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超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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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館里,兩個壯漢正在擂臺上較量,四周站滿了看熱鬧的小弟。 陳彬一記直拳朝大剛當胸襲去。 大剛兩手握拳格擋,再頂膝逼退他的攻勢,在他后撤時順勢跨步緊追一記勾拳。 被掌刀擋下后立即變換身形,右腿一擰帶動左腿,一個鞭腿狠狠砸下。 陳彬不敢硬扛猛然后退,大剛卻不給他機會,縱身一躍一個飛膝將人撞到擂臺邊緣。 “好!”小弟們紛紛喝彩。 陳彬下盤一沉,再度擺開架勢。 大剛挑釁般沖他勾勾手指。 陳彬當即魚躍而起,捏緊拳頭重重朝大剛臉面砸去,大剛側身一躲,在陳彬落地的瞬間沙包大的拳頭直砸得他小臂發麻。 兩人來往十幾招打得虎虎生風,大剛尋著機會由拳變爪將人擒拿住,掃堂腿配合過肩摔將人摜倒在地,兩膝死死壓制他。 陳彬拍拍地板,呼哧呼哧地喘氣:“認輸認輸,剛哥快放了我。” 大剛將人拉起來,毫不留情地嘲笑他。 “你小子也太虛了。” 恰此時,人群自動分出個道,徐靜姝悠閑走近,饒有興致說道:“巧了不是,正好我也手癢癢,跟我過兩招?” 大剛看到她還沒來得及樂,一聽這話立馬變得苦哈哈:“姑奶奶你饒了我們吧。” 徐靜姝白他,:“怎么,你個大男人還怕我一個弱女子啊。” 大剛認慫:“怕怕怕,不跟你打不跟你打。” 在場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齊齊搖頭表示拒絕。 徐靜姝冷笑一聲,自顧自挽起頭發,用最淡然的聲音說著最狠的話:“麻利點我就下手輕點。要是再推三阻四,可就別怪我不客氣喲~” 看著她皮笑rou不笑的樣子,大剛只覺出門沒看黃歷,沒辦法,他們只得硬著頭皮上。 誰料徐靜姝忽然往人群中一指,“你,也一起來。” 原本在人群中幸災樂禍的黑子:?! 三個大男人最終認命的排排站,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講究什么武德,一致擺開架勢,齊齊攻向眼前的纖瘦女子。 徐靜姝嘴角一勾,直直迎上去與三人打作一團,噼里啪啦,拳拳到rou。 三個男人的痛呼聲此起彼伏。 徐靜姝就像一只輕盈的蝴蝶,格擋、側踹、臉捶、砸肘、空中后踢等招式使的游刃有余,只有當事人知道,看似輕飄飄的繡花拳頭卻重若千斤,他們只能苦苦支撐。 約莫一刻鐘,徐靜姝漸漸失了耐性,于是招式變得更加凌厲了。 她一個飛身空中連踹,直接將三人一齊放倒在地。 看到這大伙知道,今天這出算是過去了。 “嗚呼~” “大小姐威武!” 三男躺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 這一刻,人類的悲喜并不相通。 徐靜姝將他們拉起來,純良無害地歪了歪頭:“哥哥們,承讓咯。” 三人:“……” 活動完,幾人在茶室就坐,徐靜姝自有茶藝在身,一番行云流水般的動作令大剛眼睛都看直了。 徐靜姝伸手:“請。” 端起茶杯輕輕一抿,口齒生香,回甘綿長。 陳彬贊嘆:“還得是大小姐!” 其余二人滿臉贊同。 這時黑子讓人拿來幾樣東西,遞給他們,“這是上回運進來的貨,給你們留了幾部最好的。” 陳彬一臉新鮮,“智能手機!” 黑子:“對,這玩意在華國和美國已經普及了,要不了多久我們這也會興起,這玩意在市面上最少賣這個數。” 陳彬眼饞:“這可是塊大蛋糕。” 大剛:“別惦記了,咱們只是個堂口。”他搖搖手機,“這玩意想進來得跟好些人分。” 黑子:“可不嘛,漕幫扣一半,剩下的,總壇拿兩份,最后才是我們四個堂口分!” “他娘的,漕幫那伙吸血鬼!” 大剛冷笑:“誰讓碼頭在人家手里。” “啥時候咱也能當回大頭。” “怎么,想造反啊。” 大伙嘻嘻哈哈地說笑起來。 徐靜姝從武館出來的時候,天空陰沉正下著雨。 她驅車到了市圖書館,有什么比在雨天看書更舒服的事呢? 這時的圖書館人不多,她找了本書坐在老位置,時不時看向外面,看看砸在玻璃上的雨水,看看被風吹得來回搖擺的樹枝。 她在雨中蘇醒,她喜歡雨。 “小靜姝。” 徐靜姝回頭,竟是梁施申,她手里拿了本她不會去選的硬皮書站在一旁,對她微笑。 她有些意外:“梁小姐?” 梁施申作不依狀,一邊坐下一邊嗔她:“人家說一回生二回熟,你怎么也該叫我聲jiejie了。” 徐靜姝無聲抗議。 梁施申只是恰巧路過,進來借書的。原本借完也就走了,現在鬼使神差般坐了下來。 兩人打完招呼也不多話,各自翻看起手里的書,外頭狂風驟雨,屋內靜謐和諧。 等梁施申抬頭,原本陰沉的天空更黑了,時間已經不早。 她輕聲問:“你怎么回去呢?” 徐靜姝咔咔活動了下脖子,說:“我開車來的。” 梁施申似乎眼里閃過失落,她笑說,“那咱們得就此道別了喲~天色不早,你記得早些回去。” 臨走前,她還央著徐靜姝交換了一波手機號。 就在梁施申起身的那一刻,原本后邊幾個裝模作樣看書的便衣保鏢立馬跟了上去。 徐靜姝微微一笑,溫室里的大小姐。 沒多回,她收拾收拾也離開了。 等她回到徐宅,察覺到氣氛不對。 女傭小聲說:“老爺回來了,他和夫人好像吵架了,動靜挺大的。” 正說著,徐光華從樓梯下來,看到她,臉上扯出笑意:“靜姝回來了。” 徐靜姝抬眉問:“你這是?” 徐光華揚揚手里的包,苦笑:“我出去住幾天,你陪你干媽吃飯吧。” 他往前走了幾步,又問:“錢夠用吧?” 徐靜姝拿著堂口干股的,自然不會缺錢。 而徐光華仿佛也只是例行一問,得到回復點點頭就走了。 徐靜姝淡淡看著這個漸行漸遠的富態背影,眼神復雜。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感覺老徐跟老頭,真是越來越不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