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xué)大師 第16節(jié)
看完介紹的阮汐汐:……就這?就這? 小氣吧啦,就5個從未聽過品牌的牙膏,還賣出了100華夏幣的天價?是系統(tǒng)不知市場行情還是覺得她有做jian商的本質(zhì)? 然而當(dāng)天晚上,牙膏被一酒醉的客人買走,瑟瑟發(fā)抖怕第二天自己被打,結(jié)果客人回來重新包圓了的阮汐汐:?這是人傻錢多? 客人:還以為是三無,結(jié)果一刷,牙結(jié)石都給刷下來,陳年牙垢消失不見,不囤貨怎么對得起自己這個老煙槍!!! 后來阮汐汐才知道,原來系統(tǒng)出品的這些商品全是來自星際,高科技,高功效,牛逼的很。 怪不得一個兩個都搶瘋了,還夸她人美心善,價格低廉。 阮汐汐:…… 而她也發(fā)現(xiàn)了,好好干,努力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升級擴(kuò)張,打臉虐渣,成為富婆,通通不是夢! 第18-19-20章 是的, 沒錯,這一次近距離接觸,外加這個男鬼的存在, 讓白酒酒一眼就發(fā)現(xiàn)學(xué)姐黃雅琴跟這個男鬼存在著姻緣關(guān)系。 妥妥的冥婚實錘了。 至于那根紅線, 在她將男鬼□□成一個團(tuán)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被她用靈氣力切斷。 這種程度的姻緣線對于白酒酒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甚至都不需要動用什么蠻力, 靈力就能化成尖銳的匕首, 輕輕松松斬斷這虛無的紅線。 而白酒酒不知道的是,當(dāng)男鬼跟黃雅琴的紅線斷裂時, 遠(yuǎn)隔千里的一房間中,只見一牌位忽然裂開。 房間里面暗沉成一片, 除了裂開的那個牌位之外,里面還立著不少這樣的牌位,且每個牌位上面都若有似無地纏著紅線,而紅線那一端正是連接著一張張少女的圖片。 而屬于黃雅琴的那張圖片, 在牌位斷裂之際,也瞬間像是被火點燃了一般,不到片刻, 便煙消云散。 但這個場景并沒有任何人瞧見。 “學(xué)妹,這些筆記如果你不嫌棄的話, 也請拿去一起看看吧。” 黃雅琴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了好幾本筆記,她翻了翻,臉上滿是眷戀與不舍。 白酒酒沒有接, 她只是低頭看了一眼, 就發(fā)現(xiàn)學(xué)姐做的筆記非常的清晰明了, 是花了大心思的。 “學(xué)姐, 你的筆記做的那么詳細(xì),我怎么能夠奪人所愛呢?” 黃雅琴苦笑道,“我應(yīng)該是用不上了,帶回去也可能會被我媽賣掉,還不如送給你,才不枉費(fèi)我這幾年的辛苦。” 黃雅琴戀戀不舍地摸著筆記本的封面,她從小到大都在努力抗?fàn)帲拔⒌叵胍@取屬于自己的權(quán)益,多苦多難都不曾放棄,包括這次念高中,但是幸運(yùn)之神似乎沒有再降臨到自己的身邊了。 她那個成績稀爛的弟弟需要一筆高額的擇校費(fèi)才能夠進(jìn)入他心儀的初中。 而那筆錢對于他們家來說,傷筋動骨,根本就拿不出來。 這個時候,她爸媽不知道從哪里聽來了一個消息,有人要配冥婚,一個女孩子,就能給5萬塊錢。 5萬塊錢剛好可以給她弟弟當(dāng)做擇校費(fèi)來用,并且還有剩余。 她爸媽便歡天喜地地把她的八字報了過去,沒想到居然還真的配上了。 配上之后,那趙家人隔天就上門,跟她爸媽商量著正式娶她過門的日子,并且表示讓她退學(xué)。 黃雅琴自然是不肯。 她又哭又鬧,求爸爸mama不要這么做,她以后考上大學(xué)賺錢了,肯定會把這5萬塊賺出來給他們的,可是她爸媽又怎么肯讓到嘴的rou給跑了。 更不要說這5萬塊他們早就花出去了。 于是對著趙家人保證,絕對會讓她乖乖聽,等送走那家人之后,轉(zhuǎn)頭就拿了棍子對著她一頓暴打。 在這樣的情況下,黃雅琴只能被迫接受命運(yùn),但是她還是卑微地祈求父母讓她上完最后幾天課。 