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大師 第62節
“你也不用過于糟心,對方只是騙了你一點財,人沒事都好說。” “破財消災,有時候反倒是個好事。” 白酒酒這么一說,劉父又覺得有幾分道理,畢竟那鬼他們可是親身感受過的。 選擇自己被騙財還是選擇被鬼傷害,聰明人都知道選哪個。 “那大師你看看能瞧出到底是誰纏著我們不放嗎?” 白酒酒搖搖頭,“我沒親自見到那鬼,推算不出你們倆的瓜葛,我只能跟你們說,目前你們住的房子沒有任何的陰氣,也沒有任何的邪祟。” “但是也不排除那鬼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再回來。” 劉父猛的點頭,跟一旁的劉母一起,眼巴巴地瞅著白酒酒,“對對對,我們也是這么想的,之前大師你說這鬼被護身符重傷之后可能不會冒出頭,事實證明確實如此,可是萬一那鬼后面突然又冒出來了,那可怎么辦?” “所以大師你看看有什么辦法能夠一勞永逸,那鬼一出現就能把他給收拾了。” 劉正言也猛的附和啊,“對對對!” 他可不想在半夜醒來的時候就瞧見一雙血色的眼睛,那么充滿惡意粘稠又可怕地看著自己,導致他最近晚上都不敢去上廁所,硬是憋著睡回去。 白酒酒輕快地點點頭,這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難事。 而且這樣一勞永逸解決了,她也不需要后頭再抽時間過來。 “可以的,那我就直接在你家中布下陣法,那鬼一旦踏入,立刻就會被陣法吞噬,沒有往生的機會。” “只不過那個時候我恐怕在上學,沒辦法趕過來,那樣的話,那個鬼到底是什么身份就不太清楚了。” 劉父二話不說就點頭道,“那沒關系,那鬼除了就好。” 他們也不是一定要求知道那鬼的身份。 能知道是最好,沒辦法清楚的話,他們也不是不能接受。 白酒酒很滿意他們的配合,便順口道,“如果那鬼日后真的突然出現,在陣法毀滅他之前,你們也是可以上前逼問幾句。反正問一問也不要錢。” 她的這一番話倒是讓劉正言忍不住笑出了聲,“對的對的,反正也不要錢。到時候咱們就問,問出來了最好,沒問出來咱們也不虧。” 劉父也是笑著點頭,隨后畢恭畢敬地詢問白酒酒去哪兒設下陣法。 白酒酒說,“就在院子正中央。只要那鬼一進入這棟別墅陣法,立刻就會啟動將那鬼吸過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鬼要是從后面跑進來的話會怎么樣。” “那敢情妙啊。” 劉父猛的一拍大腿,有能力的大師就是不一樣。 “那大師現在就開始嗎?” 白酒酒點點頭,下樓的時候突然又道:“把能夠監控到正前方院子的監控全部都關掉。” “等我弄好陣法之后再開啟,但凡有人問到為什么這段時間關了,你就說是監控出現了點小問題,即便是警方來也要這么說。” 劉父哦哦了幾聲,認真地應下,但他還是有些奇怪,為什么白大師會這么說? 他起初只以為白大師是不想被他們發現,如何布置陣法,怕被偷師,還覺得白大師這是高看他們了,就算他們一眨不眨地都看完了,也不可能學會的。 但是一聽白大師后面加的那句話,劉父就覺得情況似乎有點不大對。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白酒酒說的高深莫測,劉父吶吶地不敢追問,但是劉正言不怕啊,白酒酒在他印象中就是個學神大佬,而且又平易近人,之前在學校有什么問題不會的,他也是去問白酒酒的。 所以即便他現在又有了個玄學大佬的名頭在身上,劉正言除了驚訝刺激之外,倒還真的沒有什么敬畏之心。 畢竟才十來歲的小小少年,跟劉父這樣的層次就是不一樣。 “白酒酒,別到時候就知道了呀,我現在就很想知道。你說嘛,你說嘛。” 劉父一看自家兒子那撒嬌勁,就忍不住掄起鐵砂掌沖他的腦袋來那么一下,生怕自家兒子那不依不饒的樣子,會讓白大師對他心生厭煩。 