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和皇后在婆媳綜藝聯(lián)手了 第199節(jié)
那人見了她也是微微一愣,隨即朝她揚起一個放肆的笑容。 “好啊狗皇帝!老娘帶人幫他圍剿刺客,他竟然有心思宣妃子覲見!” 花洛嬌一聽這糙話就怒了,冷冷道:“你就是諸葛繁熾吧?真沒用,逮個刺客都能把自己弄一身血!” 那邊的諸葛繁熾愣了一下,隨即騎馬湊了過來,拿手上的劍挑她的下巴。 “剛剛沒看出來,這是花家的女兒吧?果然是國色天香,只是這張嘴讓人愛不起來。” 花洛嬌見那劍鋒上還有血漬,嫌棄地把那劍從自己眼前挪開。 “我夫君愛我就行,關你什么……” 話還沒說完,諸葛繁熾?yún)s手臂一伸,從轎子的窗口把她搶出來抱在馬上。 “你夫君今夜怕是想讓我們一起上陣伺候呢!我知像你這樣高傲的人兒一定是不愿意的,還不如陪我騎馬抓刺客去!” 花洛嬌到現(xiàn)在都記得那時候的晚風,和彌漫在鼻尖揮之不去的血腥味。 但那血腥味中又夾著淡淡的草木的香,讓人想起漫天黃沙和炎炎烈日,花洛嬌很喜歡。 那時候花洛嬌就沒反應過來,原來這就是諸葛繁熾的味道。 兩人就這么第一次見了面,也徹底成為了死對頭。 隨后的生活趨于世俗。 那時候她們倆地位還沒穩(wěn)固,雖然娘家勢力很強大,卻也還是免不了要去跟人宮斗。 其中有一個特別厲害的對手,是個外表柔弱很受皇帝喜歡,實則心狠手辣的女人。 她不但不顧王法,還背靠著朝中五個大家,是這幾家人共同的法寶。 這五大家為了得到權勢諂媚皇帝,帶著皇帝干了很多見不得人的蠢事,把百姓們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日子又搞得烏煙瘴氣。 有一次,皇帝帶著她們這些妃子們去打獵,花洛嬌因為不善騎射、身嬌體軟被這妃子派來的殺.手圍困。 性命攸關之時,她看著諸葛繁熾從天而降,帶著她一路逃離困境。 因為那時諸葛繁熾是以妃子的身份來的,所以穿的是女裝。 在縱馬帶她離開樹林的時候,外面的披風被樹枝刮了一個口子。 花洛嬌被她抱在胸前,恍惚聽到她嘆氣,說這是她母親給她做的唯一一件衣裳,用料講究、技法繁復,補都不好補之類的。 兩人下馬之后,諸葛繁熾果然把那衣服脫了,一連rou痛地扔掉,大喇喇穿著里衣就回去了。 里衣輕.薄,花落家看到她肩背上隱隱約約有猙獰的疤痕。 花洛嬌后面默默的把那衣服撿起,回去后就只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把那妃子干掉了。 這妃子死了,她身后聯(lián)系著的五大家也就跟著倒了。 第二件事是開始尋求祛疤痕的藥方,誰知在制藥的過程中,她意外地總結出了一套駐顏術,從此對醫(yī)藥的喜愛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第三件事就是給諸葛繁熾補衣服。 衣服補好之后,花洛嬌讓一個太監(jiān)拿走,說是他補的。 本來這事也就算完了。 但有一次花洛嬌看著諸葛繁熾又穿了那披風,還摸著那衣服對著她炫耀,說沒想到宮中還有么好的手藝,真是令人開心。 從此以后,花洛嬌又默默拿起了自己心愛的針線。 至于烹飪? 花洛嬌想起那次。 新帝剛登基沒多久。 年少輕狂的皇帝聽人密告,說她爹花閣老一開始并不想扶持他,而是想繼續(xù)陪著老皇帝一起茍延殘喘。 皇帝大怒,竟然昭告天下,要治他們花家的謀.反之罪。 偏偏那時候,前面的五大家還沒有倒臺,就是想方設法的打壓花家。 而諸葛家在這件事中算是漁翁得利者,可以做壁上觀。 花洛嬌生平第一次被人欺負得這么慘,怒火無處發(fā)泄,每天憋著火想辦法,把一雙桃花眼都憋的通紅。 憤怒的她揣著一肚子壞水想去把諸葛繁熾也拉下水。 她覺得她花家不好過的話,也不能讓諸葛繁熾家過得那么舒坦。 可諸葛繁熾出了名的油鹽不進,也沒有什么特別喜好,花洛嬌實在是想不出來要從哪里入手。 直到有一天,諸葛皇后的人又來催她去請安。 花洛嬌剛到那兒,就見諸葛繁熾神色懨懨地撐著下巴跟下人抱怨,說天氣炎熱,什么也吃不下。 花洛嬌第二天便親自做了一盤紅燒獅子頭,皮笑rou不笑、千請萬請地把人請來吃飯。 其實本來她也沒抱什么希望,這只是下下之策罷了。 諸葛家根本不需要摻和這件事,摻和了反而是給自己找麻煩,而且得不到什么好處。 除非諸葛繁熾能通過這件事徹底把五大家給拔除。 但花落嬌分析了一下,以諸葛繁熾現(xiàn)在的情況,基本沒可能干成這事,所以諸葛繁熾這么精明的一個人,這次是絕對不會理她的。