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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溺寵 第33節

    溫一心:“......”

    昨天還一副死活不肯跟她分開的樣子,堅決不愿同她好聚好散,今天突然就改變了注意,連離婚協議書都打印好了。

    溫一心很想知道,姜恒究竟同他說了什么,讓他一個晚上就改變了主意。

    溫一心木然的接過離婚協議書,翻著里頭的條款。

    裴瑾似乎感冒了,嗓子有些啞,聲音低低沉沉的,“當初結婚,你并沒有想過要跟我白頭偕老,可我是奔著要同你一生一世去的。

    現在你為了前男友又要同我離婚,我可以成全你們,但我只有一個要求......”

    溫一心抬眸看著他,眼神里滿是內疚和歉意,似乎就算要她的半條命,她也愿意賠給他。

    溫一心聲音很輕,“只要我能做到,我都會答應你。”

    裴瑾擱在膝蓋上的手指蜷起,輕輕咳嗽了兩聲,才道:“你補我一個蜜月,就當好聚好散了。”

    溫一心:“......”

    這個要求,實在算不得過份。

    溫一心毫不猶豫的應下了:“好。”

    她垂眸繼續看著協議書上的條款:“這些東西,我都不要,我養得活自己,更何況,本就是我的錯。”

    裴瑾卻堅持:“我不能讓你白跟我一場,你是我生命里第一個女人,如果什么都不給你,我心里難安。

    我知道他不會讓你過苦日子,可他是他,我是我,我也不會虧待了自己的前妻。”

    溫一心沒法說服他,只能沉默著,想著等兩人離了婚后再將這大筆的贍養費和婚房豪宅以及股份都一一還回去。

    她心里越發難受,覺得欠他更多了。

    若她嫁的人是個薄情寡義之輩,或者是個水性楊花的浪蕩紈绔,亦或者是個朝三暮四的海王,她同他離婚一定毫無愧疚之心,抽身的干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可她偏偏遇上這么個人,一個跟姜恒那么相像又對她那么好的人。

    裴瑾見她無異議,收好那份離婚協議書,“等蜜月度完,我們就去民政局協議離婚。”

    頓了頓,又想起一事:“祖母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這件事暫且不要驚動她老人家。”

    溫一心點點頭:“我知道。”

    就算他不提,她也會顧及那位無條件愛護她的慈祥老人的。

    裴瑾骨節分明的指骨叩了叩桌面,“吃點東西,吃完我帶你去醫院,聽聞姜老太太已經轉危為安了。”

    溫一心忙胡亂喝了幾口粥,吃了半飽,便起身了。

    裴瑾也沒攔著她,拿了圍巾給她戴上,牽著她往外走:“這里離醫院進,我們走過去吧。”

    早高峰堵車實在嚴重,不如走過去方便,溫一心點點頭,一只手放在羽絨服的口袋里,另一只手被裴瑾握著塞進了他的黑色大衣口袋里,一同出了酒店。

    裴瑾突然問:“你守了他那么久,對他那么死心塌地,他是用什么手段逼著你同意相親另嫁他人的?”

    擦身而過的都是匆匆趕路的陌生人,沒有人會留意行走在人行道上的一對璧人說了些什么。

    往事不堪回首,再提起時,溫一心已經能從容面對了,盡管心里依然殘留著一道結痂的傷口,至少不會再如從前那般歇斯底里了。

    溫一心將殘酷又決絕的那一幕畫面撕開在裴瑾的面前:

    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睡了整整兩年的姜恒終于蘇醒過來了,溫一心喜極而泣,以為自己苦盡甘來,總算熬出頭了。

    可姜恒卻無法接受自己變成了殘疾的事實,他整個人徹底失控了,不愿見到她,要趕走她,最狠的一次,是砸了滿屋的東西,讓她滾。

    溫一心不肯滾,她緊緊抱著他,希望他振作起來,她愿意陪著他共同面對一切,就像他曾經陪在她的身邊,挨過了那些最難熬的時光一樣。

    姜恒見她哭的無法自抑,用帕子一點點的擦干她的眼淚,輕聲開口:“我想吃我們常去的那家的雪花酥,還想喝東城豆莊的五谷豆花,你幫我買回來,好不好?”

