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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錯千金是玄學大師 第55節

    他給了白酒酒自己的生辰八字, 對方就能施法讓胡大師過來嗎?

    這么神奇的嗎?

    但是總歸是要試一試的,如果胡大師真的過來了,那就證明白酒酒真的有兩把刷子,他使勁地扒拉住她, 抱住她的大腿,肯定不會有問題。

    六點準時到了之后,段飛立馬就撥打起了胡大師的電話, 這一次不是胡大師的徒弟,而是他本人接聽的。

    聽段飛痛苦萬分地描述了一下自己現在眾叛親離掉入谷底的情況, 胡大師摸著胡子,一點也不內疚心虛,只說著這事是他自己造成的, 早點拿到汪路一的頭發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段飛氣的只想爆粗口, 但是想到白酒酒跟他承諾的, 他趕緊壓下心中那口氣, 讓胡大師來醫院一趟,總得想辦法解決了這事,總不能讓他這個五百萬打水漂,再者如果胡大師姐幫他解決了這事,給他一千萬也不是不可以。

    胡大師前兩天接了個工作,就是在這所醫院附近,本來他是沒打算去見段飛的,畢竟在他看來段飛已經成這個鬼樣子了,估摸著也起不來了,何必浪費時間跟精力。

    但是一聽他手頭上還有錢,并且語氣中全是孤注一擲的狠意,胡大師就想著,既然這樣的話,這筆錢不賺白不賺。

    于是當即就同意,大概七點的時候去醫院找他。

    段飛聽了這話,心猛的一跳,他也沒想到這胡大師居然真的同意了,立馬表示他會在醫院等他。

    掛了電話之后,段飛情緒起伏劇烈,嘴巴死死地咬著自己的手背,雙眼盯著一個地方瞧,表情看上去非常的猙獰,或者說是興奮。

    白酒酒真的是神了!!!!

    她居然真的有辦法讓大師同意,那就代表著,他要是找白酒就幫他解決氣運反噬的問題,那根本就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段飛眼中迸出精光,感覺自己這一次肯定有救了。

    不過,他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他要想一想自己怎么弄到胡大師的頭發。

    這些大師肯定比普通人更加注意自己頭發血液指甲的情況,像這種偷偷摸摸趁他不注意拔掉一根就太不現實了。

    只能是另辟蹊徑。

    而且很有可能會得罪胡大師。

    但是這對段飛來說已經不算什么事了。

    畢竟聽白酒酒的語氣,對方似乎對胡大師也很看不上,到時候她拿到胡大師的頭發,對他施了法,胡大師倒霉起來的時候,還怎么可能會顧得上他。

    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他可能在白酒酒的幫助下,已經解決了氣運反噬的事情,這胡大師便更加拿他沒辦法。

    想到這里,段飛嘴角勾了勾,只覺得美好的明天即將到來。

    等著吧!

    汪路一也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蠢到把最后的一線生機交給了他。

    哈哈哈哈哈!

    白酒酒在路口下了車,老遠就瞧見白根生騎著三輪車轟轟轟地來到了她的身邊,臉上滿是慈愛的笑,“酒酒,你媽做好了飯菜,已經在家里等著了。”

    白酒酒笑瞇瞇地上了車,順口跟她爸說起在學校的事情,表示沒過多久要參加月考了,月考之后便是去市里參加競賽,到時候可能又會好幾個星期不回家。

    去市里參加競賽還是白酒酒的頭一次。

    市比縣更要大,白根生自然是高興自家女兒又有出息。

    他高興的很,又擔心女兒壓力過大,告訴她放寬心,重在參與,家里不要求她捧個第一名回來,參加參加,累計經驗就可以了。

    白酒酒雖然嗯嗯嗯點頭好像聽進去了,但實際上,她這次去市里比賽要是不拿第一回 來,那絕對對不起自己這張老臉。

    除了這個事情,她還順口跟白根生說自己周日要出門一趟,到時候就直接去學校,不回來了。

    至于什么事情白酒酒沒有細說,只是表示有同學找她有事要幫忙,白根生之以為是學習上的事情,也沒有多問,只是叮囑他要注意安全。

    回到家之后,王陽春跟白酒酒嘮了會兒學校的事情后,在飯桌上提起了村尾王大媽的事情,滿臉的唏噓。

    “酒酒啊,真的被你猜中了,你去上學后沒幾天,賭場的人就壓著你王嬸嬸的兒子回村子了。”

