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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開始做綠茶 第69節

    聞言, 蕭嫚心中欣喜若狂,險些沒激動到當場失態,但是她向來心思深,這會兒只垂著頭,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和恭敬, 道:“這會不會太麻煩娘娘了?”

    她的語氣仍舊有些不穩, 透著幾分喜意,容妃勾起唇笑了笑,道:“這有什么好麻煩的,左右本宮也是閑著。”

    說著, 便說要更衣, 讓人請蕭嫚出去候著, 殿內重又變得安安靜靜,貼身宮女仔細服侍她換上衣裳,一邊疑惑道:“娘娘,她方才明明在撒謊,那畫不是黎姑娘作的么?您怎么還帶她去面圣呢?這豈不是欺君……”

    說到這里,她噤了聲,容妃卻懶懶地道:“欺君的人是她,跟本宮有什么關系?她用偷竊來的畫獻給本宮,本宮只是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罷了,不算過分吧?”

    末了,她又笑了笑,道:“再說了,蕭嫚若是不起那些個壞心思,冒名頂替他人,也就不會跳進這個坑了,只能說她是惡有惡報,自作孽,不可活。”

    隨后,容妃便帶著蕭嫚去面圣,景明帝正在御書房批折子,聽得宮人來稟報,遂問:“可說了何事?”

    那宮人答道:“娘娘說,皇上之前問起的那幅寒雀窺梅圖,她已將作畫之人帶來了。”

    聽聞此言,景明帝想了想,才道:“讓她進來吧。”

    宮人去了,不多時,便引著容妃進來了,容妃笑吟吟地向景明帝行禮,景明帝看向她身后,跟著一名身著嫣紅色裙裳的少女,很是眼熟,略略一想,便道:“原來是你。”

    蕭嫚急忙跪下去行禮:“拜見皇上。”

    景明帝頓了一會兒,將朱筆擱下,道:“平身吧。”

    蕭嫚依言站起來,恭敬垂下眼,景明帝端詳她片刻,道:“你和你父親長得倒是有幾分相似。”

    蕭嫚不防他忽然提起晟王,登時有些心驚膽戰,語氣透著幾分緊張的,道:“回稟皇上,父王去時,臣女還未記事,已不記得他長什么模樣了。”

    聽了這話,景明帝像是陷入了沉思之中,空氣安靜,蕭嫚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唯恐冒犯了天威,她知道天子生性多疑,喜歡猜忌,又開始擔心對方想起她父王的死因來。

    正在蕭嫚忐忑不安的時候,卻聽景明帝道:“你今年也有十七歲了吧?”

    蕭嫚畢恭畢敬道:“回皇上的話,臣女是開春剛剛滿的十七。”

    景明帝唔了一聲,目光落在她身上,帝王向來是不茍言笑的,這樣看人時,便透著打量和審視的意味,令蕭嫚愈發緊張了,直到此時,她才真切地感覺到何謂伴君如虎。

    景明帝又問她:“這幅畫是你作的?”

    御案旁邊便放著兩個黃楊木書架,上面掛了一幅裝裱好的畫,正是那一幅寒雀窺梅圖,面對天子透著威嚴的目光,蕭嫚一時間沒敢開口,緊張得一顆心狂跳不止,手里都沁出汗意來,她有些后悔,方才實在過于草率,可是現在說什么都來不及了,她已經騎虎難下了。

    一旁的容妃悠悠提醒道:“縣主,皇上問你話呢。”

    蕭嫚只好硬著頭皮道:“回皇上的話,是臣女所作。”

    “嗯,”景明帝又問:“這上面的一句詩頗妙,與畫相得益彰,也是你寫的?”

    蕭嫚的指甲緊緊掐著手心,竭力讓自己表現得從容不迫,輕聲答道:“是。”

    “這詩可還有下一句?”

    沒想到他竟會問起這個,蕭嫚不禁一怔,她如何知道有沒有下一句?那詩本就不是她作的,心中登時有些慌張,垂著頭道:“回皇上的話,臣女作畫時,因時間匆促,只得了這一句詩,不曾有下句。”

    景明帝微微頷首,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叫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正在這時,忽然又有宮人進來稟道,說永寧長公主來了。

    聞言,景明帝便道:“請她進來。”

    少頃,長公主便被宮人引進御書房,向景明帝行了禮,帝王擺了擺手,道:“你今日怎么有空暇入宮了?”

    長公主答道:“臣妹是想來和皇上商量枝枝的封號事宜,沒有打擾皇上和容妃娘娘吧?”

