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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溺寵 第75節

    想到姜恒說的話,溫一心有些恍然,姜恒讓她遵從自己的心,她一時半會根本就弄不清楚自己的心究竟是怎么想的。

    只要一想到因為她在副駕駛,才導致了姜恒半身不遂,她的心口就窒悶的慌。

    可只要看到裴瑾,又莫名的透著一股心安,就仿佛無數個她從噩夢里驚醒時,被裴瑾抱在懷里的安穩和踏實。

    在她理清楚這些剪不斷理還亂的復雜情緒之前,她打算讓自己放空一段時間。

    溫一心拉開柜門,從里面取了換洗的衣服,便進了浴室。

    裴瑾看著她的背影,怔愣片刻,轉身離開。

    溫一心洗完澡出來,只覺得好受多了,渾身上下都香噴噴的,下樓的時候聽管家說裴瑾去了公司,并未多想,喝了熬好的藥,便上樓去了書房。

    書房里的陳設都沒有變化,就連裴瑾的開機密碼,都沒有更換。

    她點開工作室的官博,發現一切都已經處理好了,她十五歲時作畫的視頻和照片都掛在官博上,以及她小號的截圖。

    前因后果一目了然,網友藍依依欣賞她的畫作,想要用她的這幾幅畫當插圖自用,并承諾不會將這幾幅畫當商品盈利。

    后來藍依依成了阮晴的經紀人,將這幾幅畫高價賣給了阮晴,隨后離職,跟溫一心斷聯。

    這四幅畫在拍賣會上一出現,就吸引了裴瑾的目光,幾年前他親眼見過這幾幅畫出自溫一心之手,并不愿這些畫作被不相干的人買走,便一擲千金,花了兩個億,將這四幅畫拍賣下來......

    自此,阮晴在書畫界一夜成名,各種吹捧紛至沓來,說她畫作有靈氣且有墨染晴空的風骨......

    溫一心一開始并未計較這件事,以為藍依依是被無辜卷入這場風波里,哪知裴瑾調查出來,藍依依早就將她的畫高價賣給了阮晴......

    溫一心點開阮晴道歉退圈的視頻,破天荒地的撥了裴瑾的號碼,等到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時,裴瑾低沉悅耳的聲音已經從手機里傳了出來:“溫大小姐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我說,比如想我了,否則,無法解釋溫大小姐第一次在我工作時間主動聯系我。”

    溫一心:“......”

    第89章

    裴瑾的嗓音里透著愉悅,并未因為溫一心的來電中斷了他的高層會議而生出半點不快。

    溫一心想要掛斷電話已經來不及了,面對裴瑾的揶揄,她心里突然慌亂起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沉默了好長時間,溫一心都沒有開口。

    裴瑾也不催促,他站在干凈通透的落地窗前,俯瞰著一切,靜靜的聽手機另一端傳來的清淺的呼吸聲。

    就如每一個午夜時分,溫一心躺在自己身側,睡著后,也是這樣的呼吸聲,如細絲一般,撫過他的耳膜,灼燙著他的耳尖。

    好半響,溫一心才斟酌著開口:“我剛才用你的電腦登陸我的工作室官博,看到處理結果了......”

    “溫大小姐又要謝我嗎?”裴瑾打斷她的話:“這件事能這么快處理好,并非我一個人的功勞,溫大小姐是只謝了我,還是覺得只有我值得感謝?”

    是不是只有姜恒為她所做的一切,她才覺得是理所應當。

    而他為她做的一切,她都要分出親疏遠近,將這一切當做恩情記在心里,想要尋個合適的機會回報他。

    溫一心從他的言語里聽出了一絲不快,她摸不清裴瑾最后一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頓了頓,才如實開口:“我就是看到網絡上的輿論,突然想起你了,就不小心撥了個電話,反應過來想要掛斷的時候,你已經接通了,我不是故意要在你工作時間打擾你的......”

    裴瑾:“......”

    裴瑾仔細琢磨著她言語里的意思,抽絲剝繭般尋找出一絲絲的慰藉:“所以,溫大小姐其實是真的想我了,才情不自禁的撥了我的號碼,是嗎?”

