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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激戰后的下場,我全身痠痛,嘴脣被吮咬的紅腫,只能帶著口罩遮掩,但更難受的是走起路來,瞬間能感受下半身傳來的劇烈疼痛感。 「蘇醫生幾日不見,感冒了呀?」方醫生已換回便服,顯然是下班特意來辦公室找我的。 我尷尬的咳了聲,連忙換個話題:「方醫生是準備下班了吧。」 「是啊,我是來送結婚賀禮的。」,她從包里拿出個信封,「雖然你們結婚沒有邀請我證婚人,我有點小生氣來著。不過我畢竟和與男女方都有交情,這賀禮不送就顯得我氣度太小、甚至有些過分了。」 我兩手接過:「謝謝你,作為答謝的回禮,待你有空,我們夫妻請你吃頓大餐。」 「大餐是一定要的,等我消息啊。先不說了,我男友在外頭等我,先走摟。」,才轉身走了兩步,她又回過頭來曖昧的說了句,「你們昨天凌晨拆家拆的挺賣力的,聽得我都喘了。」 聽言,口罩都遮不住我紅透的整張臉。 「下次一定控制好音量...。」 「哈哈,沒事,我聽得挺歡的。」她豪邁的笑著,爽快的報復著證婚人沒邀請她的我,然后不疾不徐的步出診療室,留下一旁的護士們低頭悶笑。 結束了下午的診療,我本想著步行到一旁的咖啡廳買杯美式提神,但渾身痠痛,只好作罷,前去停車場的路上,便看到有人站在我專用車位前滑著手機,另一手還提著兩杯咖啡。 「下班了啊。」肖桑將手機收進口袋,走向前抱住我。 「你不是有課嗎?」,我又驚又喜,看了眼手錶,照理說這時間他應該還在上課才對,「你坐計程車來的嗎?既然來了怎么不去辦公室?」 「你問題可真多。」,他勾起食指順著我鼻梁輕刮了下,然后語氣突變,站地挺直,「報告夫人,我是坐計程車來的。想著時間差不多,索性直接來停車場等夫人下班,順便給個驚喜。學校方面因為適逢高考期間,臨時決定將這個月的體育課全數改為學生自習時間。」 語畢,他又張開手將我拉入懷,委屈巴巴地說:「也就是說,我失業了。夫人可會嫌棄我一屆無業游民?」 「不嫌棄,我養你。」 他眼里滿是深情,拉著我的手不語,像是在回味我說的話。 「你養我,那我拿什么回報你?我可是連車都不會開的人。」 「你不會開車?」我還以為是他沒存款買車。 「恩。我只要坐到駕駛座,就會不自覺渾身發抖,而且隨著年紀,狀況越發嚴重,甚至有次車子還沒發動,我當場昏迷送醫了。醫生說可能是幼時的某種經歷,導致的心理障礙。」他語氣平淡地說著。 「我很奇怪吧...。」 我清楚,不是什么幼時經歷導致的,是我們的曾經...。 「不會開車有什么關係,大眾交通、計程車那么方便。何況你有我,想去哪就去哪。」 我晃了晃牽著的手,又說:「還有,你不虧欠我。養你,我求之不得。」 他一臉得逞的壞笑著:「我真是撿到個聚寶盆啊。那以后上山下海,有勞肖太太了。」 我勾起他的下巴啃了一下,像昨日他對我那樣撒嬌著,膩歪后,伸手為他開了副座車門。 「請相公入座,聽說你丈母娘間來無事,煮了一大桌佳餚,已在家中等候我們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