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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117節(jié)

    報名的人很多,分了好幾組,但比賽結束的也快。

    大多數人也都沒有路遠征這樣的運動細胞和平衡力,說是三十分鐘的比賽,真正熬到三十分鐘的卻寥寥無幾,所以比賽很快在一片混亂中到了尾聲。

    第一名就是那個知道沖浪的小伙,他叫郭建業(yè)。

    許問小聲湊到路遠征跟前:“他挺厲害啊!也是海邊長大的?”

    路遠征搖頭,“不是,他家是北京的,住大院有警衛(wèi)那種。是根正瞄紅的紅三代。從他爺爺開始家里都是當兵的,并且還立下規(guī)矩,家里每一代必須有一個從軍的。其實以郭家現(xiàn)在的條件已經完全沒必要這樣,但老爺子軸,才不管家里什么條件……”

    郭建業(yè)爸爸兄弟四個人犧牲的就剩一半,郭建業(yè)二叔,就算這樣,老爺子也依舊堅持郭建業(yè)他們這堂兄弟里必須出一個當兵。

    長輩女眷哭哭啼啼也改變不了老爺子的想法。

    郭建業(yè)堂兄弟三個抽簽看誰來當兵,他中獎了。

    他沒說什么,反倒是家里大人舍不得,仗著父輩的關系,打算給郭建業(yè)安排一個輕省點的駐地。

    老爺子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一頓發(fā)火,直接做主把他扔到了路遠征他們這邊來。

    這里是海邊也跟北京隔著一整個國家,他們家人手沒這么長。

    但,路遠征他們是一線作戰(zhàn)部隊,容易丟命那種。

    路遠征說到這里,語氣帶了敬意:“光老爺子自己掙得功勛就足夠庇蔭孫輩,他不想讓孫子們忘了本才下這決定。而且郭建業(yè)的父親和叔伯也是戰(zhàn)功赫赫包括已經為國捐軀的。”

    許問有種贊嘆:“老爺子覺悟真高。”

    “嗯,老爺子覺悟高是因為見證過血火,他怕他的子孫生活在和平年代怕他們被富裕的生活磋磨的忘了本。”路遠征指了指抱著一箱方便面興奮得跟種了大獎一樣的郭建業(yè),“你能想象他現(xiàn)在這樣,在家也是個有阿姨照顧的公子哥嗎?”

    許問搖頭,說他是隔壁村二傻子,可能更容易有人信。

    一張臉被曬的只剩一口牙還白,為一箱不值多少錢的方便面呲著牙樂呵得確實有點傻氣。

    路遠征看著郭建業(yè)也笑了笑,“他剛來真不這樣,白白凈凈說話特別斯文,下邊的人老笑他二妮子。”

    二妮子不是好話,形容男孩娘里娘氣。

    郭建業(yè)總是紅著臉辯駁,但是他家背景那樣也不是個會說臟話葷話的,不但爭不贏還總被氣哭了,就更被添了別人笑他的理由。

    不過男人嘛!想得到認可也很簡單,拿出實力就行。

    “你別看他現(xiàn)在像條海中的蛟龍,剛來的時候就是個旱鴨子。我們這可不像你泳游館的教練等著你們慢慢適應。打起來的時候誰都不會遵守規(guī)則,想活命就得逼出自己最大的本事。對新兵最大的仁慈也就是下水前給一個輪胎……”

    許問打斷路遠征:“為什么給輪胎?”輪胎那么重還不掉下去?

    “不是外胎是內胎。充上氣能當游泳圈用。”路遠征解釋,“像家里牛拉的板車車輪用的車胎分內外兩層,內圈是軟的,充上氣浮力很大。我們部隊有些車也是用的這種。我們行軍打仗,不敢用補過兩次的車內胎,替下來也是浪費就當游泳圈用了。”

    許問哦了一聲,“還挺會廢物利用。”

    不賴許問不知道,她見過的汽車輪胎就只有一層沒有內胎一說。

    “沒辦法的事。”路遠征輕笑一聲接著道,“我們教游泳的辦法比較粗暴。要么游泳圈一套先游個三公里。要是不敢下水的,我們會有船跟著,把人拉到中間直接扔進海里。游也得游不游也得游。只要不淹死絕不對不會管。”

    許問:“……”

    她咂舌,“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也太粗暴了。

    “是不好。不這樣的話有兩個選擇,坐在船上被人打死或者掉進海里淹死訓選一個。”

    許問不說話了。

    學會游泳才有第三個選擇,跳進海里逃走。

    路遠征他們這些人,也許入水動作不完美,去參加奧運會絕對得不了獎,但是論海中生存,游泳冠軍怕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他們能長時間憋氣,最起碼平均憋氣水平都超過專家公布的人體極限時間。

    他們能悄無聲息潛伏到敵船附近,連半個水花都不起。

    也能在巨大的風浪中游行數公里。

    “他入伍那會兒我是他的連長,他第一次下海還是我踹下去的。”路遠征有點感慨,“這才幾年?現(xiàn)在這小子厲害著呢!曾經的旱鴨子現(xiàn)在游泳在營里都能排上號。”

    路遠征想起什么,皺眉輕嘆一聲:“可惜!這么優(yōu)秀的兵今年也要退伍了。”

    “啊?為什么?”

    路遠征攤手,“他都二十多了,家里催著回去找媳婦兒。再說老爺子去年沒了,家里人就不想他自己在這里了。還想他回去參加高考。”

    “他自己也不想留下?你們不是也能考軍校?”

