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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溺寵 第18節

    管家急急忙忙下樓,躲在樓下給老太太打電話......

    裴瑾上樓后徑直進了臥房,在里面搜尋了一番,他連衣柜里每件衣服的每個口袋都摸了一遍,一無所獲。

    梳妝臺,抽屜,枕頭,被褥里也沒有。

    甚至連溫一心的包包,他也都翻看過,沒找到那些引發她身體不適癥狀的小藥片。

    直到,他進了浴室。

    站在洗漱臺前,看到擺在眼皮子底下的唇膏和口紅的筒管。

    她極少化妝,可每次去老宅,都會帶上一兩支口紅放在包里。

    裴瑾一支支旋開口紅,直到其中一支管子里灑落下好幾片白色的藥丸。

    裴瑾緩緩蹲下身子,單膝跪在地上,一粒粒的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藥丸,全部攏到掌心,掀開馬桶,沖進了下水道里。

    在一起這么久,自從突破彼此的禁地后,他便同她日日耳鬢廝磨,纏綿悱惻,百無禁忌的做著夫妻之間最親密的事情。

    他提出想順其自然要孩子的時候,她也從未曾反對過什么,他以為她跟自己也一樣,期待兩人之間孕育的小生命的到來。

    卻未曾想......

    要不是這次出事,他大概會一直被蒙在鼓里,還不知道她躲著自己要吃多久的藥。

    裴瑾越想越是生氣,鏡子里那張憤怒的俊臉滿眼紅色的血絲,仿佛在無聲的嘲笑他的自以為是。

    裴瑾一拳打在鏡子上,手背被鋒利的利刃割破,鮮血順著指尖滴落下來。

    他依然覺得不解氣,索性將洗漱臺上的東西悉數掃落在了地上。

    西褲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裴瑾掏出手機,正要扔進浴缸里,一看來電顯示,頓了一瞬,他定了定神,踩著滿浴室的碎片,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修長的手指深入發縫里,調整了片刻的情緒,才劃開接聽鍵。

    再開口時,聲音已經聽不到半點異常:“奶奶,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裴老夫人直奔主題:“為什么跟一心吵架?”

    裴瑾:“......”

    ......

    溫一心在車里沒坐多久,就看到裴瑾重新換了一身西裝出來了。

    他右手的手背上胡亂纏綁了一圈白色紗布,用左手拉開車門,彎身坐進了駕駛座的位置。

    溫一心側頭望去,身子湊近了些,看到白色紗布上隱隱滲出來的血跡,緊張的問:“你的手怎么弄傷了?”

    裴瑾左手搭在方向盤上,任憑右手被她小心翼翼的捧在掌心,他幽暗的目光從她好看的眉眼描摹而過,心口仿佛被刀尖刺過。

    她蹙起的眉心滿是擔憂,眼眸里的心疼也不是假的。

    裴瑾抽出手,喉嚨里溢出的聲音透著嘶啞:“沒事。”

    溫一心急了:“怎么會沒事,都流血了。”

    裴瑾面無表情的扣好安全帶,“祖母打電話過來了,讓我帶你回老宅住幾天。”

    溫一心的心登時提到了嗓子眼。

    裴瑾見她害怕了,踩著油門,慢慢打轉方向盤,忍不住開口:“到了老宅,你不要亂說話,一切有我。”

    車子開得平穩緩慢,到老宅時,已經是夜幕時分,庭院里的橘色夜燈散著溫暖的光芒。

    裴老夫人手里拄著一根拐杖,板著一張臉,正等著兩人到來。

    管家在一旁輕聲勸著:“老夫人,您這把年紀了,不要動氣啊,年輕人的事,您就不要插手了。”

    裴老夫人甩開管家的攙扶,氣的胸口上下起伏,手里的拐杖用力杵到大理石的地磚上,發出悶響:“我還管不了嗎?”

    管家生怕裴老夫人被氣出個好歹,只能依著,心驚膽戰的守在一旁。

    車子才開進庭院,遠遠瞧著,溫一心就察覺到了老夫人的怒火。

    早就聽說裴家家教極嚴,裴瑾也跟她提過,父母還在世時,從小到大沒少被家法伺候過,也沒少跪過祠堂。

    溫一心雖害怕,可也只能硬著頭皮下了車,出了這種事,罰跪一頓是免不了的。

    裴家這一脈人丁單薄,老人家抱孫心切也能理解,但愿不要把老人家氣出個好歹來。

    溫一心快步朝著老夫人走過去,沒兩步,就被裴瑾那只被白色紗布包裹的手攥住了細白的皓腕,裴瑾怕她記不住,又叮囑了一遍:“你別亂說話,記住了!”

    溫一心看著白色紗布上暈染開的血跡,害怕牽扯到他的傷口,只胡亂的點了點頭,“讓胡醫生給你重新包扎一下,免得傷口感染......”

    話沒說完,就見滿臉怒氣的老夫人在見到裴瑾的那一刻,氣從臺階上直接跳了下來,舉起手中的拐杖,沖過來朝著裴瑾的肩膀用力掄下,口中還厲聲呵斥:“我今天就替你過世的父母打死你這個孽障!”

    第22章 懲罰

    溫一心沒料到老人家不分青紅皂白,沖上來就揍裴瑾,嚇得本能的去擋老夫人落下的拐杖。

    裴瑾見狀,忙一把將她拽到了身后,微微側身,護在了懷里。

    老夫人的拐棍重重的落在了裴瑾的背后,溫一心聽到了裴瑾低微的悶哼聲。

    老夫人怕打到溫一心,只得收了拐杖,去擰裴瑾的耳朵:“你還敢讓一心幫你擋,你這個孽障,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裴瑾耳朵被擰,忙低聲討饒:“奶奶,痛,痛痛痛,下手輕點。”

    老管家也忙過來解圍,也哄得老夫人松了手。

    到了祠堂,裴瑾規規矩矩的跪在列主列宗的牌位前,他西裝革履,后背卻挺得筆直,老管家帶上門,徒留溫一心留在老夫人的身邊,不明所以的問:“奶奶,裴瑾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惹得您生這么大的氣?”

