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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溺寵 第14節(jié)

    溫一心上樓時,正好接到了鄭妍打來的電話,“老師,洛娟說賠償金夠她畢業(yè)了,她要安心準備畢業(yè)論文,不想跟我們一起工作了,也不肯幫高磊完成剩下的壁畫,說要為實習做準備。”

    小姑娘在電話的另一端急的團團轉:“我們幾個人中,就他們倆畫的最好,高磊學長手臂都抬不起來,肯定會耽誤進度的,這可怎么辦啊?”

    溫一心安撫了一番:“不是還有我嘛,項目是我接的,我畫也是一樣的,你們別擔心。”

    溝通完后,溫一心掛斷電話上樓,就看到裴瑾已經洗完了澡,裹著浴袍,正坐在桌前,往高腳玻璃杯里倒紅酒。

    溫一心放下包,擋住他的手:“一點就好,我酒量不好。”

    裴瑾反手握住她的指尖,輕輕一帶,就把人抱到了懷里,按在自己腿上坐著:“我把你嚇成這樣,你愿意原諒我了?”

    溫一心本就沒有責怪他,“其實,跟你無關的......”

    是她自己有了心魔,才會陷在自己的情緒里出不來。

    裴瑾并不理解她言語里的意思,又歉疚又委屈:“你這幾天,對我不理不睬,把我也嚇著了,哪怕你打我一頓罵我?guī)状危倚睦锒己檬苄!?/br>
    他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攥著她的掌心貼在自己的心口處:“可你偏偏不理我,我好怕你又變回我們剛結婚時的樣子。”

    那個時候的溫一心,身體住在他準備的婚房里,靈魂好像被遺忘在了別處,行尸走rou一般。

    溫一心捧住他的腦袋,親了親他潤澤的唇,嘗到紅酒香醇的味道,她彎了眉眼:“那個時候,你隔三差五的出差,我們似乎并沒怎么相處吧。”

    裴瑾溫熱的大掌滑到她的腰腹處:“你跟著我來宣城,害怕同我單獨相處,我只能離開,留你一個人慢慢在這里適應。”

    他是個健康強壯的正常男人,正值精力旺盛的時候結了婚領了證,新婚的妻子就住在他準備好的婚房里,但凡能夠濃情蜜意,又怎么可能留她一個人獨守空房?

    他只不過是看出她的不愿意,她的緊張,她心里對他的排斥,才不得不找借口離開,留她自己獨自調整好心態(tài),盡快接受她已經嫁了人成為裴太太的事實......

    裴瑾端起杯盞里的紅酒,一口飲盡,啞聲問:“你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是怎么發(fā)生的嗎?”

    溫一心臉熱熱的,從前只以為他太忙,心里惦記著喜歡的舊情人,并不愿碰她,才隔三差五的以工作忙當借口對她避而不見,原來并非她以為的那樣。

    至于第一次,她當然記得,新婚已過兩個月了,兩人卻依然停留在蓋著棉被純聊天的階段,她知道會有那么一天,可卻一直都沒有做好心理準備。

    裴瑾出差回來,會給她帶各種貴重的小禮物,女孩子喜歡的耳環(huán)項鏈各種珠寶首飾,擺了滿滿一抽屜。

    可他卻從未見她好好戴過,后來他就不送她這些東西了,挖空了心思,千里迢迢給她帶各個地方的好吃的。

    甚至,有一次出國回來,還給她帶了一塊當?shù)靥貏e好吃的冰淇淋,冰淇淋層層疊疊的用冰袋包裹著,跟著裴瑾乘坐飛機,一路奔波回到桐景苑時,已經融化了。

    溫一心看著已經融化的冰淇淋,用勺子舀了一口,悶熱煩躁的夏天,清涼透爽的感覺延綿進了心脈里。

    她不記得冰淇淋究竟是什么牌子了,卻還記得冰淇淋的味道,甜絲絲的,冰涼涼的,是她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冰淇淋。

    裴瑾當時坐在她的身邊,見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異常滿足,他穿著黑色西裝,打著紅色條紋領帶,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只是坐在她的身側,好看的薄唇邊噙著一抹笑,幽幽的望著她。

    視線從她瓷白的小臉一寸寸撫過,落到她沾染了白色牛乳的唇角邊,□□的喉結緩緩滾動。

    他突然伸出長指,捏住了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溫一心停住,睜著那雙如湖水般澄澈的眸子,無措的望著他,想要躲避,卻逼著自己不得不面對。

    裴瑾溫熱的指腹從她唇角刮過,將指腹上沾染的乳白給她看:“沾上了。”

    溫一心忙扔了勺子,去抽紙巾。

    裴瑾卻靠近了些,高大的身子傾過來,漆黑的墨瞳如激流的漩渦,將她鎖住,嗓音低低沉沉:“甜不甜?”