    “聽說這一次輸的更厲害,二三十萬呢。每天都輸,沒一次是贏的,可是那小子就跟失了智一樣,問賭場的借錢,就想著翻倍。

    賭場那錢是能借的嗎?比高利貸還可怕,利滾利沒多久幾萬就變成了二三十萬,他還不出來,賭場的人就要剁了他的手,這不,前兩天就把他壓到村子里來找你王嬸嬸了。”

    白酒酒吃了口腌蘿卜,酸酸咸咸脆脆的,在這炎炎夏日很是爽口。

    “王嬸嬸這次沒有給她兒子墊底,對吧?”

    王陽春驚奇地看了白酒酒一眼,點點頭道,“還真的是被你說中了。這次你王嬸嬸是一塊錢都沒拿出來,愣是看著賭場的人剁了她兒子的手。”

    “還別說,當時你王嬸嬸硬著脖子,表示家里沒錢,讓賭場的人隨便處置她兒子的時候,周邊村里人可都驚訝極了。還有不少人勸她,要不就把家里的房子賣了給他還債。畢竟就這么一個兒子,你王嬸嬸日后養老可是靠他的,要是兒子手被剁了,日后成了殘疾人,這討媳婦也不好討啊。甚至跟王嬸嬸關系不錯的,還有想著拿幾千塊錢來,先給她應急。”

    “但是你王嬸嬸全都拒絕了,可把你王嬸嬸的兒子都看懵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淚,聲嘶力竭地喊著說自己錯了,那場面看得我都于心不忍。沒想到你王嬸嬸居然沒有動搖,愣是看著她兒子的手指被砍斷。”

    說到這個的時候,王陽春像是想起了當時的場景,愣是一個哆嗦,都是鄉下人家,哪看過這么血腥的畫面。

    當時對方被砍了手指之后,血咻的一下噴濺出來,染的整個地上都是,他整個人的臉白的跟鬼一樣,在地上打滾哀嚎。

    雖然被及時地送去了醫院,那手指也接了上去,但是好了以后,靈活度還是會差一些,不過最重要的是當時被砍斷手指的那種痛,她想對方這輩子都不會想體驗第二次的。

    白酒酒笑了笑,喝了口湯,“一來,王嬸嬸既然已經按照我的意思來,將她兒子放出去了,那就代表著她兒子真的犯了這樣的錯,她不會再容忍。二來,王嬸嬸的家底在她兒子第一次賭博的時候就已經被掏空了。現在又欠了二三十萬,除了賣房真的沒有其他辦法。”

    “可是這房子是王嬸嬸唯一的依靠,她根本不可能賣房的。再者她這個兒子又這么不牢靠,要真賣了房,以后她可怎么辦?怕不是要淪落街頭。所以我才會說王嬸嬸沒有救他。”

    “是的,你說的沒錯。后來回家我仔細一想也是這么個理。”

    “只不過村里人還在那兒說著王嬸嬸心狠,唯一的兒子都不救。可他們也不想想,這兒子染上了賭癮,一次又一次,這一次是二三十萬,這要真的不給個教訓,掰掰他的性子,以后欠個幾百萬,讓你王嬸嬸拿什么還?”

    “只是苦了你王嬸嬸,她那兒子在醫院似乎也不省心,指著鼻子罵她。”

    “酒酒,你說他真的能學好嗎?”

    白酒酒對于這樣的渣渣通常是不予理會的,只不過是礙著王嬸嬸的關系,她才會稍微給了一個眼神。

    她安撫王陽春道,“會好的。”

    至于什么時候會好,那她就說不準了。

    畢竟像這樣的人,不好好地磨一磨他的性子,是不會悔改的。

    吃完飯,白酒酒回到二樓寫寫作業看看書,沒多久她就收到了段飛打來的電話,對方語氣興奮地表示他拿到胡大師的頭發了。

    白酒酒聽后,勾了勾唇,耍著筆開口道:“好的,三分鐘后就會有人敲門,到時候你開下門就行。”

    段飛看著暈倒在地的胡大師,聽著手機那頭白酒酒所說的話,心情越發的激動。

    他才跟白酒酒說了這事,結果她說三分鐘就會有人來,這不就證明了一切都在白酒酒的掌控之中嗎?

