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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玉心田上 第38節

    劉鈺看著她的神色, 道:“歡喜了?”

    若芯笑道:“這兒的景色真好, 讓人心里舒坦,以前在清河的時候,我也常帶阿元去山上的,可那會兒只顧著采藥, 從不曾欣賞過什么景, 想來是辜負了, 如今卻是難得再爬一次, 只可惜沒帶了孩子來。”

    劉鈺見她說起以前的事來,不悅道:“這么好的夜色,你非要提那煞風景的事。”

    若芯瞧他黑了臉,只道:“雖說老太太不讓人提以前的事,可二爺還不是每每提起來跟我置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霸道的很。”

    “說的好像你不跟爺置氣似的。”

    劉鈺見若芯眉目舒展,只爬的氣喘噓噓的,怕她疲累,一直牽著她,又見她興致盎然,高興的很,就想,若芯以前在清河時,必是無人管束,常出去逛的,難怪她剛進府時總說什么自由不自由的話,此番帶她出來爬山必是討好了她,等晚上回去再哄著她,也好叫她明天去回太太,說她想搬回鐘毓館住,她不在,那鐘毓館瞧著都不像個人住的地兒,荒涼的很。

    天還沒黑上來,正是夕陽斜下的好時候,若芯卻不去看山巒層疊交相輝映的景兒,見這山上草木種類繁多,轱轆著眼睛四下看著,東京同清河氣候差異大,長出來的草木自是與清河不同,她見有些同書上描摹的像的,就停下來看,指著一株白絨絨的草對劉鈺說:“二爺瞧,這個叫做白頭翁,跟書上畫的一模一樣,像不像一個老人長得花白胡子,入藥后能治療腹痛難耐,腹瀉不止等癥,也就在東京山上這樣的氣候里,才能成活,本草目錄上管它叫山中智者。”

    說完伸手想要將它采下來,可還沒碰上它就又縮回手去:“可惜沒帶了彎刀來。”

    劉鈺從他朝靴里拔出一把匕首,遞給她,她剛一接過便覺手腕一沉:“好沉。”

    劉鈺復又從她手里拿回來,對著那株白頭翁問:“割哪?”

    “地上半寸,這樣來年它還能再生出新的來。”

    劉鈺估摸著半寸的長短,抬手割下,若芯見那短刀一碰上那草,小草就倒下去了,不由嘆道:“好鋒利的刀。”

    說完,又指了指旁邊那幾株,他便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一割下。

    若芯將那幾株草捆了,拿在手上準備帶回去用。

    她得了東西,更高興起來,一面走一面又四處尋摸著有沒有別的難得的草藥,嘴里的話也多了起來:“本草目錄里記載的東西同實物總不盡相同,我這眼力也越發不如了,非要有極明顯的特征才能認出來,若叫兄長知道了我這樣不上進,怕不會........”

    正說的高興,就察覺劉鈺牽著她的手松開了,她頓時驚醒,趕緊閉了嘴。

    劉鈺見若芯說的愈發高興,他雖聽不大懂她念的,可還是耐著性子聽了半日,可任他再強自忍耐,也聽出來了,那話根本不是說與他聽的。

    若芯隱隱覺得不好,只見劉鈺黑了臉,定在那里一動不動,她連忙走至他面前驚慌失措的抬頭瞧他,又用力握上他方才松開的手,低下頭來想,她一時高興過了頭,實在是說多了,趕緊又抬頭細細打量他的神色。

    劉鈺見她著了慌,心里又是一氣,可轉念想到,此行是為了哄她高興,咬牙忍著:“怎么不說了?”

    “你別生氣,我不說了。”

    “我哪里生氣了,難得見你這樣高興,只管說就是了。”

    她不要命了還敢再說,轉著眼珠子想了想,道:“二爺之前差人從鋪子里給我送進來的藥材,都是好的。”

    “嗯。”

    他依然冷冷的,復又牽起她的手,繼續往前走,若芯乖順的跟著他,好半天,見他還是不說一句話,斟酌著低聲哄他:“山上的風景固然好,可也及不上家里安樂。”

