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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咸魚林夫人 第47節

    夫人們的出身或清或貴,嫁妝里的珠玉擺設古董自然也沒有拿不出手的。但這些東西都是林家公產,寧安華不缺用的,也懶得折騰,所以一直沒動。

    不過林如海主動提了,心知他是在為方才的事找補,寧安華便應下:“這些東西擱在庫房里幾十年沒動了,也得派人回去查查,不然咱們不用不算什么,被人私下倒賣偷換了才可惜。”

    林如海便問:“難道誰家有這樣的事了?”

    寧安華說:“那日秋霜和紫鵑說話,我聽見她們說,榮國府二太太的陪房周瑞家的,有個女兒放出去了,嫁給了一個叫冷子興的古董商人。他常在京中江南兩地往返。”

    太太有什么,陪房是最清楚的。若陪房起了壞心,偷盜起不常用的東西來,交給古董商人女婿拿遠了去賣,只怕十年二十年都發現不了。

    林如海思索了一回:“老家庫房的鑰匙都在這里,便是有人想偷換,也進不去庫房的門。”

    他說完才發覺話題走偏了,忙扭回來:“夫人不愿意拿這些,就取五千兩銀子出來,隨意買些東西罷。”

    寵辱不驚、超然淡泊、只愛真金白銀的寧安華雙眼一亮:“我沒什么買的。”

    林如海笑道:“那夫人就先留著。”

    寧安華也一笑。

    也行吧,又賺了五千兩,她就不去糾結他從前那些“真情流露”“情不自禁”是丟了,還是變了,還是本來就沒多少。

    ——這個時代的男人,竟然有人愿意讓自己生了孩子的妻子帶著孩子改嫁?

    那一刻她真的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不想當她孩子的爹?

    而且五千兩這個數字又叫她想起一件事。

    去年她本來想做幾件又花錢又能揚名的善事,來證明她不是輕易賄賂得了的。結果她才把要做什么善事想出個大概,林如海就出門了,接著就中毒了,計劃就此擱淺。

    他去年給她的五千兩銀子,她收起來兩千六百兩,還有兩千四百兩善事預算一文沒動。

    這些銀子說是要做善事的,她就得實打實花出去才行。

    天下還算太平,貪官污吏是有,卻還沒猖狂到讓百姓過不下去日子的程度。這兩年勉強可以說一句風調雨順,百姓不缺口糧,揚州城的糧倉里也堆著糧食,并不用人施粥舍米。便是真到了缺糧的那天,出頭鳥也不是隨便就能做的。

    白花花能買來糧食布匹的銀子,她也不準備白送給寺廟和尚們,更沒打算印出經文散發,“積攢功德”。

    這些錢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寧安華挑來撿去,思索許久——林如海一直在旁等著,一句話也沒說——決定:“捐八百兩給揚州養生堂,八百兩給姑蘇養生堂,剩下八百兩,看有沒有被拐的孩子能救下來,給他們找找親爹娘罷。也算是給咱家的孩子積福了。”

    林如海聽完,想起她說的是哪件事了,忙問:“要不要多拿些錢?”

    寧安華看了他兩眼,才要說話,檀衣在外回:“十一典衛想見太太。”

    廊下,羅十一動一動手指,碰到了袖中的調令。

    第44章 夫人還是meimei

    光天化日下, 又是在書房,院子里還住著兩位御醫,若有來人, 為了證明房內的人謹慎守禮,沒有做什么不能見人的事, 很該直接把人請進來。

    但來的是羅十一, 還表明是要見寧安華,儀鸞衛身份敏感, 怕有什么密事要說, 寧安華和林如海對視了一眼, 便起身出至外面,請羅十一和她一起出去,笑問:“不知是有什么事?”

    羅十一從袖中取出調令:“陛下得知習武能讓林大人恢復得快些, 特命指揮大人擇兩人來教林大人和夫人。因林大人還需靜養,不宜多動,指揮大人便先指了我來教夫人。”

    寧安華聽在耳中, 品出了這話的三重意思:

    皇上沒有讓儀鸞衛把她的一言一行都監視上報。

    給林如海派習武先生是皇恩浩蕩,給她派習武先生是順帶的。

    提前把羅十一調任, 是羅焰自作主張。

    她接過調令看, 上面的字跡鋒芒凌厲,幾欲沖破紙背。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羅焰的字跡, 但他頗有城府,并非鋒芒盡顯于外的人,那就是他在寫這調令的時候心情波動很大了?

    寧安華想過就放下,先稱頌了一番陛下隆恩, 方笑問:“羅大人升了指揮使了?”

