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147節(jié)
面對蕭錦幕的輕易諒解,蕭父真的是羞愧難當,“那大師我已經(jīng)叫助理去查了,我懷疑是我們蕭家的死對頭找他演了這么一出。 還有,昨天我們以為的是你mama買兇撞你,其實不是她,她還沒有喪失良知到那種程度。是我的那個養(yǎng)子蕭遠征干的。” 這話一出,白母猛的拍了拍桌子,高聲道,“我就說呢。怎么那天見到錦幕的時候,蕭遠征臉色也變得那么難看,我心里還奇怪,他是不是也是知道。沒想到他居然真的知道,而且還做下了這般喪心病狂的事情!” 蕭父嘆了口氣,神情恍惚,“我也沒想到,不僅枕邊人這樣陌生,就連我親自培養(yǎng)出來的兒子也這么讓我覺得可怕。原來他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偷聽到我老婆跟那大師的通話,知道了自己不是我的親生兒子,但是他一直瞞著,沒有告訴任何人。 直到前段時間,錦幕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他為了以防萬一才會向錦幕下手。 他不敢傷人,只敢叫那司機把錦幕撞成殘廢,讓他不能來帝都上學(xué)。” 蕭錦幕冷漠地聽著,心中冷笑不已,這么說來,這蕭遠征膽子著實還是不夠大啊! 說完之后,蕭父又看向蕭錦幕,聲音沙啞:“不管是你mama還是蕭遠征,我都不會偏袒,發(fā)生的事情我都會一五一十地告訴警方,他們會判什么罪,那就判什么罪。 我知道單單這些也無法彌補你這么多年受到的傷害,你有什么想要的,你跟爸爸說,爸爸肯定會幫你辦到。 還有那個什么大師我也不會放過他,一定會親手把他抓住。” 蕭錦幕點點頭,他對蕭母沒什么感情,蕭母從他剛出生就因為所謂大師的話將他拋棄,現(xiàn)在她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蕭錦幕覺得這再正常不過。 “爸爸我不需要什么補償,只要抓到那個大師就好。我想他這么設(shè)局,只是因為我的特殊命格而已。” 蕭父一愣,“特殊命格?” “對!” 蕭錦幕點點頭,看向了白酒酒,白酒酒接過他的話茬向蕭父解釋了一下蕭錦幕的特別以及他滿身的功德。 “那大師估摸著是真的有幾把刷子,才能提前推算出蕭錦幕的八字命格,策劃了這一切。” “蕭錦幕能夠平安無事地長這么大,真的是多虧了他前幾世積善行德,滿身功德金光,不然的話,就那大師設(shè)下的針閥,蕭錦幕現(xiàn)在不死也殘。 畢竟這樣濃重的黑氣,簡簡單單地就能讓身邊的人輕則倒霉,重則重傷,他作為黑氣的儲蓄罐,還能□□地活這么久,已經(jīng)是非常不容易了。 不過,幸好他遇到了我,否則的話,即便他滿身金光,也會伴隨著他的年齡增長,以及金光不斷地被那大師吸收,而慢慢地陷入絕境。” 嘶—— 蕭父握著牛奶杯的手一頓,整個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雙眼不敢置信地看向白酒酒,感覺自己好像在聽天書一般,他知道帝都有錢人都迷信,而且越有錢越迷信,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會從白酒酒跟蕭景墨嘴中聽到這樣荒謬的事情。 怎么可能?什么命格,什么陣法,什么功德金光,什么黑氣? 這不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嗎? 他本以為蕭母迷信已經(jīng)夠讓人恥笑的了,萬萬沒想到,他兒子跟白家的白酒酒居然也信這個。 最最重要的是,白氏夫婦二人居然還邊聽邊猛的點頭,一副白酒酒說什么就是什么的樣子,真的是讓蕭父無語至極。 見到蕭父那一副不敢相信,仿佛眾人把他傻子一樣對待的表情,白廷生立馬道,“是真的,雖然聽著好像確實有那么點玄乎跟不可思議,但是我家酒酒可真的是能力超群的大師,就連帝都那幫國家認證的大師,都想邀請我們家酒酒加入特殊部門。” “而且你知道當初為什么我會這么不留情地將林芊芊趕出白家嗎?僅僅是因為她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嗎?當然不是。你跟我有同樣的遭遇,你應(yīng)該知道,如果蕭遠征就沒有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你也一定會看在他無辜且與你有多年感情的份上,好好善待他的,對不對?” 