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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開始做綠茶 第80節

    說著又恭敬地把蕭晏引入小樓里,過了中庭,方至一處園子,堂上有幾個中年官員正在低聲說話,見了蕭晏進來,連忙站起身,紛紛拱手施禮。

    “見過太子殿下?!?/br>
    聲音此起彼伏,蕭晏略略一看,在場的大約有十來人,都是婁陽這一系的官,他有些是認得的,也有些是不認得的,便向那位身形圓胖的中年官員笑道:“鄭大人,好久不見了?!?/br>
    鄭德昌是南隴一帶的巡撫,每年年底都要進京述職,是以蕭晏對他有些印象,鄭德昌笑容可掬地道:“京中一別,已有半年不見殿下了,乍聞殿下大駕光臨,下官們略備薄酒素宴,為您接風洗塵,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殿下海涵?!?/br>
    說完,便將他讓到了主座,蕭晏這一次辦案,并不是他一個人來,隨行的還有都察院的左都御史,便是之前被景明帝責罵的那位徐志。

    一行人在堂上坐定,很快,便有人捧了好酒好菜上來,菜式精美,色香味俱全,顯然是下了一番大功夫,又有伶人樂伎入內,一個個容貌生得嬌美妍麗,各自彈琴奏曲,一時間,金絲玉管,蠟炬蘭燈,恍恍惚如在仙境。

    不時有人偷眼去看上方的太子殿下,只見他放松地坐著,身子斜倚著桌案,一手搭在案幾上,手指輕叩,像是聽得正起勁。

    眾人都放下心來,不動聲色地彼此交換了眼神,鄭德昌捧起酒盞向蕭晏勸酒,幾杯下來,氣氛比之前活躍了許多,所有人面上的神情都開始變得輕快松弛。

    直到蕭晏拿起筷子,桌上有一道菜是嫩藕,當中夾著rou糜,炸得金黃酥脆,撒上碧綠的蔥花,看起來十分誘人。

    蕭晏夾起一片藕,笑著向座下的徐志問道:“徐御史,你看這是何物?”

    徐志雖然有些莫名,但還是老實答道:“回殿下的話,這是藕?!?/br>
    蕭晏舉起那一片藕,對著燈燭照了照,語氣疑惑道:“是么?這藕怎么這么多窟窿眼呢?”

    座上的官員都在暗自發笑,這太子連藕都不認得,可見真如傳聞所言,是個廢物。

    鄭德昌笑得和氣可親,解釋道:“殿下,藕就是長這模樣的,它有窟窿眼就對了。”

    蕭晏卻微微挑眉,嘖嘖稱奇道:“稀奇,孤在京師這么多年,吃的藕都沒有窟窿,想來它長在了婁陽這地方,就處處都是窟窿了吧?”

    這話一時間讓眾人都不知道怎么接口,像是有些許深意在其中,又像是一個不知民生的紈绔子隨口一句話。

    唯有一旁坐著的徐志,默默道,沒有多想,太子就是在罵你們啊。

    他跟隨蕭晏一路奔波,這些日子的相處,也算是對這位太子殿下的秉性有幾分了解,看似和和氣氣,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實際上嘴巴毒得很。

    還是鄭德昌笑著附和道:“殿下說得是,淮南為橘,淮北為枳,各地風土不同,這長出來的藕大概也是不一樣的,下官還從未吃過實心的藕呢?!?/br>
    聞言,蕭晏大笑起來,道:“等過一陣子,鄭大人去京師了,孤請你嘗一嘗?!?/br>
    鄭德昌滿口答應,又勸起酒來,不知不覺間,絲竹樂聲變了,卻見那堂下不知何時多了一名紅衣女伶,臂挽輕紗,模樣生得千嬌百媚,恁是動人,眼波流轉間,媚態自顯,十分勾人。

    不少官員看得入神,不約而同地停下杯箸,眼神露出幾分癡迷來,等一曲舞罷,鄭德昌問蕭晏道:“殿下覺得此女跳得如何?”

    蕭晏端著酒杯,腕間的紫檀佛珠散發出溫潤的微光,他面上帶著幾分醉意,眼神卻是清明的,莞爾一笑,念道:“云光身后蕩,雪態掌中回?!?/br>
    那紅衣女伶垂下臻首,面露嬌羞,鄭德昌笑起來,對她道:“太子殿下稱贊你跳得好,還不快快謝恩?”

