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里病美人太子/事了拂衣去 第6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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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 離開宋北溟, 他身上更是愈發煎熬, 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從靠近到親口勿, 宋北溟在身邊時, 他的“榮”緩解的程度很明顯;可宋北溟一旦離開,他的“榮”就愈演愈烈。 “榮”想把宋北溟綁在身邊。 飲鴆止渴還是以毒攻毒?燕熙并沒有把握。 更親密的事情要做什么,燕熙大約也懂得。 可是真到那一步,便能解毒嗎? 想要宋北溟,要更熱烈,要更親密無間的結合——他的身體是這樣告訴他的。 然而他無從論證其科學性,又因著某種古怪的心理不好意思去問周慈。 最懂“榮”的夏先生不在,他像一只無頭蒼蠅般亂撞。 試試吧。 或許真的有用呢? 即便到頭來沒用,至少有短暫的快樂,不是嗎? 睡個紙片人而已,不用太在意。 - 燕熙垂眸,對宋北溟說:“去北原王府吧。” 一夜情的對象,還是不要帶回自己家了,免得以后觸景生情,徒增煩惱。 聽此,宋北溟略怔,若有所思地瞧了燕熙一眼,才對門外喊:“回府。” - 燕熙是頭一次到北原王府。 王府從外頭看金碧輝煌,里面看是厚重大氣。 家什和裝飾用的都是古樸的樣式,用料極為講究,隨便一件都是古董,可以賣大錢的。 這倒是很符合宋北溟在靖都營造出來的紈绔人設。 不過,比起買火炮的錢,這些家什,也就是充個門面,算不上大錢。 宋北溟一定有別的生錢之道。 燕熙疑惑道:“小王爺,你到底是真有錢,還是假有錢?” “真真假假都有。”宋北溟道,“我不想騙你,總之不缺錢,養你沒問題。” 燕熙心想,宋北溟那一百萬兩說給就給,一百萬兩裝箱后有好幾車,“海宴號”實在沒路子運這批銀子,為著省事,要求在靖都給銀子,宋北溟連這都輕松答應了。 短短幾天,一口氣拿出這么多現銀,宋北溟必定是有錢的。 甚至,宋北溟很可能在生意場上也有產業。 若是如此,宋北溟是做什么生意的呢?行軍打仗,糧草先行,糧米行? 燕熙如是想著,回頭該叫沈潛去探探靖都幾家大的糧米行的底子了。 還有宋北溟常去的那幾家青樓,也要仔細查查。 - 宋北溟一路將燕熙領進了正殿。 北原王府,是按郡王的規制建的。正殿的兩側均配著暖閣,東暖閣擺著紫檀木大床,供夜里睡覺和夫妻共寢的;西暖閣里擺的是榻,供日常小憩用的。 中間的廳堂擺了豐盛的飯菜。 很顯然宋北溟在路上便示意夜里府里有來客,要擺膳。 燕熙穿過一側屏風,在西暖閣的榻邊站住了。 宋北溟隔著屏風叫他:“來用飯吧,要喝點酒么?” 燕熙嗤笑一聲,在屏風里頭,解下了自己的發冠。 宋北溟從朦朧的屏風中,看到燕熙烏黑的發如瀑般滑下。 這是無聲的邀請。 宋北溟握緊了拳頭,心中知道,這也是冷情的試探。 宣隱或許真的不是少不更事,這個人根本不介意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甚至根本不介意對象是誰。 宣隱只是要“枯”。 - 宋北溟揚手,讓下人們都退下了,正殿的門緩緩合上,他從逐漸變窄的門縫中看到外頭一輪圓月掛在柳梢。 如果不是正巧趕上這個日子,燕熙還會持續地晾著他。無關乎救命之恩和以身相許。 這個人,就是這么的冷情。 宋北溟克制著自己不再去看,可只要這個人和他共處一室,他就在持續地被蠱惑,被煽動。 宋北溟的手,貼上了屏風。 屏風上繡的是山河畫,崇山峻嶺,江河奔流,一輪紅日升在東方。 可是,現在畫里的河流,正蜿蜒在燕熙的腰線上,緋色的官袍把山河映上了艷色。 燕熙貼進了屏風,他任發散在兩肩,手指停在前襟,隔著屏風,帶著幾分譏諷地說:“用飯?喝酒?宋夢澤,你在這當頭,竟然想玩水到渠成的游戲?” 宋北溟聽出了那聲音里的冷意。 是只做解藥的交換,還是玩一場花前月下的感情游戲——這種問題適合試探著說,可對方就這樣直白地拋出來了。 