但沒想到的是,白酒酒似乎并不介意為他解惑,隨口便道,“因為之前聽你告訴助理所說的事情,對方幾次三番來嚇你們,而沒有其他舉動,我覺得那鬼應該不是想要你們的命,或者說是有人在背后控制。” “這樣的話,若是那鬼真的因為我的陣法出事,那幕后之人必然會上門查個究竟。” “沒了監控錄像,他們也就少了一個得知真相的機會。” 劉家三人恍然大悟,醍醐灌頂般地點點頭,動作一致,讓白酒酒看了都忍不住挑眉一笑。 “原來是這樣。” 劉父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自己頭,“怪我思想太單一,只以為是我跟什么人結了仇,對方死了,化成厲鬼來找我麻煩。卻是沒想到,也可能這個鬼跟我沒關系,是他的幕后之人跟我有關系。”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那對方應該是個大師或者是認識所謂大師的人。我思來想去好像也沒跟這樣的人結過仇啊。” 劉母拍了他一下,提醒道,“怎么沒有?那個蔣大師跟馮敢和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可蔣大師不是個騙子嗎?” “雖然對方可能是個騙子大師,但他能利用這些手段騙人,難保不會真的認識有真本事的大師。” 劉父摸摸下巴,覺得劉母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越是這樣,他便越是煩了馮敢和,暗恨自己當初真的是瞎了眼了,把這樣的人當做是自己的好朋友。 白酒酒沒有再跟他們多說什么,等劉父關了監控之后,便開始布陣。 三個人站在一旁,脖子伸的老長看得可起勁了。 就見白酒酒拿著朱砂黃紙,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兒,開始畫起了符,這一次畫符可不是在石桌上,反而是懸空畫符,就跟表演特技一樣。 那符箓懸浮在半空之中,一動不動,任由白酒酒拿著毛筆在上面寫寫畫畫。 畫完之后,她只不過是一個眼神,那張符就好像被安裝了什么控制器一般,乖乖巧巧地飛到了一個角落。 等他們順著符箓的方向看去之后,就發現那張符箓忽然就消失不見,瞧不見影子了。 劉正言眨巴眨巴眼,又撓了撓頭,他確實是看到那張符貼在了那石頭上,可是符呢? 一次,兩次—— 六張符全都消失不見。 而最后一張符消失在那石頭上后,只見白酒酒手中結印動作飛快,周身狂風大作,飛沙走石,吹的她衣袂飄飄,仿若神女下凡,驚為天人。 她神色冷凝,面無表情,嘴中默念咒語,透著一股神秘莊嚴之感,手指結印飛快,伴隨著她的舉動,自她腳底下突然散開一縷縷的金光,而金光浮動閃現的時候,劉家三人隱約瞧見似乎上面是寫滿了符咒。 他們看不懂,但大為震驚。 就好像在拍玄學特效片一樣,太牛逼轟轟了。 等到一切恢復正常,風不吹了,石頭不飛了,金光也消失了,白酒酒才放下手,抬眼看向他們,目光變得溫和,對著他們招招手道,“陣法已成,一旦有鬼進入便會激發。” 劉家三人感謝萬分,但都遲疑著不敢踏入陣法半步,怕他們進去之后會損壞了陣法。 白酒酒失笑,“不會,只要你們沒有觸碰到陣眼,陣法就不會出問題。而且你們都是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陣眼在哪里,就更不用擔心會損壞了。” 第72章 聽著白酒酒嘴中冒出玄幻小說里出現的那些詞, 劉正言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上去想要問白酒酒她都還會什么陣法,是不是傳說中小說里面那些所謂的算命啊, 抓鬼啊, 除妖啊亂七八糟的白酒酒都會。 