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女配拒絕挖野菜 第73節(jié)
錢前前脖子被他的熱氣一呼,不舒服地推開他,不等他幫忙開車門,就下了車,外面風(fēng)大,風(fēng)密密地砸在身上,她冷的一哆嗦,急忙套上外套,嘴里嘟嘟囔囔抱怨:“冷死人了。” 徐時歸從另一邊下了車,很自然地?fù)ё∷蛷d走,她本想避開,可他長得高大,擋風(fēng)效果良好,整個人又像個火爐似的,熱烘烘的,她很快就老實(shí)地縮在他的臂彎里。 她現(xiàn)在才想起來擔(dān)心:“我們遲到這么久,該不會預(yù)定已經(jīng)取消了吧,不是說過時不候。” 那就只能去吃其他餐廳了。 徐時歸篤定:“不會。” 兩人進(jìn)了餐廳,已經(jīng)過了預(yù)定時間兩小時,往常人滿為患的餐廳,居然空無一人,兩人一進(jìn)去,圍守在兩側(cè)的服務(wù)員就躬身問好,餐廳的流水般的鋼琴聲響起,經(jīng)理殷勤地湊上前,給兩人點(diǎn)餐。 錢前前左顧右盼片刻,忽然聽見霹靂啪聲,若有所覺地往窗外看去。 窗外是一片湖,煙花四起,照亮了整個湖面。 無人機(jī)聚集在一起,亮閃閃地勾勒著一行大字——錢前前,生日快樂。 徐時歸的指尖捏緊了酒杯腿,偏了偏視線查看她的反應(yīng)。 錢前前覺得——很土。 但她還是很配合地‘哇哦’了一聲,佯做驚喜。 服務(wù)員捧著托盤上來,揭開紅布,里面是亮瞎眼的一枚手工鏡子,鑲滿亮晶晶的不知道是水晶還是塑料的東西。 錢前前的眼皮抽動了一下。 徐時歸拿起這個丑瞎眼的鏡子,対著她,鏡子映出她的一張完美無瑕的臉。 “送給你。”他解釋,“你的美貌。” “……”這絕対是回敬她上次送他的生日禮物。 錢前前有些心虛,上次她都忘記他生日了,要不是劉察提起來,她早就忘了,而他也是,居然好意思開口和她索要禮物,她沒準(zhǔn)備禮物,家里的值錢東西全都舍不得給,那就只好隨便從家里拿個照片敷衍敷衍他了,反正照片不要錢,不過那相框也得小二十呢。 他看起來好像還挺深情款款:“這是我親手做的。” 錢前前實(shí)在忍不住了,嫌棄地嘀咕:“整這又丑又不值錢的玩意,還不如直接給我畫個餅。” 兩人本來就是塑料戀情,她說這話,簡直是毫無負(fù)擔(dān)。 徐時歸重復(fù)了一遍:“這是我親手做的。” “怎么,你做的鑲了金子不成。”她吐槽。 徐時歸面無表情:“沒鑲金子,鑲了鉆石。” 錢前前雙眼頓時一亮,眼見他就要收回,她慌忙搶了過來,抱著剛剛還嫌棄的鏡子愛不釋手,好話放送:“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吶,好喜歡的。” 肯定很值錢,好多好多的鉆石和寶石啊。 她愛惜地摸了摸,接著趕緊塞進(jìn)包里,生怕別人搶走似的。 “……”徐時歸深知她本性,應(yīng)該是早就習(xí)慣了,可還是不太高興,他也說不上來,為什么不高興。 一頓飯草草結(jié)束。 徐時歸送她回家。 到了門口,正要折身回自己家,卻被她一把拉住領(lǐng)帶,要往她屋里帶。 屋里的燈沒開,昏沉沉的,他撐著門框,就著廊燈看她,她的眼,水水的,眼尾紅紅的,小臉紅紅的,嘴唇紅紅的,肌膚紅紅的,整個人都是紅色的,好像是他今晚的杯中紅酒,可任他品嘗。 他喉結(jié)微動:“你醉了。” 她坐在了玄關(guān)的椅子上,她眼尾微挑,逶迤出一道深深的紅痕,依舊扯著他領(lǐng)帶不放,他順著她的力道半蹲了下去,她的腳抬起,紅色細(xì)帶編織的高跟鞋,根很細(xì),抵在他的左胸膛。 小腳粉白,腳尖微粉。 他左胸膛的心跳如時鐘滴答作響。 她聲音是輕微的嗲,頤指氣使,隱隱透著嬌矜味:“愣著做什么啊,給我脫鞋啊。” 他目光濕潤黑暗:“嗯?” 她眼尾挑的更高,左腳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左胸膛:“不想幫我脫鞋就算了。” 話畢,她的腳就要離開。 他卻忽然緊緊攥住那細(xì)細(xì)的腳踝,仿佛隨時可以被他折斷。 他握過最冷硬的槍,拿過最冰冷的刀,那般嗜血的滋味,都不如此刻這柔軟的細(xì)細(xì)的脆弱的腳踝,能讓他熱血沸騰。 他掌心有繭,手指也有繭,很粗糙,她腳尖不適地微動。 