    劉鈺頓住,嘆了口氣,轉過頭來將若芯緊緊擁在懷里,他想,外頭和家里都道他喜歡聽話懂事的女人,可直到今日他才明白,若那人不聽話不懂事,他卻還是喜歡才是打心里喜歡,他無奈,無奈若芯不肯舍棄原有的來迎合他,無奈他竟這般窩囊,心甘情愿的去聽這女人說他不想聽的話,腦子里猛地出現一幅極扎心的畫面,若芯同齊宏毅手牽著手在山上,一面采藥一面笑語盈盈的議論著,這些藥草長的好不好,那個醫書錄的全不全,所謂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又相知相許合該是那個模樣,他心口忍不住發疼,抱著她的手愈發緊了。

    “若芯,我心口疼。”

    若芯伸出手來給他撫胸,關切著:“怎么突然心口疼了。”

    “沒什么,走吧。”

    夜色愈深,待黑透了,才投上來一輪多半圓的明月,劉鈺領著若芯往回走,沒走一會,忽然見前邊草坪里冒出一行黑衣人,二人大驚,劉鈺忙的抱住若芯又捂住她的嘴,不讓她驚叫出聲,帶著她躲到旁邊的山石處,等他再去看時,那行黑衣人所去的方向正正是他家拜佛的感業寺,劉鈺驚的頭上直冒汗,他思忖著這些人穿著夜行衣,鬼鬼祟祟的手提尖刀,必然是來殺人越貨的,那寺廟里此刻全是劉家人,媽的,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惹到他頭上,可眼下得趕緊回去通風報信應對起來,劉鈺心里盤算了半日,野獸般兩眼發光的四處探看地形,見那里有一處通下去的小斷崖,想了想,對懷里人道:“若芯,你在此處藏著,別挪動,若有人來,你覺著不妥就悄悄藏到那處草叢里去,千萬別叫人發現你,那些人去了廟里,只怕要對太太們不利,這刀你拿著,我從那邊下去,你千萬別動,我一會兒叫人來接你,聽懂了嗎?”

    若芯說不出話來,只點了點頭,可拉著他的手卻不肯松開,劉鈺見狀,心里不忍,卻還是推開她,將那流云短刀放到她手里,趕著從旁邊的斷崖跳了下去,抄小路回了寺廟。

    他身手敏捷,沒幾下便消失在夜色里,過了一會,若芯見周圍沒了動靜,四周黑漆漆的,像一張大網困著她,心里越發害怕起來,她以前同阿元孤兒寡母的,到了晚上鮮少出門,此時只覺草木周圍人影攢動,嚇得她站起來跌跌撞撞的要往山下跑,去尋劉鈺,可她不認得路,竟跑丟了。

    跑著跑著就見山路旁邊有一戶人家,這才停了下來,卻也不敢去敲門,哪知門竟從里邊開了,出來一個面相和善的婆子見了她問:“你是。”

    “我,我迷路了。”

    婆子道:“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子在這山里也太不安全了,周圍常有野獸出沒的,快進來避避吧。”

    若芯見這人并無惡意,跟著她進去了,那婆子看若芯打扮不似尋常農戶人家,有些做派,捧了茶對她道:“看姑娘的打扮,是來上香的官宦人家小姐吧,可是與家里人走散了,迷了路。”

    若芯點頭,卻不敢將方才的事告知,婦人對她說:“姑娘放心,我之前也見過尋常小姐走丟的,你先歇下,我明天天一亮就把你送回去。”

    若芯連連道謝:“多謝,不知怎么稱呼mama。”

    “我是這里看院子的,我家主子不在,你叫我徐mama便好了。”

    “多謝mama,不知這里是哪家貴人的別院。”

    “我們是京城陸家,之前陸老太太喜歡拜佛,便在這里修了這個院子,禮佛用的。”

    若芯看著這個院子,不大,卻很是肅穆,待進屋里坐下,打量著屋里燭火不多,供香味卻濃,是一派禮佛氣象,又對徐mama敬重了三分,只等明日回去。

    二人方要歇下,忽然聽見門外傳來急切的敲門聲,若芯想,莫非是劉鈺來尋他了。

    徐mama卻慌慌張張的跑來道:“不好了,姑娘,我透著門縫瞧見外頭好些個穿著黑衣的人,身上都是血,你快,快隨我來,咱們躲起來。”