蕭父愣愣地看向白廷生,遲疑地點了點頭,“對!” “那就是了!” 白廷生情緒激動地跟蕭父說起了他們?nèi)巳フ野拙凭疲Y(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了男鬼劉方仁的事情。 從男鬼講到冥婚,從冥婚講到劉家林家敗落,白廷生可以說是講的口干舌燥。 但是效果顯著萬分,蕭父此時此刻看上去好像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瞠目結(jié)舌地看向坐在他兒子旁邊如同鮮花般優(yōu)雅嬌艷的白酒酒,完全不敢相信她是所謂的大師。 蕭錦幕迎上他的目光,重重地點了點頭,“爸爸,白叔叔說的沒有錯,確實是這樣,我能夠安然無恙地活到現(xiàn)在,并且還躲過那次車禍,全都是因為酒酒的幫忙。沒有酒酒的話,恐怕我確實是活不到見到你的那天了。而且酒酒真的很厲害跟在他的身邊,我也見識到了她的那些手段。” “白叔叔真的沒有騙你。” 就在蕭父心緒起伏,渾渾噩噩之際,白酒酒的手機響了,她一看,是言大師的來電。 白酒酒微微一笑,沖著蕭父道,“蕭叔叔,是特殊部門的言大師打來的電話,應(yīng)該是在跟我報備幾個玄學(xué)案子你也可以聽一聽。 特殊部門的言大師,我相信蕭叔叔你應(yīng)該有所耳聞吧。” 蕭父恍恍惚惚地點了點頭,他確實有所耳聞。 畢竟做生意的自然是要耳目聰明,國家剛開了個特殊部門,雖然低調(diào)萬分,但是開在帝都,他自然也是關(guān)注萬分。 但是聽聞是跟什么所謂的玄學(xué)案件有關(guān)之后,蕭父便沒有再多加注意,因為這一聽就跟封建迷信有關(guān),跟他們商場上做生意的沒什么大牽連。 但既然是國家認定,那這人自然不是騙子。 作者有話說: 么么,差不多要完結(jié)了~ 第170章 “白道友, 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一接通電話,打開外放,白酒酒就聽到了言大師那興奮的聲音, 白酒酒笑著道:“言道友, 大清早的是有什么好消息?” 言大師樂呵呵道,“因為有白道友的相助, 之前提到的那個專搞冥婚事件的張大師被我們抓到了, 這事你是知道的, 但是除此之外還有個大秘密從他嘴里透露出來了。” “那真的是恭喜言大師了。” “白道友客氣了,要不是有白道友提供的線索, 恐怕現(xiàn)在還讓對方逍遙法外呢。而且對方也知道你的存在,我們抓住他的時候, 他正在看白道友你的資料,似乎是想要對付你。” 白酒酒輕輕一笑,毫不在乎,“興許是因為我已經(jīng)壞了他兩樁好事。” 言大師卻是更正道, “不,其實是三件,這就是我要說的秘密。” “在審訊他的時候, 我們才知道原來袁巧巧變成活死人也是他的手段。” 白酒酒眸光微動,“居然是他!”這她倒是真的沒想到。 “可不是嗎?誰能想到, 曹豆生居然如此深情,到后面枉送了自己的性命。” 言大師感慨一聲之后,趕緊回到正題, “對了, 白道友, 我此次打電話給你, 除了告訴你這些消息之外,還要跟你說一聲,你說的那個能夠?qū)⒛愀周奋愤€有白秀秀互換的那個大師,我有了些許消息。這樣的大師,普天之下找不出幾個。” “我已經(jīng)列出了些許人選,到時候親自找白道友好好說道說道。” “是嗎?” 提到這個,白酒酒立馬更有了興趣,她順便將蕭錦幕的事情告訴了言大師,“言大師在你的印象中,哪位大師會有這樣的手段跟能耐?” 言大師被白酒酒所說的震驚萬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原來蕭小友身上居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就說他的命格跟體質(zhì)怎會如此奇怪。原來是有人設(shè)法剝奪他身上的道德金光,真的是可惡。” “按照白道友你所說,那人應(yīng)該是非常擅長推演之術(shù),才能夠在他還未出生之前,就已經(jīng)推測到了未來,并且布好這些局。 而這樣的人,我認識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凌老。” “他是徐都的同門師兄,推演之術(shù)登峰造極,在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聞名遐邇。 