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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真千金開始做綠茶 第62節(jié)

    黎枝枝再三保證, 她的腿并沒有什么大礙,還來回走了幾次給長公主看,但見她行動如常,長公主才略略放下心來,道:“既如此,咱們這便入宮吧。”

    又命人去套了車馬,帶上黎枝枝和蕭晏等人,往皇宮的方向而去,路上的時候,長公主叮囑黎枝枝面圣的一些忌諱,什么事不該做,什么話不該說,仔仔細細,恨不得親自代她去。

    黎枝枝都一一記下,末了,長公主又道:“皇上的脾氣……有些嚴肅,他待誰都一樣,所以你見到他的時候不要慌,只如往常一般便可。”

    黎枝枝點點頭:“我明白了。”

    一路無話,等入了宮里,黎枝枝看著那氣勢恢宏的巍峨宮殿,玉砌朱闌,金頂琉璃瓦,那朱墻像是要壓下來似的,人走在宮道上,不免有一種自己極其渺小的感覺,并油然生出些許敬畏之心。

    想來這便是天家的氣勢,黎枝枝愈發(fā)謹慎小心了許多。

    等入了一道宮門,便有宦官迎上前來,陪著笑恭恭敬敬地向長公主等人行禮,這才細聲細氣道:“皇上這會兒正在御花園里等著您呢,奴才引諸位主子過去。”

    他微微躬著身子,在前面領路,一路上,長公主都牽著黎枝枝的手,如同安撫一般,一行人穿過數(shù)道宮門游廊,才終于抵達了御花園。

    遠遠的,黎枝枝就看見那小亭中坐了個人,側對著他們,手里正拿著什么在看,不時和身邊人說幾句話,那人連連點頭,神色恭敬。

    黎枝枝便知道,這位大概就是當今天子景明帝了,大約是察覺到有人過來,他抬起頭,朝這邊望來,領路的宦官正欲上前通稟,景明帝卻抬了抬手,站起身來。

    長公主帶著黎枝枝等人迎上去行禮,笑道:“臣妹拜見皇上。”

    景明帝擺手,道:“起來吧,不必多禮。”

    如長公主所說,他很嚴肅,就連聲音都是緊繃的,透著一股子威嚴,黎枝枝垂眉斂目,跟著長公主起了身,卻也不敢亂看,只盯著自己面前的方寸之地。

    景明帝命人賜了座,又與長公主寒暄幾句,目光掠過一旁的蕭晏,在他的腿上停留片刻,問道:“腿如何了?”

    蕭晏并不與他對視,語氣很平靜地道:“回父皇的話,兒臣的腿傷還未痊愈。”

    景明帝道:“還好得了么?”

    帝王的語氣也很平靜,就好像在問的不是他兒子的腿,而是一截木頭,又或是別的什么,總之沒什么關懷的情緒,例行公事一般。

    “兒臣不知。”

    “那就叫太醫(yī)再看看吧。”

    父子間一問一答,乏味無趣,沒有半點溫情可言,于是這段對話就到此為止了,緊接著,景明帝就叫了蕭如樂的名字:“躲在后面做什么?過來。”

    自打進了御花園那一刻起,蕭如樂就變得十分安靜,不復平日的活潑,她打小就害怕景明帝,如今聽得他喚自己,垂眉耷眼,小步小步地磨蹭過去,景明帝的眉心都皺成了川字:“朕能吃了你?”

    蕭如樂只好又加快了幾步,在他面前站定,垂著頭,不安地用手指搓著衣袖,景明帝打量她片刻,面上也沒什么表情,只輕輕擺手:“去玩吧。”

    蕭如樂登時雀躍起來,忙不迭跑開了,蕭晏對隨行侍衛(wèi)使了一個眼色,徐聽風會意,連忙跟了上去。

    正在這時,黎枝枝忽然聽見自己被點了名:“這個就是你認的干女兒?抬起頭來。”