    “甜。”離得太近,男人身上獨特的清冽冷香味道和呼出的熱息都噴灑在她的臉上,溫一心緊張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只覺得臉頰發(fā)燙,連眼眶都是熱的。

    她手里的紙巾被揉成一團,單薄的身子顫顫的往后躲,想要避開他的逼近。

    裴瑾似乎早已經知曉了她的行動,在她側身時,大掌已經扣上了她的后腦勺,將她纖瘦柔軟的身子壓向自己,啞聲道:“我嘗嘗!”

    他薄唇guntang,印在她被冰淇淋浸透冰涼的櫻唇上。

    溫一心被他禁錮在懷里,后背僵硬,身子如木偶一般,一動不敢動,呼吸亂了節(jié)奏,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索性閉了眼。

    裴瑾摟抱著懷里的人,溫熱的掌心落在她纖薄的后背上,順著凸起的蝴蝶骨一點點的往下?lián)幔瑯O力克制著自己舉止。

    一開始,他的唇只是輕輕貼著她,舌尖緩緩掃過她的唇角,好似真的只是在品嘗她唇邊殘留的冰淇淋。

    見她閉著眼,并沒有如從前那般抗拒他,裴瑾心里的欲念更進了一步,他撬開她的唇齒,用力吻住她。

    攻城略地。

    溫一心這才慌了神,手掌抵在他的胸口,用力去推他。

    天氣炎熱,溫一心穿著天青色緞面襯衣和白色的鉛筆褲,襯衣的水晶紐扣在掙扎中已經被扯掉了,露出大片羊脂玉般光滑的肌膚。

    隔著薄薄一層布料,他身體guntang的溫度順著掌心綿綿密密的沁入她的身體里。

    溫一心咬破他的唇,唇角沁出一滴淚珠,任命般的停止了掙扎......

    第17章 生辰

    裴瑾舌尖嘗到了一絲咸腥的鐵銹味道,麻木的唇傳來些微的刺痛感,就在溫一心以為他會為所欲為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裴瑾細細的整理好她的襯衣,抱她在懷里,他呼吸沉的厲害,埋首在她的頸脖處,暗啞的快要滴出水來的嗓音里多了一絲無奈,提醒她:“一心,我們已經領證兩個多了,我等了你兩個月,你還沒準備好嗎?”

    他平息了好一會,最終,松開她,起身去了浴室。

    當晚,裴瑾又出差離開了,溫一心躺在寬敞的大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炫目的水晶燈,腦子里亂的厲害。

    那晚,她又陷在夢魘里,驚出了一身冷汗。

    月華如水,溫一心穿著睡衣站在窗前,看著遠處街道上的車水馬龍,才后知后覺想起裴瑾臨走之前留下的話:“裴太太,我會一直等到你愿意的那一天,希望那一天不要太遙遠。”

    她孑然一身,這場婚姻里,除了認真扮演好裴太太這個身份,什么也無法給他。

    次日晚,裴瑾就回來了,他仿佛忘了前一天發(fā)生的事,給她帶了臨城的綠豆冰糕。

    溫一心梳洗完畢,換了一套黛綠色的緞面長裙,坐在樓上客廳的吧臺前,燈光搖曳,猶如星河落進她的眼里。

    她吃了一口冰糕,微微仰頭,望著他盈盈的笑,赤著的足尖被溫水浸成了粉色,沾染著水氣,隔著黑色西褲柔滑的面料輕輕蹭著他的小腿,嗓音里多了一絲嬌俏,“我還要喝紅酒。”

    裴瑾垂在袖口的手緊握成拳,他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差點在她面前潰不成軍,他深深看了她片刻,站起身,聲音很沉:“我去給你拿。”

    他從酒柜里拿了一瓶珍藏多年的紅酒,給她倒了一杯,放在她的面前。

    溫一心接過他遞過來的玻璃杯,冰涼的指尖觸碰到他溫熱的手指,眼眸輕眨:“你不喝?”

    “嗯。”裴瑾轉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我去洗澡。”

    他在浴室里待了很久,久到以為溫一心吃飽喝足去休息了,才裹著灰色浴袍走出浴室,哪知溫一心卻依然坐在吧臺前,似乎正特意等著他。

    裴瑾大步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早了,還不去休息?”

    溫一心仰起小臉看他,暖橘色的燈光從頭頂傾瀉而下,她面前的人影重重疊疊,溫一心跳下高腳凳,搖搖晃晃的站起來,伸手撫上裴瑾輪廓分明的臉。

    她似乎喝醉了,那雙澄澈的眸子仿佛蘊了一汪春水,雙腿站不穩(wěn),堪堪往他懷里倒。

    裴瑾扶著她,去看桌上的紅酒瓶,酒水并未少多少,她卻已經醉成這個樣子了。

    裴瑾忍不住去親她的額頭,眸底含笑,“醉了?”

    溫一心晃了晃腦袋,只往他懷里撲,含糊著開口:“頭暈。”

    裴瑾笑的越發(fā)厲害了:“一杯就倒了?”

