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錯千金是玄學大師 第2節
求收藏啊~ 第2章 這長長的隊伍叫大興村的村民也覺得好奇,紛紛探頭問道,“這是發生了什么?你們要去哪兒?” 好事的村民立馬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大興村的村民忽然拍著大腿道,“我就說嘛,麗芬婆婆平時摳的很,怎么昨天晚上居然叫麗芬送了那么一大塊豬rou回來?趕情是麗芬偷拿的啊!” 麗芬就是張大娘兒媳婦的閨名。 張大娘雖然走在前面,但也聽到了村民之間的對話,差點沒氣出心肌梗塞了,一把就拽出了跟在她屁股后面,越靠近娘家臉色越白的麗芬,“好你個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把那么大一塊rou搬回娘家,也不跟我說一聲,是不是平時我不打你,你就蹬鼻子上臉啊?” 麗芬這個時候哪有昨晚提著豬rou回娘家被眾人艷羨的得意,她哭的好不大聲,說自己錯了,是鬼迷了心竅不該偷拿豬rou回娘家,求婆婆原諒她。 她這么做,不過是家里的小弟饞rou了,她媽跟她哭訴,麗芬心疼,又瞧見婆婆新買的rou,才下手了。 而且也是她攛掇婆婆去白家鬧事的,畢竟白家好欺負,白酒酒又剛受傷,需要補補。 誰知道居然就這么被白酒酒那個死丫頭給發現了! “哎喲喂,白家丫頭還真的是絕了,居然真的被她算到了。” “敢情神婆真的教了點她什么?” “我猜八成是這丫頭昨天晚上看到麗芬拿了婆婆的豬rou,所以今天才會這么說的。小丫頭片子怎么可能那么能耐?” “可咱們一村的人都沒瞧見,怎么就這小丫頭看見了?” …… 見事情解決,甚至都不需要他們上張大娘兒媳婦娘家搜豬rou了,白酒酒翹了翹嘴角,扭頭對著其他村民道,“村里神婆搬走了,以后大家要是需要算命求字解夢之類的,都可以找我。” 這也是為什么白酒酒會跟著張大娘他們折騰一趟的原因。 實在是白家窮,太窮了。 兩夫妻都是務農,地里刨飯,在這小山村,又沒有什么大的經濟來源,所以白酒酒自然是想著要幫忙一起賺錢。 而現在她這具身體還是個高中生,自然是不可能外出打工,只能是干回老本行。 換做以前這點蚊子rou,白酒酒真的是不屑一顧。 但是現在,時代不同了,她也需要為金錢彎下她矜貴的腰。 不過,白酒酒露的這一手依舊沒能讓大部分村民相信她真有這本事。 畢竟白酒酒是他們從小看到大的,也沒聽說有這方面的天賦呀。 不過,大家還是把這事當作稀罕事在那兒傳,估摸著不出一天功夫,周邊幾個村子應該都知道他們村的神婆教會了白酒酒一手的本事。 至于白酒酒到底是真的學有所成,還是在說瞎話,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白酒酒也不急,先在村民們心中烙下這個印象,等以后需要了自然會想起她。 再說了,日后她自然還是會用到自己的玄學之力,借著這個機會提出來以后也就光明正大了。 沒她們的事了,白酒酒帶著王陽春回村子,其他村民則去麗芬娘家看熱鬧,勢必是一場撕逼戰,可不得好好看看。 回程的時候,王陽春一臉困惑地表示她怎么不知道神婆教了她這些,白酒酒發揮了她三寸不爛之舌開始忽悠,“那是因為我從沒有跟媽你說呀,神婆讓我別說的,她說我之前年紀小,怕壓不住。而且說我本事沒學好之前,也不能輕易暴露了。這要不是今天情況不對,我肯定也會繼續瞞著的。” 王陽春哦哦了幾聲,想到女兒剛才所說壓不住,連忙又擔憂道,“那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白酒酒笑瞇瞇道,“沒學好之前可能會,但是現在你女兒已經出師了,自然不會。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跟鄉親們說讓他們有困難來找我。” 王陽春聽后如釋重負,“那就好,那就好。” 她被太陽曬的黝黑的臉上寫滿了對女兒的關切,“做這事會不會對你有什么影響?你看神婆一輩子都做這活,神神叨叨,都不受人待見,要不是她前陣子身體不好,她兒子把她接到大城市去養老,不然的話,在村里還是獨來獨往的。” 王陽春覺得小姑娘家家的,接觸這些還是不好,鬼神之說,常人都是忌憚不已。 白酒酒抱著她的胳膊,親昵地晃啊晃,“媽,沒事的,我跟神婆可不一樣。我肯定不會拿我的安危開玩笑。” 她岔開話題道,“咱們趕緊回家一樣,爸爸在菜地澆完水,應該快回來了。” 王陽春聽后,立馬也被轉移了注意力,加快了腳步,“對,還等著我的早飯呢。” 兩人回到家的時候,剛瞧見白根生在做飯,原來是他澆完水回來發現母女倆都不在家,所以自己開始做飯了。 見到王陽春跟白酒酒,白根生咧嘴一笑,跟王陽春不相上下的黝黑的臉上布滿了歲月的痕跡,但是每一根紋路都寫著對白酒酒的疼愛。 “囡囡怎么下床了?傷口還疼不疼?你們倆剛才哪里去了?” 白酒酒甜甜一笑,“爸爸,我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她順帶著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白根生聽后,氣得忍不住捶了一下桌子,“張家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我家囡囡受了傷,好不容易補回來的,居然說是吃了她家的豬rou,活該她兒媳婦一直從婆家扒拉東西回娘家。” “也怪我今天怎么就去澆水了,要是我不去的話,她可不敢這么欺負你們。” 