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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橘 第118節

    可說完這句,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能夠安慰到面前的男人。

    接警大廳每天人來人往,大事不少,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斷,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一坐一立,模樣端正,尤為引人注目。

    梁世京把充電線拔了,手機揣兜里,說:“我們出去說吧。”

    他把數據線還給借他的警察人員,走在前頭出去,電話再響起時,正好碰上了剛從刑警大隊回來的張學良。

    來電顯示陌生號碼,梁世京心里猛地一緊,他沒敢立刻接,等張學良示意他可以接的時候,他才按下了接通鍵。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熟悉,笑意明顯道:“梁世京,等待的感覺怎么樣?”

    是劉西杰。

    梁世京一股惡氣涌上來,后槽牙咬緊,恨不得直接生吞活剝了對方。

    “劉西杰,你想要什么?”他冷冰冰反問。

    劉西杰笑得肆無忌憚:“就喜歡跟賢侄你這樣聰明人打交道……”

    他笑完,口吻變得命令:“一千萬。”

    梁世京以為是人民幣,立馬答應下來,說好,剛說完,就聽電話那頭劉西杰哎了兩聲:“別那么著急嘛,我這話都沒說完。”

    他語氣故意調笑:“我要的,是美金。”

    這簡直是獅子大張口,梁世京再有錢,一時半會兒,也不可能一口氣拿出這么多現金。

    他強忍怒氣:“劉西杰,你別太貪心了……”

    張學良在這邊,聽完梁世京的這句話,沖他輕輕搖了搖頭,接著劉西杰就在電話那頭,用鼻子哼出幾個字:

    “梁世京,你沒資格跟我談條件。”

    “一千萬美金,一分都不能少,至于時間和地點,我之后會再跟你聯系,要是敢報警,你知道什么后果。”

    他惡狠狠說完,不等人回答,直接掛斷了電話。

    梁世京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霎時變得難看無比,張學良不知道給誰打了電話,只說了句:“有進展了,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原湊在旁邊干著急:“都這樣了,你們是不是該、該去救人了?調集警力部署什么的……”

    他急得話都說不太利索,張學良笑著擺擺手,明白他的意思,說:

    “別急,不是演電視劇,技術人員已經在分析了。”

    他看了眼手機,“人馬上到了,等會兒讓專業人士跟你們說,不過梁老板,您剛才不該說那句話,我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順著對方,千萬不能激怒他們。”

    他批評得委婉,梁世京聽得明白,知道自己剛剛一時沖動,說:“抱歉張局,是我沒有控制好情緒。”

    張學良笑笑,說沒事,眼前的男人是在場里最著急的人,但從昨晚到現在,看得出來已經在竭力保持冷靜,每一個細節的處理,也都算得上成熟穩重,能做到這種程度,對于一個當事人來說,已經是實屬不易的事情,還能多要求什么呢。

    他們說著,接待室的門被敲響,一個個高腿長的男人走了進來,男人穿著夾克,踢著軍靴,不英俊,但挺拔。

    “來來來,我介紹一下,”張學良拉過男人,“這位就是刑警支隊隊長,陸遠潮。”

    他又指了指梁世京,“這位就是報案人,恩南的梁老板。”

    梁世京主動同陸遠潮握手,張學良把自己的位置讓出來,拿著杯子去接水,邊接邊回頭:

    “陸隊,你把詳細情況給他們說一說。”

    陸遠潮便道:“劉西杰的案子我們隊跟了有一段時間了,最近正準備收網,今兒上午張局過來問這事,我尋思著,差不多可以利用這件事正式實施抓捕。”

    他接過張學良遞過去的茶水喝了一口,繼續道:

    “他們不是專業的劫匪,應該沒想到你們已經在警局里了,所以估計接下來也就是單純的想要拿錢跑路,所以不管他開口要多少,你們都要答應,能先準備就準備多少,這次交易的時間和地點有說嗎?”

    “沒有,”梁世京回他,“說之后再與我聯系。”

    陸遠潮手指交握,說:“我感覺他后面可能還會跟你提別的條件,所以他下個消息應該會很快發過來,在這之前,盡量先不要離開。”

    梁世京冷沉著一張臉,說嗯。

    陸遠潮眼神上下打量,片刻,忽然問:“你是受害人家屬嗎?”

