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大師 第87節(jié)
就連監(jiān)考老師都有些差異。 因為他知道這次試題的難度比往年又提高了些,都這樣了,居然還有人提前半個小時交卷的嗎? 是不會做,所以放棄,還是真的有這樣的實力? 監(jiān)考老師看了白酒酒一眼,便順勢拿出起了她的試卷瀏覽,原本只是漫不經(jīng)心,到后面驚的忍不住拿手推了推眼鏡,居然全對!!! 而當白酒酒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后面的蕭錦幕也畫上最后一個句號之后,同樣起身提前交卷。 再次響起的推椅子的聲音,讓在場原本就神經(jīng)緊繃的學生越發(fā)的緊張了起來。 他們怨懟的目光投向蕭錦幕,心情格外的悲憤。 怎么回事? 今年的考卷難道這么簡單嗎? 為什么一個兩個都提前交卷了,而且他們的表情看上去還那么輕松愜意? 難道菜雞就只有他們自己嗎? 曹豆豆被他們兩個提前交卷弄的心里也有些慌張起來,他趕緊低頭看向最后一道題目。 本以為能夠輕松解決,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在這道題目上卡了大概十五分鐘。 等他結(jié)束檢查完所有內(nèi)容之后,才發(fā)現(xiàn)距離考試結(jié)束只剩五分鐘了。 即便只剩五分鐘,曹豆豆也不允許自己提前交卷的習慣被打破,所以他還是昂著小腦袋,上交了試卷。 在最后五分鐘拼了自己的老命解題的學生受到第三次的打擊,整個人都要癡呆了。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們? 人生都這么艱難了,就不能給他們一條活路嗎? 然而這一次的提前交卷卻好像是打開了什么按鈕,接下去這一天的考試,同考場的學生就看著白酒酒、蕭錦幕還有曹豆豆三個人你追我趕似地提前交卷。 白酒酒是習慣了自己寫完就提前走,蕭錦幕跟白酒酒實力相當,以前考試的時候也是個提前交卷的主,有了白酒酒在之后,就好像有了競爭對手一般,所以通常都是緊跟她的步伐。 而曹豆豆,則是因為這兩個家伙每次都壓他一頭,他氣呀。 所以自然是不甘示弱。 這就導致他們同考場的考生壓力巨大,覺得他們不是人。 明明今年的考卷這么難,為什么他們都能做到提前交卷? 尤其是那個長得那么漂亮的女生,據(jù)說叫做白酒酒,怎么能夠次次都做到提前半個小時?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又是這樣。 當他們在考試結(jié)束半個小時前,聽到熟悉的推椅子的聲音時,人已經(jīng)麻木了。 okay, fine,你們開心就好! 去吧去吧,提前交卷去吧,他們已經(jīng)無所謂了。 蕭錦幕跟往常一樣準備上前提前交卷的時候,卻被曹豆豆提前了一步。 交完試卷之后,曹豆豆看向蕭錦幕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好家伙,終于是被他逮到一次成為第二的機會。 說起這個就一把辛酸淚。 這么多場考試,他次次第三,沒一次是能夠成功搶到第二的。 以至于他這次考試神經(jīng)崩得死死的,比以往任何一場考試都花費了更多的精力。 蕭錦幕有些奇怪地看了眼曹豆豆,不太明白對方搶先他一步交卷是怎樣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神情平淡地交了試卷,收拾好東西,然后走出教室。 白酒酒拿著東西在外面等他,見到蕭景幕出來,微笑著沖他招招手,兩人并排往旁邊走去,開始討論起剛才的題目。 曹豆豆收拾好東西追出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二人說說笑笑的樣子。 午后的陽光灑在他們的身上,微風輕輕吹拂,年輕的男女離得很近,彼此互望的時候,似乎都能叫人嗅到青春的味道。 曹豆豆有些黯然地低下了頭,他捏著書包,心里想著,最后一次搶到了第二名又如何呢? 終究白酒酒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他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大門,發(fā)現(xiàn)哥哥嫂嫂早就在大門口等著他了。 他重新打起精神,露出笑容迎接他們,“怎么這么早就出來等?現(xiàn)在太陽還大,嫂嫂曬不了太陽,怎么不到車里等?” 袁巧巧露出一抹怪異的笑,說話極其緩慢而又艱難,“沒——關(guān)——系,太——陽——不——大——的。” 其實他們也剛出來沒多久。 而且他們也知道曹豆豆提前交卷的習慣。 “感覺考得怎么樣?” 曹豆生看向自家弟弟,隨口便問了一句,本以為自家弟弟會像往常那樣揚起他的小腦袋,跟個驕傲的小公雞似的。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有些沒精打采地撇了撇嘴,“就那樣吧。” 曹豆生有些驚訝了,“這可不像是你的作風。” 曹豆豆哼了哼,“反正到時候就知道成績了,現(xiàn)在說這些又沒用。” 