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東京風華在線閱讀 - 東京風華 第95節(jié)

東京風華 第95節(jié)

    高方清抬了抬下巴,吩咐道:“讓仵作驗尸,再喚來屠戶的妻子去前院問話。”

    陳縣尉立馬命人去辦。

    高方清快步回到前院,心里卻琢磨著昨日看的卷宗。

    自春節(jié)后,這已經(jīng)是西京第四起毫無頭緒的命案了。

    四具尸體生前并無交集,死法千奇百怪,死亡時間的間隔也毫無規(guī)律。

    第一個是位教書先生,被褲腰帶勒死于學堂,且喉嚨里插著死者的戒尺,死于正月初二。

    第二個是河南府知州的幕僚,與朋友在畫舫喝酒時墜河,尸體被打撈上岸后卻沒了人皮,死于三月廿六。

    第三個是暫居洪恩寺的游方僧,尸體在清晨時被寺廟掃地的小和尚發(fā)現(xiàn),尸體肚子被剖開,里面的內(nèi)臟讓人掏個干凈,放了一尊佛像,最后用針線縫合,死于五月十六。

    第四個便是眼前這位被塞進豬玀肚中的屠戶,死于六月十八。

    還有女子失蹤案。

    不知是不是巧合,自春節(jié)至今,西京共有三名女子憑空消失。

    想到此處,高方清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那只被懸掛起來的死豬。

    如果這四起命案乃是同一兇手所為,如果這四起命案與女子失蹤案有著什么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那近幾日,西京應該就會出現(xiàn)第四位女子失蹤。

    ……

    接連尋了兩日,開封府衙仍是沒能再打聽到有關靈奴的消息。

    這個在此案中唯一的贏家,還沒來得及享受自己費盡心思得到的一切,就這般消失了。

    顧九除了滿肚子疑惑,竟還感到一絲絲高興。

    最后,靈奴還是沒能逃脫“懲罰”。

    但顧九很快便將這個剛剛冒出來的念頭扼殺,因為她想到了薛丘山。

    當初在懸崖上,她還勸阻薛丘山不要以暴制暴,如今自己倒生出了這般想法,實在慚愧。

    日子似乎又恢復如常,不過經(jīng)由袁家村此案,顧九這個“會破案的郎中”在汴京城的名聲愈發(fā)響亮。

    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顧九的生意自然也跟著水漲船高,每日忙得腳不沾地。

    她撐了三天,便決定只在上午和傍晚左右出去擺攤看診。

    月明星稀,顧九和楚安在王府的湖心亭扯七扯八地閑聊。

    顧九嘆道:“從來沒感覺過掙錢也是能這么累。”

    楚安卻嘿嘿笑道:“你現(xiàn)在可是汴京城的‘女中豪杰’了,三日的時間便將這起命案的真相公之于眾,可讓刑部和大理寺那些人酸成金魚吐泡泡。”

    金魚吐泡泡?

    顧九滿腦門問號,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比喻。

    而且……

    顧九想起了自己見靈奴的最后一面,她溫婉可人的笑容。

    現(xiàn)在世人知道的這些,也不能算全部的真相。

    楚安繼續(xù)道:“這可是好事啊,要是擱我身上,我做夢都能笑醒。”

    顧九趴在石桌上,感受著絲絲涼意,悠悠長嘆:“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楚安一拍大腿,信心滿滿道,“孔夫子說的話!”

    顧九心跳驟停。

    好樣的,一句話,得罪兩個學派。

    顧九拍了拍楚安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少讀點書,多練些武。”

    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繼續(xù)跟著司膳司內(nèi)人學做菜。

    “你自個玩——”

    聲音戛然而止。

    一轉身,迎面瞧見沈時硯正往這邊走來。

    顧九頓住腳。

    算算時間,自從那晚她偷溜,近些幾日都沒怎么和他碰見過。

    她忙著給人看診,沈時硯則——她還真不清楚,但聽楚安說,似乎也在忙著什么事情。

    思緒流轉間,沈時硯已經(jīng)行至眼前。

    楚安賤兮兮地湊了上來:“顧娘子怎么不走了?”