    梁世京幽深的眼眸狹長瞇起:“是,怎么?”

    “無意冒犯,”陸遠潮摸了煙出來抽,“就是有個事,需要你提前做好心理準備。”

    作者有話說:

    第91章

    “這次抓捕我們會盡力保證人質的安全, 但是我們現在懷疑,對方很有可能手上有槍,這種情況下, 行動里可能會出現不能預料的突發狀況, 所以不管發生什么,你們都必須要聽從指揮。”

    陸遠潮指尖的煙灰簌簌落在煙灰缸里, 目光灼灼盯著梁世京,視線又上挑到一旁的原湊身上。

    原湊接收到他的目光,下意識看了眼坐在椅子上沒出聲的梁世京, 替他應答:“那是當然。”

    他把話頭遞給梁世京, “是吧京爺?”

    梁世京沉默半晌,終于點頭, 說嗯。

    果然到了晚上, 劉西杰的信息再次發了過來,依舊是境外ip,信息內容是交易時間和地點。

    陸遠潮看著手機上的消息,眉頭皺著:“只讓把錢放到三道大廈樓下的垃圾桶, 看樣子不愿當面交易,是想先拿錢, 再講放人的事。”

    陸遠潮和站在飲水機旁邊的張有良對視一眼, 張有良說:“那就只能實施第二套方案了。”

    第二天晚上十點, 梁世京按照要求把裝了現金的錢箱, 放到了三道大廈樓下的垃圾桶里,然后回到了陸遠潮他們蹲點的車上。

    “這樣真的行嗎?”

    “懷疑我這個刑警隊長的判斷?”陸遠潮似笑非笑瞧著眼前的男人, 從昨天到現在, 男人都看上去冷靜非常, 聽完這句話, 沒說話,但也沒否認。

    早過了下班時間的辦公大樓,黑漆漆一片,只亮著點零星的加班燈光,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大廈樓下出現了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可疑男人。

    他的出現立馬引起了陸遠潮的注意,他拿著對講機,視線緊緊盯著那個男人,等到男人東張西望走向垃圾桶,開始翻找時,馬上喊了句行動,一車人速度極快地全部沖了上去。

    車上,男人被拷著手銬,坐在梁世京的對面,帽子和口罩都被摘掉,露出那張無比熟悉卻又令人惡心的臉。

    “陳勝年,劉西杰他們在哪?”陸遠潮開門見山質問道。

    陳勝年反而和梁世京對視,他笑得囂張:“你還真敢報警啊?不怕我的寶貝女兒被撕票?”

    原湊坐在一邊,被他的話激得差點站起來,梁世京倒是坐著沒動,望著他,眉眼繃緊,沒什么表情,不接他的話。

    “梁老板,要不你們二位先在外面抽根煙?”陸遠潮插了一嘴,眼睛瞥了一下車外。

    梁世京知道他這是有意讓自己回避,沒吭聲,帶著原湊下了車。

    等人走了,陸遠潮換了位置,抬腿坐在了梁世京剛剛的位置上,從兜里掏出煙出來點。

    “陳勝年,你不會還覺得自己特牛逼吧?”

    他把煙灰磕磕,見陳勝年揚著眉毛,滿臉的得意:“我回不去,他們就會知道出事了,你說,他們會做出什么樣的事啊?”

    陸遠潮把煙送進嘴里,再吐出來,順手把錢箱打開,“看見沒?”

    他抄了一沓出來,放到陳勝年眼前,看著男人的臉色一變,說:“美金。”

    “劉西杰放著人民幣不要,要美金,陳勝年,你這么牛逼,猜到了嗎?”

    陳勝年死死盯著那箱美金,神情明顯慌了一下,陸遠潮叼著煙,把他所有細小的表情盡收眼底,繼續攻擊他的心理防線。

    “而且我沒猜錯的話,劉西杰從頭到尾沒自己動過手吧?人是你親手綁的,錢也是你過來拿的,他是怎么說的?”

    陸遠潮湊近他,吐出嘴里的煙霧,“你干完這一票,就給你八百萬?”

    陳勝年抬起眼睛睨著陸遠潮,陸遠潮坐回去,聳著肩膀笑:“你真以為他會給你?”