    那女子盈盈下拜,謝了恩,鄭德昌又叫她過來替蕭晏斟酒,女伶挽起寬袖,皓腕如霜雪,纖美動人,取過酒壺,正欲替蕭晏倒酒,誰料卻被他筷子隔住,青年唇邊依舊是帶著笑意,紗燈明亮的暖光自他頭頂落下來,將他的眉骨自鼻梁往下,勾勒出流暢漂亮的線條,氣度矜貴。

    蕭晏淡笑道:“孤從不用外人斟酒,怕被下毒?!?/br>
    堂內一靜,所有人臉色都變了,鄭德昌更是緊張,駭然笑道:“殿下說笑了,下官怎會——”

    “無需多言,這只是孤的習慣罷了,與諸位無關,”蕭晏隨手從徐志的桌上拿了酒壺,自斟自飲,口中悠悠道:“諸位大人想喝酒,想看歌舞,孤都奉陪,只可惜孤如今有皇命在身,不能太放肆。”

    他說著,站起身來,望了周遭一圈,道:“想來你們也知道,孤這一趟是來做什么的,做了這么久的太子,這還是孤頭一次給皇上辦差,只想辦得漂漂亮亮的,好讓他另眼相看,這蘭川決堤之事,到如今,也有兩三個月了,死的死了,殺的也殺了,想來諸位也已經疲憊不堪了?!?/br>
    堂內靜如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蕭晏身上,表情驚疑不定,卻無一人敢說話,只死死盯著這位奉了皇命,要來辦他們的太子殿下。

    七月的天氣太悶了,堂內處處點著燈燭,縱然是夜晚,也讓人有些熬不住,徐志坐在一旁,不住地用袖子擦額上的汗,他不知道這位太子殿下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來時可不是這么商量的,說好了徐徐圖之,步步為營,現在這又是鬧哪一出???

    此間唯有蕭晏一人,他俊美的面上透著幾分笑,看起來有些漫不經心,修長的指尖拈著青玉杯,鳳眸微瞇,將在座眾人的表情一一收入眼底,繼續道:“如今孤接了這燙手山芋,著實也有些頭疼,只想著趕緊辦完差事回去,你們心里也是盼著孤早點走吧?既然如此,咱們就一拍即合了?!?/br>
    一個官員斗膽,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殿下,怎么個一拍即合?”

    蕭晏微微笑了一下,道:“朝中不肯罷休,無非是認罪的人少了,殺得人頭不夠填上悠悠之口,這樣,你們再交幾個人出來,這事情不就妥了么?孤保證,回京之后,這件事就徹底揭過去了?!?/br>
    這可真是語出驚人,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如同聽到了什么荒唐事一般,好一會兒,鄭德昌才反應過來,陪著笑道:“殿下,這未免有些荒謬了,在座的諸位大人都是清白的——”

    “哦?”蕭晏看向他,似笑非笑道:“都是清白的?鄭大人愿意用人頭給他們做擔保?”

    鄭德昌嚇了一跳,立即改口:“下官不是這個意思?!?/br>
    “那就閉嘴,”蕭晏擺了擺手,不以為然地道:“孤來時,父皇就說了,若是沒揪出罪魁禍首來,諸位的人頭一并落地,孤想著,諸位當了這么多年的官,十年寒窗,發個財也不容易,沒必要追究到底,所以孤就想著,用少部分人的腦袋,換大部分人的腦袋,這不是很劃算么?和氣才能生財啊!”

    眾官員聽得各個面露駭然,悚然而驚,這太子未免殺心也太重了,動不動就是人頭腦袋,就仿佛他嘴里面的人頭不是人命,而是地里的大白菜,想摘幾個就摘幾個。

    看他那表情,好像還挺自鳴得意。

    蕭晏笑瞇瞇地看著鄭德昌,道:“左右這一趟,總有人是要死的,少死幾個或者大家一起死,諸位自己想想清楚,還有兩日,孤辦完差就要回京了?!?/br>
    他想了想,又道:“不過路不太好走,可能回程要耽擱些時間,那就只剩下一日了,一路奔波,甚是勞累,孤要回驛館歇息了,諸位繼續欣賞歌舞,順便商量一下讓誰死。”

