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媽咸魚帶娃日常 第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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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小姑子不會做飯。 不能說不會,只是不知道心疼油,炒菜一頓放的油夠一家人吃半月。 在許家朱美珍都不讓許問靠近灶臺。 嫁出去人家不能這么慣著許問,要為這事受氣她會內疚。 桑小青總覺得許問是因為自己才著急要嫁人的,這幾天看見許問都覺得臉皮火辣辣的發燙有些抬不起頭,要許問嫁得不如意,她得自責一輩子。 到時候萬一許聞和公婆遷怒記恨她怎么辦?那她日子也會不好過。 許聞想了想,恨恨道:“我打不過的不要。” 一家人都奇怪地看著他。 桑小青嘴角抽了下,“你沒事打妹夫做什么?” 許聞:“……” 換了一句:“一肚子花花腸子,油嘴滑舌不正干的不要。” 許切舉手:“太丑的不要!我姐那么好看。” 奶奶補了一句:“家庭關系太復雜的不要。” “……” 劉秀娥:“……” 說好的要求不高呢? 就這樣公社大部分適齡男青年連許問的面都沒見著就被拒在門外。 至于彩禮?許家人連一個字都沒提。 第一個突破重圍進入復試的男青年叫溫一鳴。 這天晚上下了工,劉秀娥信心十足的來許家,正好許問也在。 “我跟你們說,這個溫一鳴可真是個難得的好小伙子。跟你們問問一樣,也是高中生。父母都是咱們公社吃商品糧的工人,據說他爸還是個官。家庭條件很不錯。也愿意供問問繼續上學。兩個人都是學生當然不著急要孩子。他們家住樓房,兩室一廳,冬天那暖氣給得可足了!還有單獨的浴室能洗澡……” 許家人一聽都來了興趣。 許聞問許問:“你們一個學校的,你認識嗎?” 許問茫然地搖頭:“不認識。” 同年級九十幾個人呢她也不能都認識。 劉秀娥打圓場,“不認識也正常,聽說比你矮一級,今年高一。” 朱美珍狐疑地問:“比問問還矮一級?多大呀?” “21。” 那這得考了幾年才考上?朱美珍在心里嘀咕。 不過,目前來看這個溫一鳴確實是最優秀的一個。 剛卷好煙葉的許秋石拍板:“那就讓他們年輕人先見一面。” 許問兩輩子第一次相親的日子定在兩天后。 這天晚上輪到桃源大隊放電影。 許家人商量著先見見溫一鳴,如果人還可以就讓他跟許問去看電影。 魏莊公社每年夏天都會放電影,一般就是從收小麥開始放,一直到秋收才結束。 電影是公社掏錢請人到生產大隊放電影,一個村一個村的放。 公社就這么大,輪到哪個生產大隊放電影,其他隊的人都會過來看。 畢竟除此之外也沒什么娛樂。 溫一鳴是劉秀娥領著上門的,拎著不少的伴手禮。 他個子不矮,長得斯斯文文,戴著副眼鏡,挺白凈。 溫一鳴推了推眼鏡,靦腆地喊許秋石跟朱美珍:“叔兒!嬸兒!” 朱美珍越看越滿意,熱情地招呼他:“小溫同志,吃飯了嗎?坐下一起吃?” 溫一鳴忙道:“嬸兒,叫我一鳴就行。我吃過飯來的,你們吃。” 許問低頭扒飯,心道高中也就這么多人,就算叫不上名也不至于完全眼生吧? 何況這溫一鳴長相也沒那么低調。 她怎么會沒印象呢? 許家人問了溫一鳴幾個問題,他都對答如流。 一家七口對他的好感度直線上升。 朱美珍胳膊肘捅了下許問,“你今天怎么成鋸嘴葫蘆了?一句話都不說?” 許問幽怨地看著朱美珍。 你們給我留插話的機會了嗎? 如果溫一鳴不是被審那個,他都插不上話。 許問眼睛會說話,尤其是她想表達什么的時候,被看的人一定能看出她想說什么。 朱美珍輕咳一聲,“行了,你吃的差不多了去跟一鳴看電影去吧!” 許問回頭看了眼墻上的掛鐘,離放電影還一個小時呢! 見朱美珍瞪她,只能點點頭,放下筷子站起來招呼溫一鳴:“走吧!” 從許家到大隊部有一段距離。 