看在她服軟的份上,他爸媽同意了。 王月明也拼命地點頭,“對的對的,學(xué)姐,你要相信你肯定能夠再次用得上的。而且酒酒是我們班最聰明的學(xué)生,她說可以那也一定是可以的。” 王月明倒是很想把酒酒是大師的名頭給炫出去,但是剛被老師教育了一頓,她覺得做人還是要低調(diào)些比較好。 也許是兩位學(xué)妹說的太過于信誓旦旦,以至于黃雅琴內(nèi)心不自覺地也升起了不該有的期盼。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們學(xué)妹。你們也要好好努力,爭取考一個重點大學(xué)。” 抱著書本,微笑著跟兩位學(xué)妹道別之后,黃雅琴深吸了口氣,往著學(xué)校大門走去。 她不知道她們所說的以后是多久以后,但是人總是需要信仰的。 目送學(xué)姐離開之后,王月明嘆氣道,“學(xué)姐人好好,好溫柔啊,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家庭?” “酒酒你能幫她嗎?” 在王月明心中,白酒酒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內(nèi)心充滿了期盼。 白酒酒玩轉(zhuǎn)著手中的修正液,在空中拋了一下又一下,男鬼的慘叫聲聽上去格外的叫人身心愉悅。 她看向王月明,輕笑道,“應(yīng)該不需要多久,你就能重新見到學(xué)姐重返校園了。” 王月明一聽,激動地發(fā)出了雞叫聲,“啊啊啊啊,酒酒你真的是太棒了。” 她歡喜地?fù)淞诉^去,抱著白酒酒的胳膊搖來搖去,跟看見rou骨頭的小狗子沒什么區(qū)別了。 “行了行了,別晃了,你先回教室去。” 王月明看了她一眼不解道,“你不跟我一起嗎?” 白酒酒接住再一次從高空降落的修正液,輕挑眉頭道,“我還有點事情。” 王月明剛要再問,忽然想到也許白酒酒要做的事情正是跟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有關(guān)。 那可是正事,她不能耽誤了。 雖然王月明也很想湊上去看熱鬧,但是她還是很懂得規(guī)矩的。 于是乖乖地點頭,“那好,酒酒,你快去快回,要是下節(jié)課你沒回來的話,我就跟老師說你在廁所拉肚子了。” 白酒酒跟她比了個ok的手勢,然后飛速地在校園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將那男鬼給放了出來。 那男鬼凄慘無比,放出來的時候,手腳依舊跟橡皮泥一樣陷入了自己的身軀,拔都拔不出來。 白酒酒以靈氣化作小石頭,咻的一下砸下了男鬼的腦袋,頓時讓男鬼痛得吱哇亂叫。 白酒酒的靈氣是鬼怪的克星,一碰到就會讓他們疼痛難忍,時間長了還能將他們的陰魂損滅。 這不,男鬼在被靈氣包裹的修正液里面呆了不過短短十幾分鐘,鬼魂就已經(jīng)薄的有些透明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男鬼痛苦哀嚎,眼中滿滿的都是恨意。 白酒酒笑了笑,可是眼底卻滿滿的都是冷意,“你可以叫我正義使者,這么大的年紀(jì)還要找一個小姑娘冥婚當(dāng)老婆,你可真是臭不要臉。” 男鬼忍不住啐了一口,嘴硬道:“關(guān)你屁事。” 白酒酒嘖了一聲,下一秒,數(shù)顆靈氣所制的小石頭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砸在男鬼身軀的不同位置,痛得他哇哇直叫,都快要流出血淚,求爺爺告姥姥地喊救命,立馬慫的跟什么一樣。 “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不配,是我不配。我年紀(jì)輕輕,不過30來歲就死了,還沒娶上媳婦,我不甘心啊。所以才會讓家里人找個媳婦給我。” “所以你們家是找了誰做法?” 如果只是簡單的冥婚,這個男鬼根本不可能在白天也能跟在黃雅琴的身邊。 他的身上分明就有不屬于他的煞氣。 “那個人是我媽找的,我也不清楚他的來歷,只知道他很厲害,我媽叫他張大師。