地方,最起碼暫時沒有。 所以除了許問,路遠征還在營里挑了兩個文化水平比較高的電工跟著一起學。 與此同時還得搭建一棟不怕風吹雨淋的機房。 島上現(xiàn)有能達標的資源只有石頭。 許問自制的小電車又派上了用場。 有人忙就有人閑。 比如諸位嫂子。 剛上島的新鮮勁兒過去,大家就開始無聊了。 個女人一臺戲,這里有六十個女人,一部電視劇都裝不開的陣容。 沒有新鮮話題聊,沒有事做,不是閑著打孩子,就是找自家男人的茬。 還有人,尤其是年輕的小兩口,動輒雞毛蒜皮的事喊著要離婚,鬧到連里和營里。 愁得一眾指導員和教導員最近看見嫂子就躲。 周六休息,石磊值班,快到飯點,從小賣部打了酒買了下酒菜還給冬生買些零食跑來路遠征家找他喝酒。 “你在值班,不能喝酒。”路遠征提醒他。 石磊擺擺手,“我不喝,我請你喝酒。” 路遠征搖頭,“我拒絕。” “為什么?” “你這酒恐怕不白喝吧?” 石磊嗤了一聲,“都是戰(zhàn)友都是兄弟的,你怎么說話呢?你放心喝,我絕對不找你!”隨即轉頭看向許問,“我就是有點小事想麻煩嫂子。” 第89章 許問不干:“你找我?guī)兔s給路遠征打酒喝給冬生買零食, 獨獨沒我份?” 石磊苦著臉攤手:“這不沒辦法嗎?我要給你買點什么,那老路連門也不讓我進啊!” 路遠征反駁:“你給紅包還是可以的。” 石磊立即掏口袋,摸了會兒沒摸到錢, 訕訕道:“不過年不過節(jié)怎么送紅包?嫂子, 這回你幫了我, 等過年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許問見路遠征故意刁難,石磊都配合,知道這是真遇到愁事了,問他:“需要我做什么?” “想辦法給島上的孩子或者嫂子們找點事做, 分散下她們的注意力。”其實一個意思, 孩子忙了嫂子們也得忙。 石磊一臉苦大深仇, “我堂堂一教導員都快成婦女主任了。” 路遠征喝了石磊帶來的酒,還特別不厚道的嘲笑他:“我看這差事挺適合你。” 石磊瞪他一眼,“不要以為你能置身事外。戰(zhàn)士們后院失火,我就不信你管理上能好過。” 路遠征特別不要臉道:“還行,影響不大。” 許問知道他這是裝,還是有影響的。 她沒回絕石磊的請求,問他們兩個:“不是說會分自留地嗎?有地種能養(yǎng)雞養(yǎng)鴨, 嫂子們就有事情做了呀!” 路遠征捏了下眉心, “不是不想,暫時還沒空。海港要建,大風車得裝,戰(zhàn)士們還得訓練, 過陣子還有……還有任務。總之,我是顧不上。“ 石磊嘆息一聲,“我也一樣!沒空弄分地的事。再說自留地也不好分。” 說起自留地,別說石磊, 連路遠征都有些頭疼。 路遠征抿了一小口酒,島上的酒都比較劣質,喝一口辛辣無比,他扯了下唇,“這跟生產隊不一樣,如果生產隊的地分到戶,直接按人頭分就行。但島上的隨軍家屬是不固定的,若按現(xiàn)有嫂子數(shù)量分下去,那以后再來嫂子怎么辦?” “預留一部分?”許問提議。 “留多少?留多久?再說,留那荒著還不如分給嫂子種是不是?”石磊道,這事他跟路遠征也商量過,不過兩個人都忙也沒往細里研究。 許問也坐在桌邊,屈指輕敲桌面,過了會兒開口:“地只分兩年就夠。只按到八零年算。結婚的官兵隨軍都會提前打報告。島上一共有多少結婚的戰(zhàn)士,就分多少份地。隨島軍屬種一份,沒有隨軍家屬的,我們可以集體種,也可以托付給一個或者幾個軍嫂種地或者養(yǎng)殖家禽家畜。等收了糧食賣給營部,或者賣到外面,折算成現(xiàn)金發(fā)放給那些沒來的嫂子。 當然,得適當給幫忙負責管理這一部分土地的嫂子們一部分辛苦費,這個錢可以收糧食或者賣家禽后扣出來給嫂子。” 石磊納悶:“為什么只算兩年?兩年后再重新劃分?” 路遠征贊賞:“這個辦法不錯。就先這樣。先把這兩年過了,等兩年后再說。” 他當然知道為什么許問說的是兩年。 許問跟他說過說明年就會開始土地分包到戶。 明后年逐步開始改革開放,到時候個人做買賣也是合理合法。 等那時候,這塊地可以繼續(xù)按照現(xiàn)有模式分,也可以承包給某個人。 許問跟他說過,等能改革開放,她想帶著嫂子們做點什么。 所以許問給出的時間是兩年。 再說,島上每一天都在發(fā)生變化,誰知道兩年后會什么樣呢? 石磊一想也這么回事,痛快地應了下來,“那我這就回去安排人弄分地的事。” 許問抬手攔了下,“別急。光種地不行。估計一個人分到手也沒多少地,也就開始整地播種或者買小雞小鴨費些時間,等理順了,一早一晚就能忙完,占不了嫂子們多少時間的。” 石磊一琢磨也是這么一回事,重新坐了回來,“嫂子,你還有其他主意?!” 許問搖搖頭,“也沒太好的辦法。” 她想過領著嫂子們跳廣場舞,但沒有合適的音樂。 而且,七十年代的人普遍樸實能干,并不推崇單純的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