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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玉心田上 第45節(jié)

    若芯大驚:“什么,你怎么之前沒說。”

    “姑娘什么好東西沒有,我說這個做什么?!?/br>
    若芯這才緊張起來,在心里埋怨劉鈺,那爺充面子,非要她戴這些勞什子,如今丟了,她是賠不起,若嚷起來叫人找尋,又怕失了劉家體面,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遣蓮心默默去尋。

    康氏夜里沒睡好,在靈堂同眾人寒暄了幾句,便去了隔間休息,若芯跟過去給她捶腿,卻也是直打盹,康氏見她困成這樣,就叫她插空找個廂房歇一歇,換個丫頭來伺候。

    大概是那鐲子名貴醒目,康氏也發(fā)現(xiàn)她手腕上沒了鐲子,問她:“你鐲子呢?”

    若芯不敢隱瞞,如實稟告,康氏思忖著囑咐她:“康家的奴才也都是極規(guī)矩的,只怕是小丫頭手腳不干凈,你小心些,鐲子丟了就丟了罷,你二爺大手大腳慣了也不會說你什么,明兒仔細著,可別再丟旁的東西了?!?/br>
    聽這樣說,若芯心里放了放,福身去了。

    ——

    康府前廳客房,劉鈺見了一天前來吊孝的客,到了晚間,雖說躲的快,可還是被一眾人等圍住,纏他去吃酒。

    “鈺二爺又不是正經(jīng)的孝,不過晚間吃一吃酒,一再推辭,莫不是看不上哥兒幾個?!?/br>
    劉鈺連連告罪:“不瞞諸位,實在是我娘盯得緊,回頭再讓我爹收拾我,等出完殯,必一一回請賠罪。”

    那些前來應(yīng)酬的世家子弟哪里肯,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好些不給面子的話來請他,劉鈺推辭不止。

    正此時,一小廝冒出來插了一嘴:“二爺,若芯姑娘來尋二爺了。”

    劉鈺聽罷,登時怒道:“混賬東西,沒瞧見爺見客呢,叫她回房里待著,再哭鬧個沒完,爺立時把她送走。”

    眾人一聽,都沒想到劉鈺此來竟還帶著房里人,想來是得寵的,不然也不會這般沒規(guī)矩的跑前頭來請。

    小廝不動,為難道:“二爺自己去說吧,奴才可不敢惹若芯姑娘?!?/br>
    劉鈺橫眉冷目,一腳踢過去:“你長本事了,敢指使爺。”

    常勝被劉鈺踢了一下,順勢倒下告罪著跑了出去。

    屋里眾人面面相覷,原都想,劉鈺好容易來揚州一回,還不趁此機會做東獻好,請他去花田坊嘗嘗揚州姑娘的滋味,可如今,這位爺叫他老子娘管著,又一個厲害的房里人跟著,只怕請他不動,都一一告辭走了。

    見劉鈺從客房出來了,常勝忙迎上去,滿臉堆笑:“二爺瞧我方才的戲如何,當不當?shù)囊约賮y真。”

    劉鈺笑道:“你小子,好好的詞不會好好用,以假亂真是用在這里的嗎?”

    第64章

    常勝又道:“不過, 方才若芯姑娘真來尋二爺了,聽說二爺在見客就走了。”

    劉鈺一愣,又是一腳:“不早說,她什么事?”

    常勝哎喲一聲, 這回是真踢上他了, 捂著肚子回道:“奴才也不知道, 姑娘不說。”

    “她現(xiàn)在在哪?”

    “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還不去問?!?/br>
    常勝忙不迭的跑去后院,問若芯去哪了。

    這邊小廝剛走, 就從旁邊亭子里閃出一人, 對劉鈺道:“二表哥。”

    “云瑯?你怎么在這兒。”

    “后院靈堂上才散了,我去尋我哥哥?!?/br>
    “你哥哥已經(jīng)回后院了,你一姑娘家別去前頭了?!?/br>
    這姑娘是康府的三小姐康云瑯。

    “今兒見了若芯jiejie,二表哥眼光也不怎么樣嘛, 不過就比尋常人美那么一點罷了,同我們揚州的美人比可差遠了。”

    “爺自然知道她不是什么絕色?!?/br>
    “可細看她吧,面相干凈, 身量纖瘦, 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那角兒上站著, 倒有一股子書卷氣, 有些像畫本里的女先兒, 你知道女先兒什么樣嗎?就是一身長袍的說書娘子?!?/br>
    劉鈺不悅,這不就是說若芯小家子氣么。

    康云瑯笑笑:“原來二表哥喜歡這樣的女孩啊。”

    劉鈺見這表妹比眉可還口無遮攔,拉下臉來訓(xùn)她:“你哪里來的這些話,如今大了, 怎么還跟小時一樣渾鬧。”

    云瑯卻不肯閉嘴:“那會子聽說了表哥的風(fēng)流債, 我還著實佩服了這jiejie一番, 原想著該是個厲害的美人, 沒想到竟這樣單薄,低眉順眼的?!?/br>
    “你佩服她?你倒與眾不同,爺見有嘲她的,有笑她的,有編排她的,還有羨慕她的,你是頭一個說佩服她的,你佩服她什么?”