    溫一心思索片刻,低低的“嗯”了一聲,慌亂的掛斷了電話。

    “呵!”裴瑾低笑出聲,還想說些什么,手機里卻傳來被掛斷的忙音,裴瑾抿著唇,面上浮出一抹笑,回撥了溫一心的號碼,卻發現溫一心壓根就不肯再接電話了。

    裴瑾握著手機,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我今晚早些下班。】

    溫一心看著拼命震動的手機,有些頭疼,她是神魂出竅不受控制了才會在工作時間給裴瑾打電話......

    好在手機并未震動多久,裴瑾便消停了,只發了一條信息過來。

    溫一心點開,盯著上面一行字看了許久,裴瑾說他今晚會早點下班,早點下班做什么?

    除了陪她吃晚飯,溫一心想不出別的事了。

    她聯系了江玥和聞瀾,詢問展館的事情,經此一事,溫一心才知道因為阮晴的道歉視頻,她在書畫圈里聲名大噪,力壓曾經聲名鵲起的阮晴。

    畢竟,令阮晴一夜成名的畫作,只是溫一心十五歲極度傷心之時,隨手涂鴉的半成品,小小年紀就能有如此天賦和精湛的畫功,實屬罕見。

    江玥興致勃勃:“館長,現在已經塵埃落定,真相大白,我們開會商討過了,打算再過兩天重新開館,您覺得怎么樣?”

    溫一心想了想,“最近這些天大家都累了,先休息一個禮拜,等一個禮拜后再重新開館吧。

    每日的預售票減少為從前的一半,接待的客流量也減少一半,安保人員增加一倍......”

    江玥一一應下,又問:“館長,聽說你病了,身體好些了嗎,什么時候回蘇城?”

    “好多了,等開館那天,我就回去了。”

    溫一心合上電腦,披著披肩去畫室轉悠。

    裴瑾的畫室很大,差不多占了整層樓的一半,另一半用來做了瑜伽室和家庭影院。

    從前她在他的畫室里,從來就不亂翻東西,他的收藏品全部都用布遮蓋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灰塵。

    這一次,她突然就起了窺探的心思。

    溫一心小心翼翼的揭開上面的幕布,就看到四幅擺放的整整齊齊被精心裝裱過的畫,是他拍賣回來的半成品畫作,簽名的地方已經被人用涂改液掩蓋了阮晴的名字......

    墻壁的柜子里收藏著文房四寶,貴重的筆墨紙硯。

    溫一心在里頭翻了翻,竟然翻出幾張未完成的漫畫紙,里面的人物只有背影和輪廓,并沒有來得及畫完正臉。

    溫一心看著這幾幅畫,忍不住笑起來。

    難怪后來她在書房找不到她從學校被送回來的私人物品,連同她和裴瑾度蜜月時作的畫,全部被裴瑾珍藏在了這間畫室里。

    溫一心鋪開那幾張未完成的畫紙,取了畫筆,將畫紙上未完成的面孔補充完整,她腦海里回想著裴瑾的模樣,下筆如有神助,一顰一蹙,惟妙惟肖......

    等到她畫完最后一筆,正要收起畫紙時,身后伸出來一只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從她手中接過那張畫紙。

    裴瑾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后,男人的手指帶著灼熱的溫度,指腹從她冰涼的指尖擦過,仿佛不經意間碰到。

    溫一心冷不防被嚇了一跳,拍著胸口,回過身去看他,嗔道:“你什么時候進來的,怎么一點聲音也沒有?”

    裴瑾的視線從她嬌憨精致的面孔往下滑,落在她按在胸口的手背上,無名指和手腕處光禿禿的,少了戒指和鐲子,看著莫名缺了什么。

    他揚唇輕笑:“溫大小姐不是說過喜歡我身上的味道嗎,我以為我不出聲,只要靠近你一點,你就知道我來了......”

    溫一心眨了眨眼,不記得自己對他說過這句話,“我什么時候對你說的?”

    裴瑾:“在蘇城,你醉酒的那晚。”

    溫一心:“......”

    溫一心急了:“我還說了什么?”

