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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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問隱約還聽見一聲:“路哥哥!” 她牙有點酸,嘖了一聲。 路遠征第一反應是回頭看許問。 許問抱著胳膊倚在門框上,陰陽怪氣地學那姑娘:“路哥哥!” 聲音更媚更嬌。 嚇得路遠征一哆嗦,條件反射站得筆直,張口就來:“我錯了!” “錯哪了?” 路遠征哪知道自己錯哪了?只本著有錯沒錯媳婦兒不高興了都是自己的錯道歉的,想了下,小聲試探:“惹你不高興了?” “我為什么不高興?”路遠征摸摸鼻子。 這會兒又是一聲路哥哥傳來。 許問短促的呵了一聲。 這回路遠征懂了,“媳婦兒,你是在吃醋嗎?” 許問不否認,反問他:“你說呢?” 路遠征從自始至終也沒再回頭看那姑娘,從露臺上回來坐在床沿上,順帶把許問也拉到了床上,解釋:“她叫徐靜。部隊文工團的。去年還是年前有次她們單位來我們單位演出,是我接待的她們。 我一個老領導認識她,想說媒撮合我們,我推脫不開,跟她見了一面?!?/br> 見許問臉色越來越不好,忙補了一句:“就一面!而且我跟她說得很清楚,不會跟她在一起?!?/br> 就是說得比較委婉,把冬生推出來當擋箭牌,不想拖累她云云。 “那她昨晚還拉著你?” 路遠征摸摸鼻子,“相親的時候我跟她說不會結(jié)婚的。她質(zhì)問我為什么騙她。” “你怎么回答的?” “我說遇見你才動了結(jié)婚的念頭,除了你依舊誰也不會娶?!?/br> 許問那點子不痛快,頓時煙消云散,傲嬌地一揚頭,哼了一聲:“算你識相?!?/br> 路遠征往后一躺,手也不規(guī)矩地從她衣服探進去,“我表現(xiàn)這么好,有獎勵沒?” “本來就應該這樣,要什么獎勵?說起來……”許問胳膊撐著頭側(cè)過身看著他,“你跟我打賭是不是輸了?” 路遠征立馬躺平,張開胳膊,“愿賭服輸!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一定好好配合。” 許問拿腳踢了他一下:“你想的美!那是罰你還是罰我?我才不要賣力氣?!?/br> 路遠征一聽翻了個身,胳膊撐在她頭兩側(cè),兩眼深情地望著她,嘴角擎著壞笑,“那我來?” 許問抓著他的手,笑得像只小狐貍,“你來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什么?” “你就這樣做俯臥撐?!?/br> “啊?”路遠征有點懵。 許問臉也紅,但是還跟他說了蔣依依提過的俯臥撐式。 路遠征:“……” “你們女人私底下都聊得這么深入嗎?” 許問惱羞成怒,“你做不做?不做你下去!” 路遠征胳膊支起是身子,“做!”說著手往下探。 許問補充:“不能用手扶?!?/br> 路遠征一側(cè)眉梢挑高,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原來你好這口,你倒是早說!” 許問掐他:“我就是好奇!” 真得只是好奇。 她自打聽了蔣依依說的,一直覺得這個姿勢不用手不可能做得成。 她是想刁難路遠征,讓他看得見摸得著吃不到。 可路遠征還就得逞了。 他胳膊撐在他頭的兩側(cè),腹部繃緊,八塊腹肌壁壘分明。狀似認真地做著純靠腰腹力量的俯臥撐。 眼睛一直看著她,每次下落結(jié)實有力的腹肌都會碰到她,渾身guntang,他每次都會親吻她。 一下一下,備受磋磨的人成了她。 許問想起一句特別經(jīng)典的話“好奇心害死貓!” 也害苦了她。 等兩個人洗完澡穿上衣服,已經(jīng)過了早飯時間。 