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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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發電機,就算不心疼有錢作用也有限。 若補給不及時,島上了缺了燃油不還是受難?! 為這事宋學勤都快愁白了頭,一有空就往供電局跑。 團級干部一開會,他就提這事。 他上級連振興也愁,這事已經一級一級遞到中央去了。 只是像供電局的人說的那樣,跟誰說也沒用,這受制于現實和目前的技術,暫時真就沒辦法解決。 就在宋學勤胡子都快愁白的時候,無意間聽見路遠征島上來送資料的文書跟人在那吹牛逼。 說別看他們島又偏又窮又荒,但他們現在還真不缺什么。 因為他們營長嫂子特別厲害!會制冰,會把海水變成淡水,會發電,會做風扇,還會教大家讀書寫字。 宋學勤問秘書:“這兵哪個島的?” 秘書答:“就是到現在還沒確定島名的路營長的文書。” 宋學勤:“……” 路遠征這是娶了個才女啊! 是路遠征就好辦了,老部下溝通容易,就讓秘書同志路遠征帶許問過來。 大家聽宋學勤說完,都一臉疑惑。 缺電的事,所有的島都有。 但供電局都解決不了的問題,找路遠征的家屬有用? 第65章 干部們都紛紛打量許問。 許問長得很搶眼, 漂亮又白凈,就是有點太瘦。 坐在路遠征身邊看著文文靜靜很舒服。 如果忽略路遠征臉上那道駭人的疤痕,兩個人可以說郎才女貌。 但再看著順眼,一整個部門都無法解決的事, 她一個年輕姑娘怎么解決? 在座的都是唯物主義, 沒有誰會認為許問長得漂亮像個仙女就真能施展法術把電變出來。 見許問緊張地手心都是汗, 路遠征側了側身子,擋住許問大半, 屈指再桌面上敲了敲:“在我們老家,第一次見新媳婦都要給紅包的。你們兜里裝錢了嗎?” 眾干部:“……” 齊刷刷地回過頭。 不是因為要給紅包,是被路遠征這沒羞沒臊的話堵的。 都是戰友都是兄弟, 誰還聽不出來他這不是讓看新媳婦?! 宋學勤瞪了路遠征一眼:“紅包少不了你的!中午留下吃飯我給。先說正事,許問同志,你那個太陽能發電和風力發電能大范圍應用嗎?就是說能不能保證整個群島的用電。” 許問想了想還是搖頭:“不能。” 宋學勤有些失望。 倒是宋磊有些急:“嫂子, 你不是說能保證島上日常用電嗎?” “是啊!只能保證日常。但, 現在多數城市的生活用電并不穩定。動輒停電。日常生活能接受,軍用也能接受嗎?” 明顯不能。 宋學勤滿心的期待又折了些,多少還有些不甘心:“你能說說你那發電是怎么回事嗎?” 許問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么說。 她通過在魔鏡那了解的和自己記憶中的殘留, 知道我國風力發電是從五十年代開始的, 但真正能建成風電場是在一九八六年。 許問可沒本事只靠魔鏡瞎指揮就把這么大的事提前八年給完成。 風電場是必須把大型風力發電機都集中安裝在某一個地方,形成一定的規模, 才能叫風電場。 往往幾十臺風力機起步, 幾百臺甚至幾千臺風力機連在一起運行, 統一向供電系統輸送電力, 再把電力分散輸送下去。 這其中還需要計算機處理。 先不說這年代的計算器多貴多難買性能也差,單說這么大的工程,許問說什么也做不到。 這得需要一個團隊, 一個專業研究風電的團隊。 許問大體上解釋了一下太陽能跟風力發電的原理。 有些干部聽懂了有些沒聽懂。 這一陣子一直在研究電的宋學勤對電略有涉獵,聽完又有了信心:“那你這確實辦法挺適合咱們海島的。咱們海島上就是不缺風和太陽。