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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錯千金是玄學大師 第23節

    小寶爸爸立馬道:“大師,你畫的安神符非常好用,能不能請你賣我們一張?”

    白酒酒道:“可以是可以,但是這兒沒有朱砂跟黃紙。”

    小寶奶奶看著自家恢復元氣的大孫子,喜得自告奮勇道:“大師,我知道在哪能買到,你稍等。”說完就興沖沖地跑了出去,雖然她在這兒住的不久,但是跟周邊的鄰居早就打成了一片,這些地方在哪,她一清二楚。

    風風火火地跑到店里,小寶奶奶一點也不吝嗇地買了一打,她想的好,大師這么厲害,自然是花錢請她多畫幾張,黃紙才多少錢,用不完送給大師都成,就怕大師看不上這些普普通通的黃紙,不想要。

    “大師,你看這個黃紙可不可以?”

    小寶奶奶風風火火地又跑了回來,將朱砂跟一打黃紙放在了白酒酒的面前。

    這些黃紙質量一般,但是對于安神符來說已經夠了。

    她點點頭,“可以,但是用不了多少。”

    小寶奶奶立馬道,“除去給小寶的安神符之外,大師能不能再畫幾張?錢一起算。”

    送上門的生意,白酒酒自然不會推辭。

    她看了眼那一打幾十張的黃紙,“就算是你們全家都畫一遍,也用不著這么多。”

    “沒關系沒關系,多余的,大師要是不介意的話,就送給你。反正我們放著也沒用。”

    “那就謝謝了。到時候算錢給你。”

    “不需要,不需要,沒多少錢,大師你收著就行。”

    白酒酒沒有推辭,隨手抽了一張,毛筆沾上朱砂,下筆飛快,如有神助一般,沒幾分鐘,一張安神符就已經完成。

    王爸爸也湊過去看,跟他之前拿到在草稿紙上畫的安神符一模一樣,只不過顯然比之前那版要好看的多。

    黃紙配上紅色符文,完成的那一瞬間,隱隱有流光閃過,看上去格外的叫人震撼。

    而且檔次也比之前的不知道要高大上多少倍。

    王爸爸看了都眼饞,忍不住道,“大師這個安神符跟之前你送我女兒的那幾張有什么區別?”

    白酒酒一邊提筆繼續,一邊解釋道,“沒什么大區別,就是可持續使用的時間有差別。那個時候身邊沒有黃符跟朱砂,所以只能用普通紙張將就一下,所以安神符的有效時間比較短。但是現在這個不一樣,只要不是人為損壞就一直都有用。”

    白酒酒解釋完之后,王爸爸的眼睛就亮了亮,那豈不是一勞永逸?

    他趕緊也厚著臉皮道,“那大師能不能給我也畫幾張?我也買。”

    送上門的生意誰會不愿意呢?

    白酒酒自然是點頭,畫一張是畫畫,兩張也是畫,分分鐘的事情。

    畫完安神符之后,白酒酒將那張符折好,放入了小寶的衣兜里。

    然后叮囑小寶一家人,“注意不要把符弄濕了,這段時間就貼身地放在小寶的身上,睡覺的時候,可以壓在枕頭下。”

    “等小寶沒有大礙之后,那么這個符就可以放在家里,不用貼身帶著。平日里多帶小寶曬曬太陽,對他身體好。”

    那一魂雖然經過了她靈氣的滋養,但到底還虛著,多曬太陽,再配上安神符,基本上就沒什么大礙了。

    小寶一家三口感激萬分,也給出了白酒酒覺得比較滿意的報酬。

    有了這一筆錢在手,白酒酒瞬間就不用為自己的生活費憂愁了,甚至去縣里比賽的時候,還可以順道著給她爸媽買點禮物,簡直美滋滋。

    想到這里,她對幾人笑的也越發的真情實感,“以后如果還有什么其他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也可以來找我。”

    見到白酒酒如此平易近人,性格好,能力又強,一點都不傲氣,他們哪能不樂意,連忙詢問白酒酒的聯系方式。

    白酒酒表示自己沒有手機,有了手機就告訴她的同學王月明,到時候讓王月明告訴王爸爸,然后他們再找王爸爸要號碼。

    小寶爸爸連連點頭,后知后覺才想到,這大師居然跟王家女兒王月明是同學。

    也是哦,她身上的校服跟王月明穿的一模一樣。

    那他們簡直就是走大運了!

