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人嫌他想開了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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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不搗亂的聽話小貓。 并且今天也是成功的香蕉小蛋糕。 烤箱打開的瞬間,聞到味道是時候宋云回就已經知道小蛋糕成了。 ……也不算太成。 有點癟,沒那么蓬松。 他小嘗了一下,發現味道是正常的。 四舍五入,這樣也算成功了。 在第一時間找好角度,讓小蛋糕拍出來不那么癟之后,他把照片發給了陳晨。 對方回了一個點。 小蛋糕完成之后就是晚飯。 宋云回自知沒秦書那本事整大餐,炒了一個蔬菜,然后煮飯。 然后就沒了。 等到秦書回來后,迎接他的就是香蕉小蛋糕和炒蔬菜。 他學不會葉敏那樣熱情地夸人,但是他會認真把小蛋糕和炒蔬菜吃完。 忙碌的一天,兩人最后略過了平時的看電影環節,坐在沙發上照例聊了會兒天之后就上樓休息。 換上睡衣坐在床邊,宋云回一連設了三個鬧鐘,之后躺平,安詳入睡。 早睡早起。 在第二天一早第一個鬧鐘響起來之前,宋云回就已經睜開了眼睛。 現在天還沒怎么亮,房間內一片昏暗。 他像是游魂一樣飄著坐起來,機械換衣,等到洗漱后這才算清醒了一些。 打開房間門,他剛好遇見已經換好衣服的秦書。 “早。” *** 宋宅 從早上開始,這棟大宅子里就不再安靜。 宋家有在跨年前把屋子從上到下打掃干凈一遍的習慣,今天正好宋成上班,徐薇出門,宋子舒一直在劇組沒有回來,唯一在家的反倒只有宋云揚一個。 大掃除的時候正好能夠把宋云回的東西重新搬回他原本的房間。 家里的傭人對這種搬過去又搬回來的行為不敢有絲毫的怨言,只能照做。 他們先是把基本的家具重新搬了回去,之后把所有其余的東西都搬到了房門外。 宋云回的東西意外的不多,幾個大箱子裝完之后就沒有其他。 宋云揚問:“他的東西就只有這些?” 搬東西的傭人并不是之前整理東西的人,站在邊上沒敢說話,之后是一邊的陳伯說: “就是這些了。” 之前搬動的時他在一邊看著,沒有人有多余的動作。 這就是宋云回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所有東西。 既然沒有任何異議,傭人就開始打開箱子,把里面裝著的東西往里搬。 箱子打開之后,宋云揚這才發現,對方的東西不僅是看著少,實際上也很少。 幾個箱子擺在走廊里,一眼看去就能看到所有的東西。 箱子里占了大頭的就是衣服。 他自己買的應該是帶走了,剩下的一眼就能看出都是家里其他人送的。 這些衣服很明顯,多半是深色,即使是隔著一層防塵罩,依然可以看出有些過于寬大,有的版型看著和普通衣服不太一樣。 打掃房間的傭人們已經把房間里打掃干凈,包括柜子和桌面床面,衣服掛上衣架之后就可以直接放進柜子里。 “這些先不掛進去。” 傭人們動作著,宋云揚突然出聲,說,“把這些先放回之前的房間。” 傭人們照做,拿著衣服過了走廊之后彼此間交換了一個眼神。 這宋宅,恐怕又有變化了。 “……” 幾個傭人拿著衣服離開,陳伯跟著宋云揚進了房間。 今天天氣好,外面有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窗外的綠色樹影跟著輕輕晃了晃。 靜謐又溫暖。 陽光照進了空蕩的柜子里。 宋云揚轉頭看向陳伯,說: “今天忙完后麻煩陳伯訂一批衣服。” “會按照二少爺的尺寸來訂的。” 陳伯點頭,之后問,“二少爺是要回來了嗎?” 對方這樣大費周章,剛好又趕在這個時間點,很難不說明什么。 宋云揚卻沒有回答。 他的手摸上木質的衣柜,之后說: “會回來的。” 陳伯先是頓了一下,之后安靜點頭。 那就是并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回來。 屋里少了個人,盡管短時間不明顯,但是時間久了,卻好像處處不一樣。 屋里的這幾個主人家,除了宋成經常和他商量事情,最喜歡和他聊天的就是宋云回。 從小到大,變化最大的是他,沒有變化的好像也是他。 小時候的宋云回黏他,喊他“陳伯伯”,有好玩的會跟他分享,說不要讓其他人發現。 長大后“陳伯伯”就變成了“陳伯”,一樣的會和他聊天,和他分享一些好玩的事。 只是他自己變了。 這么多年過去,自己也不知不覺像是變了一個人。 房間內并沒有安靜太久,幾個傭人手腳麻利,掛完衣服之后就快速回來。 他們開始把其他東西擺回原處。 宋云揚站了一會兒,之后同樣開始幫忙。 他拿到的是一個用盒子裝起來的夜燈。 夜燈已經很舊,看得出來已經用了很久,但是平時有被珍惜對待,所以到現在打開電源還能用。 宋云揚拿著手里的東西站在房間里,突然就失去了目標。 他不知道宋云回平時的習慣,不知道手里的夜燈該放在書桌上還是床頭柜邊。 他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了解。 陳伯輕輕拿過他手里的夜燈,說: “還是我來吧。” “……” 宋云揚雙手緩緩放下,之后點頭,“有勞。” 結果對宋云回房間布局記得最清楚的是這些傭人。 其原因也就是他們經常進來打掃,長年累月,無論如何都能記個七七.八八。 但也只有這七七.八八,其余的東西他們也記不住,只能找個順手的地方放進去。 宋云揚看著他們的動作,終于知道宋云回東西為什么那么少。 因為對方似乎一直把房間保持成樣板房一樣干凈,除了他們之前送的東西——包括在其他人看來很珍貴稀有的東西,其他就沒有留下絲毫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知道對方之前一直有在練字,但是他看剛才那些東西里沒有一張宣紙。 毛筆倒是有,看上去也有了一段時間了。 對方練了這么久,不應該什么也沒留下。 陳伯像是看懂了他的想法,說: “二少爺的書法作品都扔了。” 對方似乎從來沒有保存自己作品的想法,無論是怎樣的作品,對方都像對待的不是自己的成果一樣。 他有幾次在對方扔的時候看到了上面的字。 那些連他都覺得驚艷,認為無法復刻出第二遍的字就這么輕易的進了垃圾桶。 但是對方扔得毫不猶豫,淺色的瞳孔里沒有絲毫波動。 直到注意到他,對方才側過頭來,臉上帶笑,喊了一聲“陳伯”。 “……” 陳伯移開視線,沒有再看那幾只毛筆,而是走到房間外的走廊看了一眼,問: “還有多少東西沒有搬?” 傭人回他:“就剩最后一個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