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諸葛繁熾自從吃了這頓飯之后,居然真的對花家伸出了援手。 花家也確實得以脫身而出,而且地位比以前更鞏固。 花洛嬌記得這件事塵埃落定之后,諸葛繁熾來她宮里就來得特別勤。 這人每天放下皇后的架子,笑容滿面地過來討吃的。 那副諂媚的模樣,要不是也天天見她把其他人治得服服帖帖,花洛嬌真會覺的,這人興許就是個只知道吃的無賴草包。 不過從那以后,花洛嬌也被迫養(yǎng)成了習慣,一旦從哪里物色到好吃的就會給諸葛繁熾送去一點。 兩人明明是死敵,卻老是被人說成關系好。 花落嬌想到這里,無奈地啃了一口菠蘿包。 好什么好!孽緣啊! 這時,諸葛繁熾把視線從夜空上轉下來,突然湊到她面前,朝她粲然一笑。 “你搖頭做什么?哪里又委屈你了?你不想回答我就不回答,我什么時候逼過你。” 花洛嬌瞪著她:“沒逼我?從第一次見面就把我搶到你馬上,逼得我聞了一鼻子的血腥味,從前世到今生我都還記得清清楚楚,惡心得要命,你還敢說你沒逼我!” 諸葛繁熾:“meimei,這就是你不講道理了。你是又想說你會去調香,也是因為想把這血腥味趕走吧?” “胡扯,我看你樂在其中,根本就是自己喜歡調而已,怎么老要怪在我的頭上呢?” 花洛嬌不理她。 諸葛繁熾又湊了過來:“meimei,剛剛在會場,他們是不是問你香水是哪里買的?我看著揪心呢,你能不能低調一點?不然我的專屬香水又要和別人一起分享了。我不同意啊。” 花洛嬌朝她冷笑:“你掙錢掙得開心極了,有什么不同意的。騙我出來參加一趟綜藝,身家提了幾個億了?” 諸葛繁熾:“怎么又冤枉我?你要是賣香水的話,錢都是到你口袋中的,跟我有什么關系?況且明明是你想把我騙出來陪你玩。” 花洛嬌冷哼一聲:“掙錢的事情且不說,你現(xiàn)在給自己培養(yǎng)了一個這么能干的接班人,心里開心死了吧,又可以躲在山里盡情玩樂了,還好意思怪我騙你出來。” 諸葛繁熾笑著看她:“彼此彼此,養(yǎng)了小言這么個可愛又能緩和家庭關系的吉祥物,還能滿足你那變.態(tài)的養(yǎng)娃娃欲.望,你也開心死了吧?” 花洛嬌把最后一口菠蘿包吃完,站起來拿起茶杯,眼看著就要潑到她的臉上。 “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年紀越大反而越口無遮攔,你才變.態(tài)!” 諸葛繁熾仰著腦袋,伸手輕輕捏著她的手腕,把她給拉著坐了下。 “別總是這么著急上火,開開玩笑都不行?你罵我的時候可比這難聽多了。” 花洛嬌:“我才沒有那個閑心去罵你。” 兩人正斗著嘴,忽然,樓下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諸葛繁熾有點狐疑。 微博之夜后主辦方有晚宴大概在晚上十一點的樣子,這個點樂言和孫婭凡他們就回來了? 但隨后,她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嗚嗚嗚,兩位老師好像在二樓的陽臺,大家看看是不是她們啊?” 諸葛繁熾和花洛嬌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疑惑。 這時,樓下不知道是誰放了煙花。 竄天的煙花在空中炸開,照亮了這一片昏暗。 隨后,從下面?zhèn)鱽淼穆曇舾映臭[。 有個人拉長聲音喊道:“花老師!諸葛老師!你們不要走!不要閉關!” 隨后又有人低聲道:“我cao,勞斯萊斯在這兒,那這么長的林肯是干嘛的?看起來能裝好多啊,不會是用來搬家的吧?不要啊,嚶嚶嚶!” 諸葛繁熾:“……” 花洛嬌:“……” 這時,兩人才想起被她們落在花洛嬌房間的手機。 拿過來一看,發(fā)現(xiàn)好多未接電話。 可能剛剛大家都在忙,花洛嬌的房間又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關了門,所以就這么錯過了。 花洛嬌給樂言回電話,諸葛繁熾覺得事情不對勁,便去刷熱搜。 隨后她無奈地笑了。 她牽起花洛嬌空出的左手把她從椅子里帶了起來,站到了陽臺的圍欄邊。 陽臺下,數(shù)不清的人站在黑暗里,朝她們舉起了亮著屏幕的手機。 花洛嬌不懂他們在做什么,便問諸葛繁熾。 諸葛繁熾攬著她的肩,指著其中一個拿著大燈牌的女孩給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