我只知道張大師一施法,原本渾渾噩噩不知道情況的我就忽然回到了家。” “而且還能跟我爸媽說上話了,我跟我媽哭訴想要個媳婦,然后那個大師表示他們也有這門生意,而且已經(jīng)牽線搭橋了不少客人大家,都非常滿意。再加上我確確實實出現(xiàn)在了我媽面前,所以我媽就花了大價錢,拜托張大師做這個事情。張大師挑選好了冥婚對象的八字跟我確認(rèn),我覺得那小丫頭長得不錯,于是就答應(yīng)了。” “我沒害過人,頂多就是想要娶個媳婦而已。” 男鬼抽抽氣氣,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大師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我肯定不會再去找那小丫頭的麻煩。” 男鬼的這一番話倒是讓白酒酒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好家伙,這冥婚居然還成了產(chǎn)業(yè)鏈。 聽他所說,這還不是第一筆生意! “大師你放過我吧,大師,我媽就我一個兒子,我要是沒了,我媽肯定會傷心的。” 白酒酒嗤笑,看向這個聒噪的男鬼,張口我媽,閉口我媽,平生就是個媽寶男吧! 而且這男鬼的陰氣之中還夾雜著一絲血?dú)猓@就證明對方生前是害過人命。 否則的話,不會有這樣的痕跡在。 男鬼自然是死不承認(rèn),但是被說中后,眼神閃躲的樣子,直接讓白酒酒用靈氣一頓胖揍,他立馬就扛不住了,哭嚎著他年前確實是不小心撞死了人,但是他給人賠錢了呀。 “我們家賠了100多萬,這也算兩清了吧!” 白酒酒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依舊在隱瞞的男鬼,下一秒,靈氣幻化成了一條靈鞭,白酒酒握在手中重重一甩,靈鞭拍打在地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這聲音聽到男鬼身體一顫一顫,看著那向自己逼近的靈鞭,怕的整個鬼這下子可真的要變成面條一般軟噠噠。 “我說我說我說,是我酒駕,是我不小心撞死了人。那家人窮又貪財,所以給了100多萬就糊弄了過去,我真的是無心的。” 男鬼是真的怕白酒酒那靈鞭打在他身上,所以嘴一禿嚕把什么都說了,不僅僅是車禍撞死人的事情,包括自己從小到大亂七八糟墮落的缺德事全都一嘴巴禿嚕了出來。 至于冥婚這個事情,再多的他就真的不清楚了。 白酒酒也覺得差不多了,在男鬼以為他終于解放了的時候,下一秒,靈鞭突然閃起白光,她手一揮,鞭打在男鬼的身體上。 男鬼只覺得像是要將他整個人撕裂開的痛楚迎面襲來,痛到極致,痛到麻木,痛到他意識恍惚,以至于再也沒能睜開他那雙猥瑣的小眼睛,至此煙消云散。 對于白酒酒來說,這樣的鬼作惡多端,身負(fù)人命是沒有資格投胎的。 再說了,既然那所謂的張大師有冥婚這條生意鏈,并且還在男鬼身上做過手腳,就證明他有幾分能耐。 男鬼一消失,對方的父母肯定會鬧,到時候她想知道的自然就能知道。 當(dāng)男鬼灰飛煙滅的時候,他家中的牌位突然裂開,從中流出腥臭的黑血來,看的原本等著兒子回家的趙母不禁慘叫一聲,撲了過去,凄厲叫喊:“兒子兒子,你怎么啦?兒子!” 可是無論她怎么叫喚,牌位再也沒了任何的動靜,也沒有見到兒子如同往日那樣從牌位之中跑出來。 趙母慌的整個人都不行了,趕緊打電話給了她老公,讓她老公趕緊回家。 “你快回來看看怎么回事,兒子的牌位裂了,里面都流血了,肯定是兒子出事了。張大師之前可是說過的,一定要護(hù)好兒子的牌位,一旦牌位出事,兒子就會出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冷靜一點,不要一直哭,一直哭有什么用。” 趙父氣急敗壞,趕緊從公司回到了家。 一回家,就瞧見自家老婆坐在地上嚎啕大,她的面前是一張裂開的牌位,牌位上還凝結(jié)著不少腥臭的血液,不少順著桌子往下流淌,將整個房間都搞得惡臭難聞。 怎么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