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司暗戀后我卻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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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澤禮發(fā)出輕笑。 余緲想,他肯定是在笑自己膽小。 不過此刻她也無暇顧及太多,生怕一會兒真的被嚇到。 縱使如此,當背景音樂越來越滲人的時候,余緲還是忍不住屏氣呼吸來。 忽然。 女人的尖利聲音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霸簝?nèi)一片安靜,沒人發(fā)出聲音,像是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聲響。 余緲嚇了一跳,剛打算閉眼,就感覺到一只溫柔的手掌覆蓋到了自己的眼睛上。 與此同時,熾熱的唇也隨之跟著落在了她的唇上。 余緲來不及說話,只感覺到頭顱被人輕輕轉(zhuǎn)動,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電影上了,感受著男人吻她的動作。 廝磨輾轉(zhuǎn)的瞬間,余緲腦海中竟然只有一個想法。 裴澤禮,竟然,跟她接吻還伸了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有種被迫曝光的羞恥刺激感,可偏偏眸子被人遮擋著,看不清楚周圍人的視線。 可是剛才這男人分明還在說這邊有攝像頭,外面的人會看到里面的情景,甚至于他們兩個還討論著電影院內(nèi)卿卿我我是一種什么樣的行為。 沒過多久,他們二人竟然場景重現(xiàn)了。 余緲幾乎身子酸軟,靠在座椅上,感受著驚悚背景下的這個纏綿甜蜜的吻。 待尖叫聲結(jié)束,她眸子上的手掌也緩緩離開。 余緲睜開眼安靜,視線逐漸清晰。 她忍不住問他,“你為什么忽然親我?” 她看到了裴澤禮漆黑的眼睫垂下,唇角微勾,氣息低沉的說道: “剛才聽你描述的有些刺激,所以便不由自主的想要嘗試下。” 說完,他反而去問余緲,“那你呢,什么感覺。” 余緲此刻只感覺有驚無險。 幸虧她剛才討論的只是在電影院里面接吻,若是在討論一些其他內(nèi)容,按照裴澤禮喜歡嘗試的個性,那今晚恐怕監(jiān)控器那邊是真的不簡單了。 第38章 二人從影院里面出來之后,余緲臉蛋紅撲撲的,行人經(jīng)過還以為這電影有多驚險,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為何臉熱上頭。 直到上了車,裴澤禮才問道:“心情好點了嗎。” 余緲點頭:“謝謝裴總,心情好多了。” 裴澤禮:“大概是見慣你了沒心沒肺的樣子,所以這幾日見你總是情緒低落,我竟然也有些不習慣起來。”說著,他輕笑起來。 余緲聽著這話,也開始思考,她平日在裴澤禮眼中都是沒心沒肺的樣子嗎? 裴澤禮:“一會兒想吃點什么?” 余緲:“要不你跟我回家,我給你做吧。” 裴澤禮看了眼時間,“不了,有朋友約我,我一會兒要去赴約。” 見他有約,余緲便隨意起來,路過一家商鋪,打包了湯包回家。 裴澤禮把余緲送回家,又去了會所那邊。 紀衡這幾日總是約他,裴澤禮沒時間,這人又鬧起脾氣來,說是好久沒見,最后把戈嘉樹又拉了出來,二人聯(lián)合討伐裴澤禮。 于是,裴澤禮今日也算是不得不來。 他姍姍來遲,屋內(nèi)二人把視線放在他身上。 “這么晚,pio還加班工作呢,怎么老板還帶頭內(nèi)卷?”紀衡打趣道。 “不是工作,臨時有事。” 紀衡想了想,匪夷所思道:“該不會是跟女孩兒有約會才耽誤時間的吧?” 裴澤禮沒否認。 這事情一下子變得有趣起來。 紀衡第一直覺就是酒吧那個女孩兒,問道:“還是她?” 戈嘉樹感覺自己被他們兩個人隔絕了,問道:“誰啊?” 紀衡:“就是之前酒吧裴澤禮英雄救美的一個女孩兒,長的挺漂亮的。” 戈嘉樹想了想,然后看向裴澤禮,“余緲?” 裴澤禮往杯中倒了酒,“你們二人來了多久。” 見裴澤禮轉(zhuǎn)移話題,戈嘉樹便知道他們二人果然有貓膩曖昧。 “不是,你們兩個人現(xiàn)在到底什么關(guān)系啊?”戈嘉樹吐槽道,“上次我就感覺不對勁了,裴澤禮,你這禽獸,怎么還對自己親學妹下手啊。” 紀衡來回看了一眼二人,然后把視線放在裴禽獸的身上,“學妹?” 