怎么就不行呢?” 海島上常年光照充足,海風不斷,不是最適合這樣發電? 許問皺起眉,咬唇。 不是她不愿意說。 從魔鏡那問出來的答案包含從古至今,不是,至未來到二十一世紀前三十年。 有些推論現在根本還沒有。 比如電網什么的,現在沒有,她如果說些過于新潮的名詞,傳到專業人員那里怕是會給自己惹麻煩。 在這里,大家把她弄的這些歸功于她是大學生,專家可不會這么認為。 路遠征握了握她的手,替她開口:“團長,許問就一個剛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她就是在圖書館看來一些雜七雜八自己瞎研究的。要不,你再想辦法問問專業的人?咱們國家不是有專門研究風力發電和太陽能發電的?要不請教一下那些科學家?” 宋學勤沒好氣道:“用你說?已經在讓人聯系了。”但,科學家哪那么好請? 其他干部們雖然從頭到尾也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只知道許問說她那方法不適合群島上。 所以還是不能大規模正常供電。 不過他們本來就不了解也沒見過,談不上失望。 只有宋學勤是實打實的難過。 許問有些不忍心,還是開了口:“首先得排除太陽能發電。太陽能顧名思義是要依靠太陽來發電的。趕上陰天下雨會直接沒有電。風力發電略微好些,但是……怎么說呢?發電容易轉化有難度,存電就更難。 像我折騰的那幾個小玩意,確實就是玩玩,風扇只夠扇前半夜。 當然,如果能聯系到科學家們,他們說不定能解決這個問題。如果這樣的話,大面積供電也不是不可以。” 她這是善意的謊言,最起碼在她跟魔鏡的認知里,存電這個問題一直沒能好好解決。 果然宋學勤明顯又多了幾分希望。 見關于她的部分已經談完,許問主動離開了會議室。 不離開也不行。 涉及軍事機密,也不會讓她聽。 中午許問被宋學勤留下吃飯,路遠征自然得陪著。 石磊說去找一個老戰友,沒跟他們一起。 宋學勤還真讓人準備了個大紅包遞給許問。 看起來挺厚。 許問忙推辭:“宋團長,您太客氣了!路遠征那就是胡說八道的。” “哪胡說八道了?”路遠征反駁,從桌上拿了紅包塞進許問懷里,“給你就收著。這么不過日子呢?給錢還不要?” 許問:“……” 雖然是在說她,但感覺更像擠兌宋學勤。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指桑罵槐?! 宋學勤摸起手邊的火柴盒扔向路遠征,“滾!” 一轉臉看許問又成了慈眉善目的長輩,和顏悅色道:“私底下我不叫你許問同志了。你跟征子一樣叫我宋叔就成。” 許問點頭,乖巧地喊了一聲:“宋叔。” 宋學勤應了,下意識往上衣口袋里掏,掏了會兒想起來紅包已經給了,又食指虛點了下路遠征,對許問道:“別看他經常口無遮攔!其實這小子靠譜著呢!嫁給他你沒選錯人!” 許問笑著點頭。 “他跟沒跟你說過他以前還是個公子哥兒?” “啊?”許問側頭看了路遠征一眼,搖頭:“沒有。” 公子? 這是什么稱呼? 聽起來有點古代的既視感。 “那他跟你說過他不姓路姓魏嗎?” 許問臉上的驚訝更明顯了。 宋學勤也驚了:“他什么都沒跟你說你還敢嫁給他?” 路遠征輕嘆一聲:“老宋,我一共就這么點底你都給我抖摟干凈了。就不能給我留點讓我自己交代?我晚上回去睡地板您負責吶?” “活該你!”宋學勤給他一個白眼,但也沒再多說這事,只閑話家常。 許問雖然好奇,也沒追問。 一是路遠征姓魏還是姓路對她而言又不重要。 二是,她更愿意從路遠征口中聽到這些。 自己說跟別人說,她聽著肯定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