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這是死前的禮物
六、這是死前的禮物 *** 冰冷的巷子內,有的不只寒冷的空氣,還多了份哀號和血腥味,這里離大街隔著數個轉角,要被路人發現幾乎比登天還難。而在這巷弄內的,是哀鳴、是憎恨、是無邊際的地獄,痞子學長抓著一個人的頭發,那人臉上有著數不輕的瘀血,嘴角還留著善未清理掉的血跡,還有幾根手指呈現了不規則的扭曲型態,但痞子學長并沒有因此罷手,他將那人丟到地上,左腳使勁的踩在他頭上,冰冷的說道。 「說,她在哪?」 那人并沒有回話,但就是因為沒有回話,才讓痞子學長使出了這些折磨技術。他放下了腳,蹲在了那人旁邊,溫柔的牽起他的手,用相當溫和的聲音說道。 「不說嗎?沒關係。」 那人以為刑罰結束了,結果并沒有,真正的地獄才要開始。喀啦一聲,整個手掌呈現了不規則的型態,手掌平貼在了手腕上,整個腕骨穿過表皮層裸露在外,上頭還黏著一些細微的rou塊。 「呃啊啊啊啊啊!!!!-」 那人痛不欲生的以最高音貝的聲音叫到了極致,扭曲的面容上有著眼淚及鼻水,嘴唇被他自己咬的亂七八糟,但比起手部的疼痛他根本感覺不到嘴巴的破痕。而在一陣痛苦野蠻的折磨下,他無法再忍受這樣的疼痛便出聲透露了位置。痞子學長還高舉著他的另一隻手掌,面露出了一個殺氣逼人的微笑。 「早說不就好了?」 痞子學長將那人的丟開,不用殺掉也不用救他,反正不管怎樣都已經被他折磨成這樣了八成也活不了多久。他拿出手機把那人痛苦的身影拍下便轉身離開,留下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 這里位于地下,可以說是陰暗潮濕的地方。不遠處還滴著水,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水滴低落至地面的水洼產生了漣漪,幾隻小老鼠拖著肥胖的身子亂竄著。 不過這里沒有想像中的靜謐,滴水聲中還夾帶著細微的舔食聲,那像是野獸,正享受他的大餐,卻又不是,因為獵物讓他無法自拔,不是撕咬;不是折磨;不是享受。是比享受更高階,忘我的沉醉在天堂之中。 男人躺在小蕙身上,制服依舊還穿在身上,但失去釦子防護,使蒼白卻又細膩的肌膚裸露在外。男人舔食著小蕙的碩骨,一手揉捏著嫩芽般小巧的rufang,但玩弄到一半他突然感覺沒趣,他站起身看著毫無防備身上遍體鄰傷的小蕙。小蕙怒視著男人,但明顯知道這是徒勞無功的,如果反抗有效她也不會變成這樣。 「早這樣不就好了?」 男人準備脫下褲子,直到聽到一次次的哀號聲,他停止了動作,對著外面大吼。 「喂!!看守的他媽的給我認真一點!!別破壞老子難得的心情!!」 「你說的看守,是他們嗎?」 男人轉向了門口,痞子學長手抓著一個人,那人彷彿失去靈魂般軟趴趴的被痞子學長抓著走,他拳頭上還殘留著血跡,更可怕的是,他還笑著。所謂的看守,則是躺在四周,宛如尸體般的人們。 「你他媽的誰啊!?我警告你別過來!!你當我當老大當假的嗎!?」 痞子學長輕笑了一聲,抬起頭俯視著男人,他往前了幾步,道。 「我叫做白尋翠,這就當作你死前的禮物吧!」 翠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后衝了過去,一拳頭打在男人臉上,小蕙還清楚聽到喀拉一聲,鼻頭骨碎掉的聲音。翠還沒收手,下一拳又打在男人腹部上,男人痛苦的吐了一口胃酸,而下一擊手軸攻擊則落在男人的背部,力道大到足以讓他助骨斷裂。 「喂,還手啊。」 「我......對……對不起……對不起……」 男人痛苦的說著,臉腫得不像話,眼淚、鼻水、血液稠成一團,完全沒有之前那帥氣的形象。翠將男人使勁地摔在地上,隨之又用力抓起,再次道。 「我說,還!手!」 翠的聲音變得有些兇狠,男人嚇得伸出自己顫抖的手往翠身上打了一拳,但處于害怕狀態的他那拳頭根本軟趴趴的沒有力氣。 「啊,弱爆了。」 翠狠狠地把男人甩在地上,他看向小蕙,冷冷地問道。 「他是誰?」 「好像有看過,可能是父親朋友的兒子。」 小蕙才剛說完,翠不小心笑出來了一聲。原來是那傢伙朋友的兒子啊?那根本同一類人嘛,還沒死透之后就丟給他們慢慢的折磨好了。翠想完后拿出手機把那男人的身影拍了下來。 「你出手好狠。」 小蕙撇了一眼男人,她雖然很好奇翠為什么要拍下男人的相片,但并沒有去問反而只說出無關要緊的話。因為雖是這么說,但她對于男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同情心,反而還希望他死的不安寧一點。翠沒有回答她的話,只默默地將她的釦子扣好,將她擁入懷中,但沒過多久又推開了她,像是想到什么的說道。 「一直跟在你身邊的那小子呢?」 「啊,他應該去找…….」 救援。小蕙想到這個詞時突然停了下來,如果小海不是去找翠,那他可能去找的人只剩一個選擇,降谷海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