戈嘉樹:“之前也是南大的學妹,上學的時候喜歡她的人挺多的,但是那時候大家就都是朋友,畢業(yè)之后我還以為沒什么聯(lián)系了,裴澤禮那更別說了,之前就沒見他們兩個人聯(lián)系過,后來偶然就跟余緲聯(lián)系起來了,我才發(fā)現(xiàn)她上裴澤禮那公司上班去了。” 說到這,戈嘉樹推測道:“該不會是你對余緲日久生情了吧?” 日久生情,這個詞語來形容裴澤禮的確不太合適。 裴澤禮:“你想象力那么豐富,不如換個職業(yè)。” 戈嘉樹又笑:“那你別跟我說,是人家余緲暗戀你。” 紀衡:“咱們裴公子這么帥,要是有女人暗戀,也不意外吧。” 戈嘉樹:“之前上大學的時候也沒見余緲有暗戀的意思吧,不過當時畢業(yè)的時候她還玩過真心話大冒險,該不會那時候就是說的真心話吧。” 眼見著戈嘉樹亂猜,裴澤禮淡淡打斷他,“行了,不用想那么多,我跟余緲暫時還沒到那一步。” 戈嘉樹也不明白裴澤禮的意思,但知道他們兩個人關(guān)系不單純絕對是真的。 于是他越看裴澤禮越像個禽獸。 他還親手給裴澤禮倒了酒,“不過我今天才知道,原來你對余緲這種類型的女孩子感興趣。” 紀衡:“說實話,那女孩兒挺絕的,比一般那種富家千金看著都有氣質(zhì)。” 戈嘉樹:“那當然,我記得當年余緲也算是個系花吧。” 紀衡:“下次要是方便的話,可以帶過來一起喝酒,我順便想看看裴澤禮這種工作狂魔在女孩兒面前是什么樣子的。” 戈嘉樹:“你別說,我也挺感興趣的。” 就是之前在他面前,這二人還裝單純的上下級關(guān)系。 一想到這,戈嘉樹就感覺自己被深深地蒙蔽了。 戈嘉樹后來酒過三巡,實在是氣不過,給余緲發(fā)了消息: 【余緲,太不夠意思了啊。】 余緲看到這消息一陣茫然。 她給戈嘉樹回了【?】,但是那邊已經(jīng)喝多了,無暇回復她的消息。 余緲正打算問問裴澤禮怎么回事,手機忽然打過來一個語音。 她一看,是秦崇。 余緲本來想裝作沒看到,任由他掛斷,但是后來又想想唐氏最近爆出抄襲風波,秦崇肯定大受打擊,賠了不少的錢,想到這,余緲又有點于心不忍,接聽了電話。 “什么事?”她開口問道。 秦崇有些意外的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接。” 他聲音有些嘶啞,看上去像是喝了酒。 余緲:“看到就順手接了。” 秦崇:“裴澤禮最近應該很是春風得意吧。” “……還好。” “你不用謙虛,pio拿了第一名,唐氏那邊又爆出來抄襲,肯定是裴澤禮一手cao縱的,而且最近輿論鬧的這么大,肯定是他想要看到的結(jié)果,也怪我識人不清,被唐氏的那個老東西蒙騙了,還以為他真的有兩把刷子,沒想到這次被坑了。”說完,秦崇冷笑兩聲。 余緲想了想,安慰道:“秦總,你放平心態(tài),這件事情也不怪你,你可以找唐氏那邊問責。” “我明白,唐氏那邊我不會放過他們,就是有些不痛快。”秦崇點燃了一根煙,手機那邊有打火機響起的聲音,“你之前見過我大哥,對吧。” “嗯,見過。” “這次的事情被他知道了,他表面雖然沒有譏諷之意,背地里面卻跟我父親談論了不少,本來以為這次來南城會有新的開始,那邊的公司已經(jīng)讓給他,結(jié)果我這邊還是不順。”說著,秦崇煩躁的彈煙灰,順便問余緲,“一開始裴澤禮跟你介紹我的時候,說沒說過我是廢物,傀儡這種話。” “沒有。”裴澤禮的確沒說過,只說過秦家兩兄弟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罷了,但余緲也不能如實轉(zhuǎn)達。 秦崇笑了笑,“這種時候你竟然沒有潑我涼水。” 余緲意外道:“我為什么要潑你涼水?” 秦崇:“你不是一向討厭我。” 余緲沉默幾秒后,回道:“還好。” 秦崇:“我承認一開始的確靠近目的不純,想著試探玩玩,畢竟你是裴澤禮身邊的人,嘗個鮮也沒什么問題,誰知道你根本就不接招,我后來便沒有了那種想法,余緲……”他深嘆一口氣,不知是不是今晚喝酒之后的情緒作祟,竟然有些多愁善感起來,“如果我說我真的對你有點感覺了,你相信嗎。” 余緲沒想到話題一下子轉(zhuǎn)到這上面,語塞幾秒,然后問道:“秦總,你這是在表白嗎。” “不算。”秦崇回答的飛快,笑道,“我又不傻,要是現(xiàn)在表白,你當然會拒絕我。” 他只是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在喝醉酒之后。 余緲想著快刀斬亂麻,回道:“你喝多了,早點睡吧。” 秦崇倒也配合,沒有發(fā)泄自己太多的負情緒,只是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