但是他有這能力卻不走正道,用這能力反而是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以至于被逐出師門。這些年他一直盤踞在帝都,但因為一直沒犯什么事情,所以跟我們也是相安無事。可萬萬沒想到,原來他放了這么一個大招。” 言大師真的是被這個消息給震到了,“在白道友你這個事件上,我也有懷疑他,因為凌老擅長發(fā)不是攻擊術(shù)法,而是這些。不過他這么對待蕭小友我能理解,他本來就性情扭曲,能夠推算出蕭小友身有金光的話,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是在意料之中。” “可是白道友,他為什么要將你們?nèi)齻€人互換呢?還是說互換了你們?nèi)说牟皇撬橇碛衅淙耍俊?/br> 白酒酒心思一動,左手掐指飛快,隨后冷笑道,“是他沒有錯。” “或許他是推算到十幾年后的,我會成為他的一個巨大威脅,所以才會早早地就將我們互換,將我扔到小山村,自生自滅。 但是他可能沒有想到他的推演最終并沒有他想象的那樣。” 言大師恍然,“原來如此,白道友你說的不錯,極有可能是凌老推算到未來的你可能會對他造成某種威脅,才會先下手為強。” 白酒酒又道,“那言道友,你知道他的住處嗎?” 言大師急急道,“白道友是想主動找他?” 白酒酒的眼底閃過一絲凜冽的光芒,“那是自然,既然已經(jīng)知道仇人是誰,不打上去不符合我的風格。最重要的是,既然他是罪魁禍首的話,那必然早就知道我跟蕭錦幕已經(jīng)來了帝都。恐怕此時此刻的他也準備著怎么解決了我們。” 言大師立馬道:“他的地址我能找到,但是白道友,這么多年過去了,凌老又不斷地吸收蕭小友身上的金光,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的功力漲到什么地步了,貿(mào)貿(mào)然前往很可能會出事。” 白酒酒道,“你放心吧,我不打無用的仗。” 言大師怎么放得了心,雖然白道友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縱之才,可是她畢竟才十六歲。 “白道友,討伐他這件事情一定要加上我們特殊部門諸位大師。我們特殊部門專門處理這些事件,凌老破壞部門規(guī)矩,又對你們犯下了這樣的事,自然是要被我們捉拿歸案的。而且有我們諸位大師幫忙,白道友你的壓力也減少。” 雖然白酒酒并不覺得帶上他們會給自己怎樣的助力,但是想著既然都能被言大師稱為凌老,那么他手底下自然也是蝦兵蟹將不少。 白酒酒是不耐煩解決這些小貓小狗的,交給言大師處理也算不錯。 因此她點了點頭,“可以,那么三天后,言大師麻煩你帶著特殊部門的眾人前往白家。我會給你們準備好符箓一起帶上,以防萬一。” 這三天時間就是白酒酒用來畫各種符箓的。 雖然這些符箓對白酒酒本身沒什么大用,但是對于他們來說用處可不少。 既然是一起幫他的忙,白酒酒當然不能虧待了他們。 言大師感謝萬分,又說了幾句,商量好三日后的事情之后才掛了電話。 而掛完電話之后,白酒酒抬眼看向蕭父,聲音清脆道,“蕭叔叔,現(xiàn)在你總該相信了吧?” 蕭父現(xiàn)在三觀都被震碎了,他哪能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居然還真的藏著這么光怪陸離的事情。 更沒想到他兒子身負奇特命格,周身金光纏繞,才會被所謂的大師如此覬覦。 蕭父感激萬分,同時又擔心不已,“言大師說那凌老如此厲害,酒酒,你確定三日之后沒有問題嗎?需不需要我找人幫忙?” 白酒酒笑了笑,婉拒了,“當然不需要,蕭叔叔,你覺得我像是需要的人嗎?” 她翻手云覆手雨,到目前為止還沒能遇到能跟她稱得上是對手的人。 就這凌老,聽言大師的描述,白酒酒就沒怎么把他放在心上。 他的同門師弟徐都都能被她吊著打,更不要說只擅長推演之術(shù)的凌老。 對方擅長的是推演之術(shù),在其他領(lǐng)域并不出色。 只要能夠瞞過他的推演,白酒酒三天后就能輕輕松松地帶人找上門去。 而這對她來說也是件小事。 倒是白父白母擔憂不已,他們也沒想到隨便打個電話,居然都能牽扯出這么大的一樁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