    王爸爸準備帶白酒酒回學校,白酒酒卻表示她要先去買個手機。

    畢竟她也發現了,平時雖然用不到手機,但是這種關鍵時刻要是沒了手機的話,客人可就拉攏不住了。

    而且除了給自己買手機之外,白酒酒還給白根生跟王陽春也買了。

    他們兩用的都是老年機,只能打電話發短信的那種,甚至沒有聯網。

    買好手機之后,王爸爸才送白酒酒回了學校。

    本來王爸爸是打算在外面請白酒酒吃了飯再送她回去的,但是白酒酒說不用了,她要趕回去上課。

    畢竟是學生,學業為主,王爸爸也能理解,所以趕緊將她送了回去。

    送回去的時候,剛好上午最后一節課結束,王月明見到白酒酒回來,連食堂也不去了,連忙八卦地問她情況怎么樣。

    白酒酒沖她揚了揚下巴,“有我出馬,還用得著問嗎?”

    見班上學生都走的差不多了,白酒酒才偷偷摸摸地拿出一疊黃紙,“今天晚上我就把所有提神醒腦符都畫好,后續的單子你接了的話,也要跟同學說清楚,時間上要推到下周了。”

    看著那一疊黃符,王月明只想高喊666,她撲過去抱住白酒酒,哇哇直叫,“酒酒你真的是太厲害了。”

    “早知道我就跟我爸說一聲,讓他給你多買一些。這樣我們就不需要再買了。”

    “這可不是你爸買的。”

    “什么?”

    王月明懵逼地瞪大眼睛,“可是酒酒你不是說是我爸嗎?”

    白酒酒無辜地回望他,“我什么時候說過?”修長的睫毛跟著眨啊眨,看上去清純又無辜。

    王月明:???

    她這才想起,不管是昨天半夜還是今天早上,好像白酒酒確實都沒點頭應下是她爸買的黃符,是她理所當然這樣覺得了。

    “啊啊啊酒酒,你好壞,你故意看我笑話!”

    王月明氣的吱哇亂叫,撲過去就撓白酒酒的癢癢,把白酒酒撓的是東躲西藏,笑的眼淚星子都冒出來了,“我錯了,我錯了,快松手。”

    “哼,我才不呢!”王月明不干,還越發變本加厲。

    她是萬萬沒想到,酒酒她居然也這么淘氣!

    蕭錦幕路過一班的時候,剛好瞧見了靠窗兩個女生嬉笑打鬧的樣子,其中一個似乎就是他今天遇到的。

    女生被撓的似乎有些受不了了,眼角紅紅一片,看上去像極了春天的桃花瓣兒,粉粉嫩嫩,清凌凌的眼眸水潤一片,蒙著淡淡的霧氣,彎起的嘴角充滿了陽光的味道。

    這是一生活在陽光下,迎著風,肆意伸展腰肢生長的花骨朵兒,已經初具鮮花的風采。

    蕭錦幕腳步微頓,隨后收回目光,繼續往自己的教室走去。

    白酒酒一下子就發現了他,實在是他自帶出場特效,想不看見都難。

    見到白酒酒看向外面,王月明下意識地也看了過去,“哦,是他啊!”

    白酒酒好奇地問道:“你認識?”

    “當然!”

    王月明撇撇嘴,“不就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倒霉蛋嗎?好像是叫什么蕭錦幕,名字挺好聽的,人也很帥,可惜啊,運氣太不好。追在他身后的女生,每一個是能堅持到三天的,全都被他的霉運帶的跑路了。”

    “畢竟美色再好,那也得有命賞才行啊!”

    不過提到蕭錦幕,王月明忽然想到自己身邊可是坐著大佬啊,她八卦萬分,“酒酒,你能看出蕭錦幕是為什么這么倒霉嗎?難道真的是霉運纏身?”

