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4重復做事沒有樂趣(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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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蛋震動的強度很大,莊玉玲不到一分鐘身體便劇烈地抽動起來,花xue里有濕漉漉的液體要泄出來,但被那帶刺的震動棒塞得嚴嚴實實,半點也漏不出來。 這些液體存在yindao內,那一片都是墜脹的酸疼,壓得震動棒往前脫離了幾寸,尖刺又牢牢地嵌進rou里。 疼痛和舒爽混在一起,莊玉玲目光中失去了焦距,仰頭盯著柔光燈看,胸口劇烈起伏著。 從葉靖榕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見那對挺翹的雙乳,乳尖雖然不是那么粉嫩,也是討喜的rou粉色,雙手正好可以把那對握在手心摩挲。 葉靖榕也是男人,就算面前的女人味道不怎么好,再味道糟糕的食物也有吃習慣的一天,他靠著洗手臺的下半身有了反應。 莊玉玲迷糊著,葉靖榕也不考慮她醒來會如何思考,將她身體強行轉過來,雙腿張開對著坐在臺面上,低下頭去含她的乳尖,另一只手輕掐剩下一只的頂端,很快那顆小粒便硬了起來。 他上次破了莊玉玲的身子,知道之前沒有人碰過她,處女的身體更加敏感,他只是稍微玩弄了一下她的胸部,她便又難受地掙動起來。 真沒用啊,葉靖榕心里鄙視她,嘴上的動作不停,起初只是慢慢地含著她的rutou,后來就變成了吮吸,像是要從中吸出奶水一般,莊玉玲吃痛,想要往后躲,卻被男人的雙臂扣住,動彈不得,任由他粗暴地咬著她胸前的兩粒。 疼痛逐漸演變成快感,她xiaoxue里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卻因為被震動棒塞著,yin水全部被堵起來,小腹在不知不覺中鼓出來一大片。 這正是葉靖榕所要求的效果,他方才給她灌了一整瓶水,就想看她被欲望逼得避無可避的模樣。 喻婉翠小試牛刀,從莊玉玲身上入手,還是摸清了他性格中的部分特點,或許他們兩人骨子里都有著同樣潛藏的暴虐,這是在勾心斗角的環境中長大,從小只能靠自己爭取資源的人的共同點。 喻婉翠在調查他,他也同時在調查喻婉翠。 目光掃到爛泥一樣攤在鏡子邊的莊玉玲,他心里哼笑了一聲,活該。 他用力按了兩下莊玉玲鼓來的小腹,聽著女人痛苦的叫喊,還差一點體內的震動棒就能脫出來,但是這個過程也是疼痛難忍。 忽然手腕一痛,莊玉玲又故技重施,惡狠狠地咬了她一口,泛紫的牙印淺淺一層,水洼一樣積著一點晶瑩的口水。葉靖榕像被狗咬了一口一般猛然甩開,又是惡心又是嫌棄,方才心中升騰起來的邪火頓時消散了大半。 他想給她教訓,卻見她無力地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身體內大股大股的水花流出來,尿尿一樣嘩嘩地落入水池里,那個兇殘的道具被她扔在了一邊。 她卻尤自覺得不夠,挪動著身子蹭他,軟綿綿的胸部貼著他的胸膛,帶著哭音求他插進去,但話語里仍是有片刻停滯,顯然是意識在模糊和清醒之間徘徊,清醒的時候想要遠離,卻又被欲望給打敗了。 葉靖榕冷笑了一聲,把她咬出來的牙印給她看:“就憑你這樣?” 莊玉玲哼哼唧唧,沒精力作出任何回應,她的花xue一旦沒有東西填滿,就是一陣空虛,現在她的精力全部放在這上面。 葉靖榕不為所動,這女人牙尖嘴利,不知道啥時候就反咬自己一口,他得把她銳利的犬牙給全部敲掉,才能隨心所欲地使用她。 莊玉玲見他不給自己,又把那排牙印對著自己,忽然福至心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葉靖榕在心里輕嗤她是沒骨氣的東西,手卻拿出了一個伸縮炮機直接捅進了花xue里。 莊玉玲上一次高潮才緩過來,這次又嗚咽起來,葉靖榕卡著她的脖子繼續給她灌水,女人腿腳亂蹬,把他的膝蓋都給踢青了。 當然莊玉玲本身也沒有討到半點便宜,喝水的時候亂掙扎,水直往鼻子里灌,又酸又澀的感覺讓眼圈都紅了。 