    倆人熄了燈,著急忙慌的躲到了柴房,又手忙腳亂的將那柴火掩嚴實了,屏息凝氣,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不一會兒外頭的人破門而入,那動靜少說也得有七八人,外頭賊人喊道:“快把門鎖上,媽的,竟被發現了,那家到底什么來頭,誰走漏了風聲,錢沒撈著不算,還死了幾十個兄弟。”

    若芯聞著一陣血腥味沖進屋里,不免想嘔,徐mama也使勁捂著自己的嘴,眼里含淚怕的直發抖,若芯雖也害怕的心跳如雷,可還是沖她眨著眼搖了搖頭,盡力安撫著她。

    沒一會那幫人便四下里搜索起來,若芯聽見柴房的門響了,有人舉著火把走進來,查看了一圈又出去了,沒發現她們,心里稍稍安定了一下。

    誰知剛緩和了心神,卻聽外頭人喊道:“掌柜的,里邊的燭火是熱的,這里肯定有人。”

    第54章

    若芯聽見心里又跳起來, 外頭還在喊。

    “誰在這兒,給老子出來,老子不殺人。”

    就聽見有聲音朝他們這邊找過來,若芯心知藏不住了, 忙拿起柴火淹了淹徐mama, 又把她隨身的東西交代給了她, 囑咐徐mama,若她有了好歹把這些給了尋她的人, 起身跌了出去。

    徐mama已是淚流滿面, 沒想到這個素昧平生的小姑娘竟有這樣的膽識,舍命護了她。

    來人見跌出來一女孩,一見了他,就驚慌失措的跪下哀求:“壯士饒命。”將她帶了出去。

    為首的拿火把照了照, 見這女孩長的秀氣可人,心里一動,問道:“你是這里住的?”

    “是。”

    “就你自己?”

    “是。”

    黑衣人有些懷疑, 可瞧著她一女子手無縛雞之力, 便沒放在心上:“去給我們備些水來。”

    若芯起身去內堂找水, 著急忙慌的還沒找到, 就聽見院子里又有大批的人闖了進來, 動作奇快,竟是將那些黑衣人團團圍住了。

    若芯嚇得縮到屋角上,一動不敢動,此時屋里還有一黑衣人, 因受傷重, 被他的同伴安置在這里, 沒一會兒進來幾個穿軍裝的士兵, 拿刀對著他二人,一兵士問若芯:“你是何人?”

    若芯不知他們是什么人,扯謊道:“我是這里住的。”

    士兵不以為意,又去別處搜查。

    不一會兒,聽得外頭安靜下來,似是搜查完了,就有人喊:“都給我看好了,一會兒等將軍來了發落。”

    一陣整齊的聲音道是。

    屋里的黑衣人負傷重,看守的兵士便不大看著他,出去了,那黑衣人趁著無人間隙,對若芯求道:“姑娘,姑娘,這是我的遺物,勞煩你幫我送到我家,給我娘子和孩子。”說完把他家的地址說了出來。

    若芯見他說的可憐,腿上還在流血,便從袖子上撤下一塊干凈布來給他包扎。

    那看管他們的兵士正巧走進來,輕蔑的瞥了瞥若芯,道:“原來是個女jian細。”

    若芯嚇得跪下伏地央求:“軍爺開恩,再不包扎他的腿就廢了。”

    那兵士又是不屑,想這黑衣人能不能過了今夜都說不準,還包扎個甚,也不大管著他們,反而是那黑衣人沖她擺手:“不中用的,多謝姑娘,姑娘慈悲,在下來世再報。”

    將死之人,大多想著這世作孽太多,才會有此下場。

    若芯下意識安撫他:“你別灰心,你只是腿傷了,可以醫治的。”

    從黑衣人手里接過他方才用過的金創藥,重新給他包扎了一遍,又拿出隨身帶的針灸扎在他的xue位上,那黑衣人瞧著這女孩行云流水的一陣忙后,竟真不覺得疼了,手上竟也能使出勁了,頓時來了精神,他抬頭看了看四周,只見這堂屋里一派禮佛氣象,眼前的姑娘生的這樣貌美,手拿銀針,緩緩給他醫治,一時看的出神,心里想著,這姑娘莫不是神女下凡,來解救他了,方才死了的心瞬間活了過來,嘴里連連念著:“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旁邊的士兵見黑衣人大聲道謝,拿刀在他二人面前晃了晃,怒道:“不想死就閉嘴。”而后眼睛又死死地盯著門外。

    又一會兒,外頭院子一陣sao動,有人喊道,將軍來了。

    一群兵士簇著劉鈺走進了院子,劉鈺方才聽副官報說沒尋到若芯,早已急躁的雙目通紅,只想殺人,看著滿院子的敗將,問:“這些就是剩下的?”