    這白酒酒簡直神了。

    越是這樣,段飛便越是興奮,越發覺得自己肯定是有救了。

    等了三分鐘,果不其然,房門被敲響,段飛自己親自下床,動作不便地去開了門。

    可是卻沒見到什么人。

    他納悶地在門口看了幾眼,看著手機等了好一會兒,可還是沒看到有人來,奇怪,那剛才的敲門聲怎么回事?

    他不解地轉身回去,費盡地坐回到病床上,正準備打電話給白酒酒,就忽然瞧見好像有兩片葉子在昏倒的胡大師頭發上起起伏伏,隨后似乎順著風的方向,飄向了虛掩的門口。

    段飛:???

    什么玩意?

    第63章

    段飛使勁地揉了揉眼睛, 微微敞開的門口,好像真的有兩道綠色的身影一閃而過。

    像是葉片,又好像是葉片做的小人。

    段飛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 疼!

    他立馬呲牙咧嘴了起來, 所以真的不是他的幻覺。

    那兩玩意是什么東西?

    段飛一頭霧水,湊過去看那昏迷的胡大師, 沒瞧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于是他又躺回到病床, 焦慮地等待著白酒酒那邊傳遞消息。

    但是等啊等, 這一等又是五分鐘,期間并沒有任何人敲他的房門, 段飛立馬就有些緊張了起來,怎么還沒來?不是說好三分鐘的嗎?

    還是說剛才真的有人敲門, 但是因為他過去開門動作過于緩慢,所以那人走了?

    但不可能啊,如果是白大師叫過來的人,不可能沒完成任務他就離開, 那是什么情況?

    段飛甚是不解,立馬又掏出手機給白酒酒打電話,但是這一次電話沒能接通。

    段飛一開始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對, 只以為大師是在忙碌中,畢竟像這樣有能力的大師, 怎么可能時時在線接通他的電話。

    可是到后面過了十分鐘,他打一次沒人接,二十分鐘又一次, 依舊沒人接, 三十分鐘了還是沒人接, 這下子段飛是真的不安了。

    大師該不會是把他拉黑了吧?

    可是沒道理呀!!!

    如果大師真的把他拉黑的話, 那之前為什么要拿了他的八字幫他?

    還是說是汪路一知道了這個事情,所以加大了籌碼,讓大師拒絕幫他嗎?

    段飛心里火急火燎,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急得團團轉,他思來想去,感覺好像就只有這個原因。

    于是他趕緊打電話給了汪路一,沒想到汪路一居然沒把他拉黑。

    這倒是有點出乎段飛的意料。

    事實上,當今天他找大師施法奪了汪路一的氣運的事情上了網絡的時候,段飛本來是忐忑不安地想著,如果汪路一打電話過來,他該怎么解釋,結果卻發現汪路一對此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不,應該是說對于他這邊沒有任何的反應,在網上,他們公司還是進行了回應的。

    當時段飛就有點感覺,汪路一是不是早早就知道了是他害的他,所以不管是把他的資源送給他還是邀請他參加他經紀人組的局,汪路一都一直推脫。

    甚至最后好不容易答應一次,也把這個局給搞砸了,甚至還讓經紀人罵了他一頓。

    但是這個想法只是在腦中一閃而過,他便沒有其他時間去考慮這個了。

    因為經紀人放棄了他,公司也放棄了他,源源不斷的有人打電話發消息給他,讓他根本就沒有精力去思考這些。

    現在撥打汪路一的電話,段飛腦中紛飛的思緒這才慢慢地都沉淀了下來,再加上之前白酒酒在電話中所說的,他便百分百就確定了,在他出車禍之前,恐怕汪路一可能就已經知道了是他害的他。

    換作一般人知道這個事情之后,肯定是不敢再給受害者打電話,畢竟心虛。

    但是段飛不是一般人啊,臉皮厚的很,再加上他已經走投無路了,只要有一線生機,他肯定是要纏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