    云瑯換了個口氣,老儒生般說教道:“你當生孩子容易,從她要生起,必是思想纏斗了一番,什么醫(yī)官之家不讓墮胎,都是托詞,怎么著尋個由頭不能沒了胎的,這是第一遭,再說生的時候,那又是鬼門關(guān)里過一遭,你當孩子從肚子里出來就完了,那才真是遭罪的起始,表哥你定是沒聽過母乳喂養(yǎng)有多疼吧,生孩子是一下子的事,喂養(yǎng)可是一兩年的事了,這是第三遭,有的孩子日夜啼哭母親不得安睡也就不提了,還有最后一遭,表哥覺得是什么?”

    劉鈺想不出還有什么。

    “等孩子會說話了,必會日日來問,為何別人有爹他沒有的,問一回便挖心撓肝的疼一回,若是我攤上這事,早尋死一百回了,怎不叫人欽佩。”

    劉鈺聽著云瑯的話,心就真的疼起來,悵然道:“你說的何嘗不是?!?/br>
    “這些話我是聽我母親念叨的,總聽我母親和哥哥夸她,這樣的女孩要是落在我們家就好了。”

    劉鈺面上一緊:“你哥哥說?說什么?”

    “哥哥說這位jiejie命苦,還說二表哥你不喜歡她,可我不覺得,那jiejie穿的那樣體面,表哥你明明中意的很。”

    劉鈺:“這揚州確實民風(fēng)開化,同東京不同,這一套說辭若放到東京,只怕叫人說是大逆不道,東京死板守古,極倡導(dǎo)三從四德,更容不得未婚生子。”

    劉鈺看這小丫頭有些心胸見識,便真心夸了她幾句。

    又打趣道:“你這丫頭只怕難纏的很,也不知誰家小子有那鬼福氣娶了你?!?/br>
    云瑯倒不避諱,大方道:“我母親把我許了孫家。”

    “工部的孫家?”

    “嗯”

    “門第倒也相配?!?/br>
    正說著,見常勝來了,說若芯回了梨香院。

    劉鈺便同云瑯道別,回了梨香院。

    他一回來,就見若芯悶悶不樂的坐在那兒發(fā)呆,待換過衣裳,便拉著她問:“怎么了?”

    若芯低聲埋怨:“我今兒吃飯的時候把鐲子弄丟了,我早說不戴的?!?/br>
    劉鈺聽了,直搖頭:“那么好的鐲子竟丟了,爺?shù)共皇巧岵坏媚清X,只覺得你戴著實在好看,丟了倒可惜了?!?/br>
    看她一副受驚不安的模樣,又笑著哄她:“好了,別惱了,明兒爺讓人置辦一只更好的,送進來你戴?!?/br>
    若芯惶恐道:“別了吧,這府里人多手雜,再丟了如何使得,再說了我戴著鐲子也實在不方便?!?/br>
    劉鈺:“怕什么,幾個鐲子而已,就丟不起了,爺?shù)挂纯茨氵€能丟多少?!?/br>
    若芯氣道:“二爺又拿我取樂,你拿了來我也不要的,明兒索性連這釵和耳環(huán)也別戴了。”

    “你敢,你明兒要是敢打扮的跟個丫頭似的,我就……”

    他剛要放狠話嚇她,忽就想起云瑯的話來,沒再說下去。

    若芯詫異瞧他,想他平日里嚇她的話一套套的,今兒怎么轉(zhuǎn)了性兒,非但沒說,反而耐著性子哄她:“你見哪個主子不戴鐲子的,你不戴,外人議論起來,太太也是要惱的。”

    “那你悄悄的,讓蓮心拿給我,別驚動了旁人,太太也囑咐我了,不叫聲張,鬧出來只怕康家不好看,也別拿太貴的來,我聽蓮心說,今兒丟的那個值錢的很,丟了那么好的東西,我這心里實在過不去,這會子還有些七上八下的不安定。”

    她這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叫劉鈺心里一緊,這女人小門戶出身,沒什么見識,手上也沒過過銀錢,之前又過慣了苦日子,如今丟了貴重物件,怎能不心悸。

