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回來了，不然我只能給昭昭點外賣吃了。”

    秦婉一回來，徐總就偷偷拋下在沙發上啃零食解餓的秦昭昭，狗腿地蹭到溫柔的人妻身邊噓寒問暖。

    “當我是保姆了？”

    女人的語氣泛著酸，說話有點沖。

    一回來就看見徐然和女兒在沙發上打滾，換誰誰的心情好？

    秦婉躲過某人想吃豆腐的行為，離徐然一米的距離“避嫌”。

    “當然不是，我本來要帶她出去吃的，沒想讓你做的，不然我還是點外賣吧，做飯太辛苦了。”

    “不帶我？”

    徐然哽住了，秦婉現在好像越來越不介意“叁人行”了，把吃醋都寫在臉上了。

    比起之前的逃避，現在倒是坦誠了許多，但卻懟地她啞口無言，里外不是人。

    “我……對不起。”

    感覺說什么解釋的原因都是錯的，徐然覺得還不如直接認錯更實在。

    畢竟秦婉吃軟……

    “你晚上又留下來？”

    秦婉逗夠了徐大總裁，看著她吃癟的臉，心里的那點酸意才好受了一點。

    “應該吧……你不歡迎我？”

    昨晚不是睡得挺好的，暖香在懷，自己的睡眠質量越來越好了，她現在一點都不想回自己冷清的別墅睡覺。

    “你又不跟我睡，我為什么要歡迎你，把菜端出去。”

    秦婉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又打開冰箱拿出別的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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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iejie你怎么在廚房呆了那么久？”

    秦昭昭乖乖地張開手讓徐然幫她擦干凈剛吃過零食的小臟手。

    “額……跟你mama聊了會天……”

    徐然擦拭的動作一頓，鎮定地回答女朋友的查崗。

    “你跟mama這么熟了嗎？那你知道mama有喜歡的人了嗎？我就快要有后爸啦！”

    秦昭昭分享著自己這幾天剛得知的八卦，又換了一只手給徐總擦干凈。

    “什么后爸！”

    徐然激動地直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看向廚房忙碌的秦婉，她又突然想到自己這樣反應太大，只好咳嗽一聲，慢慢坐會沙發上讓自己看起來鎮定。

    緊張地瞪盯著秦昭昭的反應……

    “jiejie你這么關心我mama嗎？這么激動？”

    秦昭昭開著玩笑，卻難得聰明地仔細觀察徐然的表情變化。

    這么說來，jiejie真的給她一種和mama好像早就認識的感覺，她們之間的氛圍總是怪怪的，尤其是上次在廚房mama還打了jiejie一巴掌。

    她難以想象那么溫柔的mama第一次打人，就算是爸爸做了再過分的事，mama都沒有這么激動過。

    心里的不安感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jiejie跟mama到底瞞了她什么？

    “咳咳……你說什么？”

    剛想喝口水緩解慌亂的徐然直接被嗆到，秦婉剛好過來端菜，見狀關心地拿過紙巾遞給徐然，邊拍背邊擔憂地問道。

    “好點了嗎？怎么喝水都能嗆到？”

    語氣帶著無奈，可聲音卻過于溫柔倦怠……

    看著眼前“和諧”、“過于親近”的兩人，秦昭昭總覺得自己腦子里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也好像腦海里有一些模糊的畫面在和現在的兩人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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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沒事，謝謝……可以吃飯了嗎？”

    太丟人了，經歷了小插曲的徐然默默低頭喝湯，沒發現秦昭昭一直觀察她和秦婉。

    這么看又很正常……

    兩人吃飯也沒什么眼神交流和不對勁的地方。

    是自己多想了吧，mama應該是愛屋及烏吧？

    等晚上要就寢了，秦昭昭還在思考晚上的事，徐然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又在發呆的人。

    “你明天就上學了，還不睡？”

    “mama怎么不讓我倆分房了？”

    秦昭昭突然問著徐然，徐然掀開被子的動作一頓，知道小家伙起了疑心，可現在不是開口解釋的好時機，只好嘴上糊弄。

    “我求她的，你不想我嗎？”

    秦昭昭臉色一紅，又覺得這樣說的很通，默默關上燈，裝起害羞的小鵪鶉。

    良久，等秦昭昭以為徐然睡著了，想翻身蹭到對方懷里的時候。

    燈卻亮了……

    “這幾天沒打電話，是不是該算賬了？”

    “哼……你不也沒打嗎？”

    秦昭昭自知理虧，轉過頭想裝睡，卻被早有預謀的徐總攔住。

    “我打了多少個，你自己看看手機。”

    不是關機就是未接通，徐然感覺她從來沒給一個人打過這么多電話，語氣不免有點重。

    心里說不擔心生氣是假的，她也會害怕秦昭昭真的想起那晚發生了什么。

    這還是自從明確關系后，徐然第一次和小朋友發脾氣。

    一時氣氛有點凝固，秦昭昭沒說話，也沒在自己懷里掙扎，徐然在想自己語氣是不是太重了。

    自己都瞞著小朋友和她mama那樣，有什么資格去要求秦昭昭順從自己的要求？

    “對不起……”

    還以為就會這么睡過去的徐總猛地睜開了眼，低頭看向給她道歉的少女。

    “我是故意想讓jiejie擔心我的，而且jiejie把我丟下就跑了，我也會生jiejie氣的……”

    聲音越說越委屈，最后一句都哽咽了，徐然聽了心疼，躺也躺不住了，坐起身把愛哭的少女攬進自己懷里道歉。

    “都是我不好，我沒給你好好解釋就胡亂朝你發脾氣，這兩天公司耽擱的事太多了，我是忙完就立刻來見你了。”

    “嗯……我知道，mama解釋過了，jiejie我是不是給你添了很多麻煩，對不起。”

    明明道理都懂，但人總是不知足的，秦昭昭突然害怕這樣嬌氣的自己會被徐然討厭。

    “jiejie……你不要討厭昭昭好不好，我下次一定聽話。”

    “你在亂想什么？jiejie怎么可能討厭你？”

    秦昭昭把自己的前襟都哭濕了，眼睛更是哭腫了，徐然心疼地吻住少女的眼睛。

    “是jiejie不好，昭昭沒有錯，我喜歡昭昭對我發脾氣，別哭了……”

    “嗚嗚嗚……可是我停不下來了，我也不想哭的……”

    人的委屈一旦說開，那些難過的情緒無法抑制地通過淚腺一股腦地傾瀉出來。

    “那做點別的開心的事是不是不會哭了？”

    徐然試探地含住少女的耳垂，繼續晚上沒做完的事。

    “嗯……唔……”

    光滑的白頸被種下一個草莓，秦昭昭抖了下身子，哭聲卻自己慢慢變小了。

    她打了一個哭嗝，主動摟緊徐然，表示自己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