    老夫人冷哼,“你不知道?”

    溫一心:“......”

    見她一臉茫然,老夫人更氣了,心疼的握著她的手:“你別替他隱瞞,他都跟我承認了。”

    溫一心抬手順著老夫人的后背,去看裴瑾,卻見他腦袋微垂,側顏在昏暗的燈光下多了一絲朦朧,看不太真切。

    老夫人心情平靜了些,才繼續道:“他不肯要孩子便罷了,卻逼著你吃藥,這是什么道理?

    若不是你今天暈倒了,我都不知道他竟然這么糟蹋你這身子骨。

    枉我悉心教導了他那么多年......”

    溫一心的手頓住,整個人石化了一般,她滿是錯愕的看向裴瑾,見裴瑾也堪堪朝著自己看過來,不安的替他辯解:“奶奶,不關他的事,其實是我......”

    “一心。”裴瑾適時打斷她的話:“奶奶身體不好,不能再刺激她老人家了,你不用為了替我說情,就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出去吧。”

    老夫人一聽他吊兒郎當的語氣,又來氣了:“你倒是出息了?”

    溫一心見他不動聲色的給自己使眼色,心里越發難受的厲害,又不敢對老夫人說出實情,怕老夫人真的被她氣出個好歹。

    裴瑾支開她:“我手背又流血了,你去找胡醫生拿點藥過來。”

    溫一心只得出了祠堂。

    老夫人的話透過并未合攏的門縫清晰傳來:“你可認錯了?”

    “我錯了。”裴瑾的嗓音低沉清冽,語氣卻透著幾分不著調的漫不經心:“我本來以為現代科技發達,這些藥物副作用應該不大,便逼著一心吃了,誰會想到是藥三分毒呢。”

    老夫人長長嘆了一口氣,又問:“你們都已經結婚了,為什么還不肯要孩子?”

    “一心倒是挺喜歡孩子的,是我不肯要。”裴瑾回答的毫不含糊:“奶奶您也是過來人,應該能懂得嘛。

    過蜜里調油的二人世界多好,再說我們都還年輕,早早弄出個拖油瓶出來會分散一心對我的關心,總之,我還沒做好當父親的準備。”

    老夫人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火氣又燃燒了起來,“你父母當初若是跟你的想法一樣,就不可能有現在的你。

    好好跪著,不到天亮不準起來。”

    老夫人氣的拂袖而去。

    溫一心拿了藥膏和紗布走進祠堂時,只看到裴瑾一個人,他后背挺得筆直,垂落的雙臂放在兩側,微微仰著頭,注視著父母的牌位,雕琢般的側顏滿是孤寂和落寞。

    溫一心拿了蒲團,在他身后跪下,將藥品和紗布輕輕放在地上,低聲問:“為什么要跟奶奶撒謊,明明就是我......”

    “奶奶對你再好,心底也越不過我,她老人家可以對我發火,卻不能對你如何。”裴瑾拆開手上的白色紗布:“與其讓她老人家憋著,不如讓她老人家把氣出了,打罵我一頓后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溫一心用酒精擦拭他手背上的傷:“你這手傷成這樣,也是因為我吧?”

    “一心。”裴瑾垂眸望著她,蝶翼般的眼睫微微顫動,眸底諱莫如深:“以后你不愿做的事,直接跟我說就好,不要糟蹋自己的身體,我會心疼的!”

    溫一心低眉垂目,她不想告訴他,她早就不愿再珍惜自己了,她欠了另一個人一輩子,不想再欠他了。

    可裴瑾對她的珍視,讓她開不了口。

    溫一心仔細包扎完他手上的傷,又去脫他的外套:“讓我看看你的后背。”

    裴瑾依言脫了外套和襯衣,露出結實的后背,溫一心側頭看過去,就見他后背冷白的膚色上,隆起一條長長的紅腫青紫的棍傷。

    她驀的紅了眼圈,老夫人這一下可是用了全力。

    她用棉簽沾了藥膏,輕輕涂抹在那條棍傷上,又湊近些,翹起嘴吹了吹,“很疼吧。”

    仿佛有細細密密的絲線從后背拂過,微癢酥麻,裴瑾后背的肌rou繃緊,撿起地上的襯衣披好:“不疼,老人家沒多大力氣,這點傷算的了什么。”

    見她也跪著,長臂伸到她腋下扶她起來:“這里夜晚涼,你回房休息去。”

    溫一心不肯:“我就在這里陪你。”

    裴瑾眉眼染上薄笑:“你就不怕奶奶看到了,對我罪加一等?”

    溫一心沒法,只得離開:“你還沒吃飯,我去廚房弄點東西給你吃。”

    “奶奶看到了,會怪你的。”

    “不會驚動奶奶的。’

    “你給我做?”

    “你想吃什么?”

    裴瑾眸色突然亮了些,視線從她內疚的面孔滑落,落在她不安的絞在一起的細白嫩滑手指上,唇角輕輕勾起:“煮點白米粥吧。”

    溫一心離開祠堂后,輕手輕腳進了廚房,又在手機里搜索查詢了一番,開始生火煮粥。

    管家推開門,見老夫人綁著抹額歪在矮塌上,滿臉倦意,把藥端到跟前:“老夫人,藥涼了苦,趁熱喝了吧。”

    裴老夫人睜開眼,端起碗幾口喝完藥,將空碗遞給管家,隨口問:“一心呢,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