    劉鈺想了想,伸出手來抱住她,語重心長的勸她:“若芯,不過丟了個鐲子,再貴重又如何,你這樣驚慌失措的,反而失了主子體面,你得時時記著,你是爺?shù)娜耍y錢上看淡些?!?/br>
    他頓了頓,又說:“不妨就告訴你,這鐲子不過才五百銀子典進來的,你可知你之前跟爺生氣,摔壞了的那只狼毫筆,市面上要八百兩,還有一回,你跟爺置氣,打碎的那個東洋琉璃瓶,九百兩,云裳府的永娘給你做衣裳,爺每月給她封一百兩,一年就是一千二百兩,你衣裳的料子和你的頭面,每月少說也要二百兩,碰上好的一千兩也拿出來過……”

    若芯聽著聽著就變了臉,驚恐的睜大了眼。

    劉鈺見狀,忙閉了嘴,不再說了,找補道:“爺只想叫你知道,這些真的都不算什么,你大可不必這樣不安,倒叫爺心疼?!?/br>
    若芯呆愣在那兒,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不可能,不過就是一支筆,一個玻璃瓶子,怎就那樣貴了,原是丟了鐲子心里不痛快,這會子只覺莫名其妙,她來劉府這一年多,竟沒道理的造起業(yè)來。

    “沒人同我說過這些?!?/br>
    “說這些做什么?!?/br>
    “可,可我不懂,你掙那么多錢干什么?”

    劉鈺一愣,天底下竟還有嫌銀子多的人,他一時不知怎么答,想了好一會才笑笑,滿眼寵溺的說:“自然是為了你和孩子。”

    若芯惱的推開他:“瞎說,我和阿元可擔不起?!?/br>
    劉鈺又笑,擁住她,在她耳邊溫柔道:“你以為府里頭的人高看我,外頭的人奉承我都是白來的,那都是爺金戈鐵馬,刀口舔血提著腦袋換來的,所謂富貴險中求,這戰(zhàn)場上死了多少兄弟,流了多少血,如今盛世太平,可也不敢懈怠半分,別人提著十分的精神打點,爺卻得吊著十二分來鉆營,不敢行差踏錯一步。”

    說完嘆了口氣,把她擁的更緊了。

    若芯還是疑惑:“可為何如此啊,二爺本就好命,生在鐘鳴鼎食之家,何苦再這般擔著風(fēng)險,勞心費力的去求取那些身外之物,讓家里人為你擔驚受怕不說,你自己不也吃苦受罪么?!?/br>
    劉鈺這心里,就像吃了剛出鍋的蜜餞點心,又甜又暖,他情不自禁的低頭吻她,安慰她:“你且放心,你爺有的是本事,絕不叫你擔驚受怕,以前不要命的日忙夜忙只為了賭一口氣,證明自己,如今有了你和孩子,我自會保重,哪里舍得讓你們擔心?!?/br>
    二人這天極難得的沒起爭執(zhí),連口角也沒有一句,白天累的緊,晚上早早睡了。

    第二日,眾女眷在堂上守靈,依次跪著,迎來送往間,劉鈺身邊的小廝常勝,捧了個盒子進來,因劉鈺吩咐他,要他同堂上的太太奶奶們做一回戲,故而走到若芯面前獻上盒子。

    “姑娘,這是二爺給姑娘的鐲子,爺說尋不見同之前那個一樣的了,叫姑娘別惱,且先湊合著戴,等回了東京再給姑娘置辦好的?!?/br>
    說完打開盒子,拿出一個鐲子遞與她。

    眾人打眼一看,只見一只撞彩的翡翠鐲子,足足的水頭,只怕沒有千八百兩買不來的,屋里女眷都嘖嘖稱贊,又湊著問:“若芯姑娘先前那只也是極好的,怎么沒了?”

    若芯見常勝在眾人面前這般招搖的說著鐲子,一時慌了,呵斥他:“住嘴,沒見太太們都在呢,只管渾說,也不看看這兒是不是你說話的地兒,還不出去。”

    常勝沒想到若芯突然發(fā)作起來罵了他,不由委屈的跑了出去。

    張氏聽著話里有話,走了過來:“我也瞧瞧?!?/br>
    拿起那鐲子看了看,又贊了贊,給若芯戴到了手上,問她:“你先前的那只呢?”

    張氏問的急,若芯又沒準備,心虛道:“那只被我不小心摔壞了,昨兒同二爺說起來,二爺便叫人又給我置辦了一只,方才那小子一味的渾說,舅太太可千萬別惱?!?/br>
    這話扯謊,若芯便說的極不順暢,說完才覺有些對不上。

    張氏笑了笑:“這也怪了,方才那小廝渾說什么了?我如何就要惱了?只瞧著你二爺疼你罷了?!?/br>
    張氏見若芯語無倫次,滿臉通紅,像個犯了錯的孩子,猜著那鐲子必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