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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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臉盆能洗菜能裝野果,還能充當盛飲用水的工具。 刷牙用的搪瓷缸洗凈了能喝水,也能喝湯。 沒有筷子就扯幾根細樹枝,把外皮扒掉洗洗就能用。 等女同學們收拾好蔬菜野果魚蝦,路遠征也帶著男同學搭好了大小連著的兩個灶臺。 一個炒菜煮飯一個燒湯。 路遠征抹了把額上的汗,看著依舊活蹦亂跳的野雞野兔,眼神詢問。 女生們低下頭不敢說話。 許問小聲道:“我們不敢殺。” 路遠征挑了下眉,點點頭,什么都沒說,從腰帶上解下折疊刀,回頭招呼幾個看熱鬧的男同學,“怎么?女同學不敢殺雞殺野兔,你們也不敢?” 男同學忙道:“敢。” 不敢也得敢。 學軍學軍不能只喊口號。 軍人的本職是保家衛(wèi)國,上陣殺敵。 連野兔子都不敢殺,還怎么殺敵? 路遠征把刀遞給他們,比了個請的手勢。 等他們動作生疏地處理完野雞野兔,天已經(jīng)完全黑透。 好在月亮和星光還算明亮,加上營地燃起了多個火把,足夠大家視物。 烹飪的事,路遠征交給大家自由發(fā)揮,自己領(lǐng)著幾個教官沿著清理干凈的營地邊緣撒了一些能驅(qū)散毒蟲蚊蠅的藥粉。 又分好了班,等學生們睡熟后來輪流值夜站崗。 他們帶的到底不是真的士兵,只是學生。得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等路遠征布置好周邊防衛(wèi)回到一班,大家已經(jīng)做好了飯等著他。 冬生拉著他坐在自己身邊,他左邊是許問右邊是路遠征。 他左瞧瞧右看看,滿意地笑了。 他終于像其他小朋友一樣,有爸爸mama了。 也不知道是勞累過度還是自己做的飯格外香,大家都狼吞虎咽。 許問也吃得很香。 她胃口小,很快吃飽,看著一眾學生狼吞虎咽,心想如果能在這開個燒烤攤生意一定很好。 搖頭輕嘆:“生不逢時!” 她聲音很小,路遠征耳朵這么尖都沒太聽清,問她:“你說什么?” 許問沒想到他連這都能聽見,眨眨眼道:“我說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路遠征:“……” 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老嗎? 行吧!跟許問比確實是老。 只是…… 路遠征斜睨許問,她這是在調(diào)戲他嗎? 許問沒看他,低著頭一臉懊惱的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純屬嘴瓢。 第一天大家都很累,路遠征也沒再折騰他們,吃完飯就讓大家散了早點休息。 冬生卻不肯跟路遠征回他們的小帳篷,非要跟著許問一起睡。 無論路遠征怎么威逼利誘就是不走。 氣得路遠征動手要強行拖走他。 許問跟路遠征商量:“要不就讓冬生跟著我睡?” 冬生還不到四歲,沒到男女設(shè)防的年紀。而且在戶外住宿,女同學們睡覺也穿得嚴實。 路遠征皺眉:“單人床,你倆睡會很擠,冬生睡相不好會妨礙你休息。你白天都暈倒了也得好好休息。” 見父子都不肯妥協(xié),許問只好妥協(xié):“要不,等他睡著,我再給你送回去?” 路遠征猶豫了下點頭,“那我在外面等你。” 許問點點頭,帶著冬生回了女生的帳篷。 邵月嘖嘖稱奇:“小冬生真不是一般的喜歡你!” 李蕓也有點詫異,“確實。” 小冬生對誰都很有禮貌,嘴甜一口一個jiejie的叫。還特別會哄人,在地里摘了野花送她們,夸她們漂亮。 只是她們一人一朵,許問是一個大花環(huán)。 他不認生卻只像許問的小尾巴一樣,她走哪他跟哪。 許問笑笑,用冬生當初的話回她們:“大約我身上有mama的味道。” 邵月切了聲,“你一個單身未婚女學生,哪來的mama味道。” 許問笑笑沒再說話。 她都不知道怎么回復她們? 大家這一天實在都累壞了,加上兩個班住一起都有些放不開也不好多閑聊,都早早的睡了。 許問攬著冬生,拿著芭蕉葉給冬生扇風。 冬生到底年紀小,瘋跑小半天也累的不輕,很快就抓著許問的衣角睡熟。 許問抱起他輕手輕腳出了帳篷。 路遠征背對帳篷坐在遠處,守著艾葉堆。 他坐著依舊背脊筆直,寬闊的兩肩像是什么都壓不垮。 許問莫名看得有些心疼,心里也有了決定。 路遠征聽見動靜回頭。看見許問連忙起身迎過來從她手里接過冬生,“謝謝!給你添麻煩了。” 許問搖搖頭,“該我謝謝你還有冬生。沒冬生,我們也不能找那么多野菜和野果。” 路遠征怔了下,勾唇笑了,“你呀!女孩子太聰明了不好,容易累。” 許問抿了抿唇,低下頭。 “早點回去休息吧!累一天了。”路遠征抱著冬生往回走。 “路遠征。” 路遠征回頭,神情詫異。 不喊路教官了? 許問深吸一口氣,堅定地開口:“我答應(yīng)你。” “嗯?”路遠征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 “我說,我答應(yīng)嫁給你。” 第16章 “哦!”路遠征點點頭, 隨后錯愕地看向許問。 許問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帳篷跑,根本沒打算給他留反應(yīng)的時間。 路遠征怔怔地站在原地。 喜悅從心底升起,一點點占領(lǐng)胸腔, 彎了眉眼和唇角。 想起什么,唇角又一點點平直, 眼中涌起克制和隱忍最終歸于平靜,像暴風雨后的海面。 他垂眼看了看懷里的冬生,轉(zhuǎn)過身一步步邁向自己的帳篷。 背脊依舊挺直, 步伐堅定。 天才蒙蒙亮,同學們再次聽見了清越的哨聲。 一個個大腦都還沒清醒,身體已經(jīng)坐了起來。 不過才四天就已經(jīng)被哨聲訓練出身體記憶了。 許問揉著眼起來,全身酸痛,尤其是雙腿。 昨天的活動量跟勞動量都有點大, 身體一下子有點吃不消。 不光她,其他女同學也都沒好哪去。 一個個眼角含淚, 也不知道是打呵欠打的還是疼的。 大家齜牙咧嘴的集合后, 路遠征宣布進行早cao,就是圍著新校址跑一圈。 等大家吭哧吭哧跑完, 站了會兒軍姿就宣布開飯。 有手表的同學看了眼表, 才六點鐘。 “今天大家學習任務(wù)重, 就不需要你們再自己做飯了,依舊由學校食堂提供。現(xiàn)在解散, 回去洗漱后來吃飯。” 同學們明顯松了口氣。 路遠征眉毛挑了下,“友情提示,最好多吃點,今天對各位同學來說,可能依舊不算輕松。” 他目光著重在許問臉上落了落。 許問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 除了害羞更多的是發(fā)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