    羅十一笑道:“調令下發這日,圣旨雖還沒下, 大人已用上指揮使的印了。”

    寧安華笑道:“恭喜羅指揮高升。可惜我家大人不能親自相賀。”

    羅十一笑道:“雖然相隔千里,想必指揮大人也會知道林大人的美意的。”

    客氣話說完了,寧安華便笑道:“讓你從陛下親軍成了習武先生,是我耽誤你的前程了。”

    羅十一用極輕的聲音笑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夫人這里事少清凈,是我該謝夫人。”

    寧安華笑問:“還不知你能教我多久?我是貪心不足的,既然要學,就想學精,若你一兩年就調走了,我也沒處去找和你一樣好的先生了。你知道,我家里有兩個體弱的女孩子,還想趁便讓你一起教了才好。”

    羅十一笑道:“圣恩浩蕩,儀鸞衛又不缺我一個,自然是等夫人什么時候用不上我了,什么時候才調我回去。”

    寧安華領悟了,這是皇上要在林家放兩個長期監視者。

    不過對于林家來說,家里有皇上的人并不算壞事,能免去君臣之間很多不必要的猜疑。

    寧安華笑道:“可惜衙門里沒有空院子了,只好先委屈先生住在青兒院子的西廂房里。等我們大人好些,回了京中,再另給先生收拾屋子。”

    其實若要表明林家對皇上的安排非常滿意,沒有半分不情愿,林家也沒什么瞞著皇上的秘密,最好讓羅十一就住在正院或離正院最近的后院。

    但正院東廂房要留著待客,沒空屋子了。后院西廂房是空著,可后院給了黛玉,就算黛玉明理,她也沒私心,她卻懶得應對可能會有的惡意猜測或挑撥。還是讓羅十一和她親meimei住的好。

    羅十一笑道:“夫人也太客氣了,青姑娘院子里很好,哪里就委屈我了。”

    她又低聲說:“等甄家罪人俱被押送回京,儀鸞衛也會全回京中復命的。”

    她看向寧安華,希望寧夫人能明白她的意思。

    寧安華頂著她的眼神思考了一會:“……那,十一先生往來傳信豈非要不便了?”

    羅十一松了口氣,點頭微笑。

    寧安華沒全信,但也不再繼續這個不太安全的話題了,轉而說起習武先生的待遇:“先生在軍中有職,我不敢替朝廷給先生發俸,可先生教我們一回,家里也不能讓先生白效力。從今日起,先生的衣食住行一概和我一樣,逢年過節的節禮都比著先生的俸祿來,先生意下如何?”

    羅十一是七品典衛,本朝官員的薪俸比前朝要高,在朝七品官員的正俸、恩俸、祿米折銀加起來,一年約是二百四十兩銀子。再加上她平日的吃穿用度,林家每年大概要在她身上支出三百兩。這些錢都夠再請兩三位舉人來給寧安碩上課了。[注]

    林家給賈雨村的束脩是一年一百八十兩,給張裕成的束脩是一年一百二十兩。現在柳月眉教女孩兒們讀書,算是兩家親近往來,不算雇傭關系了,寧安華只將四時節禮的規格提高了幾十兩,并沒有按月、按年給錢。

    但這一年三百兩,換來的是全國武藝最頂尖的女子親自教她習武,放在她上輩子,就好比幾十萬能請到世界女子散打冠軍、特種兵正職少校做她的私人家庭教師一樣。錢是小事,有這個機會才是最難的。

    世上推崇女子以貞靜為要,林家能隨便請到前市長、未來處長教孩子讀書,教女子習武的先生才真是打著燈籠也難尋一位。

    見羅十一對薪資待遇表示滿意,寧安華便命人立刻去東院把西廂房收拾出來,請十一先生住進去。

    羅十一自去搬家,寧安華先回書房,親口把這事告訴了林如海。

    兩人不必多說,便互相明白對方之意。

    “陛下信任林家。”林如海沒敢再說“只是委屈了夫人”這樣的話。

    “我明白。”寧安華笑道,“我來是想問表哥,若讓玉兒一起習武,把她養成個能上馬拉弓射雕的女兒,表哥會不會怨我沒教好孩子?”

    “怎么會?”林如海忙道,“我知道夫人一心是為了玉兒好。再說旭姑姑在日,也是同我一起學騎射的。”

    寧安華笑道:“我的騎射還是娘親自教的,學了三五年呢。后來我大了,娘要磨我的性子,就把我拘在屋里成日做針線,三個月就能繡出一幅插屏。現在我是一點兒針線也不肯動了,上回騎馬還是兩年前。從前學得再高興,如今也用不上了。”

    如今她回想原身的記憶,竟像是自己也經歷過似的。

    林如海說:“以后我陪夫人出去騎馬。”

    寧安華卻問:“表哥還叫我娘是‘姑姑’,怎么不肯叫我‘meimei’了?”