    “不打擾,”容妃掩口輕笑,道:“本宮也是才來,無妨,公主的事情更要緊一些。”

    長公主的目光又落在蕭嫚身上,面上的神色微微訝異:“嫚兒也在。”

    蕭嫚急忙向她福身行禮,口稱姑姑,長公主笑了笑,道:“好些日子不見,嫚兒也長成大姑娘了。”

    長公主要和景明帝商議事情,容妃是個很有眼色的,帶著蕭嫚就告退了,出了御書房,她不動聲色地看了蕭嫚一眼,見對方低著頭,臉色微沉,不知在想什么,但是顯然不怎么輕松,也是,壯著膽子冒名頂替了別人的功勞,結果卻連賞賜都沒得著,真是雞孵鴨子,白忙活一場。

    御書房里,長公主和景明帝還在交談:“皇上召見嫚兒入宮,是……”

    “不是朕召見的她,”景明帝拿起一旁的折子,語氣淡淡道:“容妃帶她來的。”

    長公主看他一眼,道:“說起來,嫚兒這孩子也著實不容易,晟王妃又得了病,王府全靠她一個人支撐起來的,她如今似乎也有十七了,該說親事了吧?”

    在京師,十七歲的姑娘確實要說親事了,然而就蕭嫚的身世來說,卻又有些困難,景明帝只是道:“對晟王,朕已仁至義盡。”

    晟王當年是犯的逆謀之罪,他沒禍及其妻兒,確實已是仁至義盡了,話已至此,長公主便不敢多說下去,怕皇上心中不痛快。

    景明帝問長公主道:“說說封號的事情,你想給她起個什么號?”

    長公主笑吟吟道:“臣妹覺得寶祥二字頗為吉利,寶樹千花,祥光瑞氣,寓意很好,適合枝枝,皇上覺得呢?”

    景明帝:……

    他把剛剛拿起的折子又放下了,看著長公主,道:“寶祥郡主?”

    長公主也念了一遍,十分滿意,道:“既順口,又吉利,聽著就很有福氣。”

    景明帝沉默了,道:“容朕想想。”

    長公主這次后知后覺,天子大概對這個稱號不太滿意,遂道:“那皇上覺得呢?”

    景明帝沉思片刻,拿起朱筆在宣紙上寫了兩個字,昭華。

    ……

    因著長公主入宮去面圣,蕭晏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蕭如樂就被扔給了黎枝枝,看著今日天氣頗好,兩人就一道出去游玩,吃吃喝喝,又去了茶館小坐。

    蕭如樂趴在二層的欄桿處,正在聽樓下的說書人講故事,她聽得十分入迷,黎枝枝本來想走的,卻又不忍心打攪她,只好耐著性子在旁邊陪著,又喝了兩盞茶,開始犯起困了。

    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眼角余光忽然瞥見樓下有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那人身形清瘦,如青竹一般,穿著一襲鉛白色的衣袍,坐在大堂的角落。

    只看他一眼,便覺得整個吵嚷的茶樓都開始安靜下來,外在的一切嘈雜熱鬧都與他無關,哪怕那臺上的說書人情緒激昂,聲音抑揚頓挫,把故事說得跌宕起伏,精彩絕倫,引來喝彩如雷,那人也不為所動。

    黎枝枝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碰到蘇清商,不覺十分訝異。

    大概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那青年動了動,抬頭看過來,正對上黎枝枝的目光,他一怔,然后微微一笑,站起身來。

    黎枝枝托著下巴看他,就連走路和上樓的動作都是不緊不慢的,如閑庭信步,他看起來似乎更適合出現在書齋,而不是這種亂哄哄的鬧市,可當他身處其中時,又顯得自如從容,沒有半點突兀。

    “黎姑娘。”

    就連聲音都是不疾不徐的,黎枝枝抬頭望去,笑了笑,道:“二公子。”

    蕭如樂回過神來,她竟還記得蘇清商,指著對方道:“呀,是你!送兔子的哥哥。”

    她不知道蘇清商叫什么名字,只記得人家送了黎枝枝一只小兔子。

    童言稚語,天真可愛,黎枝枝忍不住笑起來,附和道:“對,阿央的記性真好。”

    說著,她又看向蘇清商,有些好奇道:“二公子怎么會在這里?”

    “很意外么?”蘇清商微微一笑,道:“成日在府里待著,也會覺得悶,便每日來這里坐一坐,隨便看看。”

    樓下傳來一聲驚響,卻是那說書人拍了醒木,道:“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啊,”蕭如樂低呼一聲,十分沮喪地道:“他沒講完這個故事。”

    黎枝枝安慰她:“無妨,咱們明日再來繼續聽。”

    蕭如樂不高興地噘了噘嘴,道:“可是我明日就不記得今天的故事了。”

    她倒是知道自己忘性很大,又滿懷憧憬地問黎枝枝道:“jiejie,那只小狐貍和書生成親了嗎?她那么漂亮,書生一定很喜歡她,會娶她做妻子的吧?”