    說到這里,蕭晏把那杯酒一飲而盡,青玉杯放在桌上,發出輕微的聲音,卻震得在座眾人心中莫名一跳,仿佛他放下的不是一個杯子,而是一把殺人的鍘刀,好讓他們互相廝殺。

    蕭晏正欲離開,路過那紅衣女伶時,想起來什么,對她笑了笑,道:“你這模樣生得還算不錯,勉強看得過眼,可惜比孤在京師里的那個小美人差遠了,脾氣性子也不如她,夜里就不必來獻丑了,否則叫人打出去,顯得難看。”

    說完這句,蕭晏便施施然走了,徐志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連忙站起來,一邊追,一邊喚道:“太子殿下,殿下,等等臣……”

    而堂內,安靜無聲,針落可聞,眾官員陸續回過神來,看了看彼此,之前的那些輕松早已蕩然無存,他們皆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明說的東西,險惡亦或是算計。

    在蕭晏來之前,他們有過千萬種設想,卻獨獨沒想到這一種情況,太子殿下根本不打算花功夫去查案子,他只想早點辦完差事走人。

    蕭晏確實是無能的廢物不假,但是一個廢物手里卻舉著屠刀,這不得不叫他們忌憚萬分。

    作者有話說:

    更了

    太子:只想趕緊回去見老婆。

    當然了,這其實也是男主的策略之一,不會有人當真吧?

    第一百零四章

    卻說徐志出了門, 緊趕慢趕才追上蕭晏,他已經上了青篷小轎,徐志急急走過去, 躬著身子低聲道:“太子殿下,您這樣做, 會不會打草驚蛇?咱們——”

    “徐大人,”蕭晏喚了他一聲, 面上帶著幾分笑意, 道:“婁陽本就是一灘渾水,泥沙俱下, 拿篩子都篩不出什么好貨色來, 您沒瞧見今日那架勢么?蘭川決了堤,洪澇之災才過去多久, 百姓尚未安置妥當, 他們便能收拾出這般奢華的宴席, 款待你我,若說其中沒有鬼,孤是一萬個不相信的,既然如此,何妨讓這潭水再渾一些?”

    徐志說不出話來了, 青色的轎簾被放下, 蕭晏的聲音自內里傳出來,透著些許涼意:“這幾日若有人來私下拜訪大人,無論如何,還請大人千萬要告知于孤, 否則, 孤若是誤會了什么, 大人恐怕就麻煩了?!?/br>
    聞言,徐志心中著慌,連忙道:“是是,殿下請放心,臣一定不會見他們的?!?/br>
    誰知,蕭晏卻道:“要見,不止如此,大人還要來者不拒。”

    徐志登時傻眼了。

    ……

    夜色靜謐,將一切的暗涌都掩藏了,顯得平靜而又危險,而此時的黎府,則愈發熱鬧。

    黎素晚起先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從宋夫人上門鬧了一回之后,她又挨了黎夫人一頓打罵,被關在屋子里,寸步不得離開,無論黎素晚如何苦求哀泣,也無濟于事。

    她現在只希望黎夫人能快點消氣,好將她放出去。

    天色才入了夜,黎素晚便聽見外面傳來婢女的竊竊私語,隱約說什么打起來了,老爺在發火之類的話。

    她聽了,連忙叫了一人過來細細詢問,那婢女也說不清楚,只道老爺吃醉了酒,回來之后和黎夫人吵了一架,打鬧得很兇,聽動靜很大,下人們都不敢過去細看。

    黎素晚聽了,心中惴惴不安,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等又過了小半個時辰,黎行知忽然來了,黎素晚從沒見過他那般模樣,雙目通紅,額上還有一團淤青,像是被什么東西砸過似的。

    黎素晚驚疑不定,還未等她細問原因,黎行知便道:“爹要把你送走。”

    黎素晚嚇得臉都白了,面無血色,用力搖頭:“不,我不走,娘呢?我要見娘,娘肯定不會讓我走的!讓她勸一勸爹爹!”

    “娘也走了?!?/br>
    黎素晚當即傻眼了,她這才知道,黎岑被撤了官職,回來和黎夫人大吵了一架,寫了一封休書,把她趕回王家去了,還要把黎素晚也送走,大罵她是喪門星,叫她從哪里來,就回哪里去。

    黎素晚怎么肯走?