    裴瑾卻跟沒事人一樣,搖了搖頭:“沒什么,都是些對你來說無關緊要的話。”

    他仔細端詳著畫紙上的人,垂眸看向溫一心:“原來我笑起來,在你眼里是這樣的。”

    他極少笑,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不經意間注視著心愛的女人時,笑起來的樣子,難怪每次他笑著凝視溫一心的時候,她都會莫名其妙的臉紅,或者直接轉開眼。

    男人眸底的深情快要從畫紙里溢出來,繾綣如濃墨般全是散不開的溫柔和寵溺。

    裴瑾將畫紙一張張收起來,放回原處,一回頭,正對上溫一心偷偷看自己的視線。

    見他望過來,她似乎有些慌,忙垂下眼簾,轉身往外走。

    這一幕落在裴瑾的眼里,以為她在刻意的躲避自己,他合上柜門,抬腳追出去......

    溫一心才在陽臺的竹椅上坐下,捧起一本書,裴瑾便跟過來了,他一手拿著果酒,另一只手握著兩個杯盞,隔著一張小圓桌,在她對面坐下。

    男人指骨修長,手肘擱在桌面上,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推到溫一心的面前,語調微揚:“來點?!”

    他摸不透她的心思,也只有在她喝醉后才能窺視一二。

    他太想知道她內心里真實的想法了。

    昨晚在醫院里,她情緒崩潰,對著姜恒失聲痛哭,第二天他擰著食盒去看她時,卻絲毫沒瞧見她半點失態的樣子。

    她又恢復了溫婉冷靜,良好的家庭教養讓她將情緒收斂的恰到好處,永遠不會在公眾場合丟失了禮儀。

    她太過清醒的樣子,遠沒有喝醉時吐露真心話的模樣可愛。

    溫一心搖搖頭:“不了。”

    萬一又喝醉就不好了,誰知道她又會說出什么驚世駭俗的言論,醒來后腦子斷片,也不知道裴瑾告訴她的那些話究竟是真的,還是他故意杜撰了尋她開心的。

    裴瑾看了眼果酒的度數,“是怕喝醉,還是怕酒后吐真言?”

    不等溫一心回答,他又道:“這果酒的度數并不高,喝到嘴里也甜甜的,有一股果香味道,跟果汁差不多。”

    溫一心最近病的厲害,嘴里也沒什么味道,聽到他的話,盯著紅色的果汁,牙根處沁出酸水。

    她端起面前的玻璃杯,抿了一口,果然甘甜清香,入口極好。

    裴瑾索性讓管家將晚飯擺到了樓上的陽臺,兩人一邊看天邊落下的夕陽,一邊吃著清淡的晚餐。

    漸漸的,溫一心杯子里的果酒不知不覺就喝完了。

    她拿起酒瓶還要給自己滿上,卻被裴瑾按住了手背,男人掌心的熱度灼燙著她的手指,溫一心抬起眼眸,不解的望著他。

    她眸底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看著他的時候,水波潤澤,目光迷離,尋不到焦點。

    裴瑾輕輕撥開她的手指:“你大病初愈,不能多喝,一杯淺酌就夠了。”

    裴瑾顧及著她的身體,將桌上的酒瓶放到身后的小椅子上。

    溫一心拿起筷子去夾菜,一連夾了好幾次,都沒有夾住湯里的鴿子蛋,她突然就生氣了,將筷子往桌上一放,發起了小脾氣:“我不吃了。”

    裴瑾:“......”

    裴瑾回過身,掀目望去,這才發現她有些不對勁,她瓷白的臉頰染上淡淡的紅暈,仿若抹了胭脂,一雙含情目里仿佛蘊著春水,微波蕩漾,令人沉醉。

    她分明是微醺了,才會暴露出一點點的本性,耍起了小性子。

    裴瑾扶額,這點果酒都能上頭嗎?

    裴瑾舀了鴿子蛋到她的碗里,好聲好氣的哄她:“再吃點,免得晚上餓醒了。”

    溫一心轉了轉眼珠,抬手一指裴瑾放在小椅子上的果酒:“你再給我倒一點,我就吃。”

    她舔了舔水光潤澤的唇,澄澈的眸底漾著波瀾,蔥白的指尖勾住了裴瑾擱在桌沿的衣袖,“就倒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