    白酒酒不愛說三道四,只是提了一句,“命格確實有些問題,但是不是他的問題。平日里,你也不要跟他走的太近,更不要有肢體接觸。對你,對他都好。”

    王月明咋舌,連酒酒都這么說了,那蕭錦幕肯定是真的有問題啊!

    “你說的問題是什么問題啊?”

    白酒酒拿筆敲了她一下,“少八卦,多讀書。”

    王月明鼓鼓腮幫子,知道白酒酒是不會說了,只要壓下自己內心的八卦,看時間差不多了,她飛奔去了食堂,吃完飯后,順帶著給白酒酒帶了飯。

    晚上畫完所有符箓后,白酒酒又開始全身心投入到即將到來的競賽上,頭懸梁,錐刺股,可努力了,看的全寢室同學再次甘拜下風,甚至覺得白酒酒肯定也是買了大師的符才敢這么造作,不然晚上睡不夠,白天起不來,哪能有精神。

    說到這個符,大家不禁開始期待起來,周日下午就能拿到手了。

    他們體會到提神醒腦符的美妙后,恨不得時間分分鐘就到周日。

    周五最后一節課,語文老師來到教室交代了一下競賽的事情,本來是班主任負責的,奈何對方剛得了個大胖小子,這會兒也沒時間過來,所以就拜托語文老師代勞了。

    說了注意事項,跟要帶的東西,自己明天發集合時間后,語文老師也不多占用大家都時間,宣布下課,引得同學們歡呼一片。

    第27-28章

    這天晚上寢室空蕩蕩的, 因為不參加競賽的同學都收拾東西回家了,全寢室唯獨白酒酒還待在這兒。

    沒有人來來去去,白酒酒反而覺得更加自在, 干脆來了個通宵翻閱錯題, 瞅著時間差不多了,再去床上瞇了一會兒, 五點半點鐘的時候鬧鐘響起, 白酒酒睜開眼睛, 神色清明,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是只睡了一兩個小時的樣子。

    她伸了伸懶腰, 體內的靈氣在周身轉了一遍,很快就除去了身上的疲倦與困乏, 看上去神采奕奕。

    她拉開窗簾,陽光落在房間中,映襯著白嫩的小臉越發的晶瑩剔透起來,根本就不受通宵熬夜的影響。

    若是被王月明她們瞧見了, 必然又是羨慕的嗷嗷叫。

    因為她們要趕去縣一中比賽,所以車子六點鐘就要起動,大概要開一個半小時, 八點鐘開始考試,所以時間上來說其實挺緊張的。

    因此, 一般老師都是提前通知學生周五的時候要早睡,這樣早上起來精神頭才好。

    不過,白酒酒就是仗著有靈氣傍身, 所以無所畏懼。

    她洗漱完畢, 又跑著去食堂買了幾個包子, 然后趕往大巴車停車地。

    大巴車停在學校的空地上, 只有三輛。

    每個年級段一輛,所以白酒酒不可避免地就跟蕭錦幕再次撞上。

    白酒酒吃著包子上車的時候,車上已經坐滿了大部分的人,但是她的目光還是第一時間被大巴車上副駕駛座后面那個單人座位的蕭錦幕所吸引。

    怪只怪她一進來,一縷黑氣就調皮地從她面前飛過。

    白酒酒眉頭一跳,手不經意地一動,就將那黑氣捏碎了。

    她看了眼前方的蕭錦幕,對方正在低頭看著書,他前方的副駕駛座上坐著帶隊老師,對方在見到白酒酒的時候還咧嘴一笑,對她道:“趕緊找個位置坐下。”

    白酒酒乖乖地點點頭,剛要隨便找個位置坐下,就見坐在第一排的女生沖她招手,“酒酒,過來這邊。”

    那女生叫葉鹿鳴,是白酒酒的同班同學,坐在她的后桌,平時跟白酒酒的交集并不多,偶爾有不會的題目也會請教白酒酒。

    她跟王月明的關系更好些,畢竟葉鹿鳴跟王月明一樣也是個社交牛逼癥患者,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都能比得上三百只鴨子,在白酒酒耳邊嘎嘎嘎地叫了。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