曹豆生跟袁巧巧面面相覷,均是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訝,看樣子這次的考試似乎真的是有把他難到,否則的話,也不會這么喪氣。 第101章 下午的陽光依舊刺目, 曹豆生瞇著眼睛,瞧見了逆光而來的少男少女。 金色的光芒落在女生俏皮的馬尾之上,將她整個人都鍍上了一層夢幻的光輝, 配上那張妍麗精致的小臉, 只覺得讓人賞心悅目。 再看她旁邊的少年,清俊風流, 挺拔高挑, 劍眉入鬢, 薄唇微翹,冷白的皮膚下似乎都能見到那青色的血管, 被陽光那么一照,又多了幾分暖色, 使得他周身清冷的氣息仿佛微微融化了一般。 兩人有說有笑,氣氛非常融洽。 簡單的校服都能讓他們穿出時尚潮流之感。 當他們越走越近的時候,曹豆生忍不住道,“又是他們。” 曹豆豆迷惑地啊了一聲, 扭頭順著自家哥哥的視線看去,就發(fā)現(xiàn)了白酒酒跟蕭錦幕。 蕭錦幕不知道說到了什么,惹得白酒酒發(fā)笑, 那雙漂亮的眼眸波光瀲滟,無意間與他對視, 讓曹豆豆的小心臟又猛的跳了起來。 他開始無意識地緊張起來,捏著書包袋子的手也開始用力。 過來了,過來了—— 要不要打招呼呢?要不要打招呼呢? 曹豆豆很緊張, 舌頭下意識地舔了舔干澀的唇瓣,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 結(jié)果卻忽的聽到自家嫂嫂驚聲尖叫了起來, 聲音粗嘎而又嚇人,叫人覺得頭皮發(fā)麻。 緊接著,便是一物體猛烈撞擊地面時所發(fā)生的聲響。 他一扭頭,便驚慌失措地發(fā)現(xiàn)是他的哥哥倒在了地上。 “哥,你怎么了,哥?” 曹豆豆慌極了,他成績再好也不過是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見到自家哥哥突然倒地昏迷,他自然是手足無措。 袁巧巧也是驚恐萬分,她費力地彎下身子,想要去扶曹豆生,但是她僵硬而彎曲的腿根本就沒辦法支撐她做這樣的動作。 她很慌很害怕,明明眼淚在眼眶里打滾,可是那滴淚卻是怎么都掉落不下來。 手中的黑傘忽然掉落,灼熱的陽光照射在她的身上,讓她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 她的臉就好像被什么燒著了一樣,突然開始紅腫,發(fā)燙,起水泡,甚至還冒出了縷縷白煙,嚇人的很。 曹豆豆聽到動靜回過頭去,整個人都驚呆了。 他雖然知道自家嫂嫂生過一次大病之后,身體就變得很差,就算是大夏天,也需要穿厚重的衣服來保暖,每次出門都得將自己遮蓋的嚴嚴實實,無論晴天下雨還是陰天,都得必備一把黑傘。 并且只能是用這把據(jù)說是花了大價錢特制的黑傘,其他傘的話都沒有任何作用。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原來自家嫂嫂的病情已經(jīng)嚴重到只要一曬太陽整張臉都會起泡紅腫。 這好像是一種皮膚病吧。 曹豆豆隱約記得,這個世界上有一小部人是對陽光過敏,一照射到陽光,身體跟臉的皮膚便會紅腫起來。 但是他嫂嫂以前不會這樣,生完病之后,怎么還對陽光過敏了呢? 就在曹豆豆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天籟之音在他耳邊響起,“同學,我來幫你。” 曹豆豆猛的扭頭,就見白酒酒那張清新脫俗的臉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線之中,緊接著,她撿起地上掉落的黑傘撐在了袁巧巧的頭頂。 黑傘阻隔了陽光的侵襲,袁巧巧的哀嚎聲這才慢慢地低了下來。 她的雙手死死地捂著臉,透過指縫間隙,隱隱可以瞧見臉上的潰爛。 而她用來護住臉的雙手,更是已經(jīng)可怕到一種讓人不敢直視的地步,隱隱還散發(fā)著一股惡臭味。 她努力地將自己縮成一團,動作笨拙而遲鈍,神情驚慌而又恐懼地看向白酒酒。 曹豆豆心慌意亂,直接對著白酒酒道,“麻煩你幫我叫下救護車。” 哪曉得袁巧巧聽到救護車二字瘋狂搖頭,可因為靈魂與身軀的不匹配,使得她的動作看上去別扭又怪異,只能從喉嚨中發(fā)出粗嘎而又緩慢的聲音,“不——要——叫——救——護——車。” 曹豆豆急了,“怎么能不叫救護車呢?哥哥莫名其妙昏倒,嫂嫂你的臉跟手又被曬成了這樣,不叫救護車怎么行?” 學校大門本來就人來人往,這邊發(fā)生的動靜很快就被人察覺,路人下意識地圍觀了過來,讓袁巧巧越發(fā)的驚恐害怕,將傘猛的往下壓,想要將自己藏在其中。 白酒酒看了她一眼,又來到了曹豆生的身邊,指尖碰觸到他的肩膀,悄無聲息地將一縷靈氣釋放進入了他的身體。 沒多久,曹豆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人還有些恍惚。 “哥,你醒了,真的是嚇死我了。” 曹豆豆看到自家哥哥醒來差點喜極而泣,他的爸媽從小就忙,曹豆豆可以說是他哥哥一手帶大的。 對于他來說,哥哥就是他的家長,爸媽可以一年都不在家,但是哥哥不可以。 曹豆生虛弱一笑,腦袋都還有些難受,胸悶想吐,人也提不起精神來,但即便這樣,他還是費力地在曹豆豆的攙扶下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