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女人伸了個懶腰,嫵媚地乜他一眼。像是早有預料。 “你是不是跟隔壁鄰居——睡了?” 謝泳想起剛剛鄰居那得意的眼神,就知道自己頭頂又綠得發光了。 “嗯。” “你說怎么辦?” “我幫你口?!?/br> “好。” “記住,這是上帝在懲罰你,懲罰你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br> 長長的棒子只是被女人輕輕擼了幾下,就硬的發亮,像一桿稱懸空在襠部,而那兩個巨型卵蛋,像極了紅銅做的秤砣。 白粟仰起頭,雙唇微張,像涂唇膏一樣被“這桿秤”一遍遍輕描、撫摸。 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傳來,他一直很愛干凈,一天沐浴三次,幾乎聞不到尿sao味和臭味。 這樣美味的roubang,可是她吃不到,只能忍耐。 在他不主動進來之前,只能忍耐。 但她同樣也知道,忍耐的不止她一個。 “別忍了吧?!?/br> 只要往進擠一點點,他的guitou就能接觸到她的舌頭、牙齒,但他就是要克制,停在門外,徘徊徘徊。 其實,她也并非不知道他不往嘴里插是因為什么——他喜歡折磨自己,拿他的話說是“贖罪”,只是她有點厭惡了。 為什么她和他之間總橫著上帝這個第三者。 上帝說,人人都有原罪,要克制你們身上的動物本能,是為了更好的接近上帝,贖清罪過。 上帝說,為了我,男孩們,別zuoai,離女人那條蛇遠一點。 上帝說,上帝說,上帝說…… 白粟很少能從謝泳那獲得一場酣暢淋漓的zuoai,但這并不意味他不需要刺激。 刺激是可恥的,所以他需要她作惡,然后用懲罰的名頭來釋放他的性欲。 很扭曲吧! 當然這也是白粟慢慢總結出來的。 在交往期間,他不碰她,結婚后,他仍然不碰。 就在白粟以為這人是終身禁欲者,在外偷吃了一次的情況下,他卻主動cao干了自己。 而現在就等著他克服掉內心的恥感,這樣她就可以飽餐一頓,不,是接受“懲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