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零重組家庭協議養娃在線閱讀 - 七零重組家庭協議養娃 第92節

七零重組家庭協議養娃 第92節

    蘇英依舊是買島上特產送人的套路,干貝鮑魚海參,漁民自己曬的,內地很少買到這么大的。

    她說:“明天我就不去送你們了,路上注意安全,萬一發現聞衍弟弟,那是個心狠手辣的貨,你別逞強,自己小命最重要。”

    蘇連翹答應了,問道:“姐,你過年回京嗎?”

    韓景遠那邊的假期還沒定下來,蘇英也不知道,“看情況吧,不過我就是回去,也不會走親戚,你關心都是多余的。”

    蘇連翹不以為然,“咱們幾個遠親的兄弟姐妹,可以自己出來聚聚嘛,就這么說定了,你要是回去,空一天時間給我。”

    蘇英沒答應也沒回絕,“看情況吧。”

    第二天,蘇英照常去上班,趙隊長依舊沒有放棄,帶人在南島排查,希望能給聞衍弟弟在南島活動過的蛛絲馬跡找出來。

    蘇英在所里搞接待,開門到現在沒群眾,蘇英問咬著早飯匆匆趕來的伍云舟。

    “小舟,那照相機里的底片,你什么時候洗出來?”

    “我剛剛能獨立洗照片了,咱現在就能去。”

    小舟怕把底片給洗壞了,那可負不起責任,肯定會被趙隊和所長開除的。

    但是又怕底片是重要不能公開的線索,不敢讓外頭的照相師傅洗,小舟只能每天晚上下班,跟照相館工作的自家親戚學怎么洗照片。

    蘇英去證物房,拿了那部照相機,跟小舟去了照相館。

    小舟去了地下室的暗房,蘇英在上面等。

    上一次,她進照相館的時候,還是她跟韓景遠拍結婚照,現在,她都當了民警,查起了案子。

    蘇英都不禁有點動搖,當初選工作的時候,是不是錯了。

    她要的是穩定,可當民警似乎太刺激了,別人幾年都遇不到大案子,她才上班,就砸到了頭上。

    蘇英嘆口氣,要不等這個案子結束,換個工作吧。

    換了工作,至少韓景遠很開心。

    ……

    小舟從暗房出來了,帶著一張照片,跟蘇英一起離開了照相館。

    一卷膠卷里只拍了一張照片,其他都是空的。

    小舟將洗好的那張合照給蘇英,照片上一共七人合照,五個從四十多歲到二十來歲的男人,個個都很精神,眼睛清亮,面帶笑容。

    中間是兩位女士,面容姣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尤其是正中間那位二十出頭的女孩,長發被風吹起了一縷,按下快門的那一刻,她細白的手指恰好撫在鬢角的碎發上。

    笑顏如花,小舟從來沒見過那么好看的女孩子。

    小舟分析了照片上每個人的神態和身體素質,肯定道:“你看這上面的男人,短衫下的胳膊,肌rou都扎實的很,絕對都是練過的,不是當過兵就是上過警校,不然怎么鍛煉的出來。”

    說完還悄悄捏了捏自己的肱二頭肌,完全沒有照片上那幾個男人一看就完美的體格。

    “可是崔興東的地下室里,怎么會留著這么一張底片,聞衍的弟弟進地下室,是找跟這張照片相關的資料嗎,英姐,我們對這張照片是不是要保密,不能讓聞衍弟弟那幫人知道,我們手里還有一張漏網的底片?”