電動炮機的頻率很快,莊玉玲的身子很快便抽動起來,葉靖榕冷酷地看著,在她身子蜷成一團的時候,也沒有關閉電源。 他在等著她xiaoxue里流出一股股的水花,就是老手們所說的失禁。 他看莊玉玲失禁的樣子,會從心里莫名其妙地升騰出一股快意,她在那個時刻全身的刺都被拔光了,露出軟弱的內在。 他自視甚高,不在意這點軟刺能傷害到自己,但也不允許看不上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表現得傲氣。 莊玉玲身體抽搐了好幾次,嗓子也叫不出聲,最后雙腿夾緊那個炮機,坐在洗漱臺上,噴出的水花順著臺面往瓷磚上滴,這種模樣也讓葉靖榕分神片刻。 炮機功率太大,只用了片刻功夫便沒電了。莊玉玲脫力,雙手環著葉靖榕的腰,在他緊實的腹肌上輕咬,舌頭在他的肚臍眼周圍打轉,大有要往下的趨勢。 葉靖榕沒耐性讓她給自己口,沒有專門練習過口技的女人,想要把男人的jingye弄出來很難,并且牙齒磕碰性器也很破壞氣氛。 他讓莊玉玲做成跪趴的姿勢,在地墊上直接后入。 花xue被刺激得濕漉漉的,他的性器雖然碩大,但也毫無阻礙地插了進去。 才進去十分之一,葉靖榕忽然一頓,又拔了出去,將安全套戴上再次進入。 斐清同的酒吧里有太多眼線,他們告訴他那個女人吃了避孕藥,他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應該戴套。 只是上一次他的情緒過于激動,想殺了她的心都有,自然是忘了如此重要的安全步驟。 他和莊玉玲在這件事上的想法達成一致,兩個人互相厭惡提防,也能夠激情四射地上了兩次床。 動起來的時候也十分順暢,只是莊玉玲的內部太過于泥濘,他總感覺自己的性器會滑出來。 莊玉玲伏在地面上,屁股翹得高高的,葉靖榕的yinnang撞在她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混著粘糊的水聲,她那里白色的皮膚很快就紅了。 他上次同莊玉玲zuoai,是出于暴虐的凌辱,雖然尚可以說享受到了女人的妙處,但總沒有今日這么快意。 莊玉玲本人是塊又臭又硬的骨頭,但花xue倒是綿軟而充滿誘惑,仿佛本人柔軟的地方都藏在了里面,葉靖榕頂到幾個地方,她的身體都會配合地一縮,顯然是被爽到了。 莊玉玲痙攣的時候,葉靖榕抽插得更加用力,像是要捅開她的zigong口,鉆進更深的地方一般。 莊玉玲高潮的時候夾著他的roubang不放,兩人都情不自禁地悶哼一聲,這次莊玉玲是真忍受不住,又有淅淅瀝瀝的水流從兩人的交合出流下來。 葉靖榕把灌滿jingye的安全套丟進垃圾桶里,又拆開一個新的,卻見莊玉玲已經趴在地上睡著了。 不知這是累睡著的,還是喻婉翠的藥效果已經過去了。 他下半身還是挺著,只做一次根本就不夠,但莊玉玲睡的和死豬一樣,沒有互動便像一場獨自表演的啞劇,他沒有興致當這種小丑。 把她像翻烙餅一樣翻了個面,盯著她的睡顏看,女人的面相就是個普通女人,沒有什么可取之處,甚至閉眼比睜眼還要能入眼些,因為她的眼皮挺厚,看起來像一只沒精打采的青蛙。 身體內的yuhuo漸漸平息,葉靖榕把那只沒有液體的套子摘下來扔了,邁步去浴缸里放水。 他本意是想把莊玉玲丟在這里,自生自滅,他里外忙活了半天,這女人自己爽到了,自己吃了一半,煮熟的鴨子還飛了,實在是讓人惱火。 但他還是將女人放進浴缸里,幫她搓頭發擦身子,連花xue里也洗了一遍。 他不介意給自己的寵物洗澡,Lucky每次都是他給洗澡,坐在浴缸里咧嘴笑。 可惜面前的這位除了水進耳朵時晃了幾下腦袋,就沒有另外的反應,葉靖榕本想給她烘干頭發,隨后又覺得給這種狼心狗肺的女人做不值得,只是給她裹上干發帽。 他將她抱到床上,給她穿上備用的睡衣睡褲,又壓在她身上,掀開上衣,吸了片刻rutou才讓她安靜地休息。 他不是濫交的人,也不理解圈內出席各種場合都要帶著女伴的男人。 但在此刻,他隱約覺得,或許那些人有其他的想法,不單單是為了展示自己的權力。 他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給管家發信息留言,便也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