    黎枝枝心中微微一緊,依言照做,看清景明帝的時候,她還有些訝異,因為他看起來和蕭晏著實太像了,不提二人的年紀差距,端看眉眼臉型,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對父子,只是兩人氣質卻截然不同。

    大概是身居高位多年,景明帝看起來更威嚴,喜怒不形于色,整個人由內自外散發(fā)出一種壓迫感,那雙銳利的眼睛看人時,就仿佛能將人釘在原地。

    帝王如今已過天命之年,眼角堆了皺紋,眉心微微隆起,鬢發(fā)斑白,給他添了些許老態(tài)。

    他在打量黎枝枝,片刻后才問道:“聽說你是黎侍郎府上的遠房親戚,叫什么名字?”

    黎枝枝恭謹答道:“回稟皇上,民女姓黎,名枝枝,義母賜字萋萋。”

    景明帝隨意問道:“枝枝,是哪個枝?”

    黎枝枝道:“是澗底孤松二千尺,殷勤留看歲寒枝的枝。”

    “澗底孤松二千尺,殷勤留看歲寒枝,”景明帝念了一遍,就半晌沒說話了,正在黎枝枝心中忐忑的時候,他忽然又看向長公主,道:“你這個義女認得還算不錯。”

    還算不錯,這短短四個字,對于景明帝而言,已經是他給出的頗高贊譽了,長公主心知肚明,這一關算是過去了,便露出一個笑來,道:“臣妹的眼光一向不錯,看來皇上這次也是認同了。”

    景明帝眼角的皺紋略略動了一下,看起來很像一個細微的笑意,黎枝枝都疑心自己是看錯了。

    正在這時,有宮人過來,輕聲稟道:“皇上,容妃娘娘和純妃娘娘求見。”

    景明帝聽了,便道:“讓她們過來吧。”

    純妃娘娘,黎枝枝在心中咀嚼著這四個字,在不久前的游春宴上,蕭嫚就是設計趙珊兒摘了純妃娘娘種的花,而在更遙遠的上一輩子,黎枝枝背了偷花的黑鍋,被這位娘娘罰跪了整整一日。

    她正思量間,不遠處的長廊盡頭來了兩行人,打頭的兩位女子,一個身著姜黃宮裝,容貌生得艷麗無雙,云鬢霧鬟,金雀釵頭,轉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

    而另一位則是穿了一襲淡青色衫裙,玉顏勝雪,眉如遠山,氣質清潤,行動間翩然若有仙姿,正是黎枝枝上輩子見過的純妃娘娘。

    那身著姜黃宮裝的美貌女子,想來便是容妃了,這二人看起來都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雖然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卻各有各的美麗。

    二人走近前來,行過禮之后,景明帝便讓人給她們賜了座,容妃的性格看起來更外向一些,笑著同長公主寒暄打招呼,目光又落在黎枝枝身上,好奇道:“早聽說公主殿下認了義女,想來就是這位姑娘了吧?這模樣氣質,真真是世間少有了呢。”

    她說話時笑瞇瞇的,雖然是奉承的話,卻讓聽的人十分舒坦,長公主果然很高興,對黎枝枝道:“枝枝,快來見過容妃娘娘。”

    黎枝枝依言站起,向容妃福了福身:“見過容妃娘娘。”

    容妃親昵地拉著她的手,笑吟吟道:“我家中也有一個meimei,年紀同你差不多大,只是因老家太遠,好幾年沒見了,如今看見你便覺得親切,以后若是得空,可以跟著公主殿下一起,多多來宮中玩。”

    黎枝枝自是頷首應下,比起熱情的容妃,純妃的態(tài)度就顯得冷淡許多,她的性子似乎就是如此,只和黎枝枝說了幾句話,便端著茶盞安靜地坐在一旁,不再言語了。

    在場的一干人等,雖然看起來很多,但是景明帝不怎么愛閑談,純妃安靜,蕭晏更是懶得說話,所以一時間只有容妃和長公主在交談,間或讓黎枝枝搭幾句話,氣氛看起來也不那么冷清了。

    又聊了幾句,容妃像是想起什么事情,哎呀一聲,笑著對景明帝道:“說起來臣妾今日來拜見皇上,還是有正事兒的,因和公主殿下一時聊得開心,都險些忘了。”

    景明帝的心情看起來尚可,道:“你有什么正事?”

