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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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想的美!”路遠征輕嗤。 他牽著許問的手, 先看了許問一眼,又轉頭面向大家開口:“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我跟你們嫂子,我倆婚禮當天我回來的, 一直覺得還欠她一個婚禮。所以你們別著急, 喜酒真會有!等咱們把島弄好了, 我們就在島上再辦一次婚禮!到時候酒管夠!” “行!到時候我給你當伴郎!” “你那丑樣還當伴郎?應該我去!” “得了吧!就你那個頭你去了大家都看不見你,還以為咱們路營混得連個伴郎都沒有呢!” “……” 路遠征懶得搭理他們胡鬧, 牽著許問的手走回去,坐下。 許問暈船的勁兒剛緩過來,沒什么胃口。可島上的食物再普通也彌足珍貴她不想浪費, 強逼著自己吃。 咽一口,反胃一下,得緩一會兒才能再吃下一口。 突然旁邊探過一只大手, 從許問手中拿走了她的碗。 許問側頭, 路遠征把她碗里的菜倒進自己碗里,把空碗還給她,“不想吃別勉強。” 許問剛退下熱度的臉又重新燒了起來, “這是我吃過的。” 路遠征左右看了看, 見大家都忙著聊天沒人注意他們,小聲道:“口水都吃過, 還怕這?” 許問:“……” 這人怎么一會兒正經一會兒貧起來沒邊? 什么時候吃口水了? 就是唇碰了下唇而已。 冬生有樣學樣把碗遞到路遠征面前:“爸爸, 我也吃不下了!” 路遠征連眼神都沒給冬生一個, 直接下死命令:“吃不下也得吃!不能浪費糧食!” “那你為什么吃麻麻的剩飯不吃我的?”冬生特別不服氣。 “因為mama是女的你是男子漢。男人應該照顧女人。” 冬生看了看許問, 沒再反駁,只心不甘情不愿地用勺子在碗里戳了戳,長嘆一聲咕噥了句:“男人可太難了!” 許問:“……” 吃完飯后, 許問先跟冬生回帳篷,路遠征他們還要開會。 許問哄睡冬生后,擰了條濕毛巾擦了把身上的汗。 水太珍貴,實在舍不得浪費,所以只能簡單的擦洗一下。 她才剛上床,路遠征就回來了。 嚇得許問忙裝睡。 以前路遠征打著石膏躺在一張床上習慣了也沒什么,但是他現在石膏都拆了能行動自如,小夫妻睡一張床總不能還各睡各的吧? 許問說不上是緊張還是害羞,總之先當鴕鳥再說。 路遠征輕手輕腳掀開簾子想把煤油燈滅了,一歪頭見“睡著”的許問睫毛一直在顫動,呼吸時快時慢,暴露了主人的緊張不安。他笑了笑沒管煤油燈,轉身上了床,胳膊搭在許問的腰上,明知故問:“睡著了?” 許問瞬間繃直了身體,咬著唇不敢出聲緊閉雙眼裝睡。 路遠征手從許問睡衣下擺里伸進去。 許問急了,雙手隔著衣服抓著路遠征的手制止:“你還沒洗澡呢!” 說完就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尖。 果然,聽見路遠征低低笑了笑,貼著許問的耳朵輕聲道:“洗完澡就可以?嗯?” 他故意使壞,離她特別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廓上,弄得她從耳朵一直癢到心里。 尤其是嗯字,他拉長了尾音像撩人心魄的琴弦,撥得許問跟過了電似的,渾身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別過頭不說話。 算是變相的默認。 許問喜歡路遠征,并不排斥跟他發生關系,就是害羞和緊張。 