    顧九微瞇著眼,斜他。

    楚安瞪大眼睛,捂嘴。

    顧九:“……”

    楚懷瑾,你還敢再做作一點嗎。

    沈時硯薄唇彎了彎:“明日官家在紫宸殿舉辦曲宴,你與懷瑾隨我一起去吧。”

    顧九愣住。

    能夠被官家留在宮中參加曲宴的人,多是天子親近之臣,她一個小老百姓,哪有資格去參加什么宮廷宴會。

    顧九撓了撓臉頰:“我去……不合適吧。”

    而且,她也不懂宮廷禮儀,皇宮里又多是皇親貴族,總不能碰見一個,就跪地磕頭吧。

    她磕不過來,也不太想磕。

    沈時硯卻溫聲道:“此事是官家特地說的。”

    哈?

    顧九滿臉驚愕,有些沒反應過來:“官家讓我去的?”

    沈時硯輕輕點頭,笑了笑:“官家聽說了你破案追兇的事跡,所以想借此嘉賞于你。”

    聞言,楚安激動地攥起拳頭,對著空氣胡亂揮舞了兩下,簡直比她本人還亢奮:“顧九,你這名氣都大到官家耳中了啊!”

    顧九看他上躥下跳的模樣,忍不住地笑了起來,一時分不清是被楚懷瑾這天真無邪的傻樣逗笑的,還是單純因為此事高興的。

    楚安見顧九還沒開口,便一個勁兒的催促道:“去吧,去吧,開朝以來,你可是頭一個被邀去參加曲宴的女子,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官家親口說的,”顧九挑了挑眉,笑道,“我敢不去嗎?”

    不過——

    顧九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墨藍衣衫。

    既然是入宮,總不能再做男兒郎的裝扮了。

    她得好好捯飭一番,不為其他,就為楚懷瑾適才說的那句話。

    “你可是頭一個被邀去參加曲宴的女子。”

    她這也算為大宋的女子們爭光了不是?

    沈時硯似是看出了顧九的想法,慢聲道:“這些交于夏嬋去做即可,你無需費心。”

    顧九略感驚訝地看著他,扯唇笑了下,卻是緩緩搖頭:“王爺?shù)暮靡馕倚念I了,但我還是自己去街市上購置一身吧。”

    她頓了頓,怕這話讓沈時硯誤會,便解釋道:“不管官家如何嘉獎與我,但在旁人眼中我始終只是一個平民,若是渾身行頭過于不菲,只恐會讓人在背后說些閑話。”

    造謠一張嘴,澄清跑斷腿。

    顧九自己倒無所謂,隨那些人怎么說都行,但她如今住在寧王府,又與楚家走得近……

    況且有多少錢便過多少錢的日子,這又沒什么好丟人的。

    沈時硯歉意道:“是我考慮不周了。”

    他又道:“那我與你一起去吧。”

    顧九道:“王爺近來不是忙于處理公務嗎?你與我同去,豈不耽誤時間?”

    沈時硯看她:“無甚重要。”

    顧九眨了眨眼。

    最近王爺說話,實在讓人有些扛不住啊。

    一旁的楚安只顧得沉浸興奮中,完全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高高舉手:“我也想去!”

    顧九單手按響了拇指,保持微笑。

    不,你不想。

    ……

    次日。

    許是天公作美,雖是晴空萬里,但與前幾日相比,卻是涼快了不少。

    顧九和沈時硯離開王府后,先去將軍府接走楚安,再從御街直行至宣德門。

    三人下了馬車。

    顧九跟在沈時硯身后,沿甬道一路往前走,期間會碰到些巡守的禁衛(wèi)軍和宮婢內(nèi)侍,迎面相遇,他們紛紛停步行禮。

    四周安靜,朱墻瑰麗無雙,琉璃瓦頂在赤橙的陽光下泛著粼粼金芒。亭臺樓閣鱗次櫛比,雕廊水榭雅致無雙。

    雍容華貴,卻也肅穆威嚴。

    顧九和楚安跟著沈時硯左繞右繞,最后進了一座宮殿。

    一進去,顧九便感覺無數(shù)道目光齊刷刷地投了過來,背脊不自覺地繃直。

    楚安垂著頭,給她使眼色:別怕,有我和王爺呢。

    這會兒還未到用膳的時間,七八個大臣分坐兩側食案后,眼風掃過,顧九眉頭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