一聽到自家兒子又在纏著大師,問這些有的沒的劉父一巴掌又拍向了他的腦袋, 讓他滾一邊去, 不要打擾到他跟大師談話。 劉正言一臉哀怨地揉著自己的腦袋, 跑到一旁跟劉母哭訴。 劉母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的額頭,“明知道你爸什么德行, 你還去招惹他,這不是欠嗎?” 劉正言哼了哼, 心里想著有什么了不起的,他跟白酒酒還是同班同學呢,早晚有機會是能問到白酒酒這些事情的,現在就把這時間施舍給他那提心吊膽了這么久的老爸吧! 解決了這一大心病之后, 劉父心情那個叫做暢快,就跟三伏天喝了口冰飲料一樣舒坦,心里都美滋滋起來了。 他將之前準備好的銀行卡換了一張遞給了白酒酒, “白大師今天真的是太謝謝你了,之前說好的報酬太少了, 所以我又在往里面添了一點希望大師不要介意。” 他后頭請來的大師抓鬼,幾萬到幾十萬不等,什么價位都有。 但是他知道越是低價位的, 那越是坑蒙拐騙, 沒有真材實學。 可即便是到了高價位幾十萬起的, 也沒一個有用。 所以當他們用了護身符之后得知這位大師報價二十萬, 就感覺自己好像撿了便宜一樣。 尤其是現在白酒酒不僅給他們重新畫了護身符,而且還給他們搞了這么一個陣法,最重要的是,白大師可說了,這陣法只要一日不破,一日都不會有邪祟進入他們的房子,而且這陣法還不是一次性的。 就算那鬼再來,被陣法擊敗,那陣法只要不破損就還能繼續用,而且放在院子中對他們的身心健康也非常有益。 等事情結束之后她還會回來回訪,如果發現陣法有所破損,到時候她會補一下,保證完好無缺。 也就是說這玩意兒不僅能夠循環往復地使用,保佑他們家平平安安,沒有任何臟東西sao擾,而且還能讓他們身心變得更加健康,延年益壽,最最重要的是白大師還負責售后。 不是說二十萬就買斷了這一次,以后是好是壞她都不管,相反的,售后她就收點售后費就夠了。 性價比如此之高的白大師,他怎么好意思只給二十萬,這說出去劉父都覺得自己就是在看不起白大師。 而且像這種陣法一聽就很牛逼,至少他請的那些大師從沒有哪個是說給他搞一個陣法的,在他家做法的倒是不少。 白酒酒搖搖頭,“這倒不需要,明碼標價,二十萬就是二十萬。” “如果你們覺得不錯的話,到時候也可以推薦你們的朋友來找我幫忙解決問題。” “而且下一次如果你們還有事情找我的話,價格就不是這個價了,這一次開出二十萬,也只不過是一個給新客人的嘗鮮價。” 白酒酒也不是做虧本生意的,之前說好了二十萬,那就是二十萬,明碼標價童叟無欺,只不過這二十萬也只是因為她前期知道自己名氣不夠,所以開了個探路的價錢而已。 等到日后這價格自然會不一樣。 就跟幫汪路一解決問題是一樣一樣的。 當初她幫汪路一破了那陣法,才收他五萬塊錢,但是后續服務中,汪路一自己自動自發給的報酬是越來越高,根本就不需要白酒酒說什么,汪路一就知道她的身份跟能力應該匹配什么樣的價位。 這樣相處起來才舒服。 劉父一聽這話立馬就懂了,叫劉母拿回來之前那張卡,恭敬地送到白酒酒的面前,然后表示絕對會幫白大師好好宣傳一番。 劉正言還在一旁傻不愣登的,“可是白酒酒你不是說不想別人知道你會這些嗎?不然的話,你也不會專門找一個助理來幫忙處理學校同學的事情。” 白酒酒看下這個二愣子,聳了聳肩,沒有說話,反而是對著劉父道:“時間也差不多了,既然沒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回學校了。” 劉父趕緊道,“讓白大師你忙了這么久,可一定要讓我們請你吃頓飯。” 白酒酒搖搖頭拒絕了,“不用了,吃頓飯又要浪費不少時間,我還要回去趕著學習呢。” “劉正言應該知道,接下去不久就是月考,而且我又參加了縣里面的競賽,時間非常寶貴,所以你們只要把我送回學校就成,其他的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