    “曾經想,現(xiàn)在應該是改主意了。至于軍校……”路遠征也有點遺憾,“他考了兩次沒考上。”

    不是郭建業(yè)水平不行,經常打仗沒時間復習。

    “為什么?”許問問得是改主意。

    路遠征苦笑:“還能為什么?之前是上場殺敵,越戰(zhàn)越勇。他親眼見過戰(zhàn)友死在眼前,立志要殺敵報仇!也一直這么做的。但是到現(xiàn)在,天天在這島上沒仗打,日復一日枯燥的勞作。加上家里人整天的召喚,就動搖了唄!又剛恢復高考,以他家的能力,只要郭建業(yè)考個差不多,未來仕途無憂。”

    許問沒說話了。

    很能理解。

    要不然石磊也不至于這么頭疼。

    當兵也分為義務兵和志愿兵。

    義務兵只兩年,到了時間也能自愿退伍。

    志愿兵更是自愿性質的,服役到了約定年限可以選擇自愿退伍也可以申請再留隊。

    路遠征他們舍得也罷不舍得也罷還是得尊重大家的意愿。

    其實不好留不是不能留,可以強制不讓退伍。

    主要沒必要。

    路遠征沒再說話,看著嬉鬧的人群,再次被攔到安全線以外。

    以連為單位的二十名選手都準備就位。

    裁判一聲哨響,他們撲騰撲騰一齊扎入海中。

    期間還伴隨著彼此放狠話的聲音。

    “一連的,爺爺下周襪子就等著你們洗了!”

    “二連的,記得兄弟們內褲得手洗!”

    還有圍觀群眾的哄堂大笑聲。

    每個連挑十名,自然都是游泳的好手。

    但游泳的好手不代表沖浪也厲害,只能說不怕被海水淹。

    許問看著他們在海上漂浮的身影,若有所思。

    這么年輕有活力的戰(zhàn)士們,確實不該把守島的日子過得死氣沉沉。

    許問咬著筆帽,問路遠征:“你說,如果咱們島上招來一些女同志,他們會不會愿意在這里留下?”

    路遠征皺眉,伸手從她唇角把筆帽拿下來,訓她:“怎么跟冬生似的總咬筆帽?臟!”

    許問松口,任由他拿走。

    路遠征這才回她:“要真來一些女同志,這些要退伍的人里最起碼有一半不走的。”

    路遠征視線挪回海面,接著道:“上頭領導發(fā)話了,以后駐守島的官兵都會有額外的補貼,聽說數額還不低。加起來的話,相當于一個月拿兩個月的津貼。就沖這一點,就有不少人會留下。畢竟都要養(yǎng)家戶口。當然,年輕的士兵們金錢壓力小,娶妻壓力大。要是這個問題能解決誰還愿意離開?

    畢竟退伍容易,想再穿上這身衣裳就難了。”

    “這倒也是。有一句男人們常說的話叫‘當兵后悔兩年,不當兵后悔一輩子!’。我不知道這句話從哪年從誰那里流傳下來的,但估計是當過兵的人最深的感悟,要不然也不能流傳那么久。”

    “當兵后悔兩年,不當兵后悔一輩子?”路遠征沒聽過這句話,重復了一遍,咂摸了下,笑了笑,表示認同,“確實這樣!”

    許問突然湊近路遠征的耳朵,特別小聲地問他:“那你呢?也是有額外補貼嗎?”

    路遠征聞言,抬手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財迷!”

    許問哎呦一聲,捂著有些酸的鼻子瞪他。

    路遠征輕笑:“不光我有,你也有!以后隨軍上島的嫂子也會有生活補貼。不過不算多,一個月大約也就十塊左右吧?”

    “不少了!”許問知足,她覺得其他嫂子們也會知足。

    啥都不用管,白吃白喝,還有十塊錢拿。

    在家的時候,一個工七毛左右,朱美珍和桑小青非農忙的時候一個人才能算八工分一天,也就是五毛六一天。

    一個月才十六七塊。

    當然,許問的知足是這項政策,不是滿足十塊錢。

    她就盼著等政策放開了發(fā)家致富呢!

    她想了想問路遠征,“那是不是就有很多嫂子愿意上島來了?”

    “不好說。沒工作的嫂子或許會來,有工作的肯定不劃算。就看是愿意要穩(wěn)定的工作還是愿意來島上一家人團聚了。孩子大的也不行,得上學,不能光上島不管孩子了。所以,最后來的應該也不多。”

    許問低頭在本子上給落水的士兵打了個分。

    旁邊路遠征輕嘆一聲:“還有一項政策,跟咱們有關。我可能要食言了,木屋不能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了。咱們在島上怕是呆不太久了,那棟木屋會讓給別人住。”

    第78章

    許問啊了一聲,  面上有些急:“為什么?”

    這木屋他們花了不少心思收拾,許問是真把木屋當自己家給拾掇的。

    路遠征指了海面上沖浪的參賽者,提醒她:“你可是裁判!別耽誤正事。”

    他自己埋頭往紙上記了兩筆。

    許問抿了下唇,老老實實繼續(xù)打分。

    只是臉上明顯冷了下來,  能看出來有些不開心。

    等這兩個連隊比賽完,  路遠征才給她解惑。

    “據說,  有個什么心理……反正就跟精神病醫(yī)生差不多的一個專家說,長時間在孤島上不跟外界打交道,  容易心理上出問題。所以他給了一個建議讓我們輪流守島。就比如今年我們團來,明年他們團來,大家換著上島。這樣呢,  不至于心里壓力多大,也不會完全跟外界斷絕聯(liá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