    蘇英也表示了不解,說道:“照片交給所長,你別在外頭亂說。”

    回到所里,郝所長不在,所里的同事看到他們倆回來可著急了。

    “海邊發現了一具浮尸,死亡時間兩到三天,初步判定是聞衍要找的弟弟,所長打電話來,尸體已經搬走,你們直接去殯儀館吧。”

    蘇英跟小舟對視一眼,這也太邪乎了,剛洗出了照片,有了點線索,就發現了聞衍弟弟的尸體。

    蘇英叫小舟去碼頭,“去把我妹和聞衍叫回來,我在殯儀館等你們。”

    又給韓景遠打了個電話,“嫌疑人找到了,不過已經在海里泡了兩三天了,你也過來認認吧。”

    第43章

    殯儀館內, 被海水浸泡過的尸體,左手虎口一道傷疤一直延續到掌心。

    身高和五官輪廓,和聞衍都一致。

    俞志安被帶來仔細辨認有十幾分鐘后, 才白著臉出去,跟蘇英點點頭,確定溺亡的尸體是刺傷他的男人。

    韓景遠觀察了死者手上的傷疤,出來跟許越周說,是那天擦肩而過的嫌疑人。

    趙隊長那邊也查清楚了, 三天前有一艘偷渡的漁船遇到暴風雨沉在大海里,船夫沒回來也沒人敢報案,直到今天嫌疑人的尸體沖上岸, 被漁民發現。

    聞衍難過的不行, 一個勁的自責,“都怪我,如果我早點過來, 他說不定不會出海, 如果我在電話里警覺一點,阻止他來南島, 說不定他不會死, 都怪我。”

    自然有人勸聞衍, 停尸房用不著蘇英,她跟著郝所長出來透了口新鮮的空氣。

    趙隊拿了張被塑料紙塑封嚴密的三寸照片,大小正好能放進男士錢夾。

    “尸檢的時候,從貼身口袋里找出來的, 因為密封的比較好, 照片沒有浸水, 所以保存了下來。”

    照片上是個年輕的女孩, 單麻花垂到左側的身前,鬢邊碎發在微風中飛揚,周圍的環境是熱帶叢林,正半蹲在一條小溪邊洗著手,似乎是被身后的動靜驚到警覺的回頭。

    或許是看到身后給她拍照的是熟悉的朋友,女孩面對著鏡頭,露出個放心溫暖的微笑。

    午后的陽光穿透層層樹葉,在她臉上、身上、灑下淡金色的柔光,溪水泛起點點金光,女孩半個臉在陰影里,半明半暗五官更立體深邃。

    她身上穿的是深綠色且不同于目前任何款式的軍裝,腳上是黑色低幫的軍靴,對著鏡頭,笑顏如花。

    小舟看到從嫌疑人身上搜出來的女孩單人照,嚇得臉色蒼白。

    照片上女孩的笑容他很熟悉,因為他洗過一張,那是張合照,照片上的女孩笑容跟這張的一樣甜美,神態氣質完全是同一個人。

    嫌疑人去崔興東的地下室,難道就是找這女孩的照片?

    可他跟崔興東初戀女友也不像啊,崔興東收集這女孩的照片做什么呢?

    還有,死去的嫌疑人,跟照片上的女孩是什么關系?

    看他細心保存女孩的照片,一定很在乎才對。

    小舟心里一團亂麻。

    還是蘇英鎮定些,問道:“趙隊,聞衍看過這張照片嗎?”

    “看過,我還問過他,他弟弟電話里有沒有提到過跟女孩有關的事,可惜沒有。”

    蘇英拿出小舟從相機膠卷里洗出來的那張合照,遞給郝所長和許越周比對。

    “這是我跟小舟上午去照相館,小舟親手洗出來的,合照上的女孩,跟嫌疑人尸體上發現的單人照,看上去是同一個人。”

    郝所長大為震驚,就是許越周都覺得這女孩很神秘。

    怎么看,她對崔興東和嫌疑人,好像都很重要,不然怎會將她的照片小心保存。

    韓景遠足足看了十幾秒,皺著眉疑惑不已,“這女孩……好熟悉。”

    許越周好氣又好笑,自從幾年前韓景遠受了傷,留下了創傷性后遺癥,他已經記不清女人的臉。

    哪怕他見過這女孩,再次看到,也記不起來之前見過她的模樣。

    韓景遠說自從娶了媳婦,媳婦的臉他能分辨出,部隊也安排人測試過。

    韓景遠對蘇英的模樣確實能描繪的絲毫不差,可是除他媳婦之外,其他女人的臉,記憶時好時壞。

    蘇英忙問韓景遠:“你見過?”