白酒酒連忙上前安慰,“爸你別氣,現在村里的人都知道張大娘的兒媳婦做的好事了,他們一家絕對是茶余飯后的笑點,咱們不跟她一般見識。”就這兩人的面相,不用她出手,都會窩里斗的不行。 白根生看著女兒鮮活的笑臉,下意識地也露出了笑,直到腦子忽然過了一遍白酒酒剛才說的跟神婆學本事的事情,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原本的抬頭紋便顯得越發的明顯。 “囡囡,這個事情怎么沒跟我們提?” 白酒酒又把剛才跟王陽春說的那番說辭拿出來跟白根生提了一嘴,又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對她造成任何影響,只不過是偶爾賺點外快而已,并且她有這能力,也能保護好自己跟家里人,是好事。 聽到這兒的時候,白根生長長地嘆了口氣,“是爸爸沒用,才讓你小小年紀就想著賺錢。” 白酒酒立馬撒嬌賣萌,表示她有這本事,不用就浪費了,能賺錢不應該是好事嗎? 難道爸爸mama不應該夸贊她厲害嗎? 一通撒嬌下來,白根生跟王陽春兩夫妻被被逗的笑開了花,也只能由著她去了,由此可見,兩夫妻對女兒是真的寵。 白酒酒一邊喝著稀飯,一邊看著兩夫妻笑的那純粹的樣子,心里大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也有些開心。 畢竟這種來自父母最純粹的愛,她從沒體會過。 吃完早飯之后,白酒酒便表示自己明天要回學校去上課。 在王陽春跟白根生拒絕之前,白酒酒率先表示她的傷已經養的差不多了,再不去上課的話,恐怕課程會落下很多。 其實醒來后的第二天,白酒酒就能運用靈氣滋養她的傷口,快速恢復,只不過怕嚇到他們,所以特意放慢了速度。 在家里養傷三天,天天被王陽春壓著躺床上休息,白酒酒都覺得自己要發霉了,所以還是得趕緊去學校。 一聽說學業會趕不上,兩夫妻只能忍痛點頭答應。 高中是在鎮上,距離他們這個小山村有好幾小時的車程。 通常都是白根生一大早起來騎著三輪車將她送到大巴站點,然后白酒酒再乘大巴車去學校。 跟白根生道別之后,白酒酒背上書包上了大巴車,村里的路非常的顛簸,白酒酒坐在大巴上整個人東搖西晃,隱隱有些反胃。 這日子可真難熬啊! 所以得抓緊時間賺錢啊! 大巴車停下接客的時候,白酒酒趕緊探出頭深吸了口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偶一抬頭,她瞧見了對面有個女學生,跟她一樣背著書包,正低垂著頭,像個行尸一般走著,身上籠罩著nongnong的陰氣。 白酒酒還來不及細看,大巴車卻是立馬啟動,沒一會兒工夫,就將那名女學生拋在了身后。 白酒酒皺了皺眉頭,只好重新坐了回去。 那學生身上的校服跟她身上的一樣,應該是同個學校的。 是同個學校就好,那她早晚有機會遇到她的。 第3章 白酒酒背著書包進了教室,這個時候教室里已經坐滿了同學,見到白酒酒進來的時候,還有男生吹口哨,“哪里來的美女?” 白酒酒:??? 她看了一眼后排跳脫好動的幾個男生,記憶中,這幾個男生一直都是他們班最調皮搗蛋的存在,但還好并不會霸凌學生。 白酒酒沒有理會,背著書包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后便聽到旁邊有人小心翼翼道,“同學,你是不是走錯班級了?” 白酒酒:??? 她扭頭,看向一旁扎著馬尾便,臉蛋圓圓像個蘋果的女生,微微一笑,瑩潤的肌膚仿佛會發光一般,“王月明,我是白酒酒啊。” 王月明:!!! 她不敢置信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白酒酒?你是白酒酒?” 她夸張地用單手捂著自己的心臟,一副不能呼吸的夸張模樣。 她瞪大眼睛,仔細地打量起白酒酒的臉,這一看才發現女生的五官輪廓確實是跟曾經那個靦腆話不多的同桌很像,但是做了一年多的同桌,白酒酒一直都是那副營養不良,臉色蠟黃的模樣,怎么幾天沒見,就白了不知道多少個度。 “我去,你這幾天是去打美白針了嗎?” 王月明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但是一想到白酒酒的家境,她又覺得不可能。 全班同學都知道白酒酒來自農村,爸媽都是務農的,高一開家長會的時候,就屬白酒酒的家長看著最寒酸。 也因為那次家長會,班上的同學才知道原來白酒酒家那么窮。 所以白酒酒絕對不可能是去打美白針的。 她甚至在食堂都不會多加一個rou菜。 因而說完那句話之后,王月明又猛的揮了揮手,“不可能,不可能,你絕對不會去打美白針的。但是你怎么白成這樣了? 這幾天你請假難道是給自己捂白去了?” 周邊的同學在聽到王月明那聲有些破音的白酒酒后,同樣非常震驚,眾人交頭接耳,皆是將不敢置信的目光投向她們。 耳朵豎的高高的,八卦至極。 白酒酒一邊整理書本,一邊解釋道,“上周末的時候上山打豬籠草,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額頭磕到了,所以在家休養。 現在傷勢好轉,所以就回來繼續上課了。” “至于膚色,可能是因為這幾天受了傷,補的好,所以營養跟上了,再加上沒去曬太陽,臉也白了吧。” 原身之所以臉色蠟黃,其根本原因也是因為營養跟不上,再加上從小跟著白根生和王陽春下地勞作,所以根本白不回來。 當然白根生和王陽春很是心疼原身,很少讓她下地,但是原身乖巧聽話,不忍心看爸媽這么累,平時放假都是力所能及地幫他們干點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