    溫一心以為他被自己勸住了,對他的要求自然有求必應,忙將他安頓好,“我現在就去買,來回可能要一個小時,你累了,好好睡一會,醒來就能吃到了。”

    姜恒指骨撫摸著她清瘦的臉頰,吻住她的額頭,低聲呢喃:“一心,我愛你!”

    “我知道,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溫一心笑出了眼淚,她已經有好久好久,沒有聽到他給自己說這些膩死人的甜言蜜語了。

    溫一心親了親他的唇角,見他閉了眼,抓起包包,便急急忙忙的出了病房。

    到了地下停車場,在包里翻找了一通,才發現車鑰匙還擱在病房的桌柜上,走的太過匆忙忘了拿。

    溫一心只得又急急忙忙的乘坐電梯返回病房......

    作者有話說:

    作者:男主是女主的,姜恒是我的。

    第41章 嫁人

    推開病房的門,入目一片雪白,室內靜悄悄的,病床被白色的簾布圍攏著,里面躺著的人也被遮擋的嚴嚴實實。

    溫一心怕吵醒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睡著了的姜恒,踮著腳尖,足音極輕的朝著床頭柜走去,柜臺上擱置著一串車鑰匙。

    空氣里濃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混雜著絲絲縷縷的血腥味道,越是靠近病床便越是清晰。

    溫一心無聲的嗅了嗅鼻子,顫著冷白纖細的指尖,悄無聲息的撥開白色的簾布。

    入目是一片刺目的紅,殷紅的鮮血浸染了雪白的床單,溫一心手中的包包滑落,重重的砸落了床頭柜上放置的玻璃杯,凌亂的玻璃碎片在大理石地磚上四散開。

    溫一心掀開被褥,姜恒手腕處印著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溫熱的鮮血正汩汩的從傷口涌出,垂落在床榻的手腕處,鮮血飛濺而出,灑落在她米白色的長裙上,溫一心一陣天旋地轉,她尖叫出聲,踩著滿地碎片不管不顧的撲向病床上渾身是血的男人......

    姜恒被推入急救室時,溫一心被攔在了病房外。

    她渾身的骨頭都是僵硬的,分明是炎炎夏日,可她雙腳卻冷的仿佛失去了知覺,單薄纖瘦的身子顫抖的厲害。

    姜母和姜老太太守在病房門口,淚水漣漣,小聲抽泣著,眼角的余光瞥到溫一心這般模樣,扶著她坐到了長廊的木椅上。

    溫一心雙手用力絞在一起,她想哭,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哭不出來,心口仿佛被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沉重的連每呼吸一次都牽扯的渾身疼痛。

    她木然的望著緊閉的急救室大門,腦海里嗡嗡作響,耳邊只有姜恒趕她走的聲音:“你走,我不要你看到我這副半死不活的鬼樣子。”

    ......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救室的門終于被醫生從里面打開,姜母和姜老太太忙拉著醫生,追問姜恒的狀況。

    醫生取下口罩,擦拭著額頭上的細汗,長舒了一口氣:“好在發現的及時,命算是保住了,不過病人失血過多,正昏睡著還沒醒過來......”

    姜老太太轉動著手腕上的佛珠,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說著:“菩薩保佑!”

    向來溫柔優雅的姜母再也忍不住了,抬手捂著臉,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口,哭聲壓抑而悲戚:“我好不容易盼著他醒過來,又弄成這樣,這是要我的命啊!”

    溫一心眸色空洞的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自己才是所有禍端開始的根源。

    醫生和護士推著姜恒從急救室出來,姜辭匆匆趕到,勸慰了一番母親和祖母,哄著母親和祖母一塊進了病房。

    他往前走了幾步,看到依然坐在長椅上的溫一心,又返回來,喊她:“大嫂,我哥脫離危險了,你不去病房看他?”