    “還不是上一回皇上交待的事情,您自己都忘了么?”容妃嬌嗔道:“可真讓臣妾難過。”

    沒等景明帝說話,一旁的純妃淡然開口道:“你有什么事情,只管直說便是,何必讓皇上猜來猜去?皇上日理萬機,忙于政事,哪像你我一般清閑?”

    容妃掩口輕笑道:“那清閑的應該只有純妃娘娘,臣妾謹遵圣旨,日日在宮中練筆作畫,可是忙得連吃飯都顧不上了。”

    景明帝聽了,像是想起什么,道:“原來是這件事,朕之前讓你學畫,你學得如何了?”

    “臣妾可沒有辜負圣心,”容妃面上露出小小的得意,道:“略有小成罷了。”

    景明帝頷首,道:“讓朕看看。”

    便立即有兩名婢女上前來,將一個卷軸小心展開,一幅寒梅圖徐徐展露在眾人面前。

    那幅畫很簡潔,上面是大片的留白,唯有左上角斜斜探出一道梅枝,遒勁盤曲,透著一種古樸的美,枝頭綴著一朵半開未開的紅梅,上面覆著一片潔白的雪,有雀鳥不知從何處飛來,雙翅微斂,欲落在梅枝上,另一只雀鳥正歪著頭,似乎對那朵梅花十分好奇,于是整幅畫便顯得分外生動靈巧起來,意趣十足。

    除此之外,旁邊還以簪花小楷寫了一行詩:風遞幽香去,禽窺素艷來。

    黎枝枝的表情霎時變得有些古怪,這幅畫不是她在山色堂所作的么?后來聽趙珊兒說是被蕭嫚偷走了,如今竟然又出現(xiàn)在了皇宮?還是在天子寵妃的手中?

    黎枝枝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蕭晏似有所覺,朝她看了過來,眼神透出疑惑,像是在問怎么了?

    黎枝枝微微搖首,收斂了表情,又去看容妃和景明帝的反應,容妃沾沾自喜,而景明帝則是在仔細端詳那幅畫,沉吟片刻,才道:“此畫確實畫得很不錯,這一句詩更是點睛之筆。”

    “不過,”他話鋒一轉,看向容妃,道:“朕覺得應該并非出自你手。”

    作者有話說:

    一更

    第七十九章

    “朕覺得應該并非出自你手。”

    景明帝說出這一句話時, 讓除了黎枝枝以外的所有人都是一怔,純妃更是抬起手掩了掩口,才忍住沒笑出聲, 容妃面上卻沒有絲毫慌張的意味,反而笑著稱贊道:“皇上真是慧眼如炬, 臣妾還以為您瞧不出來呢,不想一眼就被看穿了。”

    景明帝的眉眼威嚴, 淡聲道:“你連捏筆都是練了半個月才學會的, 如何作得出這種意境深遠的好畫?”

    容妃悻悻地撇了撇嘴,又讓人另取了一幅卷軸呈上來, 老老實實地坦白道:“那一幅是臣妾臨摹的, 這一幅才是真跡,皇上您快看看, 臣妾摹得像么?是不是有進步了?”

    “你還敢邀功?”景明帝看了看, 輕斥道:“投機取巧, 朕讓你練習作畫,你就挑這種著墨少的畫來糊弄朕,只習其形,不得其神,摹來何用?”

    雖然是斥責之語, 但是他的面上卻沒有多少怒意, 倒像是隨口那么一說而已,然后目光又落在那畫上了。

    兩幅寒雀窺梅圖放在一處,懂行的人立即就能看出些許差別來,容妃臨摹的那一幅明顯更差, 雀鳥呆板, 梅花顏色不夠艷麗奪目, 到底少了些靈氣,如同稚童所畫,而那一幅真跡,看起來就生動許多,那雀鳥仿佛要振翅從畫中飛出來似的。

    景明帝端詳了許久,才頷首道:“這幅畫確實很好,詩也相得益彰,是何人所作?怎么沒有落款?”