她的紅色的細(xì)細(xì)的鞋帶,層層疊疊,相互交纏在小腳上,十分復(fù)雜,他不得其法,又要盡力避免碰到她的肌膚,可粗糲的繭還是不時摩挲到她的腳心,她的腳心有些敏感,粉潤的腳趾蜷縮,戳著厚實(shí)的掌心。 她感覺到他的掌心一僵。 這樣冷的天,他的額上卻覆了一層密密的汗,好不容易將她的鞋帶都取了下來,完全失了鞋子的遮擋,她的腳毫無防備地縮在他寬厚的大掌中。 還沒他巴掌大。 很乖巧,很惹人憐愛,是能被輕易揉碎的綿軟玲瓏。 他目光更深,是一口能吞人的深井。 他的目光艱難地從掌中的玲瓏移開。 她不偏不倚地和他対視,歪歪地靠在座椅上,在他掌中的右腳抬起,越過他的臉頰,越過他的耳朵,腳尖微微用力,抵在他身后的門上。 砰一聲,門關(guān)了。 屋外的燈光,屋外的聲音,屋外的世界都被屏蔽在外,有些東西卻在黑暗的屋子里瘋狂滋長。 她的腿緩緩地收了回來,仿佛不經(jīng)意間碰到了些什么。 他耳朵微動,方才耳廓的那微熱綿軟的陌生觸感,仿佛還依舊留在上面。 屋內(nèi)什么也看不見,她只能循著感覺試探著重新放回那只寬厚的大掌中。 試探中,腳尖不經(jīng)意劃到了粗糲的掌心。 不過須臾,雙足都呈放在他掌中。 他感受著掌中的分量,像是輕飄飄,又像是沉甸甸。 黑暗中,她聽見,他的呼吸,徹底亂了。 她勾起唇角,手輕輕放在他的左胸膛上,還未來得及動作,手就被緊緊攥住,她微微愣神,另一只手也被攥住,她感覺到他灼熱的大掌猛然扣住她的雙手,手腕忽然一陣冰冷柔軟的綢帶觸感包圍——她的手居然被綁住了。 好像是他的領(lǐng)帶。 驟然失去自由,她有些慌了:“你想干嘛!” 他的聲音低沉:“你說呢?” “你放開我!”她可不希望喪失主動權(quán),她対著他直接就是一腳,忽然腳腕也被抓住,然后又被緊緊束縛住。 好像是他的皮帶。 她氣壞了,就要開罵:“徐時歸!你這個王八……唔唔……” 嘴里好像被塞進(jìn)一團(tuán)軟軟的東西,感覺是他的手帕。 “唔唔……”媽的,徐時歸這個王八蛋。 許久。 他終于放開她。 燈光乍亮。 黑色皮帶扣住緊緊扣著她的腳腕,粉白的小腳通紅,全是紅印子,濕漉漉,黏膩膩的,她只覺得一雙腳疼得不行。 她咬著巾帕說不了話,只能死死瞪著他出氣,眼睛沁著水意。 徐時歸避開她的眼神,直起身,整理好衣物,心虛地解開束縛在她腳上的皮帶。 她氣得対著他就是一腳,他也沒有避開,可她早就酸軟的小腳卻反而疼得不行,她疼得直皺眉。 他皺起眉,關(guān)心:“疼?”早知他便輕一些了。 一雙光滑順溜的長腿,白的晃人眼,膝蓋處腳腕處,也透著誘人的粉色,那雙小腳更是……昭然顯示著他方才的所作所為,他呼吸又是一重,艱難移開目光。 錢前前的手一得了自由,沖上去対著他就是一頓小拳拳,捶得他胸膛乓乓作響,他也不避開,心虛地任她出氣。 他也不知道為何,方才竟這樣失控,他低聲下氣:“対不起,我不該……” 錢前前要?dú)鈮牧耍骸澳氵@個自私的混蛋,你怎么能只顧著自己爽!” 徐時歸徹底愣住:“?” 她迅速掌握了主動權(quán),他被攻城略地,節(jié)節(jié)敗退。 他有些恍惚。 他從前覺著她的雙足很美,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她還真是,無一處不美。 寬大的床鋪深深陷了下去,她的床單是真絲料子的,光滑細(xì)膩,溫潤微涼,輕柔軟滑,好像稍微一用力就會被弄壞。 須臾,她出聲,十分肯定道:“老處男?” 他僵硬片刻,惱羞成怒,卷土重來,疾風(fēng)驟雨,沙塵過境,寸草不生。 不愧是筆墨最多的反派,雖然毫無經(jīng)驗(yàn),卻天賦異稟。 到最后,她整個人連手指都沒力氣動彈了,臉被淚水浸濕,頭發(fā)也被汗?jié)瘢瑔≈曇袅R了他好久,到后面話都說不完整,只能嗚嗚咽咽,他才意猶未盡地放過了她。 后來,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覺下來,他的系統(tǒng)值居然直接就刷了百分之二十,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不過,咳,她也挺回味無窮的就是了。 這樣下來,再睡他幾次,有沒有可能就直接刷滿了, 不行了,她好心動。 徐時歸定了早餐,給她端到床前,她推開餐盤,迫不及待又去撲他。 “別鬧,你不餓?” “餓。” “那你還不吃早餐。” 她大膽發(fā)言:“你吃早餐,我吃你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