    黎枝枝沒聽過這個故事,但見她眼巴巴的模樣,便點點頭,正想編個好結局,哄一哄她,卻聽一旁的蘇清商道:“沒有成親,那書生后來聽信了道士的話,趁狐貍晚上睡覺,把她的衣裳藏起來,狐貍就再也變不成人了,最后逃入山中,被獵人射殺,撿回去吃掉了。”

    黎枝枝:……

    蕭如樂:……

    蘇清商以為她不信,用很溫柔的語氣篤定地道:“這個故事我聽過三遍,絕沒有記錯。”

    蕭如樂撇了撇嘴,眼圈一下就紅了。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今天就只有一更了哈。

    日六一個月,感覺每天坐得太久,肩背和腰都不舒服了,再加上最近卡文,確實有點痛苦,之后的話,我盡量能日六就日,日不了會提前說,保證每天有三千的,再攢點存稿,這樣大家就不用等到很晚了。

    我盡快調整好狀態,不好意思啊。

    第八十九章

    蕭如樂聽完那個堪稱悲傷的故事后續, 十分難過,黎枝枝哄了好半天,又買了一碟花生酥糖給她, 她才緩過神來,一邊吃著糖, 還一邊抹眼淚,帶著哭腔道, 小狐貍好可憐, 早知道就不要變成人了。

    這期間,蘇清商一直在旁邊看著, 眸中帶著幾分笑意, 黎枝枝發現這人表面上看起來風光霽月,實則性子有些小惡劣。

    就譬如方才, 蕭如樂那么喜歡小狐貍, 他明明可以撒個小謊, 把結局改一改,哄她幾句,可蘇清商偏沒有,他甚至還強調自己聽過三遍。

    黎枝枝有些懷疑他這個所謂狐貍被吃的結局,都是他杜撰出來的, 否則說書人花了力氣講這么個故事, 真的不會被聽客們扔瓜子皮么?

    正在這時,旁邊傳來說話之聲,有些吵嚷,黎枝枝轉頭看去, 卻是好些書生, 穿著各色襕衫, 正聚在一處高談闊論,說到激動處,便起了爭執,吵得臉紅脖子粗。

    “他們是在說一個案子。”

    蘇清商的聲音令黎枝枝回過神來,不免好奇道:“什么案子?”

    “一個人命官司,”蘇清商拿起桌上的小壺斟茶,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口中徐徐道:“就在這不遠處的槐樹巷子,有一個老丈,打死了自己的女婿,被衙門抓了。”

    黎枝枝道:“難道是冤案?”

    “不,”蘇清商微微笑了,面容清俊,令人心生好感,他道:“算不得冤案,那老丈也承認是自己打死了人,這女婿是個賭徒,年過而立,卻整日游手好閑,不事生產,非但如此,他還總是去賭坊賭錢,每次輸了,就回去毆打妻兒。”

    黎枝枝皺起眉,厭惡道:“此人該死。”

    蘇清商繼續道:“長此以往,他妻子不能忍受,便帶著兒女回了娘家,賭徒上門去尋妻,卻被老丈人擋在了門外,他心中不甘,左思右想,夜半爬上了老丈人家的墻頭,恰巧老丈人起夜時發現,以為是賊人,便用鋤頭砸死了他,后來報了官,官府判其殺人之罪,處以死刑,秋后問斬。”

    黎枝枝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道:“這未免太……”

    那幾個書生還在爭執,一個道:“他殺了人,就該償命,我朝律例便是如此,官府所判也并無錯處。”

    另一個人爭辯道:“可是事出有因,那老丈人年逾花甲,膝下唯有一女,還要被其丈夫日日虐打,誰能忍受得了?要我說,那人就該死!”

    之前那人反唇相譏:“曹兄這話便是指責官府判錯了?休說那人該不該死,殺人就是不對,這人命關天的案子,刑部和官府尚且要調查一番,仔細斟酌,曹兄卻張口就能斷了,難道是視刑律如無物?”

    “你休要胡說!”

    他們吵得熱熱鬧鬧,蘇清商在旁邊聽著,眼中透出幾分饒有興致,見黎枝枝看他,便道:“黎姑娘有話要說?”

    黎枝枝道:“我看二公子對這個案子似乎很感興趣?”

    聞言,蘇清商微微笑了,道:“也不算感興趣,只是聽個熱鬧罷了。”

    他頓了片刻,又道:“之前和姑娘說了,蘇某平日閑著無聊,就會來這里坐坐,聽茶客們閑談家常,就比如這個老丈人殺婿的事情,蘇某聽人議論好些天了,每個人的說法都不盡相同,各有各的理,殺的該殺,死的也該死,看他們各執一詞,爭吵分辯,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