    她自小就生在黎府,錦衣玉食地長大,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現在要她去那種鄉下地方受苦?黎素晚是死也不肯去的。

    她向黎行知苦求,要他幫忙勸一勸黎岑,然而黎行知面露苦澀之意,只道他已求過了,黎岑心意已決,誰勸都沒有用處,等明天一早城門開了,就要把黎素晚送出去。

    黎素晚如遭雷擊,如同反應不過來一般,卻見黎行知又取出一個荷包,道:“這里面有十幾兩碎銀,你先拿著用,出去避一避風頭,或是先去找娘,等爹消氣了,你再——”

    黎素晚死死盯著他,跟見了鬼似的,顫聲道:“哥哥也要我走?”

    黎行知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幫我去求爹??!”黎素晚尖叫起來,她用力地推著黎行知的手,那個荷包也掉在地上,她喊道:“我不要離開,誰也別想趕我走!”

    她說著便大哭起來,黎素晚花了這么多心思,受盡了委屈,無非就是想留在黎府,可現在竟然要把她送走?

    憑什么?!

    這么多年了,她生在黎府,長在黎府,憑什么要她走?

    一想到她即將面對的情形,黎素晚就怕得直發抖,她從前看不起黎枝枝,覺得她是從鄉下來的泥腿子,卑賤輕微,可現在讓她也去做泥腿子?

    黎素晚是決計不會同意的,哪怕她去投護城河,也絕不會去!

    她推開了黎行知,發瘋了似地往外奔去,將黎行知的呼喊拋在了腦后頭。

    夜色漸深,路上已經沒有了行人,兩側的店鋪也都紛紛打了烊,黎素晚一手提著風燈,加快步子,空蕩蕩的長街上,她的腳步聲顯得有些突兀清晰,好似有人在后面追上來似的,黎素晚忍不住往回看,只見夜色無垠,到處都黑黢黢的,甚是怕人,她長到如今,還從未獨自一人走過夜路。

    可是事到如今,黎素晚已經沒有辦法了,她硬著頭皮穿過東市,大概是腳步聲有些響,驚起了一戶人家的狗,兇惡的犬大聲咆哮起來,像是即將要沖出來似的,嚇得黎素晚渾身哆嗦,她飛快地跑起來。

    等過了一個轉角,便看見一個醉漢踉蹌而來,嘴里哼著荒腔走板的調子,他似是看到了黎素晚,立即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看。

    黎素晚被他看得心中發涼,寒毛直豎,手里的風燈都差點掉在了地上,她忍不住退了一步,那醉漢似乎發現她害怕,面上露出一個猥瑣下流的笑,叫道:“小娘子,這么晚了要去哪兒啊?”

    黎素晚嚇得扭頭就跑,頭也不敢回,她這輩子也沒跑得這么快過,一直跑到了某座高門府邸前,她才停下步子,急切而用力地拍門。

    不多時,那大門才終于開了,門房探出頭來,皺著眉打量她,表情驚異道:“黎小姐?”

    黎素晚臉色蒼白,聲音還有些發顫,道:“我……我要見縣主,煩請通稟一聲?!?/br>
    彼時蕭嫚正準備歇息,她得到消息比黎素晚還早,自是知道黎府出了事情,也知道黎素晚這會兒來找她,無非又是求她幫忙。

    蕭嫚細思片刻,讓下人把黎素晚帶到了花廳,卻見她形容狼狽,發髻凌亂,竟然還少穿了一只鞋。

    蕭嫚心中覺得好笑,卻當做沒看見一般,也不說讓下人給她取一雙新鞋來,只問道:“這么晚了,你來見我有什么事情?”

    黎素晚兩眼微紅,惶然道:“縣主,求你幫幫我?!?/br>
    “幫你?”蕭嫚微微勾起唇,眸中露出輕視的意味,道:“我不是幫過你了么?還要我怎么幫?”

    黎素晚流著淚,哽咽道:“我現在已經無處可去了,求求你……”

    “可是那又和我有什么關系呢?”蕭嫚并不為所動,只是端起茶盞,慢悠悠地吹著熱氣,道:“你這個人,總是眼高手低,之前哄我說,要對付黎枝枝,要我給你出主意,可黎枝枝現在還好好的,甚至越來越出風頭,再看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