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吵
白粟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總覺得衣服胸口處變窄了些,難道是前段時間被男人揉大了罩杯,還是這幾天因為沒zuoai胸漲的緣故嗎? 她一邊困惑,一邊推開宿舍門。剛一進門,便接受到其中一個女生冷漠如利劍的眼神。 她意識到白粟在看她,不僅沒收斂,反而毫不掩飾地翻了個白眼。 那眼皮扒拉、嘴角微垂的神態像極了村口說閑話的老太婆,白粟忍了忍,什么也沒流露,她可不想這么早就長滿眼紋、木偶紋。 再說,她可有比這跟有效的發泄怒火的方式。 她拿出剛買的香奈兒的香水,故作姿態地噴噴。 “琳兒,你聞這個味道好聞嗎?” 高琳兒轉頭,狐疑地看著白粟滿臉的笑,但很快她的臉色大變。 這可是她做夢都想買的香水啊,怎么會在這個賤人手里。 白粟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不由心頭大快。 “好像不好聞哦。” 她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砰的一聲,當著高琳兒的面漫不經心扔進了圾桶,她知道沒有比這更好的羞辱他人的方式了。 做完這個動作,白粟很識趣地離開了宿舍。 她可不想被那個不體面、不優雅的女人搞臟了自己的好心情。 簡直就是潑婦,那副面孔,說不定從嘴里還要蹦出什么臟字。 白粟并非不學無術,畢竟從小到大都是好學生,到了大學,好的學習習慣仍然保持著,她在圖書館看亞當?斯密《國富論》,看到閉館了才回宿舍。 但是剛進門她又后悔了,因為那討厭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有些人喜歡發sao,我管不著,別帶一些臟病給我們。” “哼——”白粟冷笑一聲,把包猛地往地上一扔,“喲,說的您冰清玉潔一樣。” 她沖過去,打開高琳兒的衣柜。 “你告訴我這是什么?” “嗯?” 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那是一個黑底的豹紋胸罩,上面的大膽設計令人咋舌。 “你以為你不說,別人就不知道啦?” “再說你不發sao,怎么知道發sao什么樣?” 高琳兒羞得滿臉通紅,趕忙奪過來,可是一不小心又把衣柜里一條丁字褲弄亂掉了出來。 大家這才發現她有這么多情趣內衣,蕾絲的、露逼的、露背的,遮不住逼的短裙…… 但白粟沒有就此讓步,她冷靜地打開手機,“大家聽一聽,這是哪個sao貨在喘?” 這是之前一個暗戀白粟的男生發給白粟的。 “哥哥,人家好想你啊,咱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呃呃。” 后面還帶著幾句不堪入耳的呻吟。 白粟本不覺得女大學生想zuoai是什么大毛病,發情嘛,動物都會發情,何況是人呢!但她就是看不慣那些自己發情不說,別人發情就像衛道士一樣叨叨叨個沒完的人。 簡直是奇葩。 “這不是我!” 高琳兒惱羞成怒道。 “我這里還有聊天截圖呢。要不您對一對。” 高琳兒抹抹眼淚,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