    她一雙眼睛清凌凌的,含著笑意,看得林如海口干舌燥,一時什么也說不出來。

    “到底是為什么,表哥快說呀?”寧安華含笑催促。

    林如海終于找回了舌頭:“你我……夫妻,還是稱‘夫人’尊重些。”

    寧安華輕巧巧站起來,笑道:“表哥說是就是罷。”

    從書房出來,被涼爽的秋風吹在臉上,寧安華開始一件件辦事。

    她先挑了兩個小丫頭、兩個婆子去服侍羅十一,又選了些擺設,親自送到東院,以表重視。

    等羅十一安頓好了,林黛玉和寧安青也放了學。聽得寧安華在東院里,她們便一齊過來了。

    寧安華就請羅十一給寧安青診脈,看她這個身子能不能跟著習武,是不是過于體弱,習武反會造成損傷。

    這一個多月,兩位御醫都給寧安青看診過,也開了許多補方。但寧安華看御醫們開的方子與別的大夫相差不多,且時日尚短,還看不出有沒有效果。術業有專攻,寧安青是否能習武,還是得習武先生說了算。

    羅十一在林家有兩個月了,常見寧安青,無事時也觀察過這個小女孩兒,心中已有了判斷。但為保準確,她還是仔細診過,才道:“青姑娘的身子,每日上學往返已經夠了,不好再多。還是再養兩年罷。”

    寧安華不禁嘆了幾聲,又把羅十一請遠了些,問:“請先生實話告訴我,依你看,青兒將來長大成人……”

    見她似乎正強忍傷心,羅十一猶豫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只要一直這么精心養著,于性命不大妨礙。只是若一直不見好轉,于子嗣上可能……”

    寧安華笑笑:“多謝先生,我明白了。”

    她愿意養青兒一輩子,可青兒自己愿意嗎?

    人的身體會影響情緒,久病之人大多心情郁郁,更致身體不適。青兒現在年紀小,一年病半年還能保持樂觀,等她過了十年、二十年這樣的日子,看她的同齡人都能飲酒縱馬,夏日賞雨、秋日登高、冬日觀雪,她卻只能縮在屋子里吃下一碗又一碗的苦藥,她還能一直有現在積極的心態嗎?

    比如現在,黛玉、瑛兒都能習武,只有她不能,以后這樣的事還會有更多。

    寧安華沒有將她的擔心表露出來,只讓檀衣去問張裕成、柳如眉愿不愿意讓張如瑛一起習武。

    檀衣回來,笑道:“張老爺和柳太太不但愿意讓瑛姑娘學,還問太太,能不能連琢大爺一起教了呢。”

    寧安華一算時間,給林如海的儀鸞衛年前就該到了,張如琢虛歲十歲,林黛玉八歲,張如瑛是親meimei,又有她和羅十一在,不必太過避忌,給張如琢單獨隔出一間屋子來也可以。

    她便先問了羅十一的意思,再讓檀衣去說,這幾個月且讓張如琢每日到正院來,等男先生來了,再去前院書房。

    檀衣又去了一趟,回來時卻帶著柳月眉一起來了。

    柳月眉笑道:“是我們想得不妥了,琢兒已經大了,怎好每日過來內宅?又唐突了玉兒。等男先生到了,我再帶他來拜師學藝罷。怕你以為我們是客氣,所以我親自過來說。”

    寧安華笑道:“你也矯揉造作起來了!難道你老爺只教安碩、琢兒念書,一間屋子里就沒有玉兒了?不過叫他來習武,又不是在內宅住下了,這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又說:“我還想問你,你老爺過幾日走了,左右你也沒別的事,不如一起來。有你這個親娘看著,總沒事了罷?”

    柳月眉愣了半日,指著自己笑問:“我也能學?”

    寧安華笑道:“是我要學,才帶上孩子們,你為什么不能?”

    柳月眉笑道:“是了,都有郡君在,我怕什么。”她忙起身說:“我去問我們老爺,一會兒再來告訴你。”

    第二日開始,每日晨起,寧安華、林黛玉、張如瑛便在羅十一的指導下,從最簡單的基本功學起,拉伸筋骨、鍛煉體能。雖然不甚雅觀,但服侍的皆是親信丫頭,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

    林黛玉到底還弱些,張如瑛也才六歲,都堅持不了多久就要休息。只有寧安華的身體素質,連羅十一都驚嘆了,直說可惜,若是寧安華從小習武,堅持到現在,只怕連她也不是對手。

    九月初,張裕成、寧安碩和寧家嫡支來的人一齊乘船北上。

    送行后,柳月眉和張如琢便也每日清早過來。習武后一起在正院用早飯,寧安華也不讓他們母子回去了,就開了東廂房作學堂,請柳月眉在里面教孩子們念書,她則與羅十一去東院,繼續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