許問面若桃花,眼若春水,像那天嫂子們說的那樣,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過的,從里到外的嬌媚。 她問路遠征:“人家慰問團還在,你半天不露面合適嗎?” 路遠征扣上腰帶,回頭別有深意地看了她眼,“不合適??!但這不是先慰問媳婦嘛!” 許問拿枕頭砸他。 路遠征含笑接住,“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做點吃的?!?/br> 吃過飯,路遠征跟許問一起到海邊。 那些表演的同志和學生們,今天還要去其他島表演,這會兒準備登船走人,路遠征作為東道主得送客。 許問在岸邊見著了那個姑娘。 路遠征大大方方的牽著許問的手給那姑娘介紹:“這是徐靜,這是我愛人許問?!?/br> 許問猜徐靜應該比自己大一點,很像個鄰家meimei。 徐靜看見路遠征先是一喜,看見許問臉上的笑又收了起來,目光有些復雜,終紅著眼叫了許問一聲:“嫂子好!” 她第一次看見路遠征就喜歡上他,便央著伯伯去給自己說媒。 路遠征話說得委婉但拒絕的干脆,說有個兒子,兒子不接受后媽。 當時徐靜信以為真,后來打聽才知道,冬生壓根不是他親生兒子,連爹都不是親的,在乎什么后媽? 何況她也愿意把冬生當親生兒子。 只是路遠征確實一直單身從沒談過對象并且一直不打算談對象。 她還想著再見面,一定要再跟他表白一次。 可再見面他已經(jīng)是已婚。 徐靜質(zhì)問他,他的回答更讓她難堪。 徐靜在表演結(jié)束后跟人打聽,知道他的妻子叫許問。 這島上的人提起許問個個都豎大拇指,夸得她天上少有地上僅無。 徐靜還是不服氣,當他們是為了路遠征的職位恭維。 今天一見才知道自己輸?shù)枚鄰氐住?/br> 身材身高外貌學歷但凡能拿出來比的,除了家世都不如許問。 許問了然得笑笑,淡淡地回了句:“你好。這次時間緊沒來得及招呼你到家里玩。下次見了一定來坐坐。” 徐靜點點頭,沒敢說話,怕哭。 等徐靜一轉(zhuǎn)頭,許問不客氣地抬手去捏路遠征腰間的軟rou。 他嘶了聲,揉著腰,識相的沒吭聲。 送走了文工團的同志們和學生們,路遠征問許問:“難得我有時間能陪你,想不想去中心島上逛逛?” 雖然從沒說過,但是路遠征一直都很清楚自己虧欠許問多少。 在一起,都是她為了他在妥協(xié)退讓包容。 他沒有自由,她便陪他一起禁錮在這里。 許問搖搖頭,“都中午了,一來一回半天時間也干不了什么,明天吧?” 路遠征點頭,“那你想去哪玩?要不去游泳?” 她說過想跟他一起游泳,總沒有合適的時間。 許問腿還有些酸,不想動,搖搖頭,“想回家改良電動車?!?/br> 路遠征打個呵欠,“你那確實是想?!?/br> 她只負責想,干活的是他。 這次許問到?jīng)]反駁,只問他:“那你干不干?” “干!” 只一個字,路遠征說得格外不正經(jīng),眼睛也在往她身上某些地方落。 氣得許問掐他。 這次路遠征有準備,繃起肌rou,許問根本擰不動。 有人云,跟媳婦兒吵架爭贏了的一定沒有好下場。 不讓媳婦兒出氣的下場往往也不好。 大中午,許問坐在客廳里吹著風扇,吃著自制的水果冰棍,隔著窗戶上的玻璃看著路遠征在太陽底下干活。 他給四輪車加裝了鏈條和腳蹬子,再想方設法加了個檔位調(diào)節(jié),以及倒車功能。 路遠征本身文化水平就不低,這種接電線類的活比許問還明白,整車沒有問題,只這一點小改動,難不倒他。 這會兒日頭正毒,路遠征不停地拿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擦汗。 許問有些心疼,推開窗戶喊他:“你是不是傻?不會推進來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