燕熙一根手指點在了屏風上,順著宋北溟的輪廓,從上往下劃,停在中間的某個位置,他輕輕地笑道:“不用那么麻煩,更不用走什么章程。夢澤,你過來,想要什么,我都給你。” 宋北溟已經被牽動,他的呼吸一緊,身體緊繃著。 以燕熙的武功,自然是聽到了這么近的氣息變動。 燕熙眼里沉著光,已然知道今夜的那根線,是牽在自己手中的。 燕熙的手指在屏風上緩慢地畫著圈,聞著空氣里逐漸變濃郁的“枯”的味道,他的聲音開始變軟:“小王爺……夢澤……阿溟……三郎……” 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呼喚,下一秒,屏風那頭的高大身影不見了,燕熙被攬入強有力的懷抱。 宋北溟在這一連串的邀請中,已然打定了主意。 這個人連站在朝會上,都會讓人往旖旎的方向去想。 無論男女,所有人心里都會試想:只要大膽一點,就可以隨意地窺視這個人;只要足夠強大,就可以占有這個人。 然而,只有他宋北溟可以將這個人關進自己的屋子里。 宋北溟甚至被這個人賦予了權利,可以隨意地擺弄他,侵犯他,掠奪他。 正人君子那都是騙人的,風花雪月的事情,就應該你追我趕地辦。 宋北溟抬手,握住了他一直以來想要解開的發,他從發稍開始聞,一路湊近了想要去口勿。 燕熙唇上還留著之前在城外被弄的紅,此時竟躲開了。 “這會又急了?”燕熙抬手撫摸著宋北溟的臉,他的手指上沾了宋北溟的汗。 含著“枯”的汗液沾染上燕熙自己的皮膚,便已叫他手指舒服地伸展,“小王爺,你總是讓我刮目相看,我都快要分不清,你什么時候急,什么時候又不急了?” 宋北溟任燕熙摸著,他握起了燕熙的另一只手,教燕熙解他的發冠,他口干舌燥地說:“不沐浴么?熱水已備好,就在隔間。” “男人么,果然還是急色的。一路上正人君子,實際上暗渡陳倉,都叫人安排好了。不過,沐什么浴?”燕熙的手指在宋北溟的引導下摸到了發簪,他稍加了力一拔,尊貴的王冠掉落在地毯上,“那么麻煩做什么?有汗不是更好么?” “你想明白了么?”宋北溟沉身將他抱起,他看著橫陳在自己臂彎里的緋色美人,升起想要撕裂這身官服的殘暴欲望,“你是愿意的?” “我都跟你著回家了,還用問我愿意不愿意么?”燕熙任宋北溟那露骨的目光逡視在自己身上,“聽說那是極樂。” “極樂也有分工的不同。”宋北溟抱著燕熙繞過屏風,往東暖閣的大床走,“你想要嘗試哪一種?” “做什么去床上?”燕熙之前停在西暖閣,就是看上了那張沒有太多含義的榻,他動了動身子:“夢澤啊,何必多此一舉讓我選。你的眼神這么兇悍,早把我扒干凈了,我有得選么?” “初夜即是洞房,自然要莊重些,我的床上沒躺過別人。”宋北溟身形高大,他抱燕熙非常輕松,感受著手中的重量和頎長的身形,他微蹙了眉道,“‘榮’的消耗很大么,你怎么這么瘦?” 燕熙被抱得很舒服,他靠在宋北溟胸膛軟聲說:“所以‘榮’比‘枯’更渴望解毒。” 宋北溟抱著他繞過東暖閣的屏風,停在了紫檀木的大床邊上。 床上早有人鋪好了全新干凈的被褥,顏色竟然選的還是喜慶的大紅色。 這顏色比燕熙的緋色官袍還要濃,已然接近燕熙紅唇的艷了。 沒有人能在這般的近距離逃離宋北溟的挾制,宋北溟打量著已然被自己掌控的身體說:“可你眼睛里沒有欲望。” “你說的欲望是rou欲吧,”燕熙不在乎被困,“我的欲望和你不一樣,我是想要枯榮融合的欲望,無關乎忄生,只是想要你。” 宋北溟冷靜地說:“你只是想要解毒。” “明明是互相解毒,說得好像我利用你。”燕熙譏諷地笑起來,他的聲音又軟又舒服,“倘若在床上也解不了毒,也得試過了才知道,不是么?夏小先生說我們要多相處,那咱們就把該試的路數都走一遍,總能找到法子。” “如你所愿,”宋北溟將人放在床上,“我宋北溟奉陪到底。” 燕熙拉著宋北溟的前襟,讓對方不得不跟著他俯到床上。 他就要這么近地說著最殘酷的勸告:“宋北溟,我很無情的,你千萬別陷進去。” (送200 字在作話) 作者有話要說: (接正文)宋北溟原本直身是想要去吹燈,他在這樣的邀請里改手去拉下帳子。 “風月能解決的事情,不必談感情,是吧?”宋北溟冷笑一聲,“來瘋吧,微雨。” 宋北溟踢掉了靴子,他把燕熙揉進了懷里,從一直肖想的嘴唇開始要。 兩邊的帳子應聲滑下。 燕熙神情里有雜糅的痛苦和極樂,被掩在了春帳里。 緋色的官袍被撕得寸裂,一塊塊地滑出帳子,最后那件腥紅的蟒袍也被丟了出來。 夜剛開始,圓月才升上枝頭。 燕熙的淚,很快就滑下來了。