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小洋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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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徐靜姝和湯家姐弟在用餐,張子防他們各有各的事要忙,連帶著徐壹都不知所蹤。 瞧著上首安靜吃飯的人,纖瘦單薄,有一股不可言說的孤寂感。 徐靜姝察覺到她的視線,朝她溫柔一笑,湯寶寶像被燙到一般收回目光。 夜里,湯寶寶本以為又要被折騰一番,不想徐靜姝按著她親了一會就放過了。 “早點睡,明天帶你們出門。” 湯寶寶枕著她的手臂,轉身背對著她。 徐靜姝默了片刻,貼上去將人摟緊。 次日,公館的大門緩緩移開,車隊駛入主干道,往日月集團總部馳行。 日月總部即昔日的青幫總壇,新的總部還未投入使用,大伙如今在這里辦公。 莊嚴的議事廳坐滿了人,徐靜姝領著湯家姐弟進來,吸引了所有目光。 湯寶寶被安排在主位旁邊落座,靜靜聽匯報,無非是一些項目的進度及遇到的難題。例如誰又蠢蠢欲動不老實了,誰又在辦事的時候被新政府為難了,諸如此類的。 聽完后,徐靜姝往后一靠,緩緩開口,“熙熙攘攘,利來利往。要換做以前,這些人的墳頭草都不知幾米高了。如今是法制社會,但請記住,貪多嚼不爛,別在這種時候還把自個兒的命搭進去了。” 眾人臉上一悚。 “我不是個有耐心的,大家各自把手底下的人淘洗干凈,手底下的事處理干凈。等大廈落成,我不希望還有這樣的人在集團里蹦跶。” “明白。” 徐靜姝這才神色放緩,說起其他事情。 會議結束后,她留下大剛,對他說:“小近剛回來,很多事情不了解,要麻煩你帶帶他。” 湯小近當即漲紅著臉表決心。 大剛沒多說,答應了下來。 湯寶寶在一旁欲言又止。 徐靜姝將她帶到辦公室,讓人送了些瓜果點心過來,對她說:“你稍等會,忙完我帶你去個地方。” 湯寶寶摸著花花,到底開口了:“你為什么讓大剛帶小近啊?” 徐靜姝執鋼筆的手一頓,有些意外:“你的意思是?” 湯寶寶抿抿嘴,“大剛對你有意,你我又是這樣的關系……” 徐靜姝了然,輕笑:“放心吧,大剛不是不知輕重的人,我倒是想讓子防帶他,這不是有難度嘛。” 湯寶寶便不再說話了。 簽完幾份文件后,徐靜姝帶著人走了,車子七繞八拐,最終停在了前些年一起生活過的小洋樓門口。 徐靜姝牽著人進門,指給她,“看那里。” 那是一簇黃白相間的花叢,竟是她當年種下的玫瑰。 湯寶寶意外。 徐靜姝說:“這里還保留著原貌,如果你喜歡,我們可以經常回來住。” 兩人來到臥室的露臺,放眼看,是這一片郁郁蔥蔥的樹木。 湯寶寶看景,徐靜姝看她。 一股力道將她帶入一個幽香的懷里,湯寶寶臉頰的頭發被勾開,下巴被抬起,下一秒,芬芳的紅唇將她吻住。 不知是不是環境的原因,湯寶寶的態度有所軟化,她乖乖的靠在她的懷里,任她索取。 少頃唇分,一線銀絲在兩人唇間粘連,她們的口紅混在一處,不分你我。 徐靜姝呼吸一滯,她一把將人抱起,走進臥室。 兩人都著裙裝,大大方便了她的動作。 她們結合到一處時,身上的衣物妝容都沒亂,遠遠看去,只以為是要好的姐妹抱著坐在一處。 徐靜姝扶著她的腰,將臉埋進她胸前,細腰聳動不停。 門外是鳥兒的鳴叫,屋內是細密的水聲。 湯寶寶兩頰飛紅,她環著徐靜姝的脖子,咬著唇低泣。 這個姿勢實在太深,她甚至感覺花心已經被戳透了。 花道驟然跳動,熱液爭先恐后地擠出,徐靜姝感覺自己大腿被打濕。 她喘息,“寶寶,吻我。” 湯寶寶已經無法思考,她緊緊抱住徐靜姝的腦袋,低頭深吻,在香津互渡間攀上高峰。 “唔!” 湯寶寶渾身顫抖,兩腿繃直,激動時毫無章法地吻徐靜姝的臉。 等湯寶寶從余韻中清醒,一眼便看到花花在一旁歪著頭看她們,她頓覺臉熱,掙扎著要起來。 徐靜姝自然不肯,隔著衣物揉弄她的椒乳,細腰再次挺動。 湯寶寶被猛然下壓,本就還敏感的身體酸麻得直打顫。 “寶寶,等等我。” 徐靜姝話音剛落,將人壓在床上,架起她的雙腿毫不憐惜地進出。 “啊,啊。” 兩人的呻吟彼此交織,在快節奏的進出幾百下后,兩人梗著細長脖子一起攀上頂峰。 “哈,哈。” 徐靜姝倒在她身上喘息,埋入她的頸脖細密地親吻。 湯寶寶被她的頭發撓的直癢癢,她無力地推她,“不要了。” “好。”徐靜姝將兩人衣物整理好,與她抱在一處小眠。 夕陽西斜,兩人一同乘車回家。 “會懷孕嗎?”湯寶寶忽然說。 徐靜姝轉過頭,被夕陽晃了眼,她說:“我不記得誰說過,激情總是短暫,兩個人要長久在一起,必須通過親情來維系。” 她頓了頓,說:“寶寶,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男孩女孩都好,名字你來取,我個大老粗懂個啥。” 回憶猝不及防地襲來,湯寶寶心口絞痛,她無視那道希冀的目光,固執地看向窗外。 她們回到公館時,湯小近已經回來了,雖然身上掛了彩,但精神頭很足。 “怎么第一天就搞成這樣。”湯寶寶皺眉,嘴里不無埋怨。 湯小近嘿嘿笑,“切磋,姐你不知道,對方傷得更慘!” 湯寶寶伸手打他,“一天天就知道逞能。” 徐靜姝微笑著看他倆互動。 另一頭,張子陽回到家,發現哥哥不在,于是問,傭人回說,“少爺晚上不回來吃飯,讓小姐自己先吃。” 張子陽點頭,飯后,她拎著木刀在院子里劈砍。 這是徐壹交代的任務,每日劈砍木樁千次。雖然師父不在,但她不敢懈怠。 而張子防,在與情人發泄過后,穿著褲衩坐在客廳抽煙。 徐靜姝給了期限,讓在總部落成之前處理干凈手里的事。 地下室那個,他還沒想好怎么處理。 一個穿著紅色網襪的男人扭著腰走出來,“哥哥,人家又癢了。” 張子防按滅煙頭,冷笑起身,“sao貨,老子這就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