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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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許久未見過女孩,但黎一還是能從腦海中挖出對方的名字。 「花蘭?!?/br> 「你居然還記得我的名字!」花蘭露出驚喜的表情,但很快就又回復了嚴肅的表情,說:「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們得找地方出去,原來的入口已經被封起來了?!?/br> 「你說那個人不是周衍?!?/br> 花蘭用冷淡卻帶著一絲憤怒的語氣說:「他只是個壞人,想騙你交出雅固塔的碎片?!?/br> 「他說那是周衍意識的碎片?!估枰坏难韵轮獗闶俏覟槭裁匆嘈拍愣皇窍嘈潘?? 黎一與花蘭只有兩面之緣,他上一次見到花蘭的時候,她還和他表示了對周衍的厭惡,現在這事又和周衍扯在一起,他想不透為什么花蘭為什么要幫助自己,也很難相信她。 「他說的也沒錯,但周衍已經與雅固塔的能量融合,他要的是雅固塔的能量?!?/br> 「所以雅固塔那個能量可以干嘛?」 花蘭臉上焦急的神色藏不住,說:「你一定要這個時間問這個嗎?」 「你要說服我相信你啊?!?/br> 花蘭強硬地讓自己冷靜了下來,但加快了說話的速度:「雅固塔原本的意思是『同行之人』,后稱『共感者』,是與泛沙拓桑,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綠光,連接最深之人,能夠接受泛沙拓桑的意志,她可以做出超越普通人類所能在綠光中造成的影響,甚至能影響人的心智?!?/br> 「那你──」 「黎一,別理她。」 黎一還想繼續問下去,但卻被某人制止了,他看向聲音的來源,周衍朝這里走了過來,雖然他對花蘭的話還保持懷疑的態度,但此時他也開始懷疑那人是不是真的是周衍了。 周衍發現自已每前進一步,黎一就會后退一步,他露出有點委屈的表情說:「難不成比起我,你更相信她嗎?」 「不然你也試著說服我。」 「我要怎么說服?我有哪里看起來不像周衍嗎?」 「真要說的話,有?!?/br> 黎一的話讓周衍露出了無奈的表情,他說:「可能是你還不夠認識我吧?沒關係,你之后有的是時間好好了解我。」 黎一沉思了一下,還是選擇走向周衍,并伸出手:「好吧,那我相信你吧,但如果,這次又像上次那樣怎么辦?如果我又不小心把你拉近我的身體里,你的意識就出不去了怎么辦?」 「不會的,這次的情況不一樣,把只是把我的碎片取出來并不會這么危險?!?/br> 「好,我知道了?!?/br> 周衍正要握住黎一的手時,黎一卻把手收了回去,并且快速的退回了花蘭的身邊。 花蘭彎起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容,說:「別裝了,哈寧,你的演技爛死了,我就看你要演到什么時候?!?/br> 周衍此時的表情很微妙,他看了看花蘭,又看了看黎一,抬頭沉默了一下,然后又看向兩人,皺起了眉頭。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現在真的沒有時間浪費?!怪苎苈冻霭脨赖谋砬?,然后說:「好吧,聽你的,我真的很后悔當初沒把你這個小畜生做掉?!?/br> 幾塊黑色的布料緩緩的從那個假周衍的頭上落下,將他覆蓋住,包得全身見不著一絲肌膚。 黎一小聲的問花蘭:「好,我已經知道他不是周衍了,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br> 黎一不可置信地看了花蘭一眼,然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覺得花蘭肯定比自己要厲害,但他躲在一個小女孩身后感覺又很怪,而對面那個人似乎對他們兩人都很不滿,似乎下一秒就要衝上來把他倆都撕個粉碎。 哈寧回復了他本來沙啞而模糊的嗓音,對著花蘭說道:「你已經不再將我稱為老師了嗎?花蘭。」 「那是因為我知道你不是真的跟假人們站在一起的?!够ㄌm憤恨的怒視著哈寧,咬牙切齒的說:「你把我們當工具,當成消耗品。」 「我讓你們更加完整,你也了解低階的假人并不能像人類一樣生存,只能當作修補你們的材料,他們只是換一種更好的方式活著。」 「我才不是指那個,自私的人渣?!?/br> 哈寧用一聲不屑的哼笑回應花蘭的唾罵,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然后說:「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告訴我你把中繼城的人藏到哪里,我就放你們走,另一個是我直接把你們身上的雅固塔殘渣拿走,蕭黎一或許不會有什么影響,但你……我就不保證了。」 「我都不要。」花蘭抓住了黎一的衣服,對他說:「快點,把周衍叫來!」 「我要怎么叫他啊?」黎一瞥了一眼哈寧,他幾乎能聽到對方內心有個計時器正在倒數。 花蘭瞪大眼睛,朝黎一咆嘯:「?。磕腔斓皼]教過你?」 還沒等兩人來得及感到絕望,哈寧就已經朝他們衝過來了,花蘭扯著黎一逃跑,但卻無法有效拉開與哈寧的距離,哈寧已經伸出手,或許在三步他就能抓到女孩水藍色的裙邊了,這時卻傳來兩聲巨響。 碰、碰! 哈寧被巨大的衝擊打的往后退了幾步,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于右上腹部及左邊肩膀各有一個漆黑的窟窿,然后他看著前方的兩人,最后將視線停留在黎一的左手上──他正握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跟周衍學的?哈。」哈寧摸了摸身上的彈孔,上頭并沒有血液,他似乎也感覺不到痛「都愛玩一些白癡玩具。」 花蘭用近乎尖叫的方式朝著黎一喊道:「你要打他的頭啊!」 我他媽也想啊,但我哪有時間瞄準?我能在這種情況下想到拔槍出來打他已經是盡力了好嗎?黎一在心里抱怨,打算在舉起槍試試能不能命中對方的頭部,但他才剛抬起手,手上的槍就被不明的力量擊飛了。 哈寧因為方才黎一的襲擊,決定先將黎一處理掉,他衝到黎一面前,張開五指,抓住了對方的脖子,那力道并不是足以讓人窒息或是壓迫頸部神經至心臟驟停,幾乎可說只是輕輕地放上去,是他的手指卻像是陷入某種非牛頓液體一樣的陷進皮膚里頭。 黎一艱難地發出了呻吟,哈寧的舉動給他帶來一種前所未見的痛苦,詭異的入侵感難以形容,不是皮rou被撕扯的難受,也不是被尖銳物該開肌膚的疼痛,他正以一種正常人類無法體會的方式被傷害,于是人類的文字里面找不出任何詞匯可以形容他的感受。 「我來了,抱歉?!?/br> 正當黎一覺得自己快要暈厥之時,他聽到了某人在他耳邊說話,接著他從模糊的視野中看到哈寧黑色的身影被擊退到了很遠的地方,然后自己的腰被什么東西環繞住,他整個人離開了地面,似乎是被某人給帶著走。 「喂!你剛不會要把我丟在這里吧?」花蘭的叫喊聲傳來。 「我身上已經有一個大男人了,沒力氣再抱你,你自己跟上吧。」 接著黎一覺得自己似乎飛了起來,他感受到了慣性的作用,不過也就兩三秒,伴隨著一陣尖銳的蜂鳴,他感覺周遭的氣氛變了,他被平放在地上,盯著一片被枝葉遮擋了一大半的藍天。 他聞到了茉莉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