路遠征本來沒這想法,不是許問魅力不夠就是覺得想給許問留點后悔的余地,短時間內沒打算碰她。 沒打算不代表沒這想法,許問年輕貌美,他也正值大好年華,說沒想法才是騙人。 尤其是許問的默認更鼓勵的他蠢蠢欲動。 路遠征二話不說跳下床去洗澡。 說洗澡也不過是跟許問一樣,倒了半盆水,擰了毛巾擦了一遍。 再回來,許問已經吹滅了煤油燈,背對過道面朝帳篷布側躺著。 路遠征挨著許問躺下,胳膊一身攬著她的腰往回帶,半強迫她轉過身變側躺為平躺。 不太明亮的月光順著邊角縫隙鉆進帳篷,了勝于無。 路遠征翻身支起身子半懸在許問上方,啞著聲音向她下最后的通告:“別的事能后悔,這事不行!真想好了要跟我?” 許問覺得男人這種時候還問這種話有點煞風景,基本類似于親吻之前,男人問女人:“我可以親你嗎?” 尊重是給了,但讓女的怎么回答? 許問伸出胳膊,抱住他,挺起脖子親吻他。 得到了答案的路遠征眼神遽深,抓著她的胳膊拉過頭頂,氣息不穩道:“這種事該讓男人主動!” 說完俯下身吻上許問的唇。 不是蜻蜓點水,先沿著許問的唇細細描繪。 一下一下的輕啄。 再輕輕啃咬許問的唇,許問吃痛下意識驚呼,一張嘴卻被他抓著機會長驅直入。 兩個人氣息漸漸不穩。 許問的睡衣被推到鎖骨下。 路遠征洗完澡就只穿了條短褲。 澡白洗了,身上起了層薄汗。 他松開對她的鉗制,大掌在她小腹上揉了一把,貼著松緊褲腰往下探。 “爸爸,你不要欺負麻麻!” 許問身體瞬間崩地筆直,慌了神。 路遠征也受驚不輕,當場差點嚇萎了,一把扯過毛毯蓋住許問才回頭。 冬生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了,正準備從床上下來。 路遠征咬了咬牙,語氣不太好地問冬生:“你要干什么?” “我想尿尿!爸爸你壓著麻麻干什么?” 路遠征:“……” 他低頭看了眼裝死的許問,面不改色地撒謊:“我看mama有點冷想給她蓋被子。被子在旁邊我拿不到沒壓她。” 冬生接受了這個答案哦了一聲。 “不是去尿尿?還不去?” 冬生跳下床,蹬蹬往外跑。 路遠征重重捶了下床,罵出憋了半天的臟話,“艸!” 剛把自己從毛毯里解救出來的許問低笑出聲。 路遠征咯吱她,“你還笑!你等著看一會兒我怎么收拾你!” 許問笑地更歡了,“那我就喊冬生救命,說你欺負我。” 路遠征伸手在許問胸前隔著衣服抓了一把,“就欺負你了。” “我兒子說不行!” 路遠征哼了一聲,“明天我就找個帳篷把他扔出去。” 要知道會這樣,他今晚早就把冬生丟出去了。 “爸爸,你要扔誰?”尿完尿的冬生掀帳篷進來正好聽見這句。 “沒誰!”路遠征沒好氣道,“你快上床睡覺!” 冬生沒動,攪著手指扭捏地問:“爸爸麻麻我能和你們一起睡嗎?” “為什么?” 冬生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這里有點難受。” 路遠征當然不愿意。 許問猜他應該是做噩夢了但醒了估計自己不記得只記得難受,坐起身招招手,“來吧!” 路遠征:“……” 他看許問。 許問小聲道:“他剛換了地方,可能認床或者是做噩夢了。” 路遠征還能說什么?咕噥了句“我上輩子欠他的。”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旁邊挪了挪。 冬生睡在兩個人中間,許問輕拍著冬生的背慢慢把他哄睡。 等冬生呼吸平穩,路遠征起身把他抱回自己的床上,回來就來伸手摸許問。 許問抓著他的手,“你不怕冬生再醒過來?” “不會的。” “都過這么久了你還有感覺?” “對著你隨時能有感覺。”路遠征說完堵住許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