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就要說清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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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徐靜姝聲音清冷。 湯寶寶愣愣看她,眼瞼掛著淚。 徐靜姝低頭看她,紅唇輕啟:“你被迫委身于我,偷吃避孕藥,悼念亡夫。你深情專一,逼不得已。現在,你如愿以償了。” 湯寶寶抬手錘她肩,哭喊:“你混蛋,那你放我走。” 徐靜姝捏著她下巴,沉聲說:“等我厭了你自然放你離開,你放心,不會太久。” 不會太久是什么意思?她有在接觸的人了?她要愛上別人了? 湯寶寶想著這句話徹夜難眠。 次日,徐靜姝去了公司,湯寶寶心里不安,讓司機也送她過去。 她憑著這張臉一路到了董事長辦公室門口,門虛掩著,見徐靜姝與一個風韻的女人在交談,淺笑嫣然。 湯寶寶頓時血氣上涌,將門推開。 徐靜姝笑意凝在臉上,眉頭微皺:“你怎么來了?” 湯寶寶頓時心里萬分酸楚,她揚起笑意,“怎么呢,打擾你們了嗎?” 徐靜姝對女人歉意一笑,起身送她:“我們下回再聊。” 女人目光在她倆身上一轉,識相地離開。 門一關,湯寶寶的眼淚啪嗒直掉,她心里有千萬委屈,抖著哭腔罵她:“徐靜姝,你王八蛋。” 徐靜姝勾唇冷笑,“你來就是為了罵我的?” 湯寶寶抽噎:“你這個花心的女人,對著誰都能笑得這么開心。” 徐靜姝眼神更冷,旋身坐回去:“那是,沒你深情。” 湯寶寶站在原地哭得梨花帶雨,徐靜姝眸間閃過動容,別開臉看窗外。 湯寶寶看著她如刀削般的側臉,最終黯然離去。 回到家的湯寶寶呆坐了半晌,而后她翻箱倒柜,又去了地下室。 晚上,徐靜姝回來,空蕩蕩的餐廳里只有她一個人在用餐,她自嘲一笑,兀自端起了酒杯。 回到房里,她倒頭就睡。 醉倒在床的徐靜姝有一種惑人的破碎感,她清冷單薄,美艷性感。 睡夢中,徐靜姝感覺有人在吻她,吻她的眉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嘴唇。 熟悉的氣息令她生不出反抗的情緒,任人施為。 那吻帶著潮意,從唇間離開后滑至脖子,接著是肩膀,鎖骨。 緊接著,她的裙子被解開,內襯被剝下,她衣衫半解,渾身赤裸。 那吻從她的頂端拂過,落至腹部,然后,鉆入森林。 徐靜姝在睡夢中蹙眉。 當森林被打開,最嬌嫩的地方被擠壓后,她的欲望蓬勃而出。 湯寶寶第一次直面她的堅挺長成,她愣了片刻,張唇含住,入口馨香無味,脈動連連。 徐靜姝再也睡不下去,睜眼便看到湯寶寶正含著她的欲望吞吐。 她忍著快意將人提起,不悅道:“你做什么呢?” 湯寶寶只以為她又要冷言刺她,未語淚先流,“我,我將他的牌位送去寺廟里了,我還買了戒指,我要給你生孩子,你別不理我。” 徐靜姝愣住了,“你說什么?” 湯寶寶抽噎,定定看她:“我們結婚吧,你娶我吧。”見她不說話,她的眼淚又沁出來,“我娶你也可以,但是,我沒什么錢。我,我全部的錢都買這個戒指了。” 徐靜姝眼里的光越來越亮,她喃喃說:“你要娶我?你要給我生孩子?” 湯寶寶重重點頭,她將戒指套進她的無名指,“徐靜姝,我們結婚吧。” 徐靜姝看著手里的戒指笑了,笑著笑著眼眶變紅,她哽咽:“我愿意的,寶寶,我真的很愛你,從見你第一眼開始。” 湯寶寶給她拭淚,紅著眼說:“我也愛你。” 徐靜姝將人壓在身下,眼神炙熱,“咱們可以開始想孩子的名字了。” 湯寶寶圈住她的脖子,眼里全是她,“聽你的。”說完將人拉下,張唇吻她。 兩人同房無數次,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契合。 湯寶寶予取予求,一邊接吻,一邊拉著她的手放到自己胸前,伸腿勾住她的腰,下腹蹭動。 徐靜姝扯著她的下唇輕笑,“好濕了。” 湯寶寶氣聲:“那你還不進來。” 徐靜姝胸口頓時火熱,褪下她的底褲蠻橫地闖入。 “啊。” 湯寶寶摟緊她,親她,配合她,“靜姝用力。” 今晚的湯寶寶格外熱情,幾乎徐靜姝動一下她就叫一下。 “唔唔。” 徐靜姝長裙披掛在身上,隨她的動作翻飛起舞,美得驚心動魄,欲得令人癡醉,她放過她被蹂躪得酥軟的舌頭,邊喘邊問:“寶寶,叫我什么,嗯?” 湯寶寶渾身酥麻,迷亂地叫她,“老婆。” 徐靜姝眼睛發紅,顯然被取悅,“這就給你,呃啊。” “給我,唔,我要給你生孩子,啊。” 徐靜姝求之不得,使巧勁破開宮口,百余下后噴灑而出。 夜還很長,兩人不知疲倦,直到月上中天才緩下來。 情到深處,湯寶寶俯下身要給她舔吮,徐靜姝將人拉上來抱緊,“它只配取悅我們,不配讓你服侍它。”說完媚眼如絲地舔了下嘴唇,俯身為她含陰。 “啊。”湯寶寶舒爽得直顫,“那你怎么,唔。” 徐靜姝含糊說:“你的每一寸我都愛。” “那我也愛。” “不準。” 這一天,徐靜姝牽著湯寶寶來到副樓,兩人一起給老頭、蘭姨上香后,一同乘車前往婚姻登記處領了結婚證。 照片上的兩人一個冷艷一個溫婉,她們頭挨著頭,一同看向鏡頭,莞然而笑。 回去路上,徐靜姝提議,“咱們有空可以將爸媽的牌位也移到家里來。” 湯寶寶反應了一會才知道她說的是亡父亡母,她紅著眼眶,“聽你的。” 領證這天,徐靜姝先邀請了關系親密的幾人一塊相聚。 她舉杯淺笑:“到時候婚禮少不了要麻煩諸位,先謝過了。” 大剛爽朗大笑,“好說,好說。”他虎目隱隱含淚,一口將杯中酒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