    身旁人道:“是。”

    又見徐mama在側,問:“這是什么人?”

    身旁人回道:“是這家的婆子,從里邊的柴火堆里搜出來的,屋子里還有一個丫頭。”

    劉鈺不以為意,轉瞬抽出身旁副將配著的刀,手起刀落,結果了一個黑衣人。

    眾將士只聽得一聲凄哀慘叫,被殺之人應聲倒下,心里嘆服將軍如此殺伐果斷。

    劉鈺殺了一個,拿刀又對著另一個:“老子這會沒耐性,方才在寺外是如何殺紅眼的,你們也都瞧見了,如今審不審你們不打緊,橫豎是個死,老子不跟你們費功夫,還有別的事忙,就問一句,可有要說的?”

    沒等那人答,揮刀,又是一聲慘叫。

    黑衣人都沒想到這個將軍如此狠絕,除了后悔來這一趟,真真是嚇怕了,只聽一人高聲喊道:“是,是平原侯,是他讓我們來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們只是為了錢財。”

    劉鈺氣道:“果然是他。”

    扔了刀,對手下人道:“全都拖到外頭處決。”為首的應下,院里哀嚎四起。

    若芯在屋里聽見外頭殺了人,嚇得直哆嗦,又聽到要處決誰,眼淚一下子崩了出來,臉色發白,頭上的冷汗直往外冒,那士兵見她一個弱女子嚇成這樣,甚覺可憐,得令去拖那腿傷的黑衣人,那黑衣人方才本有了求生的欲念,可聽了外頭要處置他的話,只覺當頭棒喝,慌了心神,下意識的縱身撲向若芯,拉住她喊:“神仙jiejie救我,我不想死,神仙jiejie救我,你方才一碰我我就不疼了,你一定是神仙,是不是,你必是天上來的,你救救我,求你救我。”

    劉鈺聽見屋里的聲兒,一時詫異,抬腿進了堂屋,見一女子被一黑衣人拉扯著求救,仔細一看,不是若芯是誰,頓時又驚又喜,忙的上前一腳踢開那黑衣人,抱住若芯道:“若芯別怕,別怕,我在這兒。”

    那黑衣人被拖走時嘴里依舊喊著神仙之類的話。

    若芯見劉鈺在她面前,方才敢哭出聲來,死死的抓著他的衣裳,滿臉是淚的哭道:“你,你終于來了,外頭殺人了,我,我害怕。”

    見她嚇成這樣,劉鈺心疼不已,將她抱到內室的床上,哄了哄,又托徐mama照看她,趕緊出去一一吩咐剩下的事,眾軍士將尸體掩埋,又將院里血色擦凈,劉鈺叫了貼身侍衛去廟里喚了府上的人來伺候,最后問了問徐mama若芯怎會在此。

    徐mama將前前后后說了一遍,劉鈺聽到若芯自己一人跌出去,心頭著實急跳了一下。

    又問兵士,為何黑衣人管她叫神仙,兵士也不明所以,只將若芯給那黑衣人包扎用針的事講了一遍。

    待將各項事務打點完畢,他才終于想起來,她在里頭嚇成這樣,是聽見他在外頭殺人了,剛放松下來的心,又忐忑不安起來。

    這一晚上幾番變故,任他是鐵打的,也累的受不住了,躺在若芯身旁沒一會兒就睡熟了。

    次日,若芯醒的早,見她睡在徐mama的床上,心里放了放,又見身旁劉鈺還在沉睡,沒敢叫醒他,給他蓋了蓋被子,就坐在床上沉思,沒來由的便想起了昨天的慘烈,心又開始跳起來。

    她此時清醒,昨天晚上院子里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將軍,不是劉鈺是誰,難怪聲音那樣熟,她瞥了瞥熟睡的劉鈺,心跳的更快了。

    這邊劉鈺醒了,揉了揉眼睛就見若芯已坐了起來,雙手抱腿,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