許問第一次跟人相親,很緊張還有些尷尬,低著頭走路不知道說什么。 溫一鳴似乎也是個靦腆性子,話特別少。 兩個人齊齊沉默,低頭走路。 許問從來不知道,從家到大隊部這條路這么遠。 等許問跟溫一鳴一人拎著把馬札到大隊部時,天還沒黑透,放映員才剛剛把幕布和放映機架好。 院子里卻已經密密麻麻坐滿了等著看電影的人。 他們倆找了個角落。 許問剛坐下,就聽見背后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麻麻!你也來……寬干忍啊” 第7章 許問回頭。 路遠征彎著腰一手鉗制著揮舞著小胳膊小腿拼命掙扎的冬生,一手捂著他的嘴,歉意地朝許問點了點頭。 許問:“……” 難怪小冬生說到后面變得含糊不清。 她跟這對父子還真是有緣! 孽緣。 溫一鳴也跟著回頭,扶了下眼鏡,問許問:“來找你的?” 許問在跟路遠征撇清關系裝不認識和坦誠不熟之間糾結,冬生已經咬了路遠征一口趁他吃痛松手,撒腿奔向許問。 他滿臉滿眼的開心,沒等到許問跟前就興沖沖地開口:“麻麻,你也來看電影嗎?我和爸爸也是,我們一起看吧!” 許問:“……” 路遠征:“……” 溫一鳴:“……” 這會兒電影還沒開始放,社員們坐在院子里只是為了占個看電影的好位置。三五熟人聚在一起在那兒瞎聊天打發時間。 冬生人不大,聲音卻不小。尤其他怕太吵許問聽不清還特意大聲喊的。 離得近的社員們聽見動靜紛紛回頭,就見冬生撲進許問懷里,嘴上還喊著:“麻麻,我好想你!爸爸都不肯帶我來找你。” 院子里的社員多數是桃源生產大隊的,十之八九都認識許問,看見這一幕驚得眼睛珠子都要掉出來。 “那是秋石家的三閨女吧?家里不才要給她找婆家嗎?哪來的孩子?” “這么出挑的模樣除了許家三丫頭還能有誰!我聽劉嫂子說她今天跟相親對象來看電影。” 大家一聽,目光在溫一鳴跟路遠征之間來回掃,小聲議論。 “跟哪個相親?臉上有疤的還是戴眼鏡那個?” “戴眼鏡的吧?倆人都坐在一起呢!聽劉嫂子說跟問問是同學,家里條件很好,父母都吃商品糧。” “那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管問問叫媽?”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齊刷刷地轉頭看向許問、路遠征以及溫一鳴,迷茫中透著好奇。 許問捂臉:“……” 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社死現場吧! “我說……”上次跟朱美珍娘仨吵架那碎嘴婆子撇撇嘴,“莫不是許問跟臉上有疤的那個男同志生的孩子吧?沒準許家剛知道這才匆匆要把問問嫁出去!” “不能吧?要這樣的話,直接嫁給有疤的男同志不就行了?” 碎嘴婆子一噎,隨即道:“那同志臉上那么大疤,指不定是個混混。許家看不上他吧?剛不是還有人說戴眼鏡的小同志家里條件好!嫌貧愛富人之常情嘛!”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人群中也有路家生產大隊的,認識路遠征,替他正名:“小路同志是當兵的,他那臉是打仗傷著的!人家小路同志舍了性命在邊疆保衛國家你在這說風涼話也不怕爛舌頭!人家前幾天才休假回來。上次他回來還是五年前,怎么可能跟你們隊的女同志生孩子?啥也不知道怎么還張嘴就胡咧咧?” 那碎嘴婆子被擠兌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下不來臺,卻也不敢懟回去,敢編排解放軍同志事情鬧大了她得吃不了兜著走。半晌,梗著脖子道:“那就是問問跟路同志好,許家人看不上二婚的路同志,才硬生生拆散了他們。要不然怎么這么著急給問問找對象?還有,那孩子為啥管問問叫媽?” 這個推測十分有理,大家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