    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回了臥房,放在寬大的婚床上,“我去給你倒點解酒茶。”

    正要起身離開,浴袍的衣帶卻被溫一心扯住了,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徹底散開,溫一心曲起小腿,去踹他的腰腹,“我不想喝。”

    寬大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滑落到腰際,整條雪白纖細的長腿便暴露在他的眼前,裴瑾眉骨直跳,他要是繼續(xù)當柳下惠,便禽獸不如了。

    裴瑾撲上去,將人困在身下,啞聲道:“裴太太,這可是你撩我的,不要怪我!”

    溫一心對那晚發(fā)生的事其實并沒有太深的印象,只隱約記得有些疼,哭的嗓子都啞了,第二天醒來,渾身的骨頭都仿佛被拆卸重組了一般,酸軟的厲害,連站都站不穩(wěn)......

    ......

    裴瑾見她眼神清澈,神情純良無害,便知道她壓根記不得了,也不惱,端了紅酒杯抵在她的唇邊讓她品嘗:“我給了你兩個多月的時間,讓你慢慢習慣這棟房子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我的氣息,并不排斥我偶爾試探的親近,才趁著你在我面前半醉的時候得到你......”

    他指腹拂過她瓷白光滑的臉頰:“我見過你對我熱情的樣子,不想再被你冷落了。”

    不知哪句話觸碰到了溫一心敏感的神經,她驀地紅了眼眶,雙臂摟緊他的頸脖,主動去吻他滿是血色的眼。

    裴瑾反守為攻,又怕她在椅子上不舒服,抱著她進了臥房......

    一夜溫存,兩人重歸于好,溫一心的休假時間也結束了,繼續(xù)去學校講課。

    高磊手臂上的石膏還沒有拆,意志卻消沉了許多,不復從前的活潑開朗,溫一心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問:“是不是賠償金沒收到?”

    “收到了,我們都收到了。”鄭妍對著溫一心擠擠眼,悄悄道:“學長一直喜歡洛娟學姐,被拒絕了。”

    鄭妍越說越氣:“高磊學長想要洛娟學姐幫忙畫完剩下的壁畫,學姐都不肯答應,轉頭就單獨接了個壁畫的活,她還自己重新開了個視頻號,被大明星阮晴轉發(fā)了,一個晚上,粉絲就漲了三十多萬,身價也跟著水漲船高了許多......”

    溫一心默默的聽完,眸色依然是平靜的,她只是拍了拍鄭妍的肩膀:“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下午跟我去一趟,盡快把畫作完成,不要延誤了客戶定下的時間......”

    七天后,完成收工,溫一心和三個學生有說有笑吃著盒飯,等著客戶過來驗收。

    站在長廊外,就聽到室內的說笑聲,阮晴裹著狐裘大衣,踩著高跟鞋邁進,就看到靠著木架子,正捧著盒飯,戴著黑框眼鏡灰頭土臉的溫一心。

    她裝扮樸素,卻猶如一幅畫,只是靜靜站在角落里,便能匯聚所有的光芒。

    聽到腳步聲,溫一心側頭望過來,見來人是阮晴時,面色并無異樣,她蓋上盒飯,點開客戶當初發(fā)的圖片,立即切換到了工作模式:“客戶是托了阮小姐過來驗收嗎?這一張是客戶當初發(fā)的圖片。”

    阮晴瞟了眼壁畫,又看了眼溫一心手機里的圖片,視線最后落在她被顏料沾染到的小臉上,阮晴神色復雜:“溫小姐做這種活,不知夫家人怎么看?”

    溫一心仰頭看著自己的作品,從包里拿出印章,按在了壁畫的右下角,語調不急不緩,嗓音溫淡:“自食其力,不丟人。”

    阮晴看到室內的拍攝裝備,深吸了一口氣,示意跟在身后的助理結清尾款。

    溫一心數(shù)了數(shù)數(shù),淡聲道謝后,收拾好東西帶著學生離開了。

    阮晴追了兩步,“溫一心,你就不怕你在寧城的事傳到宣城嗎?”

    溫一心單薄的身影頓了頓,腳步未停,背影很快消失在阮晴的視線里......

    回了桐景苑,溫一心梳洗完畢走出浴室,就看到床上放著一件月白色的手工刺繡旗袍和一件正紅色的斗篷。

    旗袍上用金絲銀線勾勒?婲出朵朵盛放的白玉蘭花,古典韻味十足,低調奢華。

    裴瑾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正靠在梳妝臺前,靜靜的看著她。

    男人眸光如黑色的漩渦,在璀璨的燈光下閃爍著細細碎碎的光芒。

    溫一心的心沒由來的跳了一下,唇角不自覺的彎起,嗓音如山澗溪流淌過青石板:“你回來了。”

    裴瑾眉梢微揚,深邃的眸瞳里滿是笑意,看上去心情極好,見她走過來,伸手將人抱了個滿懷,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摩挲了片刻,溫聲道:“把衣服換了,我?guī)闳€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