    “他要了美金,意味著他拿了錢就會跑路,一,今天你拿著錢回去了,他們人多勢眾拿了錢就走,你不僅一分錢撈不著,綁架的罪名也只會是你一個人擔著。”

    “二,你沒能回去,劉西杰知道出事了,但你覺得,他們真的會處理人質嗎?什么都是你一個人做的,這種時候,他們只需要把人放了,就能立馬脫身,而你,還是逃不了綁架勒索的罪名。”

    “你不過就是劉西杰的一枚棋子而已,人家把你當墊腳石,你還以為自己賺了。”

    陳勝年的臉色已經徹底變了。

    陸遠潮看著,一字一句,視線釘在陳勝年愈漸沉重的臉上,最后在他逐漸崩塌的心理防線,下了最后重重一擊。

    “陳勝年,現在擺在你面前,只有兩條路,一和我們合作,戴罪立功,二,準備好吃牢飯或者挨槍子吧,給你兩分鐘考慮。”

    說完嘩啦一聲拉開車門,夾著煙下了車。

    車外夜風習習,原湊站在遠處抽煙,梁世京側目看了他一眼,冷聲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陸遠潮撣撣煙灰,走過去笑,他笑起來總有種放蕩不羈的感覺,說:“詐他的,審訊的一種手段,有些心理比較薄弱的,你再挑撥離間一下,沒一會兒就招了。”

    梁世京又把目光收回去,聽見陸遠潮好像用腳在地上碾了兩下,鞋底和石子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

    “我看檔案上,這個陳勝年,還是你女朋友的親生父親,當警察這些年,還真是把什么人渣都見完了……”

    他嘴里念叨,絮絮感慨,梁世京依舊沒說話,他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他只想金橘平安,他想見她。

    兩人都沉默著又站了片刻,車門嘩啦從里面拉開,一個便衣警員伸頭:“陸隊,招了。”

    情況果真和陸遠潮猜的差不多,從頭到尾,都是劉西杰出主意,陳勝年做事,但承諾的是事成以后給他一千萬,于是那天晚上,他裝成出租車司機,開了輛套/牌車,假借車拋錨下車查看,將人迷暈綁了。

    按照陳勝年的說法,他們把人綁在高新區附近的一個廢棄工廠,劉西杰那邊大概有五六個人,陸遠潮立刻打電話,聯系局里做了重新部署,一邊讓陳勝年先給劉西杰報平安,然后帶著人往高新區趕。

    路上他再三跟陳勝年確定,劉西杰手上有沒有東西,陳勝年剛開始沒明白,等明白過來,頭搖得飛快。

    “警察同志,這話我可不敢亂說,反正我沒見到他身邊有人拿過。”

    他一改之前的態度,說話討好:“警察同志,我這是不是已經算是戴罪立功了?你看我都把我該說的說了,我能不能……能不能不跟著你們一塊去了?”

    陸遠潮不屑地瞄他,把他按回去,打破他的幻想:“你最好祈禱人沒事,不然只要人沒救出來,你這功就不算。”

    梁世京坐在車尾,眼睛在漆黑的車玻璃上,視線沒移開過一秒,一直平靜如水的臉,終于顯山露水出現了著急的裂縫。

    高新區離市里有點距離,等他們所有人到,已經是夜里十二點多,為了以防萬一,廢棄工廠外甚至安排了狙擊手,但是工廠太大,無法用紅外線探測人質具體位置。

    陸遠潮沒辦法,又怕劉西杰手上有家伙,跟局里商量后,只好讓陳勝年拿著錢箱進去一趟,確保了劉西杰手上沒東西,和人質的安全后,他們再行動。

    陳勝年怕死,起初推推拖拖不愿意,梁世京突然從車尾站起來,掐著他的脖子,一把將他搡到車身上,咬牙切齒:“金橘要是出事,你等著陪葬。”

    他是真恨極了,表情扭曲,聲音沉沉,陸遠潮掐著點過來打圓場,把人從梁世京的桎梏中解放出來,說:“好了好了,脾氣別那么大嘛。”

    說完又轉向陳勝年,唱著白臉:“也不讓你做什么,就是拿著錢進去,確認一下我說的,如果真的沒問題,說出安全詞就行了。”

    陳勝年和梁世京四目相對,聽見陸遠潮又說:“離你戴罪立功臨門一腳的事,這么好的機會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