    韓景遠遲疑了一下,隨后搖頭,“我現在對女同志的面部特征的認知,出了點問題,有熟悉感,如果見過,那時間地點我又毫無印象,或許是認知重疊產生了錯覺吧。”

    蘇英失望道:“還以為你認識,能找出線索,現在又陷入僵局,繼續在死胡同里轉。”

    許越周畢竟是參加過好幾場戰役的,境外戰役也參加過。

    照片上的叢林和女孩身上看不出國籍的軍裝,讓他不禁懷疑,“這照片不像是在國內拍的,拍照片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在境外,有沒有可能是境外某個被雇傭的私人武裝團隊呢?”

    這就無從查起了,目前的局勢,想去境外調查難度比較大,也只能推測一下。

    ……

    聞衍出來的時候,臉色蒼白的嚇人,好好的弟弟就這樣死了,尸體上留下的唯一線索,就是那張被妥善藏在內口袋里的照片。

    弟弟的死,跟照片上的女孩有關系嗎?

    聞衍悲傷過度,聲音沙啞,“我弟弟的死,跟照片上的女孩,會有直接或者間接的關系嗎?”

    韓景遠道:“節哀,沒調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下定論。”

    找到了嫌疑人的尸體,案子雖然還有疑點,但還是結案了。

    至于聞衍弟弟身上的那張照片,還有崔興東地下室那個照相機里洗出來的合照,合照上的人是誰,這幾個疑點毫無頭緒,只能提出來單獨立案,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搞清楚這個秘密。

    郝所長接觸過太多沒破的懸案,對照片的疑點,甚至都不抱解開的希望。

    ……

    結案后,聞衍弟弟的遺體送去火化,聞衍帶上弟弟的骨灰,說要帶回去安葬到養父母旁邊的墓xue,等將來他死去了,一家人就團聚了。

    這一次蘇英送蘇連翹和聞衍去了碼頭,聞衍請求道:“蘇同志,如果你有照片上女孩的線索,麻煩能通知我一下嗎?”

    蘇英無奈道:“我就一小民警,極大可能性這輩子都跟照片上女孩無緣,你弟弟這些年發生了什么,還有和那女孩什么關系,抱歉,我真沒辦法查出來。”

    聞衍苦笑,“我知道,我只是覺得,你既然是城西派出所的‘吉祥物’,說不定能碰到那女孩的線索呢。”

    蘇英:……

    她轉頭面無表情的凝視著蘇連翹,吉祥物的說法,肯定是蘇連翹告訴他的。

    蘇連翹對上堂姐的死亡凝視,扛上行李包就跳上了輪渡的跳板,“聞衍,別磨嘰了你快點!”

    聞衍弟弟死了,蘇連翹覺得也沒必要找借口一路監視他,兩人坐了幾個小時的輪船,下了碼頭后,在火車站買了各自目的地的火車票。

    蘇連翹回京,聞衍帶弟弟回老家洛城安葬。

    蘇連翹拍拍聞衍肩膀,“走的時候我姐還說,不能在一起說明沒有緣分,看開點。”

    “謝謝。”聞衍雖難過,笑容還是暖的。

    他帶著讓人心碎的笑跟蘇連翹告別。

    蘇連翹連忙上了車,再看下去,要溺死在他那心碎又帶著苦澀的笑容里了。

    聞衍一路抱著弟弟的骨灰壇,面無表情的坐在面對面四個人的硬座車廂座位上,有乘客好奇,問他捧著的是什么。

    聞衍冷冰冰的看過去,眼神冷的能凍死人,聲音跟刀子一樣,很符合他死了弟弟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