    溫一心一動不動。

    姜辭垂眸看到她赤著的一只腳,白色棉襪被鮮血浸染成了紅色。

    他在溫一心面前蹲下,看到她腳底板還流著血,吃了一驚,忙攔住了護士,讓護士帶她去包扎。

    一開始他還以為溫一心腳上的血是兄長的。

    護士去拉溫一心,她卻站不起來,護士沒法,只能拿了紗布酒精和藥膏蹲在長廊里幫溫一心清理傷口。

    玻璃碎片深深扎進了她的腳底板,可她卻仿佛壓根就感覺不到痛楚,拔出碎片的時候,翻開傷口用藥水清洗的時候,她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傷口包扎好之后,姜辭朝她伸出手,“大嫂,你別太擔心,醫生說我哥已經脫離危險了,我扶你回病房吧。”

    溫一心總算回過神來,她避開姜辭伸過來的手,搖了搖頭:“他不想再見到我,替我再開一間病房吧。”

    姜辭訝異,卻并未多言,又怕她胡思亂想,便依照了她的要求,安頓她在姜恒的隔壁病房里住下。

    醫院是姜家名下的私家醫院,一切都很方便。

    溫一心不能走路,每天躺在床上,偶爾問一下查房的護士關于姜恒的情況,她讓護士帶話給姜恒,以后都不會出現在他的面前。

    只要他能活下來,他所提的一切要求她都答應。

    姜母和姜老太太每天都會過來看她,見她整天不是坐在病床上就是坐在窗口往下望,生怕她也想不開,明里暗里規勸一番。

    溫一心大多時候都沉默著,整個人仿佛被抽干了精氣神,只剩一具毫無靈魂的軀殼。

    她一天天的瘦下去,姜家送來的湯湯水水從喉嚨里灌下去,可下巴依然尖的嚇人,身子骨柔弱到一陣風都能吹走。

    有一晚,她陷入夢魘中,哭喊著醒過來時,在黑暗中被姜恒抱進了懷里,她以為自己依然陷在夢境里,聞著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冷香味道,小小聲的抽泣著,清瘦蔥白的指尖揪著他衣領處的紐扣,斷斷續續的訴說著心底的委屈:

    “你能不能不要推開我,我們說好要生死與共的。”

    “只要你好好的,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姜恒,如果連你都沒有了,我在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一個親人了,我們還像過去那樣好不好?”

    “這世界上,再也沒有一個人,能像你這么對我好了。”

    “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要死也是我該死,而不是你......”

    ......

    她抽抽噎噎,哭的累了,又在他懷里安安靜靜的睡過去。

    姜恒就坐在她的床頭,握著她的手,連夜聯系了心理醫生和催眠師......

    溫一心這一覺睡得很熟,醒來時,那種一直壓在心口的令她透不過氣來的沉悶重量沒有了,她并不知道自己忘了一些很重要的事。

    姜恒依然不肯見她,姜母和姜老太太卻隔三差五的來醫院看她,還安排了值班護士輪流為她守夜。

    溫一心腳上的傷一天天的好起來。

    窗外陽光明媚,樓下的花園里姹紫嫣紅,正是繁花盛開的時節。

    姜辭推開病房的門,看著溫一心又坐在窗前發呆,將打包好的飯菜擺放在餐桌上:“一心姐,過來吃午飯了。”

    他不叫她大嫂了,改了稱呼。

    溫一心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姜辭跟姜恒長得很像,有著一模一樣的溫潤眉眼,只是年紀同她差不多大小,眉宇間還透著少年人的青澀,從前跟她關系也頗好。

    知道她和姜恒交往的那天起,他就開始喊她大嫂了。

    溫一心用力握著筷子,抬眸看他,一雙清澈的眸子純凈如湖泊,“是不是你哥有什么話要你轉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