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吃(微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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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靖榕被喻婉翠招呼著坐在地毯上,和他們一道玩國王游戲。 葉靖榕對這種參與者心理年齡不大的游戲不屑一顧,轉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迭著腿想事情。 他的腿隱藏在寬大的西服褲之內,這種姿勢繃出了優美健壯的線條,那兩個百無聊賴的陪酒女看得眼熱,也跟著去了沙發上。 莊玉玲覺得兩邊都不是好選擇,正想要找個借口去衛生間,卻發現毯子上的人都看著她。 喻婉翠不在意她的走神,舉著酒杯笑眼彎彎道:“三號。” 莊玉玲才意識到自己太在意兩邊的情況,以至于忽視掉降臨到自身的不幸。 她隨手拿的簽子上面,正巧寫的號碼3。 喻婉翠用延長甲碰碰杯子:“喝下去吧。” 莊玉玲看她笑魘如花,心里的不詳預感全部凝結成了雞皮疙瘩,密密麻麻爬了一身。 她做最后的垂死掙扎:“我不會喝酒。” 一道軟綿綿的聲音傳來,沉瓊寧正認真地看她:“我會喝酒,我可以代你喝。” 喻婉翠神色不變,只是嬌笑著刮了下她的鼻子:“這個游戲要是懲罰對象換人了,就失去意義了。” 沉瓊寧沒有再吭聲,陷入了某種思考當中,莊玉玲被她弄得騎虎難下,鬼知道喻婉翠在酒杯里動了什么手腳,但是自己要是不喝,間接坑了沉瓊寧,她便是同時得罪了兩家人。 就算眼前是深淵,她也得被逼著往下跳,她的心里和喻婉翠一樣,對沉瓊寧產生了相同的疑惑——這姑娘到底是天然還是腹黑啊? 一杯酒咕嚕下肚,暫時沒有異常,喻婉翠嘴唇一直勾著,莊玉玲懷疑她是機器人,一直笑也不覺得辛苦。 她被支使著去另一邊的沙發陪葉靖榕,那兩位陪酒女已經對這位英俊多金的帥哥蠢蠢欲動。 斐清同大略是為了符合主題,選擇的都是長相干凈舒服的陪酒,穿上校服倒確實是讀書年代的男神女神。這兩個女人也不例外,一位眼睛勾著,鼻梁高挺,長發順著葉靖榕敞開的領口滑進去,就這樣迷迷蒙蒙地看他。 另一位倒是直白挺多,手按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輕輕錘了兩下,似乎在埋怨他太過于招人喜歡。 頭發戳進領子里的感覺不好受,葉靖榕皺眉將它揪出來,他的動作并不溫柔,那勾眼睛女人被揪疼了,也悶著頭一言不發,只是表情上有明顯的停滯。 沙發突然往下一沉,莊玉玲感受到自己的體重,只能尷尬地朝兩位美女笑笑。 被揪頭發的那位表情僵硬得更加明顯了,另一位摸腿的則朝她砰砰丟了兩枚白眼。 莊玉玲心里唾棄那位美女利欲熏心,色令智昏,與虎謀皮,但形勢所迫,不得不端著蹩腳的笑容,手里捏著裝酒的酒杯往他身邊挪。 葉靖榕也沒有露出嫌棄的神情,兩人各懷心思地對視了片刻。 勾眼睛女人被給了一個下馬威,只得識趣地給她挪了位置。 葉靖榕的目光在杯子上輕輕掠過:“這是做什么?” “喻婉翠讓我給你喝酒。” 葉靖榕輕輕轉動著手里的那枚金鑲玉戒指,他每次來都會在身上戴一些配飾,顯得整個人貴氣而優雅。 他就這樣將莊玉玲晾在一邊,也沒有做出回應。 在屋里坐久了有些悶,莊玉玲晃了晃頭,杯中的液體霎時灌進了他的白襯衫里。 她的臉火速熱起來,鐵板放上去都能化成鐵水,手忙腳亂地用桌邊的抹布,手伸進他的衣領里就是一通亂抹。 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扣住了他的手腕,莊玉玲被這么一驚,三魂七魄都丟了一半,整個人輕飄飄地看他。 男人的目光帶著刺骨的涼意,輕飄飄地在她手上轉了一圈。 “第一,你未經允許摸我;第二,這塊抹布是擦地的。” 頭暈眼花,莊玉玲沒像之前一樣伶牙俐齒地回嘴,只是盯著男人形狀優美的鎖骨看,沾有著酒漬的衣服,顯得肌膚如玉一般光滑。 莊玉玲沒有發現,屋子里的嬉笑聲已經停了,有人攥住了她的手,低頭一看是喻婉翠,她帶著難以琢磨的笑容看她。 “我帶她走吧,她這樣太失禮了。” 莊玉玲憑著多年撩貓逗狗的經驗,在迷糊中也明白自己此時處境不妙,不過顯然是跟著喻婉翠走后果更可怕一些,葉靖榕是明面上的暴力,喻婉翠是背地里的黑手。 