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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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顆…… 路遠征一把抓住許問的手,把她推出浴室,同時扔出一句:“記住,這種事應該留給男人!姑娘家家不要這么主動?!?/br> 許問怔了下,不客氣地大笑出聲。 這種時候還能說教,也是沒誰了! 許問帶著笑,從暖氣片上拿了溫著的烤紅薯,剝了皮,掰下一塊送進嘴里。 很甜。 一直甜進心里。 路遠征雖然身上的線全部拆掉,傷口也結疤了,但有幾處骨折,行動不是很方便,洗澡很慢。 他出來時,許問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手里還拿著半個紅薯。 路遠征把拐杖靠著茶幾放下,彎了下腰,手都還沒碰到許問就皺起眉,僵了下直起身子懊惱地皺起眉,輕嘆一聲。 想抱她這事目前是辦不到了,咬牙也辦不到。 他自嘲地笑笑,認命地輕拍了下許問,喊她:“醒醒!到床上去睡!在這兒會著涼?!?/br> 許問睜了睜眼又閉上,睡意朦朧中帶兩分嬌意:“我好困。” 路遠征咬了下后糟牙,兩手分別穿過許問的腋下和膝蓋窩,心想大不了傷口再裂開一次。 結果上身一用力,打石膏的腿給不了勁,整個人失去了平衡,栽在許問身上。 路遠征咬牙切齒罵了一聲:“庸醫!” 李道明肯定是怕他胡來,在他打石膏的腿上動了手腳,讓他用不了勁兒。 許問生生被壓醒,一睜開眼就看見路遠征近在咫尺的臉。 他不光耳尖整個臉通紅一片,臊到不行,撐著沙發坐了起來,訕訕地道歉:“對不起!” 許問短暫的迷茫后,眨眨眼:“路遠征你是想趁我睡著了偷親我嗎?” 路遠征:“……” 臉皮guntang,有生之年沒這么窘迫過。 手粗無措地撐起身體,以一個非蹲非跪的別扭姿勢擠在茶幾跟沙發之間,顧不上起身慌亂的解釋:“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怕你在沙發上著涼。我……” “沒控制好力道。對不起!”路遠征放棄解釋,改道歉。 因為覺得說出原因更丟人。抱不起人連自己都摔了。 這事要被連里的兄弟們知道,能笑話他三天三夜。 路遠征說得不清不楚,但許問多聰明?略一思考就想到是他想抱自己沒抱起來。 許問也想笑,但是路遠征現在明顯囧到極點了,她不好再雪上加霜,只偷偷抿了下唇。 路遠征掀起眼皮看了她眼,近乎無奈道:“想笑就笑吧!憋著多難受?” “哈哈哈哈……”許問笑到肚子痛,捂著肚子躺在沙發上哎呦,“笑死我了!” 路遠征被許問笑得從最初恨不得挖個洞埋了自己,到面無表情靠在沙發邊,長腿隨意地伸著,不言不語。 燈光下,側臉上那道猙獰的舊疤痕也顯得溫柔了許多,隨著路遠征的呼吸輕動,無聲誘惑著許問。 許問色由膽邊生,兩條胳膊支起身子,探頭吻上了路遠征的唇。 第51章 一觸即分。 只是蜻蜓點水一吻。 許問擺明了是逗路遠征。 路遠征還是呆住了, 無意識舔了下唇瓣。 上面似乎還殘留著溫潤的觸感。 心跳有些失控。 同時失控地還有些他說不明道不清的情緒。 許問眨眨眼,嘴角上勾,“想親就親,兩口子用不著偷偷摸摸。” 路遠征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許問就逗他玩兒, 揚了下眉梢, “你說的?” 他上半身壓低,一手撐著沙發靠背, 一手扶著茶幾,湊近許問的唇。 這丫頭實在太欠教訓了。 再說,這事都讓女人主動了他還是個男人嗎?! 許問咯咯笑著用食指抵著路遠征的唇不讓他靠近, 搖頭拒絕:“先上床等我,我還沒洗澡呢!” 路遠征:“……” 瞳孔倏地放大,滿臉滿眼的錯愕, 嘴也微微張開, 似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紅暈從脖子一路往下蔓延,連脖子和裸露在外的鎖骨都透著淡紅。 許問趁路遠征發呆從他胳膊下鉆出來,笑著跑進浴室, 反手瑣上門。 她也羞, 但是看見路遠征更羞就覺得不那么羞了。 雖然料到路遠征會相對保守,卻也沒想到他會保守到地步。 許問麻利地洗完澡出來, 路遠征坐在床前, 摸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許問拿著毛巾擦拭頭發, 嘖了一聲, 打趣他:“還回味呢?” 路遠征聽見動靜回頭看了她一眼,警告:“你一個姑娘家家,別什么都敢說!小心真弄你!” 許問往他打了石膏的腿上瞄了眼, “以后不知道,現在你可能真不行?!?/br> 說完還挑釁地笑了笑。 路遠征:“……” 他嘶了聲,咬牙切齒道:“明天我就去拆石膏?!?/br> 許問怕真把路遠征惹惱了吃虧的是自己,把毛巾扔到一邊,盤腿坐在沙發上,問路遠征:“你能在里呆多久?” 路遠征有點跟不上她這話題跳躍的速度,想了下才開口:“理論上來說,最多能呆三個月。但,如果有急事就得走……像我們結婚那天一樣?!?/br> 許問自動忽略但后面的話,點點頭:“那差不多夠了?!?/br> “頭發不擦干睡覺會頭疼?!甭愤h征拿過她扔在一旁的毛巾,眼神示意許問轉身,問她,“夠什么?你要干什么?” 許問背對路遠征坐好,開口:“我想提前畢業,跟你一起去島上?!?/br> 路遠征不說話了。 許問等了會兒沒聽見動靜,扭頭想看路遠征。 路遠征忙按著她的肩膀制止:“別動!” 然而已經晚了,還是扯到了幾根頭發疼得許問嘶了聲。 “許問?!?/br> “???” “從我睜開眼看見你,我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br> “什么?” “你這么好的姑娘,我能給你什么?” 路遠征信奉的一直是流血不流淚,也一直很習慣一個人。 可以再強大的人生病受傷時,總也比平時脆弱幾分。 路遠征也一樣。 每次從手術室被推出來,聞著醫院刺鼻的消毒水,難免會生出幾分惆悵。 這一次也是。 在許問來之前,他已經有了意識只是睜不開眼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這本身就是一種非常煎熬的折磨。 他們練過長時間靜默,不至于崩潰,但絕對不會喜歡這種感覺。 時不時會有人來看他,也會有人來照顧他。 也無非是給他換換藥,清理下傷口,也沒睡想著會跟一個昏迷的人聊天解悶。 別說昏迷,醒著也一樣,都是男人,干巴巴地沒啥好說。 只有許問,坐在他身邊跟他絮絮叨叨說那么多話。 動不了的路遠征突然就覺得時間不那么難捱了,她清脆的聲音在耳邊嘰嘰喳喳,很熱鬧。 熱鬧地他想睜開眼看一看。 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是件非常難受且痛苦的事,他努力了又努力,終于睜開了眼睛看見了坐在他病床前的姑娘。 那一刻,他想抱抱她,想親吻她。 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也來不及做。 她發現他醒來就跑去喊大夫了。 從那時候路遠征就在想,他能給許問什么? 以前能給她她想要的,現在她已經不需要他給什么。 這個認知一度讓路遠征挺挫敗。 尤其是除夕夜,看見許問為了李嫂的話哭得稀里嘩啦,他有點怕有一天那個哭的人會變成許問。 所以他退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