    聞言,容妃只是搖首,道:“臣妾也不知,這可是花了好些錢從別人那里買來的,特意挑中了這幅,皇上喜歡?”

    她想到什么,美目一轉,笑意盈盈道:“那臣妾就將此畫獻給皇上了?左右臣妾也看不懂畫,留下來反倒是暴殄天珍了,還是送給皇上這愛畫之人吧,您每日處理完政事,看上幾眼,心情都會變好。”

    景明帝倒是沒拒絕,宦官恭恭敬敬地捧走了那一幅真跡,他又道:“你改日著人去問一問,這作畫之人是誰。”

    容妃滿口答應下來,而作畫之人黎枝枝坐在一旁,微微垂眸,遮去了眼底的訝異。

    景明帝竟然收下了這幅畫,還要找作畫之人?

    容妃又說這畫是從別人手里買的,且先不論究竟是怎么買到的,源頭一定是在蕭嫚那里。

    黎枝枝清楚地記得,上一輩子也發(fā)生過這種事,她在山色堂作的寒梅圖失竊,如果真是蕭嫚偷走了,最后那幅畫兜兜轉轉,同樣流入宮中,同樣如今日這般,經過容妃到了當今天子的手中,他會派人去尋作畫之人,最后找到蕭嫚頭上。

    蕭嫚會如何作答?

    不必想都能知道,對方肯定不會說出作畫的人是她黎枝枝,但若是蕭嫚冒認下了那一幅畫,她又會如何對待自己呢?

    難怪……

    或許她上輩子被淹死在花池里,并不僅僅是因為黎素晚的誣陷。

    黎枝枝袖中的手一點點握緊,指甲掐入掌心,帶來些許的隱痛,此時她要極力咬住牙根,才讓自己平靜下來。

    那一刻,她想起了許多事情,想起她被按入水中的時候,想起那些水爭先恐后地涌入她鼻腔和喉嚨的時候,想起她窒息,最后無力沉入水底的時候,想起那尖利的女聲在叱罵她……

    真是不知羞恥!

    世子,您看她這副不知悔改、死不承認的嘴臉,一定要好好懲罰她一番!她既然敢動手推晚兒下水,不如也讓她吃一吃苦頭,免得下次再害人。

    把她按下去!

    那種被淹沒的窒息感又來了,臨死前絕望的掙扎在黎枝枝腦中一幕一幕閃回,清晰無比,是凌遲一般的痛苦,令她手足僵硬,幾乎不能動彈。。

    都過去這么久的時間了,黎枝枝本以為自己已經漸漸淡忘了,可直到現(xiàn)在她才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她根本不是忘記,被強行溺死于水中的那種痛苦,如何能徹底忘記呢?

    直到如今她仍舊不敢靠近水邊,每次看見,黎枝枝都能想起那朦朧的水綠,水面金燦燦的、近乎慘白的陽光,還有那些猙獰如惡鬼一般的臉孔,嘲笑地看著她死去……

    茶盞倏地脫手落下去,跌在腳邊,雪白的瓷片飛濺起來,茶水打濕了裙裾,這動靜引得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卻只見黎枝枝閉著雙眸,渾身失了力氣,往后倒下去。

    長公主下意識伸手拉住她,驚叫道:“枝枝!”

    還有一個身影更快,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沖著黎枝枝奔了過去,在她倒地之前,險之又險地將其接入懷中。

    那人正是蕭晏,他急切地打量著懷中的少女,叫道:“枝枝?枝枝!”

    黎枝枝軟軟地靠在他懷里,雙目卻依然緊閉,她潔白的額頭上隱隱有冷汗,秀眉蹙起,貝齒緊緊咬著下唇,嘴唇都失卻了血色,仿佛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這一變故令眾人都措手不及,還是景明帝吩咐道:“來人,去叫太醫(yī)來,先讓她去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