現在沒有人能救她,她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當下用力拽住葉靖榕的西褲,抓著她手腕的另一側頓時用力,力氣大得能夠將手從中硬生生折斷。 莊玉玲被這番力道折磨得冷汗直冒,心想這女人是吃膠水長大的嗎,怎么這么大力又粘人。 葉靖榕的褲子也很結實,被她揪了半晌功夫,形狀也是分毫未變,只是男人臉上已經是烏云密布,隱隱有崩開的架勢。 但男人并沒有說話,莊玉玲也就死皮賴臉地拽著。 喻婉翠到底多少是要面子的,不情愿地松開手:“榕快去換衣服吧。” 莊玉玲在眾人鄙夷的目光中跟著他出了門,葉靖榕大步向前走,冷冷道:“你自由了,別跟著我。” 莊玉玲覺得他筆挺的身姿像一塊磁鐵,自己被他吸著往前走,忍不住就要拉他的手。 她真碰到了他的手,盡管對方的手之前帶給她很多噩夢,但是這樣輕輕一握,整個人都從脊背上升出一種滿足感。 斐清同站在門口抽煙,燈紅酒綠映不到他的身上,整個人身上是融進黑夜里的孤獨色彩。 有人出來,他下意識地回望,見葉靖榕半抱著的女人,有些驚訝地掐滅了煙。 “你……” 葉靖榕毫不客氣地打斷他:“斐老板黑白灰三道都能擺平,本人佩服。” 斐清同敏銳地洞察到,葉靖榕是近乎粗魯地拽著女人的胳膊,防止她撲進自己的懷里,不像是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伴侶關系。 他也沒有興趣了解,識趣地避開兩人:“今天的事情,我沒看見。” ———————— 莊玉玲是被瓷磚的涼意給驚醒的,她死狗般被葉靖榕甩在地上,身上的熱意沒有消退半分,只能迷迷瞪瞪地把自己的衣服一股腦脫了,只剩下一件打底的背心。 下頷猛然傳來一陣劇痛,葉靖榕捏住她的臉頰,不屑道:“喻婉翠讓你喝酒你就喝酒,她讓你舔馬桶,你還真舔么?” “只有你才會叫我做這么惡心的事。” 才說完就被葉靖榕拍了一下頭:“滾出去。” 莊玉玲頭離他敞開的衣領很近,從這個角度能聞到方才潑進去的酒香,那酒對得起自己昂貴的身價,光是聞著就讓人心情愉悅,對它垂涎。 她目光停駐在男人上下滾動的喉結上,酒香愈加的濃郁,在這陣光怪陸離的幻影之中,她舔上了他的脖子,輕輕咬了一口。 她感受到男人的青筋都繃緊了,旋即用力把她的頭擰到另一邊。 “你真蠢,無緣無故咬我脖子,是想讓我把你丟出去么?” 葉靖榕一面說著,一面真揪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到門口,正準備關上酒店的房門,猝不及防莊玉玲一個絆腳,頓時摔倒在地毯上。 套房的地毯綿軟,兩人滾落在上面,也不覺得疼,莊玉玲把自己脫得只剩內搭,乳尖蹭在地毯上,滿身的火又點起來,方才想出言譏諷的話忘了,坐在葉靖榕的身上,開始脫他的西裝。 男人高大英俊,西裝筆挺,不加任何感情色彩來看待的話,確實是一個極品帥哥。 莊玉玲花xue濕得難受,只是坐他身上,感受到這副軀體上結實的肌rou,就忍不住軟倒著,靠著他胸膛。 葉靖榕本想推開她,但看她面目潮紅呼吸急促,報復人失禮的惡念又在腦海中成形,任她壓在下面,看著她動作。 莊玉玲腦海里回憶著上次韓青教她的動作,俯下身順著他喉結舔到鎖骨,再舔回來,這樣反復幾次,倒顯得在惡心人了,連口水都積累得夠多,淌進了襯衫里。 葉靖榕放在身下的拳頭松了又緊。 莊玉玲此時放棄了這一動作,抖著手指去解他的襯衫扣子,她全靠本能而為,手的姿勢七歪八扭,襯衫有三粒都是崩開的。 西裝外套掉落在地面上,扣子在更遠的地方。男人壯實的胸膛和結實的腹肌袒露在空氣中,淺褐色的乳尖成了小疙瘩,莊玉玲好奇地用指甲刮搔了兩下,隨即用唇含住了它,抿了好一會兒才松開。 胸前的癢意也讓葉靖榕興奮起來,他對自己的狀態有隱約的怒意,他應該是掌控全局的霸者,面前這個自己瞧不上的小丑,卻讓自己如她的愿,興奮起來。 喻婉翠遞給她的東西,她還真敢吃下去,一看就知道動過手腳,不知好歹的蠢東西,有膽量拽自己的褲子,沒膽量拒絕喻婉翠。 憑借著這些無理的念頭,葉靖榕硬生生地將身上的異動壓了下去。